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同人 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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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同人 十恶-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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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乃寒冰著


这篇文文是我一时心血来潮的产物……额……应该是长篇,在下是个喜欢说废话的淫,所以没可能写出言简意赅的短篇的……本文没有明确CP,师、雪、端、橘大家随意,慕、薪、唐、贺、司大家自便,反正就一个哪两只都有可能哪两只又都没戏的乱文……
话说……“十恶”是个引由……我不是来普法的……
这篇小雪终于翻身做主角……之一了……
依旧内句话,这篇人物身份基本按原著,但是剧情变动很大,本文纯属虚构,如有巧合,实属悲剧~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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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祭娘娘……


【十恶?赤焰之章?其之壹】
皇甫端华站在薪的医馆外,驻足了很久。自己不是扭捏之人,但是有些事情想与做却是两码事。想着自己来这里取药,但是到了门口,却又不敢进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惧于与人交往,只是取药这等小事,竟然也来得如此两难。
这大夫开的药,总是很苦。
不知是不是自我说服,皇甫端华扭了扭身想走,但是院门打开,正堂方向突然传来薪那温润的声音:“可是端华?为何不进来?”
皇甫端华苦笑了一下,倒是有了些轻松,别人为自己做的决定,好像总是能帮自己解脱。可是转念又一想,是不是某种方面来说,当面临选择自己无所适从的时候,总是太过于依赖上天给的随意,只以为是少了一些烦恼之事,却不知总是落入他人的蛛网之中。
皇甫端华深吸了一口气,向正靠在正堂门边的薪走了过去。经过院中,两边晒着草药的架子无风自动的晃了一下,随后,令人咋舌的倒向了一边,随之而来的,是草药掉落一地的哗啦声,还有一个男人咒骂的“糟糕”。
没有了架子的阻隔,后面正在晾晒草药却闯了祸的清瘦男子与皇甫端华四目相对,那一瞬间,皇甫端华的心紧了一下。那并不是一张多么美貌的脸,与他家上将军和这慵懒的靠在门边的白衣大夫相比,实在是有些平凡。但是五官清秀,倒是个标致的人。
听到一边的薪无奈的叹了口气,略带哀怨的说:“夏草,你可真是……”
被唤作“夏草”的男子微微一皱眉,有些怨气的瞥了薪一眼,但是没再还嘴,开始收拾起残局。
皇甫端华随着薪进了正堂,也是他平日会诊的地方,但是眼睛却没离开院中那个男人,直到薪的一声轻唤,他才回过神来面对这个绝色男子,坐直了一下,端起面前薪刚刚倒好的茶,呷了一口。
“那个人……”皇甫端华觉得奇怪,虽说那件事发生之后自己一直没来过薪这里,但是也不算久远,但是那个人自己的确没见过,不禁好奇了起来,他怎么会收了这样一个人。这个白衣的大夫,虽然平日和蔼可亲,但实际却不与人深交,就像个隐士冷眼旁观。但也正因为他始终以局外人的姿态出现,皇甫端华更想依赖他的冷静。
“前不久我在小沁水街那边发现的,受了重伤,失忆了。我把他救了回来,他就一直留在我这里帮忙。”薪轻轻的回答道。
“这样啊……”皇甫端华喃喃了一句,“这个姓夏的小哥……”还没等话说完,旁边的薪就咯咯的轻笑了起来,皇甫端华不明其意,愣愣的看着他。
“他不姓夏哦。”薪难得的露出调皮的神色,“‘夏草’是我对他的简称,他全名叫‘冬虫夏草’。”
“噗——”皇甫端华很不想,这样太没有礼数了,尤其是在这个美貌的大夫面前,但是他真的没有忍住,一口碧螺春全喷了出来,转目怪异的看着薪,“你,你起的吗?”
薪微笑的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皇甫端华的反应,眼中神色一变,道:“你不觉得……很配他吗?”缓慢的语气和颇有深意的眼神让皇甫端华感觉到了薪话里有话,但是他又猜不透,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又是一阵乒乓作响,还有几声嗓音清亮却刻意压低的咒骂。
薪无奈的摇摇头:“就是人太笨手笨脚了。”
皇甫端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的阴云好像拨开了些许,好像,可以尝试着去谈一谈自己之前想要逃避的问题。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其实今天我是来更文的……这喜剧的气氛算是走到头了吧……(喂!)其实端夏不错~(你够了!)



