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真知晓,管彤是能处理这些琐事的。
眼前的这工作她没做,就是故意留下来的。
为了这些事,结婚之后张真真就将自已关在屋里,看账本了。
这要多谢谢各府里的人,不敢来打扰了。即使他们对张真真的遭遇充满了好奇。
那日四爷来访之后,其他人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
不过十爷现在要进朝堂上上班,今年貌似有劳务费用的,冲这一点,张真真允许他当上班族(不允许也没办法)。
几天下来,终于告一段落,张真真有时间陪孩子出来逛园子了。
想起来有件事还没办,则招呼雇佣兵过来,吩咐一件事出去。
这不几天,十爷回来了,意外的是还带着弘晋弘升等人,回来吃饭。
这几个小辈,说是要来锻炼。
锻炼是小事,他们来的主要目的是来看看锦博的额娘,是否真的还活着?
“阿真,这几个孩子,过年的时候轮番的送礼物表孝心,这会儿听说你回来了,还非要来看看你。。。。。”十爷进门就对张真真说。
张真真冲他们友好的笑笑,心中感慨小孩子家的友谊地久天长。招呼他们进屋,则说道:
“晌午留下一块吃饭吧,好久没见到各位小阿哥了。”
张真真打心眼里喜欢这几个孩子。
“那就麻烦十婶了。”弘晋客气的说道,“按照赫舍里那边的辈分,我可能叫您一声姐姐的。。。。。。”
当然弘晋还是当她是赫舍里氏,免得说错话了。
“在爱新觉罗家,我该当你一声十婶。”张真真回答说,“不过若有一日我休了你十叔,你们倒是可以喊我姐姐的。”
“说什么的,没大没小。”十爷瞪了他一眼,然后招呼几人去后山了。
弘晋此次来的目的,除了训练,就是找十爷来说情。
希望十爷看在他和锦博的关系,能够别跟着瞎起哄。
待他们走后,老十习惯性的想要去找八爷,可奈何八哥不在家,只能先去只会老九了。
可九阿哥根本不当这是一回事,说道:“十弟,咱们这一辈的事情,让小辈的别插手,若是日后真当是咱八哥当了太子,只要他们好好地,八哥就不会给他们计较。”
九阿哥说的是实话,世世代代的规矩就如此。
“。。。。。。”
“十弟,你不会因为那几个臭小子就改变主意吧?”九爷问道。
“九哥,若是废了太子,弘晋那些孩子会怎么样?”老十问道。
“八哥人称贤王,怎么会折腾几个小的?铁定是跟现在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所享受的待遇。
哼,享受了十几年的优待生活,也该换换人了。
单纯如十爷这般,自然相信了他的话。
晚上回府里的时候,心情比以往舒畅多了。
可是远在蒙古的康熙,却异常的震惊。
因为在他的御案上,又出现了那匪夷所思的奏折,上面赫然写那年那月废太子。
康熙震怒,怀疑这是他的儿子所做的事情,跟着他的阿哥们,除了可有老大,他无时无刻不再诅咒他的兄弟。
哼,你越是如此,朕越不让你如意。
可是他的小儿子………十八阿哥身染恶疾,老来得子的他对这个孩子倾注了感情,孩子突然间要没了,心情极度悲伤。
看到那份奏折,他又老是不见太子,心里面却有点担心太子。
担心他被人利用,又被人陷害。
派人去寻找,可是那人回来报,说太子邀请蒙古权贵饮酒作乐,一点都没有悲伤之意。
这让康熙想到了二十九年七月,乌兰布通之战的前夕,他出塞蒙古,途中生病,让老二与老三驰驿前迎。可自已的二儿子胤礽到行宫给自已请安时,竟没有忧戚心疼之意,也没有良言宽慰。他这绝无忠爱君父之念的心思,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心伤。
而现在。。。。。
康熙忍无可忍,命人传召太子来,未等他请安康熙就气愤地责备皇太子:“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
太子愤然,他有些左右为难,因为他的父亲让他代天尊接受蒙古部落的款待。
接受人家的款待,难道要他哭丧着脸吗?
先不说他兄弟众多,死一两个孩子的事情在京城可以说月月都有,难道他每日都要板着脸吗?
