上面,于是面布疑sè的道,“这个人难道就是山贼头子?”
“如假包换。”吕战点点头。
“恶贼,拿命来。”泼辣女子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勃然大怒,从腰侧抽出一条黝黑的牛筋鞭,快步冲来,“啪啦”一下,狠狠的在曾天霸的背脊上甩了一鞭。
“哎哟,姑nǎinǎi,别打,我已经痛改前非,决定做个好人了,别打啊,痛……”曾天霸伏在马背上,扭动着身体,哀嚎着求情道——背脊火辣辣的痛,像被烧红的铁钳烫过似的。
“不抽打你一百下,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泼辣女子脸挂寒霜的道,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拿曾天霸的身体当靶子一样鞭打着。
五六下过后,曾天霸痛的死去活来,“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但对方就是不停手。疼痛难忍的他忽地灵机一动,咬牙挥拳打在马儿的臀部上。
马儿忽然吃痛,惊叫一声,前蹄扬起,把背上之人“无情”的甩了下来。
“砰”的一声,曾天霸像捆柴般摔在了地上,痛的撕心裂肺,来回打滚,可怜他双手双脚被绑住了,想伸手揉揉痛处都不行。
“咎由自取,恶有恶报,今rì你躲不掉了。”泼辣女子面无表情,紧追过来,举鞭要打。
“这位大姐,还请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留着还有点用处。”吕战心有不忍,跨步过去,伸手一拦,面sè温和的说道。
“我又没说要打死他,让开。”泼辣女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吕战,凤眉一皱,眼迸厉芒,手中举起的鞭子似乎就要朝他身上招呼过去。
“红叶师姐,暂且住手。”那方的白衣丽人忽然说话道,莲步轻移,越众而出,美目轻瞟了眼像头赖驴在地上打滚的曾天霸,然后停留在了吕战轮廓分明的脸庞上,福了一礼道,“多谢吕公子今次送来的厚礼。”声音轻脆悦耳,美妙动听。
吕战脸带微笑的回视着她,近距离打量下,更加觉得她无论身材、相貌、气质都属于极品一列——难怪她站在一众女子之间,就如鹤立鸡群一般令人瞩目。
隐隐有股如兰似麝般的幽香传来,他忍不住用力一吸,一种沁人心脾般的美好感觉油然而生,似乎让身体四肢百骸都轻松起来。
忽地见对方怒视了他一眼,吕战心想:肯定是自己“**裸”的打量她,让她生厌了。于是心念电转起来,寻找话题。
须臾,他看着白衣丽人笑问道:“请问赵姑娘,不知赵云是你什么人?”本来他只是随便问问——赵云赵霞,两个人的名字似乎有些关联嘛,哪知……
“他是我哥,吕公子你见过我哥?”赵霞还真有些生气他无礼的直视自己,但听了他这句话,她全身一颤,如遭电击,明眸含喜悦,俏脸露欢欣,惊呼出声道。
旁边的人见她这般动容,不禁纷纷投以诧异的目光,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只是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吕战,不放过他面上任何一个表情。
第66章,再见何倩
() 第66章,再见何倩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也只有这两句话最能形容吕战此时此刻激动无比的心情了:没想到这桃源寨寨主赵霞竟然是小说《三国演义》中提到的一代良将赵云的妹妹?随口一问,得来天大喜讯,叫我如何不兴奋开怀?只是……
这会,吕战毫无顾忌的端详着赵霞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赵姑娘,你哥赵云可是字子龙?”如果此赵云不是“字子龙”,那就空欢喜一场了。
“嗯,正是,我哥六岁那年,我爹教他写了个‘龙’字,他说‘我要做龙’,我爹就给他取字叫‘子龙’。”赵霞满眼里都是喜悦兴奋,飞快的说道,“吕公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太好了,看来我还是与赵云有缘,不然也不会碰上他妹妹。话说回来,他妹妹长的还真好看……”吕战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心中大叫道。
见赵霞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分别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两眉微皱,装着回想的道:“唔,好像一年前,我见过你哥一次。”
“在哪见到的?他人好吗?是不是长的很高大威武?他跟你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我?”赵霞放连珠炮般的问道,此时浑没有一寨之主的威严与稳重,有的只是得知分别多年的亲人的消息时那种激动兴奋仿佛要雀跃而起的心情。
“看她的高兴劲,似乎好久没听到她哥哥的消息了。那我为博红颜一笑,只好胡乱捏造啦——赵云可是万金难求的人才,怎么吹嘘他都不过分吧?”
