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力不匀;她反而跌下了沙发。受伤的臀1部挨到了地上,让温纳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心里的火又冒了上来。
她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可没办法;温纳还是硬撑着站起来,四下寻找可以遮1盖身体的衣服,可她只找到被撕1烂的袍子。
可恶……陪了他整整一晚上连新衣服都不给一件。
她气愤地一把扔开破袍子,在原地徒劳地转了几圈,又回到袍子边重新把它捡起来。汤姆一定是想就这么光着她,让她时刻被羞1耻和愧1疚鞭1挞,折磨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他一向这样,希望看骄傲的人对他低头。
她现在需要东西裹身,绝对不能让他称心如意。
温纳将使不上力的手指当做梳子整理蜷1曲的头发,拉拉挂在身体上的布料,让它们遮掩住尽量大的区域。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后,她艰难地往门口走去。
果然,门被锁住了,怎么敲都没人应答。
但楼梯的最下面传来阵阵香气,那是斯达为她准备的干净的水和食物,盘子上还摆着她最喜欢吃的吐司面包和培根。她摸了摸盘底,还热着,想来是刚送来不久。
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毒药。
温纳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还是丢下食物转去拍门。
“斯达,我知道你在外面,把我放出去,我不会亏待你!”
“斯达!”
“斯达开门!”
斯达没有现身,甚至没有应答。
“可恶!”她一拳砸在硬邦邦的铁质门板上,她的手指因为疼1痛瑟缩,可她眼里的怒火却半点没被这层门阻挡。“人渣,一群人渣!”
她忘记就在一天前她还对这个人渣动心了。
她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梯,吃完了食物。
如果汤姆想害她他早就动手了,不差这半天。而且就算他放了毒药,她也不能总是不吃。
扫光盘子里的东西,她用手背抹抹嘴,把空盘子丢到一边,准备站起来去地窖其他地方探探路。
吃饱喝足后她突然有力气注意自己右脚的异样。
那是一条轻盈的细银链子,上头坠有数不清的宝石,即使是昏暗的地窖也难挡那种珠宝特有的璀璨亮光。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看到这样漂亮的首饰早就疯了。温纳也疯了,却是被气疯的。
她死命抓着那条链子,细链嵌入肉里。
这个畜生。
这条链子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是宣告主权?
还是把她……把她当成他豢养的宠物。
温纳放开链子,“唰”地一下站了起来。猛然的起立让她眼前发黑,这种晕沉沉的感觉让温纳克制不住地想到了昨晚的疯1狂。
她慢慢捏紧了拳头。
不可原谅!
虽然身体疲惫,她还是坚持探索完了地窖。
汤姆休息的卧室就在地窖的最深处。这个人果然变态,这种变态不仅体现在他的为人上,还体现在他对整洁超乎常人的偏执。
温纳提起灯,照亮了汤姆的房间。
他的卧室和地窖的其他地方不一样,干净得没有“人”居住过的气息。床上做工精致的蓝色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昂贵的鸭绒被小心地压在床尾,正好占据床铺的三分之二,温纳甚至怀疑他用尺子度量过。
床的对面是一张书桌和占据一面墙的书架。
不像威斯家的书架上完全没有折痕的书,这里的书都像被翻过几百遍,有好多的封面掉了,被人小心得用修护魔法和胶水重新贴在了一起,还原到了最完美的状态。翻开其中一本红皮书,作者是魔法界一位有名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温纳撇撇嘴,怪不得汤姆会看,关于黑魔法的书他怎么会不看。
这本黑魔法演绎法里遍布密密麻麻的看书注解。
温纳在此之前已经翻了不少书,上面的注解很多,但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位笔锋尖锐的注解,这位注解的主人喜欢用黑色墨水,注解多是对某条魔咒的疑惑,或是对某个魔药方法的嗤笑,他言辞犀利,喜欢抨击作者现有的观点,有时挖苦得狠了,他还很幽默。
如果不是温纳现在心情很糟,她一定会对这个看书的人刮目相看。
她把这本红皮书重新塞了回去。眼角扫过书架,却意外地发现一本砖头厚的羊皮书。
“这不是我们的魔药史吗?”她有些吃惊会在汤姆的书房看到这么无害的书本。那可是她在霍格沃茨学习的教材。
她抵挡不住好奇心,把它抽了出来。书很重,温纳有些拿不出,一不小心羊皮书砸在了书桌上,散了架,里面夹着的东西都掉了出来。
“真倒霉。”她心想,只好去拼凑四散的羊皮书。
手指划过一个小小的东西,她本能地顿住。
“这是……?”
