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飞,赤足奔出大营,远远地望见韩馥便大叫道:“文节啊!可把你盼来了。”
韩馥见到费祎也是异常激动快步上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韩馥救援来迟,请主公责罚!”
费祎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既然你诚心请求,那就杖责一百略施薄惩吧。”
说完呵令左右将韩馥拖下去打板子,韩馥闻言面如白纸,连声求饶,费祎不耐烦地说道:“算了算了,你这次是不是把秘密武器也带来了,我还没见过呢,带我去瞅瞅。”韩馥便头前带路,把费祎领到陈列投人车的地方,只见这个此车木制而成,高约两丈,形状和冷兵器时代的投石车、霹雳车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根杠杆的头上是一个较大的木桶,大小和洗澡用的木盆差不多。
费祎见到啧啧称奇,又转身问边上的韩馥:“此盆是用来装人的?”韩馥答道:“主公高见,正是。不过载重只有一百三十斤,不然扔不出去。”
费祎点头,说道:“连夜统计出各营中一百三十斤以下的士兵,分配到各投人车,明天一早攻城。”韩馥朗声道:“诺!”
第二天清晨,东方刚刚浮现了一丝鱼肚白,长安城下就人头攒动,一片吵闹,其中更多的是车轮碾过的声音,今日费祎将主力全部聚集在了长安西门,所有五十辆投人车也都陈列在此,一副不破城市不罢休的态势。
刘度此时正在长安城楼上吃早饭,早饭乃是长安名小吃肉夹馍,边吃边对副将李典说道:“来长安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吃肉夹馍。”一边又将碗中的冰镇豆浆一饮而尽,边上参军韩浩劝道:“将军,一大早又吃辣喝冰恐怕对肠胃不好,我估计西凉军今天会来攻城,不要因为贪嘴影响到今天作战的状态。”
刘度闻言大怒,正欲出言训斥韩浩,突然也被城下的嘈杂所惊动了,跑到城头手搭凉棚望去,只见城下密密麻麻站着数不清的西凉兵马,还有一堆投石车样式的攻城利器,不仅背脊发凉。
还没缓过神来,城下费祎手持马鞭指向自己叫道:“刘度匹夫,前番两次攻城,让你沾了些小便宜,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西凉军秘密武器的厉害。”
说完缓缓举起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剪刀手,身后高翔、廖化、韩馥、夏侯尚等几个主要将领会意,对着身后的士兵叫道:“准备装填!”身后每辆投人车边上都有一名士兵跳进木盆,然后齐声叫道:“装填完毕!”“发射!”
随着一声令下,五十名西凉士兵如断了线的风筝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向长安城头飞去,城上汉军士兵的嘴巴无一例外地形成一个标准的“o”字型,然后都举起手中兵器准备与即将到来的西凉军厮杀。
然而他们这个准备战斗的造型又白摆了,只听到一声声闷响,像是什么硬物与石块撞击的声音,飞出的西凉军一个个都砸在了厚实的城墙上,都没来得及看这世界最后一眼,便作自由落体运动坠入了护城河。只有三名西凉士兵飞上了城墙,结果自然是羊入虎口,被剁成了蟹粉状。
刘度这从刚才的惊慌中反应过来,伸头看了看留在城墙上的血迹,又是一阵大笑,指着费祎道:“这就是你们的秘密武器吗?我好怕怕哦!”
费祎大怒,转身骂道:“你们这些负责发射的狗蛋都没吃早饭吗?”
身边程昱说道:“主公,这并不是发射力道的问题,投人车距离城墙太远,我们的士兵到达城墙时已经经过了抛物线的最高点开始做下坠运动,可将投人车再往前推进五十米。”
费祎沉思片刻,说道:“嗯,仲德这次说得倒是颇有道理。”于是便命人将战线继续往前推进了一些。第二批作为人肉炸弹的士兵见到前一批弟兄们这般悲惨,不禁有些发抖,费祎似乎发现了这一异常,说道:“不要怕,这次保证你们成功登城,上城之后尽情杀戮,城破之后每人赏半个肉夹馍。”
众士兵听闻后虽然惧怕还完全打消,然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吴质道:“好重的赏。”还是毅然跳进了木盆。
一样的口令,一样的动作,第二波投掷开始了,这次只有两名士兵砸在了城墙上,其余的如雨点一般地落在了城头,有的在即将坠落时不忘施展一下自己的佛山无影脚,将守城军士踢翻在地紧接着在别人身上刺下一个透明窟窿,动作好不帅气。城上汉军措手不及,被杀了个人仰马翻,城下费祎大喜,赶紧命人组织第三波投掷。
面对这样密密麻麻从天而降的西凉军,汉军能成功扛下来吗,下回分解。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第六章 兵分两路
从天而降的西凉军落到城头后个个有如打了鸡血一般杀得兴起,长安守军原本战斗力就不如西凉军骁勇,之前两次成功抵御一次是因为费祎脑子进水,一次是依仗长安的城墙,一阵厮杀之后,又是一批批西凉军落到城头,五十个。。。。。。。一百个。。。。。。。一百五十个,越来越多。
刘度也是亲自提刀上前与敌军短兵相接,这刘度倒真是不是个酒囊饭袋,武艺也有两把刷子,顷刻之间砍翻多名西凉士兵,正当要大开杀戒之时,突然腹中一阵翻江倒海,双手捧腹,缓缓蹲下,边上一名西凉士兵见他蹲在那里姿势十分古怪,心想斩杀敌主将机会到了,一个箭步蹿到刘度面前。
刘度抬头看到后赶紧说道:“等等!”