吕战看着此刻像个小女孩想听故事般的赵霞,清了清嗓子,绘声绘sè的道:“我上次在中原见到他的,过的不错。我观他有龙骧虎步之姿、气吞天下之势、大富大贵之相、英俊潇洒之貌、逢凶化吉之运,便很想结识他。可当时我有紧急之事,跟他没说上三句话就匆匆离开了,这让我引以为憾,后悔不已。如果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跟他称兄道弟拜把子,顺便把遇到他妹妹的事告诉他……咦,你是他妹妹,怎么不知道他的近况呢?”
“噗—哧—”赵霞见他把自己哥哥捧到天上去了,心里觉得甜滋滋的,但又有种忍俊不禁的冲动,最终伸出玉手,轻掩檀口,笑了起来,美目忍不住娇横他一眼,敛笑轻轻说道,“我有八年没见到我哥了。”
“也就是说,你们分开了八年?蛮久了啊。”吕战很喜欢跟她说话,觉得就是一种享受,接口道。
“嗯,八年不见,我哥肯定从一个大男孩长成了一个……”赵霞说到这,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比你还要高大强壮的男子,我真的好想见到他啊。”声音有些幽幽的。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这话拿来形容男孩也一样。”吕战说着话锋一转道,“不知赵姑娘今年多大?”
“十、十八。”话一出口,赵霞就觉不妥,当即瞪了他一眼,紧抿嘴皮,撇过头去。
旁人见她跟吕战交谈的如此“投机”,竟把自己的“芳龄”透露给了对方,不由大跌眼镜。尤其是她的那些师姐们,心里纷纷想开了:师妹自从接过师傅传给她的寨主之位后,十天难得一天见到她笑,今rì竟然这般活泼,开怀忘形?难道是异xìng相吸之故……
吕战大喇喇的接受了她的瞪视,心里付道:“女大十八变,此话不假啊,如果早两年遇到赵霞,肯定没这么好看。她十八,我二十二,应该、应该在年龄上蛮般配吧?”口上却说道:“吕某今年二十二,我俩的年龄加起来正好是四十,呵呵。”
赵霞上了他一次当,却是不理他的“陪笑”,仍然以侧面对着他。
“赵姑娘,我这次上山来有两件事。一是找我朋友何倩;二是……”吕战言归正传,指了指身后云氏姐弟两人对赵霞道,“我这两位朋友可能要在你这里打扰一段时间,还请多多包涵。”
赵霞听了,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似乎在思忖是拒绝还是答应。
“你让他们住在这里也行,但我实话跟你说,桃源寨目前正面临粮食短缺的问题,如果你能想办法解决,我们肯定会欢迎他俩留在这儿的。”赵霞身旁那个叫红叶的女子忽地跨前一步,看着吕战三人说道。
“行,不知你要我运多少粮食来?”吕战想也不想的道——这里离清水县并不远,到时叫县令朱正帮忙送点粮食来,应该没问题。
“两千斤。”红叶伸出两根手指头道。
“太多了吧,一千斤。”吕战讨价还价。
“也行,不知你什么时候运过来?”
“给我几天时间,我认识离这不远的清水县县令朱正,到时会叫他帮忙的。”
“好,还希望吕公子说话算话。”红叶这时面露微笑的道。
“不会吧,吕大哥竟然不带我走?要我留在这个女人窝里?这这这,是我的桃花运犯了,还是霉运来了?”站在吕战身后的云鹰望了一眼大厅内那些个似乎都会些身手的红衣女子,一脸苦瓜sè的想道。
“我吕某向来说一是一,你放心好了。”吕战把视线从红叶身上移向了赵霞,问道,“赵姑娘,不知我那位朋友现在在哪?”
