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鞋之后,张兰这才推开了房门,回头道:“我走了!”
“妈,再见!”
“阿姨再见!”
张明明和杨晓同时打招呼道。
第49章 你渴不渴
门声关上之后,张明明这才小口的吐出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可算走了!”
“是呀!”杨晓跟着笑了一声。
此事无关孝不孝顺,完全是因为家长的存在,会让他们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压迫感。
“吃樱桃!”张明明道了一句。
“好!”杨晓自然也不会客气,随手拿了一颗放在了嘴里。
东北所产的樱桃,与后世的大樱桃并不一样。果肉没有那么多,皮也薄,核还大。味道酸甜,而且略微有些透明。
一整盘的樱桃,杨晓只是随意的拿出了一颗,放在了嘴里。他完全是无心之举,却未想到又想起了张明明的暇思。
因为杨晓提出红枣之事,张明明则暗自比喻成樱桃。在洗樱桃时,还曾试着想象过,哪一颗会更像自己。刚才杨晓所拿那一颗,便是张明明比较之后,认为最像自己的那颗。
看着杨晓把那颗樱桃放在了嘴里,张明明竟然会觉得**有些发痒,有丝丝的电流从那里经过。
这种感受即让她舒服,又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她不由自主的把双腿搅在了一起,很有些手足无措。她并不明白这样动作的意义何在,她只是感觉这样会让她更加舒服,身体里好似有一团岩浆在流淌一样,从**钻到腿间。
杨晓并没有注意张明明的举动,把樱桃核吐出来之后,放入了餐桌边上的了纸篓里,这才问道:“明明,开始吧!”
此时,正是张明明身体内的岩浆还没有流淌到极点之时,但她的脑袋亦是有些晕眩,脸蛋红红的,双腿崩的笔直,死死的咬着嘴唇,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但只是崩住双腿,那股岩浆纵然炽热,却无法到达顶点。她很想把手伸出去,又或者搅动自己的双腿。但是又顾及杨晓在身边,生怕她发现,不敢有太多的动作。体内迸发出的热流,内心的渴望,杨晓的存在,三者结合在一起,简直要把她给逼疯了。
“什么开始?”
杨晓的一句话,让张明明差点没有哭出来。那股热流,随着内心的清醒,豁然崩退。只留下了一点余温,在她的心间慢慢的涌动。她勉强的抬起头,看着杨晓问道。
杨晓这才看出来张明明有些不妥,向前走了几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张明明只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那是一股极为强烈的男人气息。这种气息是她以前从未发现的。这种气息并不是一种味道,反而是类似于空气一样的存在,看不到,摸不着,但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出于少女的矜持,以及生怕杨晓看不起她的思想,张明明强行压制了那种想扑到杨晓怀里的渴望。她只感觉早上刚刚换好的内裤上还有些湿润,那种感觉让她很是不舒服。而且后背还有些发凉,很显然便在刚刚短短的时间之内,她已然流汗了。
“我没事!”张明明咬着嘴唇道。
“没事就好!”杨晓点了点头,他不想太深入的探寻张明明的小秘密。此事与张兰刚才所说的无关。身为重生者,他有无数的办法,在吃掉了张明明之后,不会让张兰发现。而换句话说,就算张兰真的发现了,他也不怕。张明明是她的独生女儿,难道张兰真的就是狠心到至张明明的痛楚于不顾,而置他于死地吗。
他之所以没想接受张明明,完全是因为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孙芳菲的存在,那是他的执念。而第二个,便如张兰所说的,他们还处于高中时代,心理和生理都未完全成长到可以彼此吃掉对方之时。虽然杨晓的心理已经成熟,但是这个身体还是少年。
“找个本子吧!我先把歌词都写下来!”杨晓发话道。
“好!”张明明强忍着不适,道了一句之后,带杨晓进入了她的小屋。
张明明的小屋与外面呈现了统一的风格,乳白色的单人床,床头便好似巴洛克风格的建筑一样,带着两个尖顶。被罩和床单均是蓝格白底,还有一个挺大的沙皮狗毛绒玩具趴在上面。
在墙上贴了几张成方圆的海报,那个巨大的吉它盒子也挂在那里。粉红色的台灯摆在乳白色的书桌上,旁观整齐的摆放着一些学习资料。屋里还飘着一种淡淡的,并不浓郁的香气,那是张明明所用的香皂的味道。
“随便坐!”张明明指着自己的床铺道。
杨晓也不矫情,把那只沙皮狗搬到了被子上,便坐了上去。
床铺厚厚的,坐起来很是舒服,看起来并不是当时常用的那种草垫,而是用了当时最流行的席梦思,也就是海绵垫。
张明明坐到书桌前,翻弄了几下,找到了一管淡绿色,还带着白点的钢笔,以及她那本杨晓曾经在上面写上歌词的本子,放到了桌子。
