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主公给我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这支部队会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利剑,削铁如泥!”程普大喜,抚掌大笑道,连说了七十多声“好”。
高顺留下和程普吃了顿便饭,然后先去跑酷俱乐部活动了活动筋骨,然后拿着程普的将令,从各营中挑选了一千余名短跑、跳高、跳水俱佳的兵士,组建了“跑酷营”,将他们带到了建业城外的钟山,开始了残酷、高强度的魔鬼封闭训练。
江东的局势暂时稳定,把视线再转向河北地区,李严经过长安之战深深感觉到汉室已经病入膏肓,各地群雄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而此时河北地区自己仅仅四州之中还有幽州尚未平定,如芒刺在背,所以下定决心此次回到河北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收拾了幽州的满宠,解决这个后顾之忧,让自己能有个安定的大后方。
欲知后续发展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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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河北枪王
在回河北的路上,李严就打定主意,这次回去先收拾幽州的满宠,故而没有回主城南皮而是直接取道大漠去了晋阳,正巧麾下大将张绣也驻军在晋阳,李严准备与其合兵一处直取幽州。
抵达晋阳近郊之时,李严原打算派人进城把张绣叫出来直接起程东进,军师马良劝道:“主公,大军劳顿大半月有余,还是先进城休整一日再出兵吧。”李严觉得有理,便命大军开进晋阳。
进城后,李严没有立马休息,而是第一时间召开了军事会议。
李严说道:“此次去会盟,深感现在群雄四起,大家都在发展。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个道理我想诸位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应该就感同身受了。我军虽然现在占据在河北四州中据有其三,但由于幽州一直没有拿下,我们一直要在东北方设置重兵,无法有一个安定的后方去向黄河以南发展。”
马良道:“主公所言极是,我猜主公此次来晋阳就是为了收复幽州吧?”
李严笑道:“季常何时变得如此诙谐了,我们一路过来讨论的不就是这件事吗?”马良闻言,眉毛从黑色变成白色,并不再说话。
李严又转向张绣对其说道:“此次去会盟,没有带上你真是我的失策啊,西凉军的糜竺连斩联军两员大将,结果被南阳的刘玄德终结,要是你在的话,哪能轮到这个大耳贼出风头。”
张绣对李严对自己的抬爱非常受用,说道:“主公,来日方长,以后末将有的是机会为主公长脸。”
李严微微点头,问道:“此次攻伐幽州,先锋就是你了。怎么样,打算怎么打?”
张绣道:“末将这些日子在晋阳训操练士兵,弟兄们的长枪利剑都已经饥渴难耐了。另外末将麾下还有两员大将,一个叫郭淮,字伯济,还有一个叫文聘,字仲业。二人均是难得的良将。此次主公直接回冀州即可,有此二人辅佐末将,幽州指日可定。”
李严摆手道:“nonono,我来都来了你让我现在回冀州,我岂不是走了很多冤枉路,再说了有我在军中将士们士气也能高涨一点。既然如此,今晚让将士们饱餐一顿,睡个好觉。明天四更便兵发幽州,你带一万军先行,我自引两万军在后接应。”张绣也不再劝,回去先做准备了。
第二天一早,大军便浩浩荡荡出城,一路东行,直指幽州吉祥,此地守将吕范,乃是幽州牧满宠麾下头号大将,枪法精湛,又饱读兵书,可熟练地背出三十六计中的六计,发挥失常的时候也可以背出三计。镇守此地,与北平的满宠形成掎角之势。
此时吕范正在太守府会客大厅中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转圈,一名小校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禀道:“将……将军,不好了,李严的兵马攻过来了!”
吕范从高头大马身上跳下,上前一巴掌抽在小校脸上,怒声喝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他派谁过来送经验了?”
小校摸了摸被抽地发胀的脸颊,继续说道:“将军,李严亲统大军前来,而且担任先锋张绣的部队已经离蓟县不足十里。”
吕范听到张绣的名字,突然精神一振,兴奋地拎着小校的衣领将他提起,问道:“张绣?是不是那个人称河北枪王的张绣?”小校木讷地点了点头,吕范喜道:“好小子,早就想会会他了,去我甲胄兵器来!”穿戴完毕,点齐兵马,张绣的前军也已经进抵蓟县。
吕范出城,见城外敌军已经摆好阵势,正中一员大将,银甲白袍,威风凛凛,手持一杆虎头金枪,正是张绣,吕范出阵叫道:“哪个是张绣?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张绣身边文聘抢话道:“就凭你这鼠辈也敢问我家张将军的姓名,我来会会你。”说着挥舞大刀就向吕范杀去。
吕范见来的不是张绣,对边上部将蔡中说道:“我只和张绣打,这个无名小卒你上去收拾了。”蔡中领命,挺枪迎战文聘,两马相交不到一合,文聘手起刀落将蔡中从右肩到左腿大腿根部砍成两段,两军见到这血腥的一幕均是大惊出声。
而文聘则高举大刀,疯狂庆祝,吕范趁机张弓搭箭,对着文聘胸口一箭射去,稍稍射偏,中了右侧肋部,文聘翻身落马,张绣赶紧命人冲出将他救回,自己挺枪出阵,一边叫道:“贼子居然敢放冷箭,滚出来和我一战!”
