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里属于什么地方,只是这一间间的牢房,却让她意识到,这里应该是宫里面关押犯人的地方。
对面关着的则是郭络罗氏彩旗,她在一个劲的咆哮,说都怪张真真,引来一个祸害,张真真有些可笑,若不是她被人利用,又何来有此种罪受。
不去搭理她,现在自已要想办法,解救自已的手,若不然伤口感染,可就危及性命了。古代的医书实在是有限啊。
也许是郭络罗氏的呼喊起了作用,将看管他们的管理人给引来了,对郭络罗氏痛斥了一顿,不过她对张真真倒是客气的很,说道:“福晋请放心,主子们很快就会给您请御医的。”
请御医?怕是已经晚了。
“多谢,可否麻烦嬷嬷,给我第一盆炭火来。。。。。”这里冷不说,最主要的则是伤口要及时处理了。
那人迟疑之后,则以为是福晋冷着了,所以领命了,张真真以为是外面的胤誐关照了她们不少,不然自已的待遇何以至此。
炭火送过来,张真真待他走后,则将手上缠着的布条一点点的撕开,然后伸手抓了一颗碳求。
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浓烟,还有刺痛冲刺着她的神经。
郭络罗氏彩旗,停下了嘶喊,则像是看怪人一般的看着她,吓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久,她才喊道:“来人啊,福晋要自杀啊?”
“闭嘴。。。。”阻碍她的嘶喊,看着她抑制不住的眼泪,更是不屑,说道,“我真的是奇怪啊,你今日这般害十爷,心中到底有没有看清自已的地位?”
“我没有害十爷,是你要害十爷的,是你。。。。。。”我是在害你,跟十爷有什么关系啊。
“哼,诬陷允荷格格,一旦允荷格格的事情被证实,那么十阿哥府里就有包庇之嫌,皇上自然不会放过十爷,而十爷是皇子,性命倒是无忧,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觉得你诬陷了公主,皇上会放过你?下场不过跟你那三个丫鬟是一样的命运罢了。”张真真说道。
“不会的不”郭络罗氏不相信会是如此啊。
“宜妃娘娘是否承诺给你,若是这次她扳倒了德妃娘娘,就许你做侧福晋?”张真真了然的问道。
“。。。。。”是的。
“可惜你忘记了,侧福晋乃是皇上亲封,而你污蔑或者是害了他的女儿,就算是你为十爷生下长子,就算是跟着十爷的时间最长,依然只能够当一个妾侍。。。。。只要皇上在位,你就永远都不能够翻身了。”张真真打击着她。
“。。。。。。”郭络罗氏彩旗紧咬着下唇,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手上真它妈的疼,没力气在教育那个女人了,还是躺下来吧。
而就在此时,在外面忙碌的胤誐,则跪在御书房外,求皇上开恩。
那个绵弈,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了。
丫头听到消息的时候,也赶过来了,求见皇上,可是皇上不见。
丫头无奈,跪在她阿玛身边,一起求皇上。
跪了好一会,粗心的胤誐才想起来,她的女儿还小。
吩咐说:“丫头,没你的事情,回去玩去。”
76张真真落难,救助和自救
76、张真真落难,救助和自救
“不,我就要额娘。”丫头坚持说。
“我们求皇阿玛将妹妹额娘还给她。”一群小屁孩这般说,一边的李德全见到如此,则上前劝说道,“各位小主子,地上凉,你们快起来,别一会冻着了。”
“李谙达,你去回禀皇爷爷,丫头不是在逼皇爷爷,丫头这么做只是父子恩,夫妇从。”丫头解释道。
然后一群小阿哥小格格们,就开始背诵三字经了。
“人之初,性本善。。。。。”就这么响彻了御书房外面,康熙气急,命李德全去通知那些孩子们的阿玛,将他们领走。
李德全领命之后,则犹犹豫豫的说道:“皇上,刚才小格格说,她这般做,是因为父子恩,夫妇从。”
然后皇上才平息下来,不过却没有确切的回答李德全的问题,李德全明白康熙的意思,则出去吩咐各位小阿哥的阿玛来将他们领回去,可是各位皇子也跟着掺和,一个个的跟着他们儿子女儿也都跪在外面了。
也许是三字经起了作用,毕竟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君则敬?,臣则忠。
