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顾若瑾拿起手中的杂志拍落腰间的手,清澈、明亮的眼眸毫无波澜的望了权慕锦一眼,坐在餐桌吃晚餐。
饭桌上,不管权慕锦如何说话逗弄她,都不见她有一丝表情,只是淡漠的说了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摔下碗筷喝了杯水上楼去了。
权慕锦有些摸不清状况,这几天他没惹恼她,这是生哪门子的气?
也跟着吃不下饭,跟着上楼,便看到顾若瑾坐在卧室里看电视,他也坐在她身边,这次没有开口,她看电视,他看她。
就这样,转眼到了十一点,顾若瑾有些犯困,起身去浴室冲凉,权慕锦却起身出门,到三楼小阁楼里拿了瓶酒,打开小门,坐在空中花园里喝着酒,猜想顾若瑾发生了什么事。
待酒喝了三分之一后,放下杯子回了卧房,顾若瑾已经闭着眼躺在床上,默默的看了一会,也在边上躺下。
想要把人儿搂到怀里,发现床中间有一条薄毯子卷成一条隔挡住,就像小时候上幼儿园为了争地盘,在边上画上三八线,不得越界。
心里也生了骨子闷气,他又没惹她,怎么能遭遇这般‘不公平’的待遇!
故意长腿一伸,把脚搭在那柔滑纤细的腿上,因为刚洗完澡的原因,有些许凉。见她没有抗拒,心头一喜,手也紧跟着伸过去,大掌状是无意的抚上身旁人儿胸前的一片柔软,见人儿还是毫无反应,嘴角挂着得逞的笑,不一会儿,身旁的人动了,可那团柔软还是紧贴在手心,嘴角弯弧一僵,猛然睁开双眼:“好——”
顾若瑾斜睨了眼满面享受转瞬变成痛苦的男人,心里的气消了那么一丁点,但想到他一身香水味回家,连她坐在沙发上都闻到了,脸色登时一冷。
“舒服么?”左手支撑着脑袋侧身躺着,揶揄的直视着脸色铁青的权慕锦。
这下子权慕锦后知后觉的知道,她压根就是在生他的闷气,现在也只不过是在恶整他,想要女人放过他,可就没门了。
委屈的眨巴着那双细长的眼,忍着痛望着顾若瑾说道:“痛!”强忍着的脸色变了几变,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灼热。
“怎么可能?那老板明明对我说会让人:欲、死、欲、仙!”顾若瑾心里乐翻了天,面上却故作惊讶。随即,心里止不住冷笑,在外面沾花惹草,回来还想占老娘便宜——没门!
权慕锦知道求救无门了,低头看着粘黏在手上圆滚滚的东西,黑着脸随意捏了捏。“啪——”手中的东西爆破,灼热的东西喷满他一脸。登时蒙住了,反应过来后捂住被烫的脸痛呼出声,看着顾若瑾心情大好的扭着臀出门,想着前几天她明明都答应和他爱爱,可一转眼就弄出这么个东西来整治他,伸舌舔了舔唇边沾染的液体,爆出不甘的怒吼:“顾若瑾,不扑倒你,爷——被你压!”
这一豪言壮语随着门扉的合上被隔离,却还是被顾若瑾耳尖的听到。去而复返的打开门,看着卷缩在床上的男人,唇角勾出一抹浅笑。
“等你这话很久了。”慢慢的走近,看着他脸上被那液体给烫的通红,心里有些微微的心疼。之前是在怒头上,肯定就想恶整他。
走到洗手间拿起帕子放在水里用温水浸湿,看到原本放竹篓的地方有一张半寸大的照片,是一男一女男的站在女的身后环顾着她,笑的一脸阳光,女的则笑的灿烂脸上透着浓浓的幸福,看起来很般配。
原本好的心情沉了下来,她知道权慕锦和权苒关系不一般,看到他们两人的合照,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难怪当初她还没有和权慕锦离婚的时候在书房讨论,权苒就毫无预料的出现,那一声甜腻的叫喊如今依旧清晰的回荡在耳边,不在乎么?
能不在乎么?
嘴角挂着苦笑,权慕锦啊权慕锦,你到底在外面招惹了多少女人,而我又为什么偏偏的看上了你。
掬着一捧冷水洗了洗脸,屏弃掉脑子里的想法冷静了下来。不管他们曾经怎么样,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如今,权慕锦是她顾若瑾的男人!
拿着帕子走到床边,权慕锦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用力的把帕子放他脸上揉搓几下,在他闷哼中揭开,恶狠狠的瞪了他几下。
把帕子一甩,跨坐在他身上说道:“之前的话是真的吧,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在挂衣服的架子上拿来根皮带,把他的手反扣在床头,束紧!
