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肖诗也确实太不像话太离谱了,这样的媳妇古今中外闻所未闻,恐怕是天下少见吧。追根究底事情的成因还是得怪肖诗自己不好,如果不是她自己把敏丽领回家,哪儿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亲们,看来啊好事是不能随便做的,善心也是不能随便发的,弄得不好就成东郭先生了。切记切记!!!
米苔看出来,在这场妻妾大战中肖诗明显占了下风.那妈妈是拼了老命也要帮她的,小那对她也有情有义。
“你别歪理十八条了,反倒成了我的错吗?我媳妇没做好,你有什么资格指责,要指责也应该由我丈夫和婆婆指责。你要竞争上岗也可以,那也得辞退了前任才能上岗啊,这点道理和礼数都不懂,你就来混世界啦。”
“你这才是丢了老肖家的脸呢,没有家教的贱货!你说我的诗写得不好,你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野鸡货,你懂个屁你。不懂就别在这儿给我装懂。你来评判我的诗是对缪斯的亵渎。”
大概自己的诗作被贬低触到了肖诗的痛处,她面红耳赤,表情十分吓人。
“今天你不答应我的两项条件,我他妈的和你没完。”
“你要让敏丽走,我也走。”那妈妈又哭起来,拉着敏丽收拾东西要住到外面去。
“都是我不好,我走,可以了吧?”小那看见老妈妈要走,急了眼。
“那好,我走好了。一个龌龊的丈夫,一个没道理没公平可讲的小市民婆婆,一个忘恩负义的亲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一缸子臭屎自己搅合去吧。”肖诗看出来敏丽不会向她道歉,婆婆的屁股完全坐在她那一边,小那是个孝子不会拗母亲的意,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找不到可以下的台阶。
小那本想去拦的,但是那妈妈一个劲的向他使眼色,敏丽也紧拽着他,他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
肖诗一边说要走,一边并没有马上动作,她还在观察小那的反应,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小那的反应让她很失望,她下定了决心,“那好,我这就走,你们可别后悔。”
米苔在一旁很为难,自己是个外人,不好多插嘴,只好打着圆场说:“别走了。现在这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再坐下来好好沟通一下吧。”
“我们没叫她走,是她自己要走的啊。”那妈妈一副巴不得肖诗立马消失的表情。
本来听了米苔的话后,肖诗觉得找到了台阶,想顺势而下不走了,没想那妈妈冒出来这么一通话,她这么一个自尊心超强的女诗人哪儿受得了啊,拔腿就往楼下冲,尖叫着:“你们别后悔就好。”
“小那,这样会出事儿的,你快去追回来。”
那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小那,说:“她要不愿回来的话,就送你媳妇去车站前的饭店住几晚,别再信她的迷魂汤了,乘这个机会离了吧,哪怕多打发一点钱,不是个正经人啊。以后还是和敏丽好好过日子吧。”
“你去吧,安顿好就早点儿回来,我等着你呢。”敏丽小鸟依人地说。
小那用袖管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把钱放入裤兜,追了出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五月的晚风像新婚少妇的柔发轻轻抚过小那的脸颊,带着婚礼上甜腻的蔷薇花气息。隔壁的中国居酒屋飘来华语音乐的歌曲声。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爱人的梦中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故乡的天空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城市的灯火
今夜的晚风,
你去哪里,请告诉我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爱人的梦中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故乡的天空
温柔的晚风,
轻轻地吹过,城市的灯火
今夜的晚风,
你要去哪里,请告诉我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爱人的梦中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故乡的天空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城市的灯火
今夜的晚风,
你要去哪里,请告诉我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爱人的梦中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故乡的天空
温柔的晚风,
轻轻地吹过,城市的灯火
今夜的晚风,
你要去哪里,请告诉我
温柔的晚风,
请你带走,我昨天的梦
今夜的晚风,
我要去哪里,请告诉我
下楼来,小那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都说肖诗不是正经人是扫帚星,说肖诗在那家骗吃骗喝,但是只有小那知道,他是因为爱她才娶她的。
他对她的爱,是一种景仰一种崇拜,肖诗身上拥有他神往但是不具备的东西,她的文化水准她的思维方式,她对诗歌锲而不舍的追求,她对美食疯狂的痴恋,她做一件事情精益求精坚持到底的精神。
小那是一个得过且过不思进取不求上进没有什么梦想的人,和肖诗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神圣高大起来,似乎有一个伟大的事业在召唤和等待着他,让他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
他也喜欢敏丽,那是一个讨男人喜欢的好女人,勤劳顾家疼男人。为什么一个男人不可以同时娶两个女人呢?
