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怒放 米苔米苔处处开 米苔米苔处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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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怒放 米苔米苔处处开 米苔米苔处处开-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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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时候,是母亲的跟屁虫。父母的乖宝宝,大人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

    进小学后一直到高中毕业,他喜欢依附于“班大王”,上面有一个人罩着,指挥命令他,他则时时处处按“班大王”旨意行事。

    工作后,他成为最好使唤的员工。他绝对不会眼红老板比自己挣得多,对看老板脸色行事没有任何心理抗拒。他就喜欢被人喝来唤去。只是。由于他工作能力比较差,老板虽然觉得他既听话又可爱,但是,总觉得把工资开给他太亏了点儿。所以,他老徘徊在就业和失业之间。

    当然,由于他善于察言观色。性格温和,顺从听话。所以,他总能很快找到新工作。因为。无论是谁,对他第一印象都很不错。首先,他外表长得不赖,五官端正,身材欣长挺拔,给人感觉很舒服。其次,他懂事明理,既不各色,又不张扬,更不矫情,他总是那么自然本色,恰到好处,为人低调。

    和敏丽结婚后,他成为彻头彻尾的气管炎。凡事皆听老婆的,大事小事一律由老婆拿主意。只是后来敏丽的很多做法,违反了他为人处事的基本原则,他才会带着大兰离家出走。

    尾关磨磨唧唧,犹豫不决,时间却不管不顾,它昂首阔步毫不留情地飞逝而过。

    鸟雀叽喳,暮色四合,天,终于完全暗下来了。

    楼道里传来了“笃笃笃”的声音,那是女人的钢底高跟鞋踩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尾关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脏猛地激烈跳荡起来。说不清是因为紧张、恐惧还是兴奋、不安?

    这间房位于五层最里面,现在马上跳窗走的话,还来得及。

    窗户外有个六七平方米左右的阳台,过阳台,经隔壁人家可以逃走。

    日本因为是个多地震国家,所以,其建筑格局很多地方不同于中国。同样是公寓,中国的阳台为该住户私有,很多人把阳台围起来,做成花房、书房、寝室等,把里面布置得像一个小房间,当然外人是不可以随便踏入的,如果我们不经允许,进入隔壁或楼下人家的阳台,哪怕那个阳台并没有被围起来,估计也一定会被当成小偷给抓起来的吧。

    但是,日本不一样。在日本,阳台属于公共面积,由整栋公寓的住户共同拥有。在紧急情况下,除了这家住户之外,其它住户也可以自由使用。也就是说,对于自家的阳台,住户只有使用权而没有产权。住在同一个楼层的人家,他们的阳台和阳台之间用一层薄薄的纸板相隔,在遇到火灾、地震和杀人抢劫时,可以用拳头打破纸板,到隔壁住户避难。有的公寓上下楼层之间用折叠楼梯相连,踩踏按钮开关,平时肉眼看不见的折叠楼梯会自动打开,出现一条从上至下的通道。

    尾关脑子很乱,他告诉自己,现在出去还来得及,但是,他的身体不听指挥,依旧端坐不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女子丰满肥硕的身影出现了。

    女子抬头见尾关安静地坐在床头,“哇”地一声惊叫出来。

    “你真是好孩子,果然没有食言。”女子的声音有点颤抖,大概太激动了。在她折磨践踏男人的历史上,尾关开创了一个新纪元吧?

    “来,吃吧。这是奖赏你的。”女子递过来一只白兰瓜。瓜蒂上拴着一张金色的漂亮标签,上面写有“夕张”二字。这是日本最高级的白兰瓜之一,产自北海道,一个起码要5000日元(折合成人民币为300元)。

    尾关听话地接过来,然后,走到厨房里,把瓜放在砧板上,切成了两半。他把一半用保鲜膜包好后。放入冰箱。将另一半切成月牙形的八小块,然后。换一把小一号的尖刀,将刀尖轻轻割开瓜肉和瓜皮。使它们90%分离,仅留出一点地方相连。最后,用刀再把月牙形的瓜肉在瓜皮上切成六小块。他把牙签插在瓜肉上,递给女子。

    女子被他一连串熟练优美的动作惊呆了。她大概是生平第一次受到男性这般发自内心的温馨服务,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她低头吃瓜,连声说:“好吃,好吃,水分足,很新鲜。很甜。你也吃呀,就是为你买的。”

    尾关也就拿起一片瓜吃了起来。

    女人吃完后,用香巾纸擦了擦手脸,问尾关道:“怎么?你没跑?你不害怕我吗?昨晚,我可是差点就要勒死你了呀。”

