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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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恋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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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起来,我的灯光竟然打在了一处山洞上。

    这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现在顾不得多想,因为我的感觉很灵,我越是靠近洞口,灵气就越纯正,让人都快出现懒惰的情绪,就像在这里睡觉。

    我扛着这样过头的舒适,关掉了手电筒,看了洞口一圈,洞口很大,高至少在个成年人叠加的高以外,我下意识的仰头看了看,我头脑竟然出现短暂的眩晕。

    那是高耸入云的山体,就像笔直的柱,柱一圈挂着碧绿的树木,形态各异,山头上还有一处突出的怪石,所以让我这么一个人站在山脚下,处于这样的视觉,我竟然感觉我自己就是一只蚂蚁,我只能这么形容那所谓的卧虎山是个怎样的气势磅礴。

    细看,竟然真的能感受到是一只老虎,突出的怪石是老虎的头颅,这让我不得不想到,我所站在的地段是一只仰天长啸的老虎胯下,前肢的胯下,就是那山洞。

    我没有多想,顾名思义的道理我懂,兴许是形态像老虎,所以取名卧虎山脉,只是,那个自杀的李家妇人,会选择在山洞里自杀吗?自杀之前,她给自己准备好了棺材吗?好像很不靠谱,哪有自己给自己收尸的?

    这里会是卧虎山灵气最鼎盛的地段吗?玉麟直接告诉了那女人一个详细的地址?然后让那个女的来这里自杀?一些以列的问题,我越想越觉得离谱,一切都那么离谱,谁会面对一个想自杀的女人,不给予劝告,还指点一个地方让她去死的?

    就为了孩能复活吗?我凭着黑皮书怎么就找不到龙脉能复活一个死婴的说法呢?这也离谱了,龙脉所存在的含义其实就是因为地理的原因,聚集了风水,收纳了灵气,就好比玉麟口中对岁的讲述是一样的。

    。。。

 ;。。。 ; ;    难道,那道金光是他搞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本以为玉麟是担心我的命格,会时常招鬼,才会在初中年守候在我左右,难道,守着我的是白狸?根本不是玉麟?但是,他又为什么守着我?我之前和他认识吗?

    并且当时柳岩说,李思思被恶鬼袭击的时候,是一个手腕带着桃胡的男救了她,救李思思的人肯定是玉麟不错,那么,白狸在那儿出现有两个可能,第一,他是跟随玉麟去的,第二,恶鬼就是他,他想害人。

    我冷不丁就在这大白天打了个寒颤,看的柳岩一惊一乍的样,我能理解她,一天之内发生这么多怪事,会说话的狐狸,成了人,还是我们以前见过的,我想,柳岩肯定也想到了什么,应该和我想的**不离十吧。

    许久之后,白狸走了出来,他穿的是玉麟的衣服,我一眼就看得出来是玉麟的衣服,因为玉麟的衣服基本除了运动装就是这样的长袖绵绸不了的衣服,有点像打的大爷穿的那样,只是,穿在玉麟身上,就有一种干净的美。

    “不要这么看着我,这样,我会认为你对我有意思。”

    白狸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儿,这个举动让我有些痴然,让我熟悉,我在一瞬间的目光中,竟然看到玉麟对我浅笑,只是一瞬间,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这位狐狸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所有的动物是不是都能成人?我们家养了一只猫,它要是能像你这样就好了,还能陪我说话,你是怎么做到的?”

    柳岩像是狗仔队定住了某大明星一样,有点激动的开始“采访”白狸。

    “猫?嘿嘿,猫的性格是这个世界上比诸还懒的动物,蚂蚁能上天,猫都没办法修成人形,即便是有,现代这社会的环境也没有那么多阴气纯正的地方,就算有,猫性情已经被人类给养的能有多懒,有多懒,你逼着它去修,它也懒得修,宰了吃了吧。”

    白狸说完这句话,开始收整他的背包,我认识那背包,也是玉麟的登山包,里面的东西也是玉麟出行基本必备的,我没有多想,因为我觉得,只要他在,我就能从他身上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我都感觉,他知道玉麟去了哪里,就是不肯告诉我。

    “柳岩,我们去解决了这件事,只有一天半的时间,我们后天早上还得回去上课,抓紧时间吧,即便我不能做什么,总比不去好。”

    我突然一下就觉得很沉重,我背起背包,催促柳岩,柳岩身上没带什么东西,就一个斜跨的小背包,看上去,也不鼓囊,应该没装多少东西,我说完了这句话,深深看了一眼之前白狸指的方位,说实话,我没看出来什么眉目。

