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骂名,满腹心酸无人诉,有时候真想一死了之。要不是胸中尚有不平气,早就投河跳井了。
王土地一想到这里,立即火冒三丈:“***,又想来沾腥,又不肯好好娶了你,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便宜事?克夫?哼哼,克的就是那些穷鬼,像老子这样的,跟了我,那你就是旺夫!”
心里自然洋洋自得,我连王母娘娘都上过,还怕什么克夫的寡妇?
王土地满口胡柴,宋玉英却当真了。眼泪扑籁籁往下掉,心里却在扑腾乱跳,暗想这后生是不是往日就对我有心,今天撞巧了来用言语试探?
………【五 骚包中的战斗机】………
这女人的心一活泛,想的就远了去了,偷眼去看王土地,见他额头饱满,双耳肥厚,眼睛不大不小,倒真有神。人生得高高大大,手脚多肉,心里就是一惊:这不正是相书中所说的命硬之极的富态相吗?
这越琢磨越觉得王土地贵不可言。要是他说的是真的,恐怕,恐怕我这命还真能被他改了呢!宋玉英越看王土地越顺眼,一双媚眼直欲滴出水来。
王土地发了一通火,口干舌燥起来,想要摸茶壶,刚巧宋玉英提壶续水,一把就攥住了白白嫩嫩的一只手。
宋玉英“啊”的一声惊呼,手往后缩,却被王土地死死抓住,脸“唰”的红透了。
王土地本性就不是个好东西,又向来不理会什么道德伦常,抓住宋玉英的小手,顺势一扯,竟然将她拉进了怀里。
“玉英,我一直想你呢!”
男人粗壮的呼吸热腾腾的,不安份的大手顺着臂弯向上,揽住了宋玉英的肩膀,跟着就掏到了胸前。
宋玉英想拼命挣扎,偏偏身子骨软成了一摊泥,从未经过人事的处子之手被王土地的毛手一通乱摸,挡住上面,下面又遭袭,没几个回合,宋玉英已经是气息紊乱,浑身发烫,也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由他作恶。
王土地轻轻巧巧将她抱起,舌头一舔红红耳尖,宋玉英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颤抖个不停起来,两只小手有气无力地往外推:“别呀,土地,别呀,土地!门~”
王土地嘿嘿一笑,指风一甩,木门“咣”的一声合拢,伸足将门拴踢死,直奔卧室。
难道我命里,就该是他的女人吗?宋玉英刚起这个念头,整个人就腾云驾雾,飞上了床。
……
躺在王土地的怀里,宋玉英阖着眼,任由他的大手在胸前游走,心里的甜蜜和幸福被塞得满满。
“玉英,你这儿还有颗胭脂痣呢!”王土地托着一只Ru房,细看下面藏着的一颗米粒大的胭脂痣,顺着饱满的胸往下,是一马平川、细密结实的小腹,再往下则是刚刚开发过的油光水亮密林。
“土地,饿吗?”宋玉英休息了一会儿,又心疼起男人来,顾不上全身发酸,挣扎着起身,“我给你下荷包蛋!”
王土地刚说不用,宋玉英已经含笑将他按在床上,又体贴地盖好被子,这才套上件衣服,甜甜地摇着月亮似又圆又白的翘臀出了门。
哇!这个玉英还真是个极品呢!战斗力强,悟性高,而且还疼男人。要不要收下她当个大丫鬟呢?王土地光着身子,硕大的东西软趴趴的耷拉在肚皮上,垂头丧气的,像喝多了酒的虫子,吐了……
没一会儿,宋玉英笑吟吟端着一大海碗面条进来,里面卧满了香喷喷的煎鸡蛋。
白玉似的细面,金黄的鸡蛋,嫩绿的小葱,配在一起就像一幅画,登时勾得王土地胃口大开,接过碗扒了几口,忽然天良发现,宋玉英还一口没动呢!
“玉英,你也来吃!”王土地挟了一筷子鸡蛋送到嘴边。宋玉英笑着摇头:“我不饿,土地,你吃吧。你可累着了呢……”说了这话还有点害羞,赶忙钻进被窝,翻出剪刀,细心地把染红的床单剪下,压在枕下,这才松了口气,象是卸了一个大包袱,温柔地伏在王土地背上,默默不语。
“吃一口,不吃我都扔了!”王土地扭过身,蛮横地一伸筷子,直接塞到她嘴边,宋玉英无奈,只得张开嘴,咬了一小口,含在嘴里也不咽,抿了抿,突然一下子死死抱住王土地,呜呜哭了起来。
“土地,土地,你对我这么好,我往后就是你的女人了,一辈子跟着你!”
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你呢!王土地的思维极其混帐,不过好在没开口,心道就凭你知道心疼男人,也会伺候男人,收你也无妨。
扒拉完最后一丝面条,王土地将碗一摞,转身搂着宋玉英进了被窝,笑道:“玉英,我保准让你过上好日子,有钱花,天天吃鸡蛋面!”