士兵恶狠狠地说道:“等什么!?”
刘度答道:“本将早上吃了重辣的肉夹馍和冰镇的豆浆,现在腹中不适,你若是好汉等我去方便一下,回来再和一决高下,你看怎么样?”
士兵毅然道:“不行!”刘度无奈道:“开个条件!”
士兵仍然一口回绝,正当两人争得如火如荼之时,城下又飞来一名西凉士兵,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刘度,刘度受到冲击,后退数步,后方正好是一柄利剑,刘度当下毙命。
不远处同样在厮杀的参军韩浩看到,捶足顿胸道:“哎呀!我叫你早饭不要乱吃东西吧!”然后抓来旁边一名小卒说道:“去,赶紧回去告诉陛下,说西凉军已经攻上来了!”
小卒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大殿,将外面的情况禀报给了灵帝,灵帝吓得魂飞魄散,自说自话躲到了桌案底下,顾雍说道:“陛下不必惊慌,听闻九镇诸侯已经屯兵五丈原,可派人突围敦促他们赶紧前来解围!”“去。。。。。。。赶紧去。。。。。。。”桌底下传来了颤抖的声音。
五丈原大帐内。。。。。。
曹操意气风发,指着墙上的地图说道:“此次西凉军倾巢而出,陇西诸郡空虚,我意,此次我军兵分两路,一路去解长安之围,一路西进,先取陈仓,则西北门户东开,费祎要么回援,不然就让我们端了老巢。”
众人听闻均不露声色,心中暗叹曹操的战略眼光,突然纪灵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孟德,我给你一个yes!”
曹操只是浅浅一笑,又说道:“大家没有异议的话就按此计而行吧。”说完开始分拨人马,自己与李严、刘备、王平、吕蒙去救长安,纪灵与杨修、卢植、方悦绕道去突袭陇西诸郡。
计划已定,杨修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孟德兄昨晚不是说你麾下的两万河南隐士今日会赶到吗,为何至今不见踪影?”曹操笑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你几十听说过隐士能有几万几万的,这次就是我孤身前来,别无他人,昨日若不如此说出来吓唬你们,我怎么能坐上盟主之位啊,哈哈哈哈……”
众人闻言,均是怒气上涌,杨修更是要发作与曹操厮打,正在此时,一名小校满脸尘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呼道:“不好了,各位将军!叛军已经攻上城头了,再不去就陛下就要死翘翘拉!!”曹操正好借机摆脱杨修的纠缠,说道:“大家都把内裤脱了,减轻负重,急行军前进!”
再说长安那头,城楼上的西凉军已经陆续飞上来了数十批,此时已经有不下两千人攻上了长安,但守军依然顽强,刘度阵亡后由副将李典负责指挥,灵帝也将身边的御林军全部派出去参与防守,汉军起初被这样的突袭打得措手不及应对无措,后来也逐渐稳住了阵脚,士气渐回。
城下费祎看得焦急,假惺惺地说道:“不行,需要有个精神领袖到上面去带领大家,来人哪,把我丢上去!”