从遥远的古代到解放前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吗?伊斯兰国家还可以娶四个老婆呢。可不可以这么想,多妻制是中国,不,是人类的传统和文化结晶呢,现在的社会不是进步而是倒退了呢。
如果可以参政议政,小那希望自己参选议员,他要提案,让一个男人可以娶至少两个老婆,他相信会有很多人支持他投他的票。
这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晚上,一个未来华裔议员的雏形就此诞生了。它诞生于妻妾大战后身心俱疲伤痕累累的时刻。隔壁的居酒屋播放着一成不变的音乐《晚风》,仿佛在为新议员的诞生庆贺。
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往往就是这样由一件小事由一些小人物在不经意间创造出来。
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必须马上找到肖诗。千万不能出意外啊,那可是我的女人,我要保护好她。
夜幕沉沉,晚风习习。今夜的晚风,请告诉我,我的老婆,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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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两个女人我都爱,也都伤
“今夜的晚风,请告诉我,我的老婆,她去了哪里?”小那神经质地反复哼唱着这句唱词。那天晚上他找遍了住家附近的车站、超市、便利店、公园,始终没有找到肖诗的踪影。
肖诗冲出家门时,除了手机外,什么都没有携带。一再给她的手机打电话,她都不接,后来就转到无人区了。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你们不要后悔”,大家不由后怕。
首先那妈妈开始反省。这孩子虽然好吃懒做没个正形,但是对自己一直蛮尊重,从来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她是因为喜欢吃自己做的菜才和那家结下缘分的,每次吃饭,她都迫不及待欣喜若狂,边吃边夸赞不绝口,自己也从中感受到极大的喜悦和满足。
肖诗就像那些发誓追随明星一生的极品粉丝,因为爱吃自己的菜,才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粉丝这一辈子哪怕只能得到一个也值了呀。被追的快乐和享受是用金钱买不来的,自己未免把钱看得太重了。
再说,自己虽然对她极度不满,但是只对儿子嘟嚷,对肖诗本人没有提起过。作为长辈,没有尽到教导教育小辈的责任,咎由自取啊。当年过门自己也是认可同意的嘛。
敏丽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也很内疚。诗姐是个善良的热心肠的人。自己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眼看签证马上就要到期了,不得不回国,但是心里边不想回国想留在日本。
那天去红洙保健品公司试着寻找出路的时候,遇见了诗姐,聊下来居然是拐着十八个弯的远亲,诗姐知道自己的窘况后,二话没说,把自己领回家,作为那家酒楼的工作人员聘用,往入国管理局递交了就职签证的申请。
看见诗姐有一个好丈夫,衣食无忧,每天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心里蛮不平的,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各方面条件都不比她差嘛,为什么处境远远不如她呢。
**那哥,估计和自己这一隐晦的心理有某些说不清道不白的关联吧。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喜欢上了那哥,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那哥人长得干净,笑容甜美,为人单纯大度,对女孩子怜香惜玉。不过,如果诗姐出了什么意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幸福了。
米苔提议报警,那妈妈坚决反对,担心家丑外扬。
这天晚上,那家酒楼的三个人翻江倒海似地都没睡好。
度日如年,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是毫无肖诗的消息。万般无奈之下,小那还是选择了报警。
各大车站和公共设施的张贴栏里贴出了肖诗的照片和寻人启事。他们还时刻注意报纸上、电视里有关交通事故的报道,去医院、警察署辨认无名尸体。
肖诗的大学和指导教官也很重视这件事,发动学生了解她的消息,但是毫无结果,肖诗本身不是一个喜欢交往的人。
不知不觉中夏天来临了。赤日炎炎似火烧,几乎所有的活物:人、猫、狗、鱼都龟缩在开足了空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只有知了在大阳光底下不知疲倦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让人感觉仿佛世界末日就要降临。