宋玉英轻轻拭去泪水,“噗哧”一笑,伸指点了点王土地脑门:“你呀,就这点出息?”
这点出息咋了?人活一辈子,不就图个吃喝玩乐嘛?品味再高,能不吃不喝?王土地握着宋玉英的手又道:“玉英,漂亮话我也说不出。不过我肯定会努力挣钱。明天我就进城考试当官。”
“我信你。”宋玉英温柔地偎在王土地怀里,胸前丰满的Ru房顶在王土地的腰,两只手在他的胸口划拉着:“你是富贵命也好,是穷命也好,我情愿跟你,吃苦受累都不怕!”
温柔如月光,宋玉英的语气淡淡的,却十分坚定。
王土地搂着她,突然想到院中的银子,心里一动。
“玉英,我跟你说啊,我在上高中时学过望气呢!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发现你家院子鸡笼边有宝气,下面肯定有宝!”
“真的?”
“嗯,明天我们就挖出来看看,要是有宝,卖了钱你收好,这日子过得也就不太苦了。”
“干嘛明天啊?天亮了人家都看见了,我们现在就挖!”
宋玉英说干就干,立即就起身要伺候王土地穿衣,这时突然外面猛地响起一阵锣响,接着有人大叫起来:“抓野汉子啊,宋玉英偷人啦~”跟着院子门“嗵”的被人撞开,十来个人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破口大骂:“***王土地快出来!”
“宋玉英这个**,我就说她咋能忍住呢,原来早勾搭上了人家高中生~”
“呸!狐狸精一个,谁惹谁倒霉!”
宋玉英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人都傻了。王土地见她受得刺激太大,悄悄施了个宁心术,牙关一咬,脸上一片狰狞。从床上跳起,直接一腿踹碎木窗,就那么光着白花花的身子,甩着老二跳入院中。
一群人吓了一跳,再一瞧,哄的全笑了,骂什么的都有,几个跟来的妇女还假装脸红捂眼,从指缝偷瞧那丝瓜似的夯货,又眼热心跳起来,心道怪不得宋玉英着迷,这么大的家伙……要是能和他睡一觉,可不知有多美!
王土地只是冷笑着走到柴房前,摘下墙上挂的一把柴刀,慢慢转过身,脸上一片肃杀。
虽然他的出场颇有点搞笑,但众人均从王土地的眼中看出了杀气,骇得齐齐往后一退,就想将手里捏的棍子粪叉扔掉。
领头的刘老根仗着老脸,狠狠呸了一声,骂道:“王土地,你丢人现眼我不管,你竟然欺负到我刘家~”
话未落音,王土地一刀劈去,刘老根吓得魂都要飞了,腾腾腾退出三步,一跤跌倒在地,面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敢砍我爹?”刘家一个壮小伙挥着家伙就冲了过来,王土地也不用刀,抬腿就踢,身子一转,几个围上来的庄户汉子已经滚翻在地,抱着大腿惨呼不已。
王土地神仙之体,对付这些乡下泥腿子哪看在眼里?在满场痛呼声中,在妇女们的惊声尖叫中,搠断了粪叉,打翻了汉子,最后来到刘老根面前,缓缓蹲下,老二正对着他的脸。
“刘老根,玉英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老子再听到一句闲话,老子杀你全家!”
猛地一把揪起缩成一团的刘老根,拎在左手,噼哩啪啦就是十几巴掌,扫得刘老根口鼻沁血,几颗牙也蹦了出来,半张脸登时变得青紫,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十几条汉子,竟然近不了王土地的身,反而被他空手夺了家伙,反过来一通追打,将所有人摞翻在地,最后除了几个抱成一团鹌鹑似瑟瑟发抖的女人,整个场中竟然没一个能站起来。
“日你们***!当老王家人好欺负?嗯?当我的女人好欺负?嗯?宋玉英和你们刘家有个鸡。巴关系!刘家男人没用,还怪起了女人?宋玉英是旺得不能再旺的富贵命,你们这群***命薄,知道不?老子命硬,就连……王母娘娘都敢日,你们能比得了?”
王土地抓起柴刀,运起一分仙力,刀光一闪,碗口大的枣树“轰”的一声从中而断,上半截树冠倒在院中,砸到两个倒霉蛋身上,那两人也不敢闹痛,躺在地上屁都不敢放。
王土地赤身**,就那么站在场上,冷冷地目光扫过,众人齐齐打了个寒噤,趴在一株枣树下的刘贵根更是吓得尿都要出来了。他哪里知道这王土地如此凶悍?
倒还真有几个人相信了王土地的话。农村人的心思说简单,比城里人简单多了,又有点迷信,王土地敢日龙日虎,命肯定硬!再联想宋玉英的模样,不禁就信了七八分。
看来,这宋玉英还真是富命,咱这村子,也只能王土地能降住他。要不,怎么他日了宋玉英后这么霸道?
