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中国黑社会老大杜月笙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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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中国黑社会老大杜月笙野史-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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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好一个绝世美人!两道细细弯弯的秀眉,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面似桃花,唇似含朱,身段儿窈窕,步法轻盈;一袭粉红滚黑边的旗袍,裹着刚刚长成的少女娇躯,勾出迷人的曲线,仪态娇雅,衣饰华丽,清秀中透出风流,挺拔中饱含娇嫩,恰似一朵带露牡丹、出水荷花。  露兰春跟着张师,款款走到黄金荣面前,甜甜地叫了声:“公公好!兰春向您老问安!”一口地道的京腔令人倾倒。  这时,黄金荣已看得两眼发直,顾不上答话,半天才扭头对张师道:“好个张师,真有你的!把个女儿调理得可够水灵的!”  然而,他在这个少女面前竟不知如何说是好了。坐在旁边的林桂生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就招呼别人去了。这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露兰春以后会被黄金荣弄来,取代她成为黄公馆的女主人。  黄金荣见此美人,心就再也放不下来了。  老板娘林桂生和黄金荣结婚时年纪已不太轻,但是她心思缜密,行事练达,为黄金荣出谋划策,立下了汗马功劳,在黄公馆的地位举足轻重,一直是一个主事的内当家。但是,黄金荣被林桂生管束得太久了,此时的林桂生早已人老珠黄,再加上黄金荣霸势已成,不思进取,林桂生既已没有什么用处,也就乐得把她踢开,好自由自在地寻欢作乐去。黄金荣心里装上了露兰春,就整天想着怎样讨好她,以博得美人的芳心。  马祥生足智多谋,善于见风使舵,他看出了黄老板的心思。一天,他向黄金荣献策道:  “师父,咱们的‘九亩地’可是个好地方,师父何不一用呢?”  “那儿的四周不是咱们的店铺吗?哪儿还要做什么用?”  “师父您没想到,原来那是个破老舞台,若拆了改个新大舞台,就凭那个繁华热闹的街面儿,生意肯定错不了。”  “修舞台有什么好?费钱、费功,没什么意思!”黄金荣没有意会到马祥生的意思,不耐烦地说,“我看不用了。”  “师父,目前露小姐登台正没有什么好去处,在外面搭别家临时的班子,离咱们家又远、又不方便,要是让她来咱们家的舞台唱戏不是更合适吗?”  最后这几句话说得黄金荣眉开眼笑。一番筹划之后,他特地在华法交界的“九亩地”上建造了共舞台。这时,戏剧舞台上男女合演还不很普遍,取名“共舞台”的意思,就是男女“共”演的戏院。  在黄金荣的不住催促下,几个班子不分昼夜地加班加点,很快,共舞台就建好了,黄老板开始对露兰春大献殷勤,他让露兰春在共舞台登场,挂头牌,竭力捧她出道。露兰春登台唱戏,黄金荣亲自下戏院为她把场子,带一帮人为她喝彩叫好。  露兰春学艺精湛,唱念做打皆有独到之处,人又漂亮,扮相风流俊雅,马上就一夜唱红,名声响遍了法租界乃至上海滩。  