【十恶?赤焰之章?其之贰】
薪盯着皇甫端华很久,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金吾卫那边,还好吗?”
看似无心的问起,皇甫端华却明白他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是和这个大夫谈天让自己放松的地方,他很懂得照顾自己的心情。
“嗯,仍然像过去一样……也许吧。”皇甫端华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是扭曲的表情,“看起来是没什么影响,但是大家都一直在避讳谈论起这个话题。”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甚至连与那件事完全无关的薪这里,都好像成了自己的忌讳,生怕谁谈起了那件事,自己会承受不住。但是那种表面上的若无其事,却又让人觉得失去了任何一个人都是无所谓的,每一个人都没有那么重要。
自己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因为心情的原因,身体也出现了不适,被迫喝着苦涩的汤药,却知道这是治标不治本。心中的伤病,无人能医。
“那么,你呢?”薪看着他,眼神很温柔,让人想要流泪。
“我……”皇甫端华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自己挤出一个难看的笑,“也……还好。”
不,自己不好,一点都不好,想哭泣,想大吼,再也不想这样强装坚强。但是即使在独自一人的黑夜中,仍然没有办法让自己流泪。就好像,自己明明已经接受了这件事的发生,却没有办法让自己活在事件发生之后的世界中。
薪摇摇头,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人已经死了,但是活着的人还要活着,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皇甫端华低下头,“明明只有一个月,距那件事发生明明只有一个月,我却觉得好像过了一生一样,好像这样就等到了他的下一世,好像这样他就能转世回来。”皇甫端华禁不住的颤抖,他不想控制,他想要找个方式发泄,“可是一旦这样想,就觉得……就觉得……要承认他真的已经不在了……”
“你需要承认,他确实不在了。”薪幽幽的看着他,“你需要一个结束。这样,你的人生才能继续下去,你才能重新开始。”

不清楚是薪的话对自己产生了作用,还是将这些事情说出去之后心中郁结的悲痛得到了释放,皇甫端华觉得心情轻松了一些。向薪要了几幅药之后,皇甫端华就打算告辞了。走到院子里,看到那个“冬虫夏草”还在忙着晒草药,同时也在忙着弄倒架子……皇甫端华摇摇头,这个人的手脚不灵活的简直像个木偶。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皇甫端华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停下脚步,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有些支吾的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总觉得有熟悉的感觉,也许是曾经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皇甫端华对自己的记忆力没什么信心,所以就冲动的问了出来。可是又转念一想,他已经失忆,就算他曾经还记得自己,现在也已经忘了吧。
那人愣了一下,深望着他很久,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冷淡的回答。
皇甫端华虽然猜到,但还是禁不住干笑了两声,尴尬的转回头去,冲着薪摆了摆手,向大门走去。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十恶?琥珀之章?其之壹】
坐的时间久了,两腿都开始发麻。薪看了看在院子里忙碌晒药的冬虫夏草,叹了口气,祈祷着这位笨手笨脚的祖宗不要再把草药弄得满地都是了。就在这时,他见到皇甫端华在大门外徘徊,沉思了一下,扬声唤他进来。
然而,皇甫端华还没走进正堂,冬虫夏草又一次惹了祸,这回是整个架子都倒了,薪摇了摇头:“夏草,你真是……”觉得这人也真是神奇,他已经让自己找不出词来讽刺他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境界。
对方怨念的横了自己一眼,薪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不满,尤其不满自己直接叫他“夏草”,非说这名字女气,不过自己一意孤行,他也懒于做怒了。但是这一次在皇甫端华面前还这样叫他,他不免觉得有些尴尬。
看着皇甫端华见到他时的反应,薪拧了拧眉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稍纵即逝。
他不希望这两个人走的太近。

与皇甫端华之间的谈话,从冬虫夏草身上转到那次事件之后,薪明显的看到了他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的哀恸。
“你需要承认,他确实不在了。”薪觉得自己应该劝劝他,“你需要一个结束。这样,你的人生才能继续下去,你才能重新开始。”
皇甫端华听到这话之后,脸上闪过了一丝绝望一般的表情,但很快又释怀了很多。
“重新开始吗……”他侧过头,注意力飘向院子里的冬虫夏草,自言自语道,“也许确实应该……”旋即又转回头看了看薪,喃喃着,“原本我和他从来就没有过开始,就更不知道怎么去结束……结果,老天又帮我做了一回选择。”他苦笑着,却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薪暗自叹了口气。也许对于他来说,结束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件事是结束了,但却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不会结痂,只会痛。

