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毕竟,那个小鬼确实是我的孙子。”
西曼的话,让原本带着看好戏的笑意勾在他怀里的飞坦,身体一瞬间僵了起来:“你孙子?西索?”
飞坦的声音因为难以置信而扭曲着。
这下轮到西曼笑了:“怎么?很惊讶?我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那个孩子确实的全部遗传到了艾尔文家族的血脉…无论性格还是外貌。”
西曼说着,暗金色的眼睛微微的垂下,他看入了飞坦的眼里。凝视了片刻,嘴角突然扯开了一抹邪气的微笑:“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飞坦,你今年似乎和‘我的孙子’差不多大吧。”
我的孙子这四个字被从西曼口中一字一句的吐了出来。
让飞坦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西曼看着他丰富多彩的表情,讽刺的微笑着更低垂下了眼:“所以,放手吧。飞坦。”
“。。。。。”飞坦在沉默之后所给出的答案,理所当然只有一个字,“不。”
然后接着的,他说的一句话说:“我对年下攻这个词,挺有爱的。”
西曼的眼睛猛地抬起,满是凌厉的审视着飞坦。
飞坦冲着他笑了一笑。
然后两人紧贴的身体上。
西曼清楚的感觉到了飞坦贴着他两腿之间开始磨蹭的身体。
暗金的瞳孔在审视了眼前的少年许久之后。微眯了起来…这一个动作,让原本就给人以危险感的男人,看起来更像是猎食前的野兽。
西曼一直垂在身体两侧没有动作的手动作了起来…骨节分明,宽大有力的手掌搬过少年的肩膀,然后一路下滑……极端暧昧的下滑。
一路缓慢带着挑逗的手法隔着衣服勾引着肌肤的触感……勾过肩胛,滑过背肌,抵上腰际。。。
飞坦的鼻息开始轻喘。然后最终在那双手狠狠的捏住富有弹性的臀部肌理并向着男人自己强迫压去的时候,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清晰的低喘。
强迫着少年双脚悬空,纯以臂力压制着他的臀上以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西曼以这样的姿态,贴在飞坦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绵长的呼吸:“年下攻?小鬼…你确定?”
飞坦愉悦的笑了起来:“啊,我确定,我向来都是攻的。”
西曼的眼睛眯着:“真的?”他说的虽然是疑问的话语,不过语气却绝对是绝对的否定。
飞坦清楚男人的潜台词。正如他也清楚自己会说的话:“不过偶尔做一会诱受,我也不介意。”
飞坦的偶尔,也只是“因为对上你。”
搂着男人脖子的手臂更加的用力了,因为他的主人空出了一只手,在男人身上扭动着,以这样高难度的姿态解着自己的衣服。
飞坦边解边贴在西曼耳边气息不稳的说:“小白还在呢…我以为你会介意。”
西曼支撑着他的动作,向前走了两步,将飞坦的背抵在了树上。
然后他看着少年逐渐暴露出来的白皙的项颈,舔了舔嘴唇:“别人的眼光,我为什么要在意?”恨恨的吻咬了上去。
飞坦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却丝毫不停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上半身瞬间已是全部暴露。
他看着男人依旧的衣冠楚楚,不满的伸出了手。
“滋啦。”
伴随着这样一声,飞坦说着:“抱歉,用力过度。”却没有任何愧疚的蔓延笑意的丢掉了手中男人衣领到胸前例外所有的布料。
西曼冷哼了一声。手将少年的身体更向上托起。
然后牙齿和舌尖,在少年猛烈地抽气声中,狠狠的在右边的乳首之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
啊,绝对流血了……飞坦万分的肯定。因为他闻见了血的气息。不过,他向来不在意。
低低的笑出声,虽然疼痛尖锐的从胸前传来,但是飞坦没有丝毫躲避的意味,甚至男人环的更紧。
“我以为你会在意,毕竟………是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啊,确实。”略吐出口中的珠粒,西曼用舌舔去血丝,然后抬起眼看着飞坦回答道:“不过这一类的在意,可不是归在我需要的范围之类。”
在他们的这段对话之中,飞坦清晰的感觉到了第四者的气息库洛洛的气息,瞬间而已。
然后。
“现在,没人了。那么,你还决定继续当你的‘诱受’吗?飞坦。”
西曼的问句让飞坦愣了一愣,随即他的眼角染上了不快的色彩:“你是认为,我是因为其它的人,其它的原因才决定‘想要’你的吗?”