    除了绿荫匆匆,也就是深绿和浅绿交错的山脉,浅绿的是今年春天刚长出的叶,深绿的,也就是老叶,颜色比较深,看久了,会有一种视觉上的冲突。

    “卧虎山脉的地形其实并不险峻,至少,依靠崖壁的边缘有一条很窄的阶梯,但是,卧虎山脉很大,你想找一个自杀的尸体,我觉得难了,除非你懂得风水定位,能够缩小龙脉汇聚地的范围。”

    这话是白狸说的,柳岩虽然是苗寨的人,但是对于华夏国的地脉之类的东西,她是不懂得,她也曾经说过,她们寨发生了什么变故,是她的爷爷带着他们代人离开了南宫,但是每隔一些年,她们还是会去一趟老家南宫,所以,她对于这边的化可以说是个盲。

    我背着包,想着有关风水定位的知识,我现在恶补一下可以吗?这是我第一个想法,我现在练出入门都不算,只是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通过黑皮书有了新认识罢了,而我也只是知道,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其实有存在的价值的,其他的实质性的操作,我是一窍不通的。

    白狸的脊背很直,走的时候,都好像踩着的是钢板一样,偶尔也会擦擦额头的汗,兼职连每一处细微的动作和身体反应,都让人无法想象他不是人。

    “你不是灵觉强大吗?其实你也不需要什么指定的东西(法器)去定位,我和玉麟一样相信你能找到,当然,我帮了你,你得帮我一个忙。”

    白狸似乎看出了我的惆怅,看着我说道。

    “什么忙?”我很好奇,也许是因为我在玉麟走以后变了,变得不那么幼稚,还突然长了,我的言语有些僵硬。

    “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玉麟,我希望,在某种情况下,你不要和他产生男女之情。”

    我惊讶了,这算是帮忙吗?别说我现在连玉麟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还什么男女之情?再说,我和他产生感情,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指定是在某种情况下。

    “这貌似是我的私事吧,我对你还有一肚的疑问呢,我真不知道你和玉麟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一次,你能帮我我肯定谢谢你,但是你说的那个条件,至少也得在我找到玉麟之后再说吧?”

    我反驳她,兴许是我的改变让白狸诧异了,他驻步看了我足足四五秒钟的时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随后,他就笑了。

    一上,柳岩一直在和白狸说着无聊的话,我的双腿在行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膝盖很酸疼,从一进林,我就觉得这里也算是被人踩踏过,但是越往里走,越觉得树木足以遮天蔽日,林内但凡是有泥土的地方都长着野草,仅凭着那从树梢上投下的点点光线存活着。

    直到再往里走,连被人踩踏过的小都不见了,树木的种类也越发的陌生,站在玉麟住处的平台上往这边看的时候,感觉只隔了很短的距离,没想到,走起来,竟然离得这么远。

    但是有一点还是值得人清醒的,那就是这越往深处,空气就越发的让人鼻息焕然一新,就好像疲倦了,吸一口混杂着绿意的空气,胜过平日大口呼吸口来的更受用,我甚至没走几步就身不由己的呼吸一大口,是深深的呼吸,那种毫无杂质的空气。

    我实在想不到,这么清新空气的地方,就在卧虎山腹之中,竟然会卧着一条巨大的死蛇。

    。。。

 ;。。。 ; ;    我这一瞬间想了很多,最终想的还是玉麟,我站在他的角去读人生,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就好像刚出生的襁褓婴孩,陪伴着他的,是一个令有别意的狐狸,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但是,我体会道玉麟,每次**裸的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所面临的,只有警惕和恐慌。

    我都难以想象,如果我每隔十年就失忆一次,我面对关怀照顾我的爸妈,我一脸陌生,我面对天上的阳照射着大地,我一脸陌生,我甚至面对我周遭所出现的一切,都报以陌生的态去审视,那么,我的内心,该是何等的孤独和恐惧。

    白狸说过,玉麟曾经结交过女朋友,如果他那个时候知道自己每隔十年都会忘记所有,那么,面对那种陌生,他的眼神又该是何等的痛苦,那个和他曾经相恋的女人,看着自己心爱的玉麟,却满眼的陌生,又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一会儿就启程吧。”白狸的声音在我印象当中,少有的低沉,像是无奈的宣告,我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是要等着柳岩洗好澡出来,我们一起去卧虎山峰。