那件事发生在一个月以前。
一向对自己和部下要求严苛的左金吾卫上将军八重雪突然缺勤,莫名其妙的闹起了失踪。当时正值公事繁忙之时,群龙无首的金吾卫的将士疯狂的找了他两天两夜,却没想到在城外山林中一个木屋里发现了他已经冰冷的尸体。
事发后,金吾卫动用各种力量想要找到凶手,但是,那个凶手却好像不存在一样,好像一切都是一个玩笑一样,好像,天亮醒来,八重雪又会站在仗院里怒骂他们的迟到。对于他们来说,八重雪是不可能与“死亡”画上等号的。那个强的超出了常识的绝色男子,甚至连受伤都是惊天动地的奇谈。
但是,八重雪确实死了。
八重雪一案调查未果,但是这个世界还要继续前进。当时几宗谋叛案件被揭露,各方势力剑拔弩张,长安城内人人自危,金吾卫不能因为八重雪一人的死而瘫痪,于是左金吾卫内部人员进行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变动。
橘接任了上将军的职务,却升迁的没有喜悦,起码薪是这么认为的。他比任何人都不能接受无人能敌的八重雪以这样凄惨的方式死在他人手下。几次的来往中,橘留给薪的印象,只剩下那未瞎的一只眼中的不甘,与唇边苦涩的微笑。
事件虽然是发生在一个月以前,但追溯其源头究竟是何时恐怕没有人能说清楚。一件事的结束往往是另一件事的开始,而这一件事的发生,也终将影响到未来。



【十恶?琥珀之章?其之贰】
如果真的说到那件事发生的开端,也许要从半年前那次长安城中的“怪病”说起。薪望着庭院中的几棵只剩叶子随风摇摆的桃树,突然觉得,那时候监门卫仗院中的桃花开的真盛,而那桃树下仰望的男人,转过头来凝视自己,唇边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薪大夫,别来无恙啊。”慕慈寒暄的打招呼,背着双手,一副闲适的模样。
薪瞥了一眼刚刚唐麟离开的方向,因为距离远,不知道两人在嘀嘀咕咕的讨论着什么,他不好打扰,只好一直等到唐麟离开。一同站在这桃花瓣乱坠的树下,薪闻惯了草药清苦味儿的鼻子,让这花香气弄的不舒服了起来。
“我是无恙,可是其他人就不是这样了。”薪叹了口气,若有所指的回答,他很清楚,慕慈一定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这几天频频的来找他,为的只有一件事——近来长安城中的“怪病”。
“他们情况如何?”慕慈细眉皱了皱,淡淡的问道。
薪只能摇头。
这场“怪病”来的离奇,先是长安城中的百姓出现了昏迷不醒,通体泛绿的中毒症状,但是因为涉及人数不多,只当是投毒案件处理。但是各个接管了此类病人的医馆的大夫都明白,这病绝不是单纯的中毒。随后,得了怪病的人开始增多,监门卫的士兵也有人出现了相同的症状,薪才开始正式接手此事,可是连他也对这怪病无奈。得病者不死,只是昏迷,而且不论使用什么解毒剂,都没有办法让病人身上的绿色退去丝毫。庆幸的是没有人死亡,但是薪一直觉得这并不是值得庆幸的事。
“我怀疑……”薪低头沉思着,“这不是病,也不是毒,而是蛊。”
慕慈细目一眯,冷言道:“巫蛊之术?薪,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感受到了慕慈的刻意避讳,薪自然能明白,巫蛊之术一出,还是这样广泛的使用,背后定是藏着一个惊天阴谋,但是他只是个医者,只是单纯的从怪病本身谈论。
“随你爱信不信。”薪懒得和他玩眼神战术,好像两个人在眉来眼去一般。
“好好,我信你。”慕慈陪笑道,转而俊脸严肃了起来,“不过如果真的是巫蛊,想要解除可就麻烦了。”
薪点点头,“蛊的种类成百上千,我对此也不甚了解,只知一些常见的解法,但是已经试过了,没有用处。”
“喂,你在我部下身上干什么了?”慕慈一脸诧异的盯着他,好像他是个疯子。
薪皱皱形若柳叶的俏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不耐烦,反诘道:“我说了我不太了解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哪个能解?”
“天啊……”慕慈右手支额,故作哀痛的低呼了一声, “赶快停止吧,我可不想他们真的变成尸体。”
薪冷冷的横了慕慈一眼,明明就是唇边挂着玩味的笑,还说的一副天下正气集于他一身的大义凛然的模样。
“不过,我想到某个人应该能更了解巫蛊之术。”薪突然话锋一转,勾起一抹淡如水的笑。
很显然也猜到了是谁,慕慈以扇击手,叹了口气:“只怕他不肯帮,奇怪的金吾卫都没有人中招。”薪从那话里听出了不服气,无奈的摇摇头。
就在这时,负责通报的士兵一副终于找到了薪的模样急匆匆的上前来,轻声报告:“薪大夫,金吾卫那边来人找您,说是有人得了怪病。”
薪和慕慈听罢相视一笑,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和上天保佑的神色。
“这回那位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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