不过几位长兄,也就是太子四爷等人,倒是没和十阿哥一起参合,而是选择另外一个方式来帮助十阿哥。
御书房内,皇上内心还没有平息,太子爷带领几位弟弟们,来向皇上禀报了。
太子请了安,则说道:“皇阿玛,儿臣已经查到那绵弈的真实身份,也事情也怪不了十弟妹,他也是不知情的。”当然太子是念在丫头上次帮助弘晋那次。
现在皇上对弘晋上了心,他脸上有光不是。
“说清楚点。”康熙吩咐说。
“那孩子乃是建宁姑奶奶的孙子,名唤吴世豪,当年建宁姑奶奶在吴应熊被斩首之后,则痴痴傻傻的,之后则消失了,估计那时候建宁姑奶奶就已经身怀有孕………而那绵弈在八岁那年被建宁姑奶奶带回来祭祖且与家人走散,小小年纪则沦为了乞丐。五年前因为抢了馒头被乞丐同伙揍了一顿,伤着了脑子,至此再也不记得自已是谁?可不知道为何………也许是上次他被十弟给揍了一顿,唤起了记忆。所以才知晓自已的身份………奈何他隐藏的好,骗过了十弟和十弟妹,所以才有今日的事情。。。。”太子解释说。
康熙蹙眉,没想到建宁姑姑居然还留下个孩子,更没有想到因缘巧合之下,救了桌木真,更没想到的则是他们还能相见啊。
这个事情他还要好好地想想,该如何处置啊。
正在这时候,李德全从外面急急慌慌的从外面进来,扑到皇上跟前,说道:“皇上,十福晋不好了。”
“怎么回事?还不快如实禀报。”康熙问道,李德全则回答说,
“十福晋她………她要自杀。”
自杀?他一点都不相信啊。
掖庭宫
不一会则挤满了人,当然最主要的是太医。
本来康熙并未让人对老十说这事,所以现在老十还在御书房外面跪着呢。
还好丫头聪明,见到康熙随众位伯伯一起离开了御书房,丫头则猜到了。
所以现在的场面则是丫头钻进来抱着疼的满头大汗快要虚脱了的张真真的手臂大哭,说什么额娘不要死。
张真真现在状态有点不好,可是对于丫头的质疑还是说道:“丫头,你碰到额娘的伤口了。”
“额娘,你没自杀啊。”丫头见她额娘还能说话,则放心了。
“一边去,额娘还有大好的青春要活着,干嘛要自杀。”张真真则准备闭目养神了,还好她有一丝丝的神智,看到了一边站着的康熙与众位阿哥,挣扎着起身,给他们请安。
也许是张真真的态度让康熙很受用,也许是张真真的手实在是很触目惊心,康熙最后还是喊了太医。
然后吩咐将十福晋带出去,好好医治,不过被医治之后,则是佛堂面壁思过。
不过如此已经很好了,至少她脱离了危险。
而那郭络罗氏彩旗,见到十福晋被带走,则冲着康熙大呼大叫,说她知错了,说她不该诬陷允荷格格,说她………
反正允荷也被证实了清白了。
佛堂里面隐藏了大量的佛经,张真真闲来无聊,则练字………左手。
因为她的右手伤着了。
十五月圆,一直在终南山静修的太后,则被康熙接回了宫里面。
十五家宴,亦是为太后接风洗尘。
只是太后至始至终都是蒙古人,所以对与桌木真很是偏爱,今日十五月圆没有见到张真真,她自然问起了十阿哥。
而十阿哥则神色忧伤,早有准备,则说道:“回皇阿奶,阿真在佛堂抄经书。”
“是个孝心的孩子,今日十五,本该是团聚的时候,让她过来吧。好久都看见她,心中甚是牵挂啊。”太后回来自然听说了这个事情,心里确定康熙不是真的要惩罚那孩子,则才有此一问。
“可是。。。。”十阿哥看了看他皇阿玛,只听康熙吩咐说,“罢了,今日就随了皇额娘的心意。”有个台阶下,他自然顺势下来了。
老十一听很是欢喜,很大声的说了一声是,然后就跑开了。
当张真真见到太后的时候,却莫名的留下了眼泪,扑到太后身边,说了句:“太后,阿真想你了。”
“好孩子,去给皇上请安。”太后也动容,不过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免得遭人把柄。
张真真抹了抹泪水,则起身规规矩矩的给康熙以及各宫娘娘们行了礼。
并说道:“奴婢知错,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今日太后是主角,你的事情请日后再说。”康熙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之后张真真则落座了,看着台子上的戏曲,则浑然无味。
当要睡着的时候,则听到有人晃她,并说道:
“阿真,在忍忍,一会就散了。”
乍然回过神来的张真真,则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连忙躲到老十怀里面,不忍对视,可是却又忍不住的看其他人的表情。