吕范见张绣被引出,心中暗喜,也拍马迎了上去,两人两马还没相交,张绣已经舞出了三个大大的枪花,吕范瞬间头晕目眩,方才缓过神来,张绣已经杀到面前,一杆金枪从吕范肋部刺来。好在吕范反应够快,用自己的枪柄裆下来枪,延缓了来枪的速度,自己也向右一闪,躲过了这一击,张绣见这迅猛的第一击被躲过,心中也暗叹吕范的反应速度,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丝毫,继续从各个方向向吕范的要害位置刺去。
吕范虽然都顺利躲过,但忙于招架,根本没有反击机会,手上的那杆长枪不仅没有用武之地,反而成了累赘。张绣见正面进攻不奏效,突然将虎头金枪朝空中一掷,吕范顺着枪的飞行轨迹看去,只见长枪横着划出一道见高不见远的抛物线,心想毫无威胁,也不知张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忽得长枪上方出现了一片巨大的黑影,细细看去,是一个人影,原来张绣在枪飞出后的片刻,自己也从马上一跃而起,等枪飞到吕范的正上方,在半空中接住枪,然后调整枪头位置,向下刺去,此时吕范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自己的瞳孔随着黑影的迫近无限长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张绣的枪从吕范的脑袋刺入,从脖颈而出。
吴质道:“不血腥的!”
张绣顺势落到吕范的战马身上,将吕范一脚踢下马,然后将长枪拔出。紧接着一声大喝,震天动地,叫道:“缴枪不杀!”吕范麾下兵士个个肝胆俱裂,见主将惨死,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求饶,并放下吊桥迎接张绣进城。
攻破蓟县的消息传到了紧随张绣前部的李严耳中,李严道:“我的中军还没到,这小子已经把活干完了。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然后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对着张绣派来的传令兵说道:“把这个交给张将军,让他先进城喝杯水酒,我随后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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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北平攻坚
传令兵拿了李严的碎银子,贪心大起,离开以后没有去张绣那里复命,而是拿着碎银子去环球旅行了。那边张绣自然也没有接到入城等候李严的命令,加上建功心切,便马不停蹄地继续向东准备直捣北平。
满宠在北平得知蓟县被破,吕范阵亡,心中感伤,又听闻张绣没有进蓟县直接向北平杀来,命苦工将城西的一堵泥墙搬到北平西门外阻挡敌军前进步伐。果然,张绣率军一路奔袭到北平城下,见到城外空旷处立着的泥墙,经过冷静的分析和权衡,决定先扎营休整,准备次日再进攻。
休息了一晚,不料第二天张绣赖床,起来吃了点干粮又睡了个回笼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李严的大军终于赶到。
李严气鼓鼓地冲进张绣大营,不由分说,将张绣暴打一顿,张绣一脸莫名,李严斥道:“我命人回来赏重金于你,命你在原地等候我来会合,为何违抗命令擅自进军。”张绣大呼冤枉。马良对李严说道:“主公兴许是冤枉张将军了,那名小卒必是见财起意,带着那块碎银子去逍遥快活了。”李严觉得有理,向张绣深深鞠躬表示道歉,张绣赶紧跪下,惶恐道:“末将如何受得起主公这般大礼。”
误会解除,李严问道:“张将军先行至此,有没有和满宠军交手过?”张绣答道:“本来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北平,没想到满宠居然在城外筑起了一堵高一丈、宽两丈的泥墙,阻挡了我们的兵锋,末将不敢擅作主张,故而等候主公前来,等候主公的指令。”
李严道:“嗯,你做得对。”接着又皱了皱眉头说道:“都说这个满伯宁守城有一套,没想到当真如此厉害。”
第二天,李严亲自领军兵临北平城下,见到了那堵泥墙,也是心中一惊,正准备下令强推,马良劝道:“主公不可,强攻只会徒增伤亡,不如全军转向南门攻击。”李严点头,便命全军调转方向,攻打南门。