飞坦的手指浸没在西曼猩红的发中,他的手微微用力拉扯着这个让他恼火起来的男人的发丝:“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你,和其它人其它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飞坦的背紧贴在树上,他被男人托起的姿态,让他难得的有机会从仰视的角度去看别人。
他高傲的向后略仰着头,金色的眼睛一瞬也不挪动的注视着男人的双眼。
他迷离了自己的双眼,微张开唇。
他的手指悄悄的摸索上了男人冰冷的嘴唇。
满眼的堕落,满口的诱惑。
西曼眼中的少年,用如此的姿态带着喘息,却无比深沉的坚定。开了口……
“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西曼暗金的瞳孔,在哪霎那间,猛地深谙了下去。
他拉下了少年的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历史的尘埃…第六章
寂静的夜晚,偏僻的森林,低沉的喘息。
粘腻魅惑而又火热的,是彼此的身体。
当西曼扶持着飞坦的腰肢,摇摆着身体缓慢却绝对是不容抗拒的顶磨进去的时候。
飞坦带着满眼魅惑的笑意,昂起脖子,喉咙中发出了隐含痛楚的叹低鸣。抓在西曼赤裸的肩膀上的手指,用力收紧的划出了清晰的红痕。
属于两个人的血腥的气息,一下子浓郁的弥漫了起来。
飞坦是刑讯的专家,不仅深知如何制造痛苦,也深知如何忍耐痛苦。
其实疼痛,并非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它可以证明很多东西。
更何况,疼痛和快感,本都同属于刺激感。身为刑讯的擅长者,飞坦无比的清楚,这两者之间的界限,实际上有多么的浅薄。
不过就目前的程度而言,飞坦是无论如何也没这个本事将这种程度的疼痛转化为快感的。
他不满的低咒了男人一声:“你就没点兴趣多做点前戏。”
男人对他的抱怨置若罔闻。不过飞坦自己也清楚,西曼不对自己温柔的理由,自己的这部分占了绝大的原因。
实话说来,这个男人真要对自己有那份意向和耐心来做充分的前戏,反倒是飞坦无法想象的事情。
罢了,反正血液,也一样。
飞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对自己无比残忍的,忽视着伤口传达的尖锐的疼痛和麻痹感,反而配合着男人向上挺进的动作,压下了自己的腰。
诚如飞坦所说的,他是攻,从来都是。
因此那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场所,让现在进行的攻占,显得无比的困难。
那种阻塞的无力感,就像是双腿埋在沙漠中行走的人一般的吃力。
意志力可以解决很多事情,但是显然不能解决这种情况。及时飞坦丝毫的无视自己的伤口,但是不习惯的事情是不可能突然变得习惯的。
艰难的开拓,在飞坦不断倒抽的冷气中,磨入而又略略抽出,再更深的挺进,不断地重复着。等到这漫长的过程终于在西曼全部埋入他的身体而宣告结束时。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都已经满身是汗。
西曼的声音带着不稳的气息,开口说到:“我现在,倒是相信了你前面说的话了。”他指的,是飞坦“从来都是攻”的宣言。
飞坦低低的愉悦的笑出了声来,他低下了头,舔了舔有些苍白的嘴唇:“可惜那,我还指望着,在这种程度的阻碍下,你会进不来呢。”
西曼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去:“你是说我不够硬吗?”