    “姐,我也想跑,我也害怕,但是,我更想知道故事的结局。”尾关的回答出乎女子的意料。

    “昨晚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是糊弄我的,看来你没有说谎,你很诚实。我喜欢诚实、言而有信的人。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男人不跑的。你是第一个等我回来的人。”

    女人高兴得按动了暗道机关的按钮,从食品柜里取出一瓶上好的香槟酒。

    “我们喝酒庆祝一下。我决定,今后收你做我的宠物。”女人边开酒瓶边说道。

    “宠物?”尾关不解地看着女人。他知道自己安全了,这个女人已经信任并认可他了。但是。为什么又出花道样,要他做什么宠物呢?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是的。宠物!你不愿意吗?这世界上有比做宠物更幸福的生活吗?主人爱宠物,把它视为自己的亲人、侣伴、孩子,供它吃、喝、穿,生病的话,带它去医院,定期为它洗澡、美容。宠物不需为五斗米折腰,它只需跟着主人,陪着说话解闷就行了。”

    “我做您小老弟不好吗?‘宠物’,多难听呀?”

    “不,你就是宠物,因为我会像爱自己的亲人一样来爱你、宠你、保护你,你呢,对我要像狗一般忠实,同时,你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志的,我的思想和意志就是你的,你对我必须唯命是从,你的眼睛里只有我,不许有别人。”

    “这……”尾关犹豫不决。虽然,他做惯了随从、跟班、小伙计,但是,他还是有自己人格和意志的,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如果做了这个女人的宠物,她叫他杀人,难道他也去做帮凶吗?不行不行,犯罪的事是万万不干的。

    “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你信不过我,怕我逼你去做犯法的事,对不对?”女子说话行事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冰雪聪明,她一眼看穿了尾关心里的所思所想。

    “姐,这样您看好不好?既然您看得起我,要收我做宠物,我当然感激涕零,颇感知遇之恩,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士为知己者死。只是,这事情太大,您总得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您的故事还没有说完,您继续讲述,我洗耳恭听,这期间,让我考虑一下您的提议,怎么样?”

    “好!有气魄。我赞成你的想法。”女人像结拜大哥一样,在尾关肩上豪气万千地拍了一下。

    “对了,你吃晚饭了吗?”女人话锋一转,关切地问到了民生问题。

    “还没有呢。早上您走后,我煎了几张葱油饼,下了一袋饺子。现在肚子又饿了。”尾关说话的口气里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

    女人好像挺吃他这一手,声音顿时柔和起来:“哦,你也喜欢吃葱油饼和饺子?”

    “我更喜欢吃香菜呢。”

    “看来咱俩确实缘分不浅哦。连喜欢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姐,晚饭,您也还没吃吧?您想吃点啥?我来做。”尾关的一声“姐”字叫得特别亲切,他不再使用冷冰冰的敬体,改用“です?ます”体,互相之间的关系立刻显得随和亲密了不少。

    “那就焖点米饭吧。冰箱里不是还有很多冷冻的中国菜吗?青椒肉丝,古老肉,干烧大虾什么的,我都非常喜欢。你也不用忙了,把这些菜用微波炉转一下,我们喝点酒。”女子的声音高亢了不少,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姐,您开始讲故事吧。今天,让我们度过一个难忘而美好的夜晚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回首苍凉亦成诗(二)

    尾关对女人说:“姐,讲故事,需要就好酒。让我来伺候您一把,保证您喝得开心。”

    他把绍兴酒倒入小酒壶,烧开一锅水,将酒壶放入开水中烫十分钟,然后,在两只酒盅里分别放上一勺冰糖,再将烫好的绍兴酒倒入酒盅。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冷冰冰的小屋子顿时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氛围。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柔声问尾关。

    “我姓尾关,名字叫和广。”

    “哦,好名字。为人和气,心胸广阔的意思吧?”女子对尾关的名字赞不绝口。

    “姐,我可以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吗?”尾关有点底气不足地问道,怕女子不愿意告诉他。

    “当然啦,你不问,我都准备自我介绍了。我姓章,名字叫慈贞。”

    “以后,我叫您慈贞姐,好吗?”

