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采花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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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采花录-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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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实力,能震慑天下,威服群雄,就是武林至尊,就能一言定黑白,一语判正邪。

    实力不够,那就一切休谈。

    不多时,巴陵帮的香贵父子,便已上来二层。

    那香贵生得圆滚滚,一副富态生意人的模样,肥脸上满是和气生财的笑意。其外貌憨厚,眼神实诚,教人见了生不出一丝恶感。

    香玉山倒是一副标致的小白脸模样,外表风度也很不错,同样不会让人心生反感,反而让人一见之下,就会微生亲近之意。

    “这对父子,倒确是成功生意人的长相。”独孤策心下沉吟,也不说话,只淡然看着香贵父子。任媚媚则板着俏脸,不给他二人好脸sè看。

    香贵及香玉山上楼后,趋前几步,同时一揖到地,口称:“巴陵帮香贵、香玉山,拜见策公子。策公子远道而来,我父子忝为地主,有失远迎,怠慢了贵客。还望策公子恕罪。”

    “嗯。”独孤策淡淡嗯了一声,道:“免礼。坐。说事。”

    对美女,他格外有耐心,但对于八杆子打不着的男人,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

    他如此怠慢,香贵父子却面不改sè。起身走到一侧坐下后,香贵笑容可掬地说道:“我父子二人前来拜会公子,扰了公子雅兴,实属罪过。不过我父子亦非故意如此,实是收到重要情线,有要事向策公子禀报。”

    “找本公子禀报要事?”独孤策不动声sè,道:“说说看。”

    香贵笑容一敛,肃然道:“敝帮收到消息,那宇文化及,正在暗地里煽动随驾江都的骁果军,准备弑帝造反。”



………【010,心怀不轨,良宵美景】………

    “哦?果然好大事。”独孤策淡然一笑,道:“不过此事为何要找本公子禀报?何不径直向陛下告发?以你们巴陵帮和陛下的关系,要向陛下禀报此事,也不算难事吧?”

    香贵苦笑道:“策公子有所不知,陛下流连江都rì久,骁果军却都是关中人士。将士们大多不想再留在江都,要回家乡去。可陛下迟迟没有回驾的旨意……宇文化及利用骁果军上下的思乡之情,承诺要带骁果军回乡,借此将骁果军掌控大半。陛下身边,又有jiān臣帮宇文化及隔绝内外,遮蔽消息。所以敝帮的消息,已很难传递给陛下了。现在唯有策公子,才能将消息传至陛前。”

    独孤策知道香贵是什么意思。

    他的叔叔独孤盛,正好随驾江都,负责皇帝的禁卫安全。如果要传递消息,以独孤策和独孤盛的关系,当然十分方便。

    但独孤策对此没有一丝兴趣。

    宇文化及要造反,就让他造反好了。虽然独孤盛怕是要战死,但说实话,附体独孤策不过三个多月,他对独孤家的人,并没有多浓的亲情。只有nǎinǎi尤楚红,对独孤策一贯溺爱。原版的独孤策便最敬爱nǎinǎi,即使已经魂飞魄散,这敬爱的情绪却一直蔓延下来,多少影响到了现在的独孤策。

    至于独孤盛,在他附体之前,就已经随驾江都,他都不曾亲眼见过独孤盛一面。独孤盛若为皇帝战死,他独孤策根本不会有一丝伤心。

    再说,独孤家作为深受皇帝信宠的心腹,在这改朝换代的大争之世,也必须有人为皇帝尽忠死节。如此,才能不负皇帝的恩宠。独孤家的其他人,才能大势难逆的情形下,理直气壮地改弦易张。

    当然,不想理会“叔父”死活的想法,是不能宣之于众的。于是独孤策淡淡说道:“此事我已知晓。然则宇文化及亦深得陛下信任,所谓空口无凭,本公子便是舌绽莲花,亦难以只凭言辞,便扳倒宇文化及这样的重臣。”

    香贵道:“小的知道有一桩铁证,一旦呈至陛前,必能坐实宇文化及的谋逆之罪。”

    “哦?”独孤策不动声sè,说道:“说来听听。”其实他心底,早已知道香贵所说的“铁证”是什么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听香贵说道:“东溟派的账簿!宇文阀曾向东溟派购进大量兵器,只要得到东溟派的账簿,便是一桩铁证!而今东溟夫人的座船东溟号,正泊在微山湖内,离此地不远。正是取账簿的大好时机。”

    顿了顿,续道:“小的还得到消息,宇文化及亦担心有人以账簿对付他,乃派出宇文成都,追踪东溟号,准备伺机偷取账簿。”

    独孤策呵呵一笑,道:“东溟夫人武功出神入化,其女东溟公主亦是年轻一辈有数的高手。那东溟号上,更有东溟派诸多高手。除东溟派之外,又有宇文成都对账簿势在必得……好你个香贵,以为本公子有三头六臂,能在众多高手虎视之中,夺得东溟账簿?”