共舞台从此场场满座,生意兴隆,人们争相来一睹露兰春的风采。黄金荣更是得意非凡,他差人到各大报馆走动,要他们着意吹捧露兰春。  在黄老板的关照下,报纸上每期为露兰春登的戏目广告,都放在最抢眼的位置:“露兰春”三个字,每个有鸭蛋般大小。露兰春摇身变为一流红星,身价倍增。  同时,黄金荣对她大献殷勤。露兰春去戏院,黄金荣派车子、出保镖,保接保送。露兰春休息,黄金荣在共舞台边为她修建了休息室,独门小院,装点有如行宫一般。  露兰春此时也无可奈何。大凡红伶都逃脱不了被人玩弄的命运,更何况她露兰春是被黄金荣一手捧红的呢?而黄金荣又是赫赫有名的一方霸首。露兰春半推半就,就做了黄金荣老板的外室。  '返回目录'  

黄霸主地位一落千丈(2)
黄金荣与杜月笙是师徒俩,最近却不常见面,两人各忙各的。黄金荣正忙他的“兰春”,而杜月笙正在做什么呢?  师傅做了样,徒弟就照现样学。杜月笙此时也瞄上了一位年轻妩媚的美娇娘———陈婷婷。  杜月笙的原配夫人沈月英,和杜月笙也曾琴瑟和谐,你恩我爱。她生得苗条秀美,温柔端庄,夫妻感情很好。  后来杜月笙地位逐渐重要起来,在外面应酬渐多,不常回家。沈月英一人在家,难耐寂寞,就开始抽起了大烟。  人一沾上烟瘾,就别想再漂亮了。沈月英本来就很纤弱,抽上鸦片后,身体更加瘦弱,就剩一把皮包骨了。她在家里,一切事情不闻不问,每天只躲在楼上抽大烟,几年下来,她早已不是杜月笙年轻时迷恋的那个亭亭玉立、圆润秀美的沈月英了。  而这位陈婷婷小姐是个舞女、交际花,和杜月笙是在舞场上认识的。她正值双十年华,身材丰腴,肤色如玉,尤其是长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在众多的舞女堆里,尤其显得别有风姿。  杜月笙平时喜欢嫖赌,对抱着女人的腰肢,咔嚓嚓的华尔兹、勃鲁斯并不感兴趣,他怎么会有机会认识陈婷婷呢?  原来,有一次丽都舞厅举行周年庆典。这事本来和杜月笙没有什么关系,偏碰上张啸林和那儿的经理关系很熟,硬拉着杜月笙同去应酬。杜月笙在丽都舞厅正好碰上刚刚走红的陈婷婷。两人共舞一曲后,杜月笙被陈婷婷的那双多情的大眼睛所迷倒。陈婷婷趁势投怀送抱,临别时情意绵绵地叮嘱他:“想看大眼睛就来找我。”从此,陈婷婷就占据了杜月笙的心。  没过几天,杜月笙的徒弟谢葆生要开一个名叫“仙乐斯”的舞厅,请杜月笙去剪彩。但杜月笙因为恼恨他在拜自己为师后又去拜张仁奎为师,所以不愿答应。那谢葆生却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擅长揣摩人意,对症下药。他懂得怎样才请得动对他有戒心的师父。在这紧急关头,他甩出了一张“黑桃皇后”。  “师父,您即使不看在我徒弟面子上,那也得看在陈小姐的情分上,劳您的大驾走一趟吧!”  “这关陈小姐什么事?”  “师父有所不知,‘仙乐斯’舞厅特地聘请陈小姐挂头牌伴舞。陈小姐起初不肯,后来听说我是您的徒弟,今晚师父光临剪彩,她才同意,她已在舞厅内翘首以待!”  杜月笙的一段心思,被徒弟勾引起来,他一想到陈婷婷,心里不由甜丝丝的,果然把口气放软了:“你呀,你把她骗来干什么?”  “师父,您去剪个彩,同她见个面,那我就不是骗她了嘛!”  “咳,拿你真没办法。走就走一趟吧!”杜月笙摇摇头,跟着谢葆生钻进了汽车。  车子向‘仙乐斯’舞厅开去,上了南京路,在第二个路口被红灯挡住,杜月笙皱着眉,用手指扣着真皮包面的坐垫,忽然想起什么来,对谢葆生说:“葆生,以后不要叫我师父,叫先生,在一些大场面称师父、徒弟,显得太土气,不好听,不大方。”  “是的,师父———不,先生想得对。称先生文雅而又亲切,也大方,我今后一定改过口来,叫先生。”  