太后瞄过来了,张真真冲太后笑笑,然后太后则慈祥的对身边的康熙说道:“皇上,你看她们两个,多恩爱,当初你撮合她们真是做对了。”
康熙则看了一眼张真真,笑着回答是。
晚上回去,十爷则将所有人都赶走了,独自陪着张真真,并且帮张真真上药。
小心翼翼的像个娘们啊,可就是不跟张真真说话。
“对不起,我该相信你会来救我的。”张真真知晓十爷在别扭什么,“我只是不想要流血而亡。”
刚解释完,又觉得最后一句话,又在不相信十爷了,则选择了住嘴。
等待十爷给自已换好药,然后他就开始瞪着张真真了。
不一会,则抱着张真真哭着喊道:“阿真。。。。。”
被一个大男人这样子抱着,张真真实在是别扭的很,不过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心里面的某根弦则颤动。
哭累了,则睡着了。
张真真听说了,十阿哥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侍候他睡好,自已也就累的趴下睡了。
第二日,当自已感觉到旁边有人看着自已的侍候,则准备一拳打过去,奈何手受伤,没什么力气,还是被人给抓住了。
“阿真,这样子看着你真好。”十爷看着那受伤的手,有些伤感。
不过张真真则将手心向下,放在被子上,不过又觉得自已在掩饰什么,则说道:
“爷,您该上朝了。”
“爷,今日沐沐。”十爷回答。
沐沐?什么东西?
想了许久才知道,那是休息的意思。
“爷,您今日没有去练功夫?”张真真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懒得去。”十爷直接拒绝。
张真真撇撇嘴,则说道:“爷,我要起床了。”
然后十爷才放过,不过十爷以张真真手臂受伤为由,亲自侍候张真真更衣,洗刷。
虽然有些生疏。
不过张真真很享受,则感叹道:“其实受伤还蛮好的。”
然后十爷站在她面前,开始瞪她,张真真连忙假笑几声解释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穿戴整齐,张真真看了看十爷的脸色,则又问道:“十爷,绵弈要如何处置?”
十爷装着没听见似得,不回答。
张真真则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爷,绵弈与皇上到底有何仇怨?是不是皇上抄了他家满门?”
十爷只是嗯了一声。
“会死吗?”张真真担忧的问道,总感觉那孩子眼中的恨意,太深沉了。
“不知道。”十爷没心情打听那小子的事情。
十爷这算是彻底在家休息了,连着好几天都陪着张真真。
只是郭络罗氏还没有被放出来,十爷也不急啊?
她是不急,不过那两个孩子急啊,也许现在宫里面的人,也在为那个烫手咸鱼烦忧。
所以张真真在府里面修养几日后,则进宫向皇上请罪去了。
御书房内
张真真跪下来述说自已这些天是多么多么的忏悔啊。
康熙见张真真认错态度良好,则决定放过他了,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则问道:“桌木真,你当真不知那绵弈来处?”
“回皇上,奴婢的确是不知,奴婢有问过那街坊邻居,都说这孩子则是从外面流落在京城的野孩子,所以奴婢一时心软,觉得十爷府里面养个孩子也无伤大雅。可谁知他居然………这一切太医院的太医可以作证,在十爷府,那孩子的表现形同痴儿。”张真真的回答与太子的回答没什么出入。
“用煤炭烧焦伤口,不是自杀?”这还是桌木真吗?
“苍天可鉴,奴婢真心是想要好好活着,才会如此做的。虽然奴婢知晓,皇上一定会调查清楚此事与十阿哥府无关,可是………只有伤口结疤,不在流血,奴婢才能保住性命。”张真真解释着,可是却不敢抬头看康熙。
“以你的功夫,如何会被他所伤害?”康熙想着老九给他讲的,张真真居然可以将一个男人给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个绵弈又怎会是他的对手,“难道不是有意包庇?”
“奴婢与之相处,却只待他是孩子,并未伤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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