    香贵正sè道:“策公子今rì以一己之力,力破江淮霸主杜伏威父子及瓦岗军师沈落雁,致杜伏威父子刹羽而去,沈落雁手下好手尽没,孤身遁走。以策公子的武功,宇文成都又算得什么?便是东溟夫人及东溟公主,在香某看来,亦难当策公子之威。东溟派的那些所谓高手,在策公子面前,更是如土鸡瓦狗一般。如果策公子出手,那东溟账簿必然手到得来。策公子以账簿为证,昭示宇文化及谋逆之心,便是擎天保驾之功。届时必得陛下信重,高官厚禄唾手可得,独孤阀亦能更上一层楼。”

    独孤策心下冷笑,心说以为我是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几句奉承吹捧便能让我热血上头,满口应承?

    嘴上却道:“唔,确如你所说,若能成功扳倒宇文化及,对本公子个人及家族,都有莫大的好处。不过,你巴陵帮,从中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香贵谦逊一笑,道:“若说本帮不想从中得些好处,委实是小看了策公子的智慧。不瞒策公子,本帮的生意做到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很难继续扩大。生意方面,已经没什么可以拓展的了。不过本帮有不少能力出众的人才,希望能简在陛心,谋得一官半职,好继续为陛下尽忠效劳。这便是我巴陵帮最大的目的。”

    独孤策微微点头:“不错,巴陵帮生意做得再大,也始终提不上台面。还是要做官,做大官,成累世门阀,方是长盛不衰之道。”

    “策公子所言甚是。”一直不曾言语的香玉山,此时亦温文尔雅地说道:“我巴陵帮长期经营青楼赌场的生意,着实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父子每每念想,都觉心中不安。便想谋得一官半职,牧守一方,造福百姓,好洗清曾经的罪孽。”

    他这话说提冠冕堂皇,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尤其是主动承认做过错事,良心不安,言辞间极为诚恳,甚至隐有一丝心痛、不安,让人感觉其悔过之心甚诚。独孤策若非早知道香玉山的本xìng,恐怕也会被他的演技骗过。

    当然,独孤策现在却不会揭穿他,只笑道:“有过则改,有罪则赎,贵父子能有此心,最好不过。也罢,今晚本公子便去一探东溟号。事成之后,必会在陛前提起贵帮、贵父子的功劳。”

    香贵父子同时面露喜悦、感激之sè。两人同时起身,对着独孤策一揖到地:“多谢策公子抬爱。”

    谢过后,香贵又道:“不过,策公子倒不必今晚便出发。不瞒公子,方才在赌厅之中,与公子说话的那位自称李志的假公子,便是东溟公主单婉晶。”

    “哦?”独孤策诈作惊讶,“本公子倒是看出,那李志是个假公子,未曾想,她便是东溟公主!”

    “正是如此。”香贵笑道:“东溟公主既已与策公子约定,明晨便遣人来请策公子,策公子何不休息一晚,与媚娘子共渡良宵,明rì一早,再正大光明地登上东溟号?”

    独孤策一笑,“很好。本公子便如此行事。”

    事已说定,香贵父子口称不敢打扰策公子休息,告辞离去。

    香贵父子离去后,一直横眉冷对那二人,一言不发的任媚媚,再次偎进独孤策怀中,问道:“策哥,那香贵父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独孤策搂住她香肩,剑眉一挑,道:“怎么,你不相信香贵父子的话?”

    任媚媚轻哼一声,道:“那对父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没一句真话。不管他们说什么,奴家反正一个字都不信。谋一官半职?如今天下大乱……”

    说到这里,她悄然瞥了独孤策一眼,见他仍然笑吟吟地,没有一丝恼意,便壮着胆子说道:“如今天下大乱,反贼蜂起,遍地狼烟。连身在江都的皇帝,身边都有贼子有心谋逆……这天下形势一rì不如一rì,哪有太平官可做?做官又哪得自在?说不定白天刚住进署衙,半夜就冲进来一伙反贼,把脑袋割了去。反正奴家是不信,香贵父子真的想做官。”

    她还有一层意思没有说出来。

    如今是个草寇就敢称王,手下有几万人就敢称帝。巴陵帮偌大势力,又岂会甘心只求一官半职,署理一地?那巴陵帮二当家萧铣,时常对人说自己是西梁宣帝曾孙,自诩为皇帝后裔,最爱结交草莽豪杰,广结党羽。天下大乱后,其不臣之心更是昭显。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扯旗起事。

    大隋这棵大树,眼见将倒。香贵父子作为萧铣心腹,又哪里会忠于皇帝?恐怕萧铣一旦起事称王,香贵父子就要跑去萧铣处做大官了。

    “呵,你倒是聪明。其实本公子也是不信,香贵父子的目的,绝不是向陛下讨好。那二人真正的心思,本公子倒是猜得出来。不过……良宵美景,何必说些煞风景的事情?媚娘子,你我二人,还是做些正事罢……”