竟然是一个用纸叠成的青蛙,温纳一眼就认出这青蛙的形状像好多年前就不流行的巧克力蛙。纸有了些年代,边角都泛了黄,可书本的主人显然很珍惜这只青蛙,把它保护得很好。因为除了纸有些黄以外,这只青蛙被施了魔法还能和刚叠成一样灵活弹跳。
温纳越看它越眼熟,手不受控制地拿起它,慢慢展开。
一行用黑色墨水的熟悉字体一点点展现在眼前。
桌子上橘黄色的烛火与黑暗交错。温纳的心情也好想和此情此景呼应了。
记忆回到他们都在上霍格沃茨的时候,有一天温纳去图书馆写论文,她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找座位,旁边的一个同学却惊叫起来,原来是他书包里偷藏的巧克力蛙跳到了图书馆老处女的脸上!图书馆里立刻一片慌乱,后来还是路过的汤姆机智地用清理一新把巧克力蛙从老处女的身上弄掉了。
巧克力蛙事件结束后她就坐下学习。魔法史的论文很难写,她正盯着最后几段的结尾发愁。这时她隐隐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她皱起眉抬头,英俊的少年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发现她的目光后,他也不躲,不慌不忙冲她点点头,大大方方笑了。
不久后,他就送了这只啪嗒啪嗒的青蛙过来,问她学习上要不要帮忙,还告诉她论文可以用魔法史书上某一页的一个例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留着这只纸做的巧克力蛙?
汤姆他妈的有这么纯1情?
温纳盯着它看了好一会,最后默默无语把青蛙重新夹回了书里,放回书架。
看了看书摆放的位置,她突然笑了。
这个人,肯定是知道她会来书房所以故意把书摆在这个位置吧?巧克力蛙也是故意让她看的。想让她知道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想着她?
是不是做的太刻意了?
又转了一圈,除了卧室里有个柜子打不开后,温纳把所有的地方都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不对。哦对了,地窖有个小屋子是纳吉尼冬眠的地方,温纳才不愿意看到那条越来越胖越来越蠢的蛇。
她也怕它还记着当年的事会以此报复。
后来温纳又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会,直到小精灵斯达把她叫醒,递给她一套衣服。
“主人在大厅等您共进晚餐。”
汤姆想让她看到的东西她都看了,自由自然也来得十分迅速。
从某个方面来说,汤姆也不想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坏。
温纳一边想,一边抖开衣服。
谁知心里刚刚平息的火焰又窜了起来。
“斯达!”她恼怒地喊道,“这是什么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土鸡酱,我是来试试这项功能的存在感的人,还有茶茶的地雷!!!
嗷嗷嗷妹子们都是老朋友了,你们破费了
鞠躬
各位留言的妹子我每条留言都认真看了,而且还不时淫1笑,差点被当成神经病赶出图书馆。
嗷嗷嗷好想用一种酷毙的方式回复你们,但突然不知道该回复什么,_(:3∠)_
但是……留言真的鼓励我继续写下去,鞠躬,谢谢所有留言买v的妹子们!
正文 第148章 我占1有你
任何有教养的小姐都知道;得体的衣着是多么重要。这个道理浅显到连社交场里用肉…体讨生活的交…际花都明白:只有把自己乔装成高高在上的贵妇小姐;才能在与其他小姐的角逐中赢得更多男人而汤姆给她的这件衣服;根本与得体两个字沾不上边。
这条裙子和温纳上次舞会所穿的晚宴裙很相似,它剪裁精良,布料柔软。唯一的不同是材质;她上次穿的裙子能将该遮住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而汤姆的这条却是用半透明的白色纱料做的。穿在人身上就像没穿一样。
“想让我穿这种裙子;他做梦!”