“据我所知,何倩姑娘是你的妻子吧?你怎么老是以朋友称呼她呢?”赵霞不答反问——对于他俩的关系,红衣都告诉她了。
“呃,我们、我们还没有正式拜堂成亲,所以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以朋友相称。”吕战巧舌如簧的道。
“红衣,你带他去找何倩姑娘吧,这会,她可能在后山教小孩子练剑。”赵霞听了,轻轻点头,然后吩咐道。
“是,寨主。”红衣边答边转身,放眼一望,却见前方两百米处一群小屁孩簇拥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叽叽喳喳的走了过来。
“呵呵,吕公子,她来了,你还真是心想事成啊。”
“真的,她来了?说曹cāo……”吕战闻言一喜,脱口而出,但马上禁声了,回身看去,就见自己rì思夜想的俏佳人手拿一柄木剑,带着一帮小徒弟快步而来。
当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后,那方的何倩顿时石化了,望着前方的锦衣男子,两眼一眨不眨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心里只回荡起他说过的两句情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第67章,会合典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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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师傅,你刚才教我的那一招我还没学会,你明天再教我吧。”围在何倩身旁的一众小孩当中的一个头扎冲天揪的小男孩大声说道。
“师傅,是不是我们把武艺学好了,就能把山下那帮坏蛋打跑?”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满眼憧憬的道。
……
他们七嘴八舌、天真无邪的说着,只是何倩全没听见,满眼满心里都是吕战:不知他任务完成没有?看他的样子,应该顺利吧。为何他不在的这几rì,我感觉时间是那么的漫长,恨不得太阳刚一升起就让它落下。现在见到他人了,我怎么、怎么又有些怕?怕刚一见面又匆匆分别?还是怕他会、会欺负我?
吕战眼里涌起柔情,心里遍布蜜意,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带柔和的微笑,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近了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至了一百米、五十米、十米、五米。
这时,吕战停下了脚步,在一群小屁孩身上溜了一眼,视线便像磁铁的南北极相吸一般看向了何倩,再也移不开了。
一帮小屁孩好奇的抬头望着他,清澈的眼神犹如雪山融水汇成的湖泊一样,分外干净,毫无瑕疵。
只是,这些天使们的眼睛再好看,吕战也视而不见——眼里除了何倩,再无其他任何人。
见她气sè不错,娇颜隐有一丝羞sè,胸口起伏不定,想来此时非常激动,眼神无比喜悦之余,却又带着一点恼怒。
“不会吧,倩儿见到我怎么还恼怒呢?”吕战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心里忖道,眉头微耸,便要发问。
哪知就在这时,何倩两眼之中那一点恼怒之sè像被放大镜一下子放大了,红唇翘起,不满的“哼”了一声,举起手中木剑,就向对面的吕战用力掷去——因为她想起了那rì自己沐浴时、及中了蛇毒后,他把自己的便宜都占完了,自然“仇人”见面,格外“眼红”。
“噗”,吕战一动不动,结结实实受了这一刺,虽是木剑,剑锋极钝,但刺在胸口,还是有些痛的。
“你、你怎么不躲?”何倩见他这样,心里有些急了:如果是真剑咋办?面上立时涌现关切之情的道,“如果不是木剑,而是真剑,那如何是好?”分开身前的小孩子,急步走了过去。
“呵呵,有句诗说的非常好,你想听吗?”吕战揉了一下被木剑击中的地方,脸带促狭般的笑容道。
“什么、什么诗?”何倩见他满脸坏笑,心知他肯定没安好心,但又很想听——不会又是情诗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吕战厚着脸皮把这“风流诗”念了出来。
“呀~”何倩听后,玉颜飞霞,一下子就红到耳根了: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抡起粉拳,就捶向了他的胸膛。
“打是亲。”吕战飞快的笑道,迅速伸出一只手,把她的粉臂握在手里,再用力往回一拉,就把毫无防范之心的何倩拉进了他的怀抱,然后两臂一圈,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下巴探到了她牛nǎi般白的颈项边,耳鬓厮磨道,“倩儿,你可知道我好想你。”
大庭广众之下,何倩见他这样,当即又羞又怒,连忙挣扎道:“放开啊,吕战。”但听了他这句话后,整个娇躯瞬间便软了,像一团柔软的棉花般靠在了他怀里,两只玉手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虎背。
“啊——”旁边的一些小女孩见他俩这样,马上小脸一红,惊叫一声,转身提步跑开了。
一些小男孩有样学样,也跟着跑走了。但是,有一个头顶冲天揪的小男孩却“逆向行事”,不但没走,还把躺在地上的那把木剑捡了起来,然后飞快的跑到吕战身后,在他臀部上面狠狠劈了下去,同时还气愤的喊道:“叫你欺负我师傅,看我不打扁你。”
“哎哟。”吕战吃痛怪叫一声,回头一看,啼笑皆非,不过还是伸手把他正要再次劈下的木剑抓在了手里,晓之以理道,“小屁孩,我怎么欺负你师傅了?”
“你你你,我师傅不愿意让你抱,你抱她干什么?”小男孩气鼓鼓的道,用力抽剑,但纹丝不动。
“不会是你吃醋了吧,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