绿灯一亮,车子开动了,杜月笙似乎想问什么,又停住不说。  车子过了24层的国际饭店、大光明电影院,在“仙乐斯”门前的霓虹灯下嘎吱一声刹住了。几个制服笔挺的侍者上来开车门。进了大门,一大堆来宾见杜老板到场,便劈劈啪啪地鼓起掌来。掌声中走出了晚会的皇后陈小姐。她穿了件无袖印度绸旗袍,奶白色的底子上缀着一朵嫩黄的小菊花,滚边是嵌金线的黑丝绒,穿着一双蛋黄色高跟皮鞋,肉色荧光的长统丝袜在高叉旗袍下显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蓬松的卷发像波浪自然披散下来,光影中曲线玲珑,凹凸毕现。她柳腰款摆,走到杜月笙跟前,挽起杜月笙的胳膊娇嗔地说道:“哎哟,杜老板您也来了啊!真给面子啊!”  “让陈小姐久等了,实在对不起!因为有些小事,杜某迟来一步,请大家多多原谅、多多包涵!”  杜月笙向大家拱拱手,然后,文质彬彬地拉起陈婷婷的手,走进舞厅内。  舞池四周的小圆桌子上,除了插满了各色各样香气扑鼻的鲜花外,还有汽水、果子露、香槟等各种饮料,供客人们随便取用。乐池里穿着西装、打着黑领带的乐队成员,个个抱着乐器在等第一首曲子开始。流光水滑的舞池像面镜子,可以照得出人影。四壁柔和的灯光混合着微香,洒向人群。  这时,两对十五六岁的童男童女,拉着一幅大红绸子,横过舞池,在绸子中央打了两只斗大的彩球。  杜月笙在人们的簇拥下,踏进舞厅,乐队奏起了迎宾曲。陈小姐挽着杜月笙的胳膊,走向舞池中央。这时,一个女孩端着一只红漆盘子随在后边,盘内有一把镀金的大剪刀,“仙乐斯”舞厅的开头彩由杜月笙剪。  杜月笙站了片刻,等来宾们都进厅了,然后他才拿起剪刀,在人们噼噼啪啪的掌声中剪了彩。  这时,四壁灯光渐渐变暗,镶在地角旮旯的脚灯发出淡淡的微光。几盏宇宙灯慢慢地开始旋转了。  乐队奏起一支中四步的舞曲,绅土、淑女们纷纷步入舞池。  杜月笙和陈婷婷紧搂着开始了跳舞,搂着这青春的、馨香迷人的胴体,杜月笙沉醉在这柔曼的乐曲声中,渐渐漾起一股热潮,不自觉地把陈婷婷搂紧了。这陈婷婷更是风月场的人物,杜月笙这一搂,她就干脆把胸脯和脸贴上去,杜月笙感觉到她贴紧的身体的体温,全身都酥了,但是这陈婷婷并不老实,不住地摩擦他的下身,这轻曼的音乐本来就使人情意绵绵,她这一弄竟然使得风月场的老手杜月笙无法自持,一下子裤裆里都湿了许多……  '返回目录'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黄霸主地位一落千丈(3)
两人在闪烁的灯光中尽情地体会着对方,身体相触,心手相连而又可望不可及,陈婷婷青春漂亮,不同于温顺老实的沈月英,而是充满了另一种魔力!此时此刻,杜月笙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感触:眼前的婷婷是一杯美酒,香醇而甜蜜。我杜月笙竟然错过了这么多年。大丈夫在世,这杯醇美至醉的酒真的是不可不饮的啊!  这一夜,杜月笙便在谢葆生为陈婷婷包的汇中饭店一个房间里度过。一夜的柔情蜜意,已使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杜月笙就挂电话给自己的管账万墨林,要他马上收拾好二楼房子,等着要用。在谢葆生的撮合下,杜月笙终于娶了陈婷婷做二姨太。  自从得了这个迷人的姨太太之后,杜月笙开始“不理朝政”了。他天天都和这个新太太厮混在一起,连二门都不出,日夜干着“春宵苦短”的浪漫事了。  杜月笙的这一举动,使大太太沈月英苦闷得很,然而她却做声不得。丈夫纳小这种事,顺理成章,又司空见惯,谁能阻止得住?失宠的旧人无限悲苦,沈月英从此以后更迷恋于大烟,甚至整天在烟榻上生活了。  