“皇阿玛,十八弟的事情,儿臣听到之后真心心疼,可是他的死跟大清基业来讲,孰轻孰重,还请皇阿玛论断?”
这些训斥曾经是皇上教导给皇太子的,而现在胤礽还给康熙了。若是以前他一定解释,可是现在他累了。
很显然,康熙很愤怒。
“你不念兄弟之情,此刻又要不顾父子之情了是吗?”
“若皇阿玛觉得儿臣如此,就如此吧,这个太子之位,儿臣已经累了。。。。。。”烦了。
这一天,所有人都晓得了,皇上与太子爷在帐篷内大吵一架,尤其是大阿哥。
他本来觉得皇上会下令废太子的,可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圣旨下达。
而且在接下来接待蒙古部落亲王的时候,皇上居然旁若无事的与太子说笑。
事情不该是如此的。
一直到要拔寨回京了,大阿哥见皇上和太子关系越来越好,则心急了。
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挑拨皇上与太子爷的关系,一定。
过不几天,翁牛特部的杜凌郡王仓津,来给皇上报喜。
说是允慧公主有喜了。
这是十八阿哥走后,康熙遇见的第一件喜事,所以他吩咐杜凌郡王仓津,送公主进京安胎。
所以杜凌郡王和允慧公主一块陪皇上进京了。
途中的一个晚上,大队人马扎营休整,大阿哥巡逻出来,刚好看到杜凌郡王被宣入君帐篷,而这时候太子爷从自已的帐篷出来,大阿哥走上前去说道:“太子,皇阿玛口谕,宣你过去呢。”
太子有些意外,这是第一次皇阿玛主动找他。
没多想就起身过去了,刚到帐篷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爽朗的笑声。他听得出来是皇阿玛的。
他很好奇立马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皇上如此开怀?
而非对待自已时的那般冷漠无情。
好像是着了魔一般,他迫切想要知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皇阿玛忘却了十八弟的死?
鬼使神差的,他瞧瞧的靠近了营帐,可却在下一秒,听到自已的亲兄弟给嚷嚷着说要抓刺客。
当所有矛头都指向他的时候,太子爷才明白自已被人给陷害了。
被压进了营帐内,他没有为自已辩解一句话。
而是注视着营帐内的十三弟和允慧还有杜凌郡王,原来那笑声是因为他们。
“皇阿玛,太子爷该是喝醉了?”杜凌郡王见两位都不说话,则在妻子的示意下,给太子找台阶下。
而皇上对于太子偷窥的事情,没发一句话,不过心里面却已经对太子起了疑心。
废太子的事情,在他的心里面扎了根,此时的他忘记了有些人偷偷地给他递折子说要废太子的事情了。
“你们回去休息吧。。。。。”康熙和颜悦色的对待女婿女儿。
之后挥挥手,让人压着太子会他自已的营帐去,自已则独自沉思。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四日,大部队在布尔哈苏台行宫停下来,康熙立马召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齐集行宫前。
这一刻,他要废太子了。
当着众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的面,命皇太子胤礽跪下。
他听到他皇阿玛痛哭流涕,数落自已的罪行。那一条条一件件,让他心里面感觉到可笑又可悲。
皇上因为太过痛苦以至于扑到在地,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帝王威仪。
自已最尊重的皇阿玛,如此哭泣,却是为了自已。
直到最后皇上说了废太子三个字,太子却笑出来了。
面对这一刻的太子,心中莫名的松懈了。
就好像肩上的担子,被人猛然间拿掉了。
郑重其事的给康熙行了个大礼,说道:“谢谢皇阿玛成全。”
这些话若是两个人关起门来说,无关紧要。
可现在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就像是打了康熙一耳巴子。面子上无光,一口气憋闷在胸口,吐血了。。。。。。
可圣旨隔日就下达了,至此皇上则罢朝不上了,远在京城的众位阿哥,就开始忙碌了。
九月份,康熙回京城,养了好些天才返过来劲。
勤政的他立马又恢复了朝堂,可皇位乃是巨大的诱惑,皇太子的空虚使众皇子的争夺赛由表及里,由隐到显,由缓到急,由温到烈,势不能止。
今日上朝,由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
此时的张真真已经正在自家院落里,晒太阳,带孩子。
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一点都不在乎。
正陪着弘暄玩耍,就听说允慧来了,连忙命人去请。
多年不见,感觉到允香被养的微微黑了些,可身子却壮实了不少。
才一个多月的身孕,还看不出什么。
可在古代,这一个月的身孕,可要好好的对待。
“总是想着要过去看你的,没想到你就来了。”张真真说着客气话。
允慧则笑笑,接话说:
“十三哥给我说了十嫂的事情,所以就迫不及待了。”
“他们。。。。。你别听他们瞎说,吓着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张真真请他坐下来,然后派人上茶和糕点来。
176拍杀手,暗杀失败
176、拍杀手,暗杀失败
张真真刚开始以为是允慧当真是来看她的,可最后的谈话中,他才意识到,她被派来当说客。
允慧在闲谈中故作无意间问:“十嫂,皇阿玛最近为了太………二哥的事情添了白发,十嫂可去看望过?”