转着念头不仅有刘家的男人,更有刘家的媳妇嫂子,此刻看着王土地身上肥肉乱抖,又是一阵意乱情迷,再没一个觉得可笑的了。要不是场合、时间都不对,只怕王土地一招手,登时就能拥上来伺寝。
“听清楚没有?”王土地的声音陡然又响了起来,惊得人人发抖,“再有一句闲话,不管是谁传的,老子要杀光刘家男人,日尽刘家女人!”
………【六 卖银元】………
王土地光着身子打翻刘家十几条汉子,这样的故事在农村极具生命力。而且说故事的人,还绘声绘色地讲了王土地和宋玉英的事。
明摆着嘛,王土地是刚刚从床上的战场上下来,立刻就进入另一个战斗,并且大获全胜。说者口沫横飞,听者无不艳羡。
一闲汉悄悄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下,神情猥琐地道:“起码有一尺长!人说王土地是天上驴精下凡呢!”
“你个***当时不在,咋知道这么清楚?”
“老子不在,可有人在啊!刘家的人不敢说,可刘家的女人个个都兴奋得不得了,好似刚被王土地日过一样,偷偷摸摸地传着呢。”
村子里的女人如今说起宋玉英,已不是厌憎,而是无比的羡慕。羡慕她傍上了王土地这样的一个强人。在农村,谁能打架,谁就厉害,就能得到大家的尊敬。要是又能打架,又能勾搭漂亮女人,那更是牛逼到家了!
牛逼到家的王土地和刚做了小女人的宋玉英挖出了一只大陶罐,关上门后砸开一看,竟然藏着五十块银元。
有袁大头、有鹰洋,也有站洋。王土地不知道兑换比例是多少,不过基本的概念还是有的,起码这些东西值好千块钱。这么一来,路费解决了!
回家后,王满娃咧着嘴笑,王果园、王兰香眼中的调皮眼神中充满着对大哥的佩服,王土地倒有点害羞了。
“爹,二娃,幺妹,其实是那个……”
王兰香抿嘴一笑:“哥,我们都知道了。嘻嘻!其实玉英姐人挺好呢,长得也俊,我愿意她当我大嫂呢!”
当大嫂?王土地一撇嘴:“玉英是我暖床丫头!能当你嫂子的,非得是全国最漂亮的女人!”说完后一撩门帘,进了里屋。
哥吹大气!王兰香瞧着王土地宽厚的背影,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村里传的“王土地赤身战群雄”,和王果园对视一眼,正好发觉他也古古怪怪地忍着笑,两人“噗”的一下,都笑了。
临走前一晚,王土地又摸到宋玉英家里。宋玉英早知道了王土地在刘家人面前发的狠、说的话,感动得都不知道怎么好。更是起意地伺候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伏在床上任他轻薄,一些羞人的姿势和从没见过、也没听过的闺房玩乐,都尽心尽力地配合,光是品箫就差点儿吹肿了嘴唇,后亭花儿也羞羞答答地开了那么两回。直到骨筋体软,香汗淋漓,不知疲倦的小土地神这才放过已经软成一摊泥的宋玉英。
舒服地靠在床头,王土地把玩着女人胸前玉碗似的**,左手心捧出一枚暗黄色香气浓郁的丹药:“小乖乖,吃掉它。”
“这是什么呀?”
“驻颜的,很灵的,快吃了它吧。”
宋玉英瞧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不过她现在身心都被王土地征服,对他有着盲目的信任和依赖,听话地服了丹,开始只觉得甜丝丝的,后来全身暖洋洋的,胃里直翻腾,慌得叫了起来:“土地,我怎么浑身不得劲?”
“呵呵,那是正常反应。以后你就知道好了!”
他给宋玉英服的仙丹不仅有延缓衰老、驻颜美容功效,更能改善人的体能,一粒就能让她长期保持最健康的身心状态。这倒不是他显摆,一来从太上老君那儿偷的丹药数不胜数,二来虽然仅仅有两次鱼水情,王土地却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好。累得脚软,还挣扎着下地,打水给他擦洗身子、下鸡蛋面。知冷知热的女人,不能亏待。
看着怀里的女人跟小白羊似的伏在自己,肥美的身子曲线玲珑、珠圆玉润,王土地就有点蠢蠢欲动,宋玉英感受到了,吓得小脸发白,连连求饶:“土地,我不行了,明天吧,明天好不好?”
“嘿嘿,知道我厉害了吧?”王土地得意之极,终是放过了她。
第二天一大早,王土地和宋玉英依依惜别,带着一包银元上路,直奔县城。
到了县城,王土地先到邮局附近转悠,他知道这里通常是换古币、换汽油票、换邮票、卖假发票的老窝。
果然,当他掏出几枚银元后,四五个人“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老弟,卖不卖?”
“不卖我拿出来干嘛?”
“多少一个?”
“我不知道,你说。”
“袁大头25,鹰洋18,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