把他腰间浴巾的束腰带扯开,扯掉他的浴衣,完美的身材比例出现在顾若瑾的眼里,连那三角地带也毫无遗漏的展露。
让顾若瑾一下羞红了脸,暗骂权慕锦是个禽兽,连内裤都没穿,还到处晃悠。
毫无经验的她面对这种情况准备退缩,目光触及到他古铜色胸膛和结实的胸肌,连肚子上都是六块腹肌。
看着顾若瑾脸上的尴尬和她久久没有动作,权慕锦望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兄弟,幽深的眼眸更为深邃暗沉。
“你要是不行,那就给我来!”嗓音低哑暗沉,带着一股子魅惑。
顾若瑾被她突兀的话语拉回了神,暗骂没出息,被他这身材就给弄的神游了。想到反正都是吃,她在占姿势的优势以后也有面子,完全没有想过,无论怎样女人都是吃亏的!
“闭嘴,谁说我不行,我就撕了谁。”说完,壮着胆子伸手摸上那结实的胸膛。
这也不能怪她,不管平时手段多么利索,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她可谓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紧张是难免的。闭上眼趴在权慕锦身上,回想着那天他是怎么抚摸亲吻她的,也有样学样的照葫芦画起瓢来。
吻上权慕锦的耳垂,轻轻的一舔,随即浅咬一口,感受到身下的权慕锦放松的身体紧绷,顾若瑾想得到鼓励般,放开了些。邪恶的在他耳垂添咬,呵气。手也顺着他的身体抚摸,看着他身体越来越紧绷,红唇印上他的喉结。募得一僵,肚子上的东西灼热烫人,让她一下子爬了下来,滚到一边。
被她撩拨的不行的权慕锦哪里肯放过她,捆住的是手,脚没被绑住,翻身跪坐起把顾若瑾压在身下,邪恶的哼笑几声。
噙住她娇艳的红唇辗转吸允了一下,放开,沙哑的说道:“乖,把皮带解了。”
顾若瑾没想到权慕锦那么灵活,被压个正着,心里不服,有着闷气,冷哼几声把头撇向一边,闷声说道:“自己想办法。”
权慕锦无奈,只有在她身上点火,见她浑身难耐的扭动,蛊惑的说道:“解开,解开你就舒服了。”
神志迷糊的顾若瑾只觉得口干舌燥,难受的紧,顺着权慕锦的话,伸手替他解开了手上的皮带。一得到解脱,权慕锦像极了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扑向眼底蓄满水雾,媚眼如丝,脸色娇羞酡红的女人,把床头灯一熄灭,三下五除二的把顾若瑾身上的衣服扒掉,伸手想要护住,被他死死的扣住动弹不得。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连带吃干摸净。
奋战一夜,顾若瑾中途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几次,每每都被他给弄醒,任由她怎么求饶,他都不放过,反而更加变态。
睁开似有千金重的眼皮,看向床头的时钟,下午三点了。垂头看着手臂上身上肚子上的红花点点,有些苍白的脸色登时一片赤红。
该死的,那个男人还让不让她出门见人?
现在正是夏天,穿着短衣短裤都热的难受,外面的烈日也想烤猪一样,她手臂手肘上都是红点点,她穿个长袖高领,或是系上丝巾人家都会以为她神经病。
“权慕锦——”气恼的把身边的枕头砸向门口,捶着被子高声喊道:“你给老娘死过来!”
在厨房熬稀饭的权慕锦手一抖,这高分贝的声音震得耳膜有些难受,掏了掏耳孔,想到昨晚的事情,脸上露出笑容。
盛好一碗粥放在餐桌上,缓步上楼,推开卧房的门,看着浑身依旧赤(和谐)裸的顾若瑾,眼神一暗,摸了摸鼻子说道:“不想起床我给你把粥端上来,喝点垫肚子再睡?”走过去,拉高被子替她盖住。卧室的空调温度开的低,免得不小心会着凉。
顾若瑾不领情,伸出白皙有些‘惨不忍睹’的手臂在权慕锦眼前晃动,冷声说道:“不该给我个解释?”
她一心想让权慕锦给出满意的答案,却忽略了她此刻对权慕锦是何等的诱惑。
慢慢的顾若瑾也发现了哪里不对,看着权慕锦原本含笑清明的眼眸,如今带着色彩,一巴掌扫过去,立即缩进被单里,警惕的看着虎视眈眈的权慕锦。昨晚经过他的一夜折腾,浑身都酸软无力,难受的厉害,双腿间也传来阵阵疼痛,要是再来折腾,估计她就直接升天了。
权慕锦也看出了她的心思,耸了耸肩,不是他纵欲过度,而是怪她太过美好,让他爱不释手,压下想要扑倒她的冲动。暗哑的嗓音说道:“这两天你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里休息,我熬了粥,你快点收拾好下楼。”知道顾若瑾怕羞,准备出去,走到门边想到什么说道:“那个,昨晚你睡得太沉,我帮你擦了身子,等下你就还是不用冲澡了。我就在门口等你,等下,抱你下楼。”网上说了,女人第一次很痛,会有不适,走路都会痛,那么,等下下楼肯定会难受,所以,他也请几天假好好调养她。让莲妈炖些补品。
顾若瑾这几天都呆在家里,享受着从所未有的待遇,走哪都是他抱着,连吃饭都是喂,晚间散步是他背着绕着海滩走一段再绕回来。每天都是如此!