还是没有任何关于肖诗的消息。那妈妈心力憔悴,不再掌厨。那家酒楼改由小那掌厨,敏丽跑堂。阴郁的情绪也传染给了客人,很多回头客不再光顾了。一片凄惶之中,敏丽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这天那妈妈坐在二楼戴着老花镜正给未来的小孙孙织毛衣呢。楼下传来了“刷刷刷”的脚步声,仿佛有许多士兵排着队整齐地踏入了那家酒楼。
那妈妈好生奇怪,正是下午2点左右,是一天中生意最清淡的时刻。她摘下老花镜,抓着扶手下了楼梯。
店堂里齐刷刷坐满了客人。虽然媳妇失踪了,但是眼看小孙孙就要出世,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宗大生意,看来那家要转运了吧。还是赶快下去帮帮忙吧。那妈妈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楼下。
气氛不对!所有的客人都是女的,互相之间似乎认识,她们都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站在店中央的一位女子。那位女子该有五六十岁了吧,年轻时应是个拔尖儿的美人,现在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我姓单,都叫我单姐姐。这儿的媳妇肖诗自从被你们逐出家门后,就投奔了我。我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我今天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我来的目的是转达肖诗的要求,不多很简单:‘一、敏丽在众人面前下跪赔礼道歉;二、敏丽即刻离家走人’。如果不答应以上两项条件,从今儿起我们这帮姐妹就天天吃在这里住在这里。”
小那作着揖陪着笑脸说:“单姐姐,您好!您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小弟久仰。首先感谢您对俺媳妇的照应。各位大姐、美女们,你们好,欢迎光临小店,热烈欢迎啊。单姐姐,俺媳妇她还好吗?她走了以后,把俺担心得是吃不好睡不好,瞧,都瘦了好十几斤。要是放在砧板上切了,可以做出好几十盘子菜了吧。”
单姐姐柳眉上挑,“好什么,她能好吗?每天以泪洗脸呢。都是你这个下流男人惹出来的事儿。”
小那急切地问:“她在哪儿啊,我这就去接她回来。”
单姐姐双目圆睁,“不答应刚才提的两项条件她是决不会回来的。”
“对,不答应的话,我们今天就不走了。”一片愤怒的女高音。
“我给你们下跪,敏丽她可不能走啊,她有身孕在身。请发发慈悲,可怜可怜那家的骨血吧。”那妈妈颤抖着嗓音说。
敏丽一把把那妈妈拽到自己身后,猛地跺了一下地板,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说肖诗是你的小孙孙,有什么证据可以让我们相信你们。”
单姐姐眯细着双眼,面带不屑地说:“你不是肖敏丽吗?我们在新宝演讲会上见过的,那就是最好的凭证。肖诗是我第180代孙女。我是最仗义最讲情义的人,只要她投奔了我,我就要对她负责、为她出头出气。”
敏丽青筋直露,扯高嗓门道:“如果你们继续胡闹下去妨碍我们营业的话,我们可以报警。别忘了,日本可是法制社会,那容得你们胡作非为。”
单姐姐看着敏丽就像看一只小臭虫,声调不高语气坚定:“报警?请呀。日本的警察是不介入民事纠纷的。她是我的孙女,我是她的老祖宗,我出头管她的事走到天边都有理。倒是你一个不要脸的贱货,背叛自己的恩人,偷了恩人的丈夫,不但不道歉,还在这儿耀武扬威。”
“对付你们,太容易了。到网上宣扬一下,把大字报往门口一贴,在你们店门口示威静坐几日,我看你们还要不要做生意,还有没有人来吃忘恩负义的**做的菜?”
敏丽傻了眼,气焰蔫了,走到小那身边拉住他的袖口,大气不敢出一声。
“各位大姐,来来来,先喝点冰茶,去去暑气。今天为了俺媳妇的事有劳大家了,小那万分过意不去。敏丽,快,倒茶。”小那身不颤手不抖,笑容更甜美了。
“自打她离家出走后,俺不但掉了一身肉,头发也愁白了,瞧,瞧这儿,俺没说假话吧。俺对媳妇是真心的,喜新不厌旧,彩旗飘飘红旗不倒。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呀?”小那的口吻十分关切。
单姐姐重重地瞅了小那一眼,“看在你对她还算有情有义也确实关心她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了吧。”
单姐姐喝口冰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那天,她离了家,就直奔我去。可是走到一半看见电车上新加坡美食节的广告,就改了主意。立马让她在桃花岛的舅舅往她手机里打了一笔钱,从羽田机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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