而林桂生此时也大不顺心,任她八面威风,足智多谋,黄金荣偏偏迷上了露兰春,她却奈何不得,也只得把苦水默默地往肚里咽。  黄金荣既得了露兰春这样的风流尤物,夫人又管不着,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日夜陪着美人转,前也是美人,后也是美女,好像露兰春就是他的心头肉,没了她,他黄金荣就活不下去了……  然而,没几天,他却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来,结果掀起了上海滩的情场风波。  此人是谁?  他就是浙江督军卢永祥的儿子———卢筱嘉。  卢公子年少气盛,倜傥风流,也是一位翩翩公子。他一身白绸衫裤,带着两个跟班整天出入于酒肆、剧院、舞厅等声色场。  这时,正值第一次直奉战争以后,直系军阀战胜奉系,控制了北京政府。皖系段祺瑞、奉系张作霖,与在广州的孙中山暗中联络,结成孙、段、张三角联盟,共同对付直系军阀曹锟、吴佩孚。  居间联络的则是四少公子:孙中山之子孙科、张作霖之子张学良、段祺瑞之子段宏业,还有卢永祥之子卢筱嘉。时人称此四人为“四大公子”。  这位卢筱嘉年方二十又二,交际甚广。他长居上海,对当地旦角名伶了如指掌。露兰春一唱红,各家报纸纷纷报道,自然招惹了不少蜂蝶。卢筱嘉就是其中一个。卢筱嘉最爱听戏,他一听说报上捧露兰春,当即轻车简从,专程前往老共舞台。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位公子哥儿来看戏,其实是看人来的。卢筱嘉到共舞台看了几次戏,看中了露兰春。露兰春虽唱的是生角,但风情做派,一吟一唱都带有一种媚人的娇柔。卢筱嘉初次听露兰春的戏,露兰春刚一出场,一个飞眼就把卢筱嘉飞了个心猿意马。从此卢公子就盯紧了露兰春,戏台上下,送花、约会,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这一天早晨,卢筱嘉起床后洗漱完毕,就吩咐佣人把早点拿来。伺候卢筱嘉早点的是个20来岁的后生,名唤阿旺,生得精明伶俐,最善于揣摸主人的心思。他把早点放在卢筱嘉的桌上,故意在下面压了一份“晨报”,这种报纸专门报道上流社会、娱乐圈中的艳闻逸事,供一些有闲阶层的人们消遣。  卢筱嘉先端起了果子露,同时用眼瞄了一眼底下那张报纸。恰好报纸折在上面的那一版上,登载着露兰春主演《落马湖》的报道,鹅蛋般大小的“露兰春”三个字赫然映入他的眼帘,他心中又荡起绵绵情意,不由抬眼望了一眼阿旺。阿旺垂手侍立,会心一笑:  “少爷,今儿可有露兰春小姐的戏啊!”  “露兰春,露兰春,你就不知道出出主意?”卢彼嘉沉吟了一下,喃喃说道,随后又问:  “阿旺,你一向鬼主意多,你说说,怎样才能赢得露小姐的芳心呢?”  “少爷,恕我阿旺多嘴,”阿旺一边说,一边偷偷察看着卢筱嘉的脸色,“哪个女人不爱金银珠宝?更何况像她这样的梨园戏子,多给些小恩小惠,她肯定会动心。不过……”  阿旺故意卖了个关子,把话茬刹住不说。  “不过什么?”卢筱嘉转身盯住阿旺,“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少爷,这个露兰春小姐可是黄老板的意中人哪!”于是,阿旺把露兰春的身世、和黄公馆的关系,以及黄金荣如何看中露兰春、着意讨美人欢心,为她捧场宣传等一一讲述了一遍。  卢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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