杨松岂能看不出来这是费祎在飙演技,赶忙劝道:“主公万金之躯,岂能犯险,派一观战上将前去即可。”
正说话间,只见廖化已经往一辆投人车处走去,负责的士兵见到廖化说道:“将军您体重可能超过负载了。”廖化闻言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士兵上下打量了廖化一番,为难道:“恐怕还是有点超……”廖化厉声说道:“哪那么多事,赶紧发射!大不了撞死在城墙上。”
“壮哉,廖将军,将军若有不测,汝妻子吾养之。放心去吧!”不远处传来费祎的声音。
士兵听到老板发话,只得将廖化送进木盆,刷的一下,廖化也飞向了城头,然而士兵的劝告是有一定道理的,廖化没有直接飞上城头,在没有到达城墙的时候变开始下坠,正当别人以为廖化将撞在城墙上到护城河里喂鱼的时候,廖化突然抡起大刀砍向城墙,造成缓冲的效果然后一脚蹬在城墙上纵身一跃抓住最上面的城砖,依靠臂力强行登城。城下的西凉军一阵雀跃,掌声、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城上的西凉军见到有一名将领与自己并肩作战,也个个热血沸腾,奋勇杀敌。
如此鏖战了又是两个时辰,已经是午后,战局已经趋于明朗,西凉军已经基本占领外城,再有半个时辰的样子应该就能放下吊桥,迎接西凉军入城。
此时城下费祎与杨松、夏侯尚等人谈笑风生,已经在制定入城之后的游玩攻略。
吴质道:“败的一手好人品。”
突然有一名军士神色慌张地从后方人群中冲到费祎面前报道:“主公!不好了,后方大营突然出现一队人马,一边冲杀,一边袭击粮草。”费祎还没缓过神来,身边程昱问道:“有多少人?!”军士道:“旗号五花八门,看人数至少三万。”
费祎大惊,说道:“没想到狗皇帝的援军这么快就到了。”程昱说道:“此处战局已定,主公应当亲自回军击破援军。”费祎点头然后对高翔说道:“你再此继续攻城,我去会会这帮乌合之众。”说完拨了大半军马去救后军。
欲知费祎与联军的交战情况如何,下回分解。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第七章 后院失火
西凉大营内,尘土飞扬,喊杀声一片,粮草辎重很多被付之一炬,不多时费祎率军赶到,曹操见西凉军主力回援,立马命联军列队,准备迎敌,两军摆好阵势,费祎拍马出列,叫道:“你们哪个是带头的,出来答话!”
曹操拍了拍身边的一名器宇轩昂的伙夫说道:“张四狗,去和这傻逼聊几句。”伙夫领命,边拍马向前边答道:“我就是联军盟主,你找我有事吗?”
费祎见此人气度不凡,便心信以为真,正欲答话,身边程昱说道:“等等,主公,容我与他答话。”说完对联军喊道:“你不是濮阳中原菜馆的一名酒保吗?怎么也来冒充什么盟主?”
伙夫大怒,辩解道:“一派胡言,我明明是伙夫。”西凉军一片哗然,费祎也怒气上涌,说道:“你们这群中原人欺人太甚,赶紧叫你们真正的盟主滚出来答话!”
曹操大笑,拍马向前,作揖道:“费经理,方才与你开个小玩笑,请不要介怀,我便是联军盟主曹操,曹孟德,你可以叫我的小名吉利。”
费祎不耐烦道:“什么吉利奇瑞的,我告诉你,汉家气数已尽,长安城旦夕可破,识相的归顺于我,保尔等终生富贵。”
曹操突然面色一僵,厉声说道:“不!同!意!”费祎道:“既如此,休怪我不留情面。”说完又转身喊道:“何人愿去斩杀此贼?”
“我去!”只听得阵中传来一记洪钟般的声音,众人看去,只见一将不足五尺,面相丑陋,座跨一匹瘦马,手持一杆银枪,乃是夏侯尚部将张松,字永年,虽然其貌不扬,但据说弱冠之年就可以赤手空拳格毙一只成年母鸡。
张松杀出阵中,直取曹操。联军阵中司隶校尉王平笑道:“人言西凉多勇士,如今一见,尽遣这般货色前来丢人现眼。”又对身边的一员武将说道:“曹芳,你表现的机会到了。”
曹芳不答话,拍马舞刀就迎了上去,二马相交,曹芳抡起大刀便向张松脑门砍去,张松身材矮小,向右一闪便避开了这凶狠的一击,然后银枪如闪电般迅猛的从曹芳的肋部刺去,只见曹芳的身体如同羊肉串上的第一块羊肉一般,紧紧地固定在枪身处,张松又是把银枪往回用力一抽,曹芳应声落马。
联军一片骇然,王平身后又有一将舞刀杀出,眼中充满愤怒,喊道:“丑八怪,竟敢杀我胞兄,纳命来!”乃是曹芳之弟曹奂。
张松也不答话,在原地等候,曹奂虽然愤怒,但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吸取了哥哥的教训,没有把大刀从上往下抡,而是横向挥舞,以保护胸前及肋部大块区域,二将斗了约莫五十回合,张松卖个破绽欲回本阵,曹奂道:“匹夫,哪里走。”
追了约莫十米,张松突然勒马,回身一枪,正中曹奂咽喉,全场哗然,费祎大喜,对夏侯尚说道:“伯仁啊,没想到你部下藏龙卧虎,还有这样的猛将。”
联军阵中李严叹道:“可惜这次我麾下河北枪王张绣带来,不然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