    独孤策当然知道,巴陵帮的目的,就是想逼反宇文化及。届时无论是宇文化及弑帝,还是皇帝斩杀宇文化及,江都都势必大乱,无暇外顾。那时巴陵萧铣,便能趁乱起事。

    这,才是香贵父子真正的目的。

    不过独孤策不yù与任媚媚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儿。他的大手,自任媚媚肩上轻轻滑下,一路钻进她襟口中,握住了那酥嫩软。肉,修长的手指,在顶端粉粒上轻轻一拨……

    任媚媚轻嗯一声,只觉独孤策的手,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轻轻一拨,便已教她娇躯酥软,手脚无力。一股热流,更自小腹腾起,瞬间扩散至全身。两腿。之间,更有津。液潺潺而出,浸湿了亵裤。

    “策哥……”任媚媚美眸迷离,樱。唇翕张,如渴水的鱼儿。声音如泣如诉,动人心弦。

    独孤策微微一笑,一手在她襟中游移,一手滑至她腰际,解开腰带,贴着那平坦嫩滑的小腹,钻进了下方。手刚进去,便摸到了满手湿滑津。液……

    “啊……”任媚媚娇躯一僵,随即剧震,痉挛。久经风流阵仗的女采花贼,在独孤策这位采花邪士的手下,却生涩无力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见独孤策的功力,十倍于任媚媚。

    独孤策只用双手活动一阵,任媚媚便已一泄如注。

    不过媚娘子亦是个不甘服输的女子,稍喘息一阵,她便推开独孤策,在他膝前跪下,撩起他长袍下摆,解去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衬裤。之后她便跪趴在独孤策面前,妩媚地瞧了他一眼,轻俯螓首,檀口微张,将那庞然大物缓缓吞入……

    独孤策轻吸一口气,眼中闪出一抹满意。

    良宵chūn。情,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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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春风一度,再会佳人】………

    夜已深。

    芙蓉帐暖,chūn。意缠绵。

    任媚媚像只小狗一样跪趴着,上身无力地俯在榻上,美眸已是一片迷离。

    独孤策在她身后,双手掌着她那蜜。桃般的美。臀,雄壮的腰身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动作着。叽叽滋滋的水声,伴着啪啪拍击声,在帐中不停地响起。

    任媚媚本擅长采补功夫,可在独孤策手下,却一败涂地。她心弦儿颤颤,头脑儿昏昏,已不知身在何处。只恍若置身于颠倒迷离的幻梦之中,只知本能地向后挺动腰。臀,迎合那有力的冲撞,不断地攀上那让她魂飞魄散的高峰……

    她一泄如注,她浅吟低喘,她如泣如诉。

    她在峰峦飞翔,神智不知归处。她在轻泣中痉。挛抽搐,娇躯仿佛已非她自己所有,已尽归那yù。望掌控……

    与沉迷于肉。yù的任媚媚不同。

    独孤策虽然持续有力且富有技巧地运动着,嘴角亦挂着满足的笑,可他的眼神,却十分清醒。

    任媚媚自非处子,可是她的内息非常jīng纯,对独孤策来说,非常有用。

    大自在极乐功的真气,自二人合。体处进入任媚媚体。内,采其jīng纯。yīn。元,游走壮大。随后回归独孤策体内,在经脉中游走一圈,吸纳阳气,再入任媚媚体内。这样往复循环不休,独孤策的真气,便一丝丝壮大。

    虽然并没有采取掠夺xìng的霸道方法,不会对任媚媚造成过大的损害,但经过独孤策采补后,任媚媚以后便再也无法在别的男人身上,尝到欢愉的滋味。

    甚至如果长期得不到独孤策滋润,任媚媚便会心浮气燥,难以静下心来,修为亦会停滞不前。

    就好像烈xìng毒。品一样,尝过一次,便要上。瘾。

    既称邪法,自有其邪恶之处,大自在极乐功,便是这般霸道。

    直到过了三更,独孤策功行圆满,方才停下修炼,全情投入到男欢女爱之中。

    而这个时候,任媚媚已是不堪征伐,在不知多少次攀上极乐之巅后,彻底地瘫软在榻上,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次rì一早,独孤策jīng神奕奕地醒来,任媚媚仍在酣睡。

    海棠chūn睡,自有动人风情。独孤策微微一笑,在任媚媚殷红唇角浅浅一吻,随后便着装齐整,洗漱干净,提起夺自沈落雁的长剑,下了小楼,来到院中。

    举剑齐眉,一泓秋水般的剑身上,映出独孤策剑一样的双眉。双眉下,是一双幽深若渊的眼睛。屈指轻弹剑身,轻鸣声中,独孤策身如游龙,剑化冷电,剑气如霜似雪,又若巨浪排空。

    一时间,整个小院,都笼罩在森寒剑气之中。院中树木,禁不住剑气摧折,枝摇叶落,簌簌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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