    “好哇。我喜欢你这么叫。”女子高兴地举起酒盅和尾关碰了一下。

    小茶几上的杯盘碗盏已经被尾关统统移走,上面整齐地叠放着古老肉、青椒炒肉丝、干烧大虾、麻婆豆腐、炸猪排等中国菜,虽然都是冷冻加工食品,但是,放在白色的整齐划一的盘子里,看上去丰盛可口,色泽鲜艳,美味诱人。

    这是一个晴朗的晚上,天上几乎看不见一丝云彩,深灰色的天幕上悬挂着圆圆的月亮,把它那万千清辉温柔地抛洒给人间万物。

    “姐,请开始吧!”尾关催促着慈贞。

    “哟,你还真对我的身世感兴趣啊?这以前。都是我逼着别人听的。”

    “我从不说心里没有的话。”尾关一脸诚恳。

    “我很幸运能遇上你。”女子说道。尾关思忖,这应该是一句夸赞话吧?于是忙回答道。“慈贞姐,谢谢您这么说。我敬您一杯。”

    女子清了清嗓子后,开始继续讲故事。

    “话说,我来到日本后,很难融入日本社会,在这里又没有亲戚朋友,每天日子过得枯燥无味。早上把丈夫送出门后,就再睡一个回笼觉,然后,起床、梳洗、做自己的午饭。吃完午饭后。洗衣服、打扫卫生、出门买菜。傍晚,照着菜谱做一大桌子晚餐,等丈夫下班。”

    “日本人属于工蚁,天生都是劳碌命,他们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工作就是他们人生的全部。尤其是我丈夫升任国际部副部长后,每天下班后都义务加班加到八点半。在日本,科长以上的干部职员是没有加班费的。加班结束后,常常叫上自己的部下去餐馆喝一杯。垫点肚子后再回家。日本和我们台湾不一样,吃饭时谁职位高谁出钱,所以,虽然他的收入很不错。但是,拿回家的钱并不多。好在我们没有孩子,花销不大。所以,生活没有问题。”

    “开始他每天10点半之前肯定能到家。我做好晚饭后,看电视等他。后来。渐渐地他都要到晚上1点以后坐最后一班电车回家。回家后,不再吃饭,洗洗澡,倒头就睡。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着,甚至连星期六、星期天都去公司加班。慢慢地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再忙也不至于忙得连周末都不休息吧?”

    “由于我和周围的日本人主妇没有什么来往,所以信息不灵。我想,在这个陌生的异国他乡,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的权益了。我反正有的是时间,我要慢慢搞清状况。一天傍晚,我戴上一副遮住大半个脸的墨镜,把平时的发型改换了一下,买了一个小巧的高倍数望远镜去他公司门口盯梢。”

    “到了晚上八点半左右,他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公司大门。那些人几乎都是年轻靓丽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子。她们围着他带着撒娇的口吻让他请客。他们去了一家叫做“渡月”的居酒屋。我紧跟其后也走了进去,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我是过来人,马上看出这些女孩子都很喜欢我丈夫,尤其有一位叫做恭子的女孩子对丈夫最痴迷。在这群女孩子里,她是长相最出众的,细腻洁净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口珍珠细牙又白又亮,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穿一身天蓝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雪白的乳峰隐约可见。当时的社会还不像现在这么开放,现在的女孩子恨不得穿着比基尼满大街招摇。我们年轻的时候,女子讲究笑不露齿,好人家的女孩子超短裙都不敢穿的呀。”

    “这个不要脸的妖精,提溜着一对乳房在我丈夫面前卖弄风骚,只要是个男人哪受得了这个。不是我说,一般男女风流玩出轨,大多是女人不好。苍蝇不叮无缝蛋,只要女人正经,不给男人机会,这世界就太平无事。”

    “我看见恭子那个骚样,恨不得冲上去抽她几个耳刮子。但是,我忍住了。因为,首先我长了几岁,不像大学刚毕业时那么不谙世事;其次,这是在日本,我势单力薄,弄得不好会吃暗亏;再次,我知道丈夫和我不是一条心,他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如果我任性冲动,在他部下面前坏了他的面子,正好给他找到一个离婚借口。”

    “我按捺住自己狂躁愤怒的心,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他们吃喝一个小时后就解散了。我也相跟着走出了店门。渡月居酒屋离汐留站很近,是交通集散地,JR线、大江户线和临海线都经过那里。大家在店门口互相辛苦后,各自奔向不同车站坐车回家。回我家应该坐JR线,方向在居酒屋的右边,徒步七八分钟的路程。可是我丈夫目送所有人离开后,没有向右走,而是朝相反方向走去。我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于是带出一顶帽子戴在头上,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丈夫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屋,叫了一份三明治和两杯咖啡。我把帽檐压低后,大胆地坐在他傍边的桌子上。不一会,恭子走进来了。她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了一股辛辣的香水味,那是风靡世界、经久不衰的圣罗兰鸦片香水,它神秘妖娆,性感诱人,自1977年上市以来,成为划时代品牌,令许多人迷恋不已,爱用者络绎不绝。在日本,正经女人是不用这款香水的,它是性工作者的专用产品。我丈夫偏爱这一香氛,在我们床头就放着同样牌子的香水,它是夫妻夜生活的润滑剂。”

    “从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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