    白狸一跃跳上了窗台,我清晰的记得,那是我所居住过的卧室窗台,大片大片的蔷薇花开着,柔风一扫,明晃晃的花瓣和绿叶,颤抖着,摇曳着。

    白狸就这么钻了进去。

    我看了一眼房间内,水若潺潺,柳岩还没有洗干净身,我独自一个人坐在石桌前,我遐想着,年前我来的时候,我是那么胆怯,如今,我却变了一种心态在等待,然而就是这种心态让我镇定若仙,我只是偷偷的发觉,我长大了。

    有些感情不是因为年龄的递增就看透,甚至看淡的,,相反,我越发的懂事,越发的沉稳,我就越发的感觉对玉麟的感情不可自拔,我甚至希望他突然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浅笑着对我说。

    “你长大了。”

    那种幻觉会在我无意识中冲击我的理智,让我在无法想象的空间,肆意的寻找他的下落,我甚至觉得,我的年岁越大,对他的感情就越发的坚定,越发的不可磨灭。

    我再次抬头看向那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时,我只想很淡,很淡的笑一下,我不管你有多么的神秘,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小迪,你犯傻啦?别告诉我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一只会说话的小白狗!”

    柳岩推搡了我一下,一副不服气的样,我一下就清醒了。

    “我闲着没事干呐,我是让你跟我一起去那深山老林!”我指着远处给她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卧虎山在哪里,就随意指了一片地方。)。

    柳岩拢了拢湿漉漉的短发,一副大义凌然的样说:“去,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当即就有点受宠若惊的感慨,柳岩,您是男人婆,是彪悍的象征,此刻,倒是这么服软?

    就在我僵硬的感动至于,对柳岩点头呈是的时候,身后的木房突然:“咯吱!!”

    我和刘柳岩对视了一眼,各自都心境胆寒的转头看去,此刻正是阳光正好,蔷薇花开的正旺的时刻,山风徐徐,卷着山林里独特的绿色味道席卷而来。

    我和柳岩都惊呆了,那白色木门是打开的,一个帅呆了的男人就那么杵在门口,我甚至觉得他有一种古风的气息,衣衫飘飘的错觉。

    他身材高挑,面色略显古铜,双眸炯炯有神,好像能瞬间洞彻直视者的心扉,只是,他竟然穿着一身长跑,就跟古代人一样,我和柳岩顿时一头栽倒在地。

    “呃!换件衣服,抱歉!”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转身进了房间。

    我和柳岩扶着石桌爬起来,四目相对,动了动喉结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其实我心里很确定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可是,我毕竟是生活在一个现代科社会,即便鬼这东西成了科不认可的一种存在,一只狐狸,生生就变成了人,我能接受吗?

    白狸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我根本无法想象,即便黑皮书里也曾提到过,有一种妖修的存在,也就是动物,经过一种特殊的方式修炼,从而开了灵智,有了智慧,再然后,会模仿人类的动作,就好像黄鼠狼,它能站立行走,还会偷人家院里晒着的衣服帽给自己胡乱的穿上。

    人,毕竟是万物之灵,一出生就有不用刻意去开凿的灵智,这些它们羡慕,甚至嫉妒,可是,按照我所了解的一切信息来看,一只能站立行走的黄鼠狼,甚至能模仿人类咳嗽的声音,但是,那副嘴脸和尾巴,以及畜生的身体特征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至少在我所理解的范围内,畜生终究还是畜生。

    这就是我为什么面对白狸变成了一个男人,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你觉得呢?这种情况严重超过了我观承受能力,我没有被吓晕已经不错了。

    “那个,是白狸吗?”柳岩推搡了我一把,我才回过神来,她的声音是带着颤抖的,可见,她也被吓住了。

    “是他。”我轻声的回答,目光落在白色的木门处,它一直跟着玉麟,来历又那么模糊,浑身上下透着古怪,我竟有种错觉,就像有人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可是,名字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代号?整个人都能造假,更何况是名字。

    “我记起来了,我见过他!”

    柳岩突然很激动的推我,我转头看向柳岩的时候,她的脸依旧是煞白煞白的,我想,男人婆也被吓住了,他接着说道:“初中毕业,我们在后山的那晚儿,你还记得不?他还抢了你手里的烟,难道你不记得了?还说了这么一句话——小丫头长大了,看上去还挺标致,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我抽你!”

    我眉头一紧,我怎么会忘记,怪不得我见他那么眼熟,当晚,我们因为饿鬼的事情,都冲进了校后山,柳岩还拉着我说“他来了”,当然,我知道他所说的是玉麟,只是柳岩至今都不相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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