不料到了南门,见到南门之外横亘着一块幼童身体大小一般的花岗岩,李严摇头苦笑,但心想自己在东门已经认了一次怂,不能再在三军面前丢了脸面,便挑选了军中一名肌肉最为发达,手臂最为粗壮的士兵上前将花岗岩搬走。接着,一名体型魁梧的士兵便上前不费吹灰之力将花岗岩搬走。李严见状大喜,便下令强攻城池。
城内满宠听说自己在城外的花岗岩被搬走,十分惊诧,喃喃道:“我的马奇诺防线居然就这么被破了?真是不可思议,李严果然善于用兵。”
一边披挂上阵,去城上亲自指挥防守。李严军士气高涨,兵锋正盛,上面的将士敢于攀登,个个欲夺先登之功。下面冲车不断撞击城门,弓箭手也积极地掩护登城士兵。北平守军一片大乱,好在满宠及时出现,有条不紊地组织着防守,一次又一次的击退即将登上城头的敌军,巨石滚木将下面控制冲车的敌军消灭了一批又一批。李严见攻击不利,一咬牙只好命令鸣金收兵。满宠看着敌军退去的身影,放声大笑。
夜晚,李严在帐中一边独自喝闷酒,喝得索然无味之时,马良拿着一瓶矿泉水缓缓进入大帐,李严见到马良,招手道:“季常,来得正好,过来一起喝几杯。”
马良没有答应,而是将矿泉水递给李严,说道:“主公,酒醉伤身,还是喝一点矿泉水吧。”李严见马良也是一番好意,便接了过去拧开瓶盖灌了几口,稍稍清醒,说道:“季常来此不会只是来送水的吧?”
马良道:“主公明鉴。今日攻击不利,满宠果然是个将才,而且经营北平多年,若要强攻,并非没有破城可能,但我军的损失也将十分惨重。”
李严叹息,又道:“季常可有破城之策?”马良面露微笑,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李严,说道:“主公看下这封信,满宠发出了一封向乌桓大王借粮的书信,被我军哨探截获。”
李严浏览一遍信件,脸上原本密布的阴云稍稍散去,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北平城中已经无粮?”马良道:“未必已经无粮,但肯定不如我们充裕,如果被围困下去,只有被饿死。”接着在李严耳边密语了几句,李严边听边点头,待马良说完,一把将他搂住,欣喜道:“季常,你真是我的曹无伤啊!”
吴质道:“比喻恰当!”
马良也是一头黑线,不知怎么接话,只能告退,回到自己帐中休息。
待马良走远,李严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出军帐对着马良远去的背影高喊道:“季常,我刚好像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你真是我的张子房啊!”
第二天,满宠在院中晨练,接到军报,言道从北平西面发现一支运粮部队,兵力不多。满宠心道:城中粮草不多,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乌桓那帮没有信义的蛮夷身上,不如自己丰衣足食。便用左拳重重砸在右掌掌心。从营中点了三千人马出城劫粮,三千人马中五百个人,两千五百匹马。
果不其然,城西五里处有一队粮车正在缓缓前进,向城南李严大营处行进,满宠两眼放光,对着身后的人马喊道:“弟兄们!一会动作利索点,这票粮草到手了,咱们三年不用愁吃穿了!”
五百名士兵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高声呐喊,两千五百匹马也是嘶叫连连。一齐冲向粮车,一阵冲杀,护送粮车的李严军士兵四散奔逃,满宠大喜,策马到一袋粮草前,一剑刺穿一个布袋,布袋被刺出一道小小的口子,里面哗啦啦地流出一些细碎的物体,满宠的瞳孔突然放大,惊道:“不好!中计了!”只见布袋中流出的乃是黄沙。
满宠正欲回马撤军,忽得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呼喊:“满宠!哪里走!”满宠看去,一员大将银甲白袍,手持一杆虎头金枪,正是张绣,正向此冲杀过来,满宠对部下喊道:“事到如今,只有拼死一战,冲回北平,弟兄们,杀啊!”
这些人马都是随满宠征战的多年的亲兵,能征惯战,听到主将的命令,一个个奋勇当先,朝张绣那边迎了上去。两军刚才相交开始厮杀,东西两面又各杀出一队兵马,分别是郭淮和文聘,喊杀震天。
满宠将那些无人乘坐的战马分成两队,分别去迎击。不料文聘和郭淮杀来的方向正好是一片草地,马儿们见到鲜嫩茂密的小草,个个口水直流,哪还迎击什么敌军,冲上前争先恐后去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