温纳从来没有穿过这种裙子,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迫穿上这种裙子。
她原本想发火;可一看到斯达矮小的身体,嗓音又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你把这裙子拿回去;我不可能穿这种衣服。”
斯达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的大礼盒。
温纳不知道它要干什么。只听斯达恭恭敬敬地低着头说,“小姐,这是主人给您准备的另一套衣服。他说如果您拒绝穿裙子,还可以选择穿她为您准备的斗篷。”
她难掩嗓音里的冰冷,“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边说边接过礼盒,打开一看。
只见里面正整齐得叠着一套华贵的黑色斗篷,布料质地柔软,一看便价格不菲。斗篷上面静静放着一张白色的雕丝面具,恰好遮住脸的上半部分。但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这分明是汤姆的手下所戴的食死徒面具。
温纳给气得笑了起来。
汤姆这分明是算好的。
现在她捏着那斗篷,丢也不是,穿也不是,直把汤姆恨得牙痒痒。
可温纳没办法,总不能什么都不穿这么出去吧。
只好一边忍着气,一边把斗篷披在了身上。
斗篷很合身,斯达也在旁边赞美她,“小姐。”
可温纳一点都高兴不出来,汤姆怎么会知道她的尺寸?光想这点她就快吐血了。
对上斯达湿漉漉的黄色大眼睛,
温纳一下子泄了气,对它说,“麻烦你带路。”
斯达说汤姆正在大厅等她吃晚餐。
她原本以为就只有他一个人,没想到长桌边竟围满了人。
温纳的脚步顿了顿,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给她准备一张面具。
一边的斯达看懂她的脸色,立刻把手中的面具递了过去。温纳飞快地低下头,用面具挡住了自己的脸。
大厅里壁炉中的炉火烧得旺盛,桌子上的烛火跳跃,头顶上坠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在橘黄色的光中闪烁着璀璨晶莹的光。
一条又长又粗的银白色东西正盘在炉火边,它三角形的脑袋正慵懒地搁在盘起的身体上,黑豆子似的眼睛和它阴沉的长相相得益彰。汤姆坐在桌子边,一手放在桌上,一手垂在椅子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逗着纳吉尼的滑腻的头部。
那些围在桌边的人有的看起来态度倨傲,那个坐在汤姆右手边的白金发男人几乎把下巴扬到半空中。有的则一脸祥和,笑得好比友善的邻居。有的垂头沉思,有的面露愁绪,有的一副踌躇满志摩拳擦掌的模样,如果汤姆肯颔首,他恨不得扑上去舔他的鞋子。这些人清一色穿着黑色的长袍,有四个戴着白色面具以遮挡面容。
没有人说话,大厅中只有烛火爆裂时的噼啪声,和纳吉尼游动时与毛毯摩…擦时的声音。
炉火映着汤姆的侧脸,显得他的脸部轮廓更加棱角分明。他嘴唇勾成一个危险的弧度,但目光却愉悦地从下属们绷紧的脊梁骨上扫过。听到了声音,他惬意地回过头。视线滑过她的脸,乌黑的眼珠里慢慢被莫测的笑意填满。
他叹息,“这样的袍子果然很适合你。”
桌子边那些原本只从眼皮下打量温纳的食死徒纷纷侧目,睡觉的,冥想的,还有沉思的都饶有兴致地转过了头,往她的方向看去。只见走进屋子的这个女人犹豫了一下,慢慢走到最靠近的主人的位置。
“愣着干嘛?”汤姆说,用下巴点了点左侧的位置,“过来。”
这个动作被他做得极其自然,仿佛曾经做过无数次一样。
温纳僵硬着身体坐下,汤姆用手指节敲了敲桌面,小精灵立刻现身,低着头把热气腾腾的白毛巾送到她的手边。
汤姆很少对人亲近,就连最信任的纳吉尼也从来没表现出这么喜爱的神色。食死徒们都皱起了眉,在汤姆示意小精灵把手举高点时,有人看不下去了。
“她是谁?”一个身高不到五英尺的矮子尖着嗓音问,他坐在汤姆的右手第三位,很明显是个地位重要的人。
食死徒们纷纷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就连那个神色冷漠的白金头发男人都收回自己神游的思绪,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汤姆瞥了他们一眼。
被眼风扫到的人立刻别过了头。
他懒洋洋地转了转手中的酒杯,暗红色的酒液微微晃动着,映照着温暖的橘色光芒,有种光怪陆离的美丽。
“她,你们都认识。”
他们都认识?
食死徒们蠢蠢欲动。
“不欢迎?”
主人都开了口,还有谁敢反对?
“她很厉害?”那个白金色头发的男人轻蔑地问。温纳看得很清楚,这个男人只看了她一眼就飞快地别过了眼。这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变身成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他连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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