想关心皇上的人很多,不差她一个。
在说她若是真去了,皇上心脏更受不了呢。
“公主,朝堂上的事情你十哥都不跟我说,我也不插手。”女子不得干政,在说十爷从来不会拿朝堂上的事情回来烦心。
“嫂嫂,妹妹很感激您为妹妹做媒,今日多事,只是不想十哥被人当成靶子。十爷最近做的事情。。。。。。还请嫂嫂多劝着点,皇阿玛最近常常训斥十哥。。。。。”
“允慧,你与杜凌郡王的婚事,乃是皇上所赐,非我做的媒人。”
“嫂嫂。。。。。”允慧没想到张真真会突然间变脸了,可是在她说“我是赫舍里家的人”的时候,允慧才明白过来。
这会儿阿美过来禀报,说八福晋来了。
八福晋风风火火的,说话间就在身边坐下了。
“八嫂,最近春风得意啊,走路都带风啊。。。。。”张真真一边调笑道,一边又吩咐人上奶茶。
“八哥最近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听说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太子。。。。。”允慧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八福晋愤然道,“大限将至,何来呼风唤雨。。。。。”
允慧不明白八嫂何言?
可是张真真却很明白,八福晋现在的心情。
外人都说是胤禩娶了八福晋,乃是水中送炭,可是八福晋却明白,她一点忙都帮不到八爷,相反还连累了八爷他娘家许多。
可就因为这些,让八爷赢得了重情重义的名誉。
“八嫂,一会一块喝一杯如何?”张真真问道
郭络罗氏**胸中憋闷,正想喝酒。
张真真担心允慧怀着身孕,受不住折腾,则说道:
“允慧啊,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你也看到了你八嫂心里面不痛快,咱改天在聚聚如何?”
“没事,嫂嫂们若是想喝酒,我给你们倒酒。。。。。”
允慧听出来十嫂在撵他走,可她不想走。
可是当八福晋喝醉了就哭嚎的时候,她才后悔留下来了。
面前呈现在她面前的就是两个疯女子,一个哭一个笑。
她走上前去安慰也不是,劝说也插不上嘴。
最后吩咐人将两个醉酒的女人给安顿好了,他才走。
回去的时候,她亲哥哥………十三爷正在家里面等着她,他只能冲他摇摇头。
“怎么回事?她真的要十哥插手吗?”十三爷问道。
“哥,我虽然不懂朝堂上的事情,可是这事情不该让我们女人承担。”
“什么意思?”
“不管将来谁坐上那个位置,我们做女人的没有权利插手的。是富是贫,我们都该受着。”男人的事,哪里轮到女人家指手画脚。
“允慧,是不是十嫂给你说什么了?”妹妹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回事。
“没有,十嫂和八嫂一块,喝得烂醉,八嫂还说这次八哥大限将至。。。。。”若真如此,那八嫂怎么办?
一向好强的她,将八哥管的服服帖帖,就连纳妾都要看她颜色。
现在八嫂居然说出那般话来?
当真是被伤了还是?
“他的确是大限将至,我让你去劝导十嫂,就是不想让他跟着倒霉。八嫂对我们有恩,我们。。。。。。”十三爷还未说完,允慧就说道,“哥,我累了,想休息了。”
允慧也学会了张真真撵人这一套了,不过十三爷没可不能耗在妹妹这里。
说几句话就走了。
第二日,张真真醒来,八福晋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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