“啊,我有这样的担心也没什么吧,毕竟你已经是高龄了呢‘爷爷’。”
飞坦笑的相当没心没肺。
西曼典型的火了。
他终止了原本想给飞坦适应的时间,扣住少年那纤细但相当有力的腰肢,埋首在少年的颈侧猛地抽出。
在止不住的抽吸声中,一次,两次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用力,狠狠的抽插了起来。
飞坦喉咙见泄露的呻吟,有着明显痛楚的痕迹,不过更多的则是愉悦和兴奋,他兴奋的笑着:“再快一点。。恩,再痛一点。。。啊,就快了,就快了。。。”
他享受着身下的疼痛,逐渐攀升逐渐变质的疼痛。
他清楚的看到那疼痛与快感模糊的界限,正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逐渐的靠近了他的手边。
麻痹感,刺痒感,渗透了进来,顺着脊柱,向着脑干,向着全身蔓延了开来。
他的手抓在男人的肩膀后,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指甲缝里已满是血红。
他低下头,啃噬舔舐起那人鲜血淋漓的肩膀,兴奋的气息,情色的呻吟越发的浓厚起来。
飞坦略略后退,侧过眼。
眼中的男人的脸庞,是他记忆中的熟悉,却是视觉中的陌生…他从来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看过他的这只眼睛。
那只暗金色的眼睛,此时的感觉,仿佛更加透亮闪动着光芒一般。
飞坦突然想看他的另一只眼。
一直被那白蔷薇的眼罩遮住的另一只眼。
于是他顺应了自己的心,吻上了男人的眼罩,他隔着眼罩,用唇描绘着那只眼睛残缺的轮廓,低喃着:“我想看你。。。”
西曼的动作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动作猛地僵了一下。
飞坦敏锐的察觉到了男人情绪里的波动他应该是想要拒绝自己的。
但是飞坦等着他亲口的回答。
西曼一直在沉默。飞坦吻着他的眼,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解他的眼罩。
那白蔷薇的眼罩被剥离的时候,西曼的身体明显的颤了一颤。
他抬眼看了飞坦一眼,然后闭上了那只暗金的眼。
略带恼怒的动的更加凶狠了起来。
那眼罩下的部位,并没有多么狰狞的伤痕,只有淡淡的一道。
飞坦看着那淡淡的刀痕,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吻了上去。一边又一边的舔着,细细的描摹着每一处的痕迹。那舔舐的方法,仿佛舔的不是坏死的伤口,而是人体更加敏感的部位。因为飞坦的舔法,太过的细腻,太过的色情。
西曼逼着眼睛不再去看他,却反而因为闭上眼睛,攻势更加的凌厉起来。
飞坦的口舔着他的眼,飞坦的手拥着他的颈子,飞坦的腰,在随着他进攻的节奏而扭动。
从蓝黑的衣料中裸露出来的白皙的胸膛和腹部,随着律动的节奏,起伏的惑人心灵。
飞坦在男人的声音里终于听见了失控的痕迹。
闭上眼睛,失去视觉,听觉,触觉都将变得更加的敏感,而对事情的专心程度也更加的专注起来。
飞坦的心情相当的愉悦,能让这个男人出现失控的迹象,比自己达到高潮更让他愉悦。于是他身下配合扭动的动作更加的激烈起来。
鼻息越来越粗重的不止一个人。
在树叶沙沙的响声中。
在男人陡然急切起来的冲刺里。
在飞坦舔过男人的眼角说着:“给我。”的时候。
西曼猛地睁开的暗金的眼睛,已是彻底的沦陷。
然后飞坦终于看见了男人的双眼,暗金的一只,然后另一只是红光一片。
西曼的那只眼中没有眼睛,但却是念力凝结的实体散发的光芒金红的光芒。
这样诡异的双眼。让飞坦霎那间失了神。脑中一片空白。
在麻痹感过后,疯狂的快感才仿佛不是仅仅从下身,而是从全身的每一次袭击上脑海。
在飞坦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不断收缩紧咬的肠壁中,有灼热的物体侵袭了自己的身体。
到底是因为西曼先达到顶点睁开双眼而刺激到飞坦,还是因为飞坦看见了他的双眼达到高潮的收缩刺激到了西曼。
谁也搞不清。
不过这种事情………果然也就是男人才会在意。
飞坦背靠在树上,撑着西曼的肩膀喘息着。
他迷恋的注视着西曼那略微垂下而异样的双眼。
飞坦伸出手,摸上了西曼残缺的那只眼睛:“这里,是谁挖走的?”
因为方才舌头描摸的部位很饱满,感觉仿佛里面并没有缺少什么,所以一开始飞坦只以为那不过是战斗时划伤的痕迹。
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挖走这只眼睛的人,一定对于这类的事情非常的熟悉…刑讯的事情。
刑讯?
飞坦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西曼,轻声的问道:“是我的父亲?”
“。。。”西曼垂着眼没有回答。
不过这样的姿态已是默认。
于是飞坦问道:“为什么。”
西曼沉默着,沉默着,最终抬起了眼,看进了少年金色的眼睛里。
蓝发的少年,金色的双眼。
西曼笑了起来:“飞坦,你很像你的父亲。”
西曼这样的话,让飞坦有了些许的不悦。不过他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男人看着他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来:“果然很像。”
飞坦立刻就黑了脸不说话了。
西曼看着他,渐渐的不笑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的这是眼睛,是。。属于他的。是我欠他的,是我答应他的。。。”
他的话,他的语气,他的神色。让飞坦眼底的不悦彻底的满点。
飞坦看着他,伸手在他完好的那只眼睛之上缓慢而又暧昧的摩挲着。
西曼感受着他的动作,低笑了一声:“怎么,你想要把我的这支眼睛也拿走吗?”
“。。。啊,是想要。”飞坦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西曼笑出了声来,居然回答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