看着手上的印记淡化了,擦了些美白霜把淡粉的印子遮盖住,心情也好了不少,笑着道:“我等下出去一趟。”
“去哪?我抱你去。”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皮。
“不用,没那么矜贵,要是被你宠坏了怎么办?”揶揄着权慕锦,这几天把她当女王一般宠,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满满的感动。
说什么为了她保养好身子,就天天补品,路都不让走,晚上洗澡都是不给她身子沾水,他亲力亲为替她擦澡,端水替她洗脚。
“还不够!”要把她宠的没人像他这般对待她,容忍她。宠的她再也离不开他,把他深深的印在她的心间,离开一秒,都会念着他。
而现在他做的这些,还远远的不够!
顾若瑾被他认真的神色,弄的心神一晃,许久,才叹了口气,妥协了。
“明天易董生辰,咱们自然要去参加晚宴,我礼服还没准备好,我们等下一起去选?”清脆的话语带着询问。凤眼浅笑嫣然的看着权慕锦。
权慕锦侧头看向顾若瑾,见到她一直盯着他瞧,眼底的笑意加深,还是有点效果呢,这丫头也会开始询问他的意见,那算不算一种成功呢?
面对她那期待的眼神,头低垂着继续削果皮。看来照这样的计划走下去,再关个几天,估计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就相对来说算高的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要是顾若瑾心中没有他,或者是他在她心中地位不够的话,顾若瑾是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因为在交出去的一瞬间,她清楚的明白权慕锦在她心底的位置。
“行不行?”见他顾自削着苹果,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心底不断的告诫自己,他对自己很好,一定要忍住。
权慕锦自是知道不能逼急了,在她再次出声的时候,手中的苹果也削好了。切开八块,把中间的籽给剔除掉,摆放进碟子里,拿把小叉子递上去,在她要开口时,插着一小块苹果塞进她嘴里。
“看礼服的话就不用出去了,好好在家里修养。”慢条斯理的收拾桌上的果皮,就着她手上咬了一小口的苹果,张口吃掉。
甜甜的带着一丝酸,水分也很足,就像吻上她的嘴的滋味,但没她那么美妙。想到此,喉间一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也望着她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肤而变得幽深,充满色彩。
坐在旁边的顾若瑾暗叹不好,这男人这模样绝对的精虫上脑,身子条件反射性的朝后挪去,原本吃苹果一张一合的嘴,紧抿!
她现在防他跟防贼一样,可不想再被他蹂躏一番,再被关在家里一个礼拜,那公司真的可以不用要了,也不用给他洗手作羹,而是——床伴!
光是想想就觉得惊悚,那晚的事情如今都还清晰的历历在目,她可承受不住他的野兽行为。
“那个,我先上楼了。”既然他说不用去选礼服,那就是事先有准备好,那她就不要把心思放这上面和他争论,还是先跑为妙——
“想逃?”眼明手快的攥住往一边挪动的顾若瑾,这丫头什么心思他可一清二楚,虽然他很想吃她,就跟着了魔,上了瘾般,每晚抱着她在怀都难以入眠,都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会疲倦的睡去。但尽管这样,也不能碰她,她的伤口还没好全。
“我不会吃你的,我保证!”抱顾若瑾抱进怀里,温香软体对他无不是一种折磨,但是没抱着她,看着她,心里像少了什么,有点空虚!
顾若瑾斜视他一眼,他的话保证也不管用,要是管用那她那里还被关在家里,那次明明说好只管两天,如今都四五天了,还一副不乐意她出去的模样。不过也没关系,不管他肯不肯,明天是铁定得出去的。
“你说明天易栾芸见我不请自去会怎么样?毕竟我和她过节可深了,估计她连敷衍都不愿了呢!”还有就是她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跟易栾芸说出事实的真相。
旁观者?
谁信,谁吃饱了没事撑着,去插手一件别人家的家事?
不禁有些懊恼,怪自己先前做的不够全面,就在她在想怎样出场时,身边的男人给了她一个恰当不过的理由。“为我的恩人找到凶手,让他在底下安心长眠!”
顾若瑾双眼一亮,真笨,这个理由谁还会质疑?高兴的忘记了身边之人的危险,‘吧唧’一声,一记响吻印在权慕锦的左脸。
“不够!”权慕锦双眼放光,随即,飞快的敛去,把头埋在顾若瑾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淡雅的茉莉香味。倒是和那个人的味道一样!
不等顾若瑾开口,对准那张香甜柔软的红唇,长舌直趋而入,戏弄、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辗转的不时吸允、汲取她檀口的美味香甜。
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放开了她,看着她躺在他怀里娇态尽显的喘气,眼神一暗,连忙撇向一边。
“权慕锦,我在想你是不是在敷衍我,你说你只有我,可是你这纯熟的技巧无不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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