“本子和笔在这里!”张明明弄好这一切,才站了起来。
杨晓起身,坐到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
在这个时代,每一个女孩子几乎都有一个笔记本,并不是写日记用的,而是记歌词所用的。这是一种流行的风尚,张明明的这个笔记本便是这样。
杨晓打开之后,翻到了空白的一页,这才开始沙沙的写了起来。
《同桌的你》这张专辑,最流行的便是四首歌:《同桌的你》、《青春》、《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流浪歌手的情人》,这四首歌也是杨晓记得最熟的。同桌的你他已经写给了张明明,现在他要抄的便是剩下的三首,随着他动笔如飞,笔尖沙沙,一行行的汉字出现在了本子上。
看着杨晓在写歌词,张明明却有些犯了难。她的内裤湿湿的极不舒服,想去换吧!但是干净的内裤却都在她的屋里放着,杨晓虽然正在聚精会神的在写东西,但是万一她在找内裤的过程中回过头来,那她还要不要活了,羞都羞死了。张兰那屋到是有新的,没有打封的内裤,但是那实在不适合她穿。
想了一下,张明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强忍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出去倒了一杯水端了进来,放到了杨晓的身边。
“谢谢!”杨晓正在全神贯注之中,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道了一句。
“喝呀!快喝呀!”
张明明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看着杨晓在一行行的向下写着。只感觉下面好似藏了一条鱼一样,又粘又滑,简直难受到了极点。杨晓才只写了两行字,她就有点受不了了,心里不住的嘀咕着。但是杨晓哪里会感觉到她的怨念,才刚刚写完了一首,还有两首呢。
“杨晓,你渴不渴?”
张明明是如坐针毡,终于忍受不住了,站起来笑眯眯的问道。
“我不渴!”杨晓回答道。
“你怎么会不渴呢?”张明明恨的牙都痒了,但却不能表现出来,笑的更加可爱。
“谢谢,我真不渴!”杨晓笑道,还以为这是张明明的好客呢。
“不渴不行!”张明明终于忍受不住,小声的叫了一句。
“啊!”
杨晓放下笔,看着张明明。
“我都把水给你倒了,你就喝一口吧!”张明明苦着脸道。
“好吧!”杨晓无奈道,这才端起了杯子。
这个杯子是淡粉色的瓷杯,上面还有一个米琪的图案,带着大大的蝴蝶结,正向杨晓笑着。他只一看便知道这是张明明自己用的杯子。
“这算是变相接吻吗?”杨晓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明明。
张明明还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她只想着如何把杨晓给弄出这屋的事了。却没有注意她用的是自己的杯子,而且还在逼杨晓喝水,这可真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反正都丢脸了,那就丢到家吧!”张明明是彻底豁出去了,便站在那里,那似一个严厉的老师一样,看着杨晓把水喝个干净。
“喝完了水去卫生间吧!”张明明接着又道。
“啊!”杨晓是彻底让张明明给搞晕了,却没有想到张明明会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只喝了一杯水就让他去洗手间。
当他看到张明明有着坐立不安的样子,以及有点不太敢直接注视他的眼神。他才略微有些明白了,肯定是张明明想把他支出这个房间。
“我刚才吃了樱桃,忘了洗手了!”杨晓道了一句之后,这才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死杨晓,你气死我了!”张明明心中怒吼一声。
她哪是痛恨杨晓,分明是痛恨自己。这么好的借口都没有想到,却偏偏用上了喝水这招。但是杨晓总算出去了,她总算达到了目的,虽然这个过程有些丢脸。
她飞快的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内裤,揉成了一团,揣到了牛仔裤的兜里,这才走到了客厅之中。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
等了片刻,她才听到杨晓在洗手间里面叫了一声:“明明,我出来了呀!”
听到这句话,张明明的脸更红了,她以为杨晓已然看破了她的秘密。刚才的叫声便是提醒她,若是有事情没有解决完的话,便马上解决。
“出来吧!”张明明叫了一声。
杨晓这才从洗手间出来,当他只一出来,张明明立刻钻了进去,死死的把门关上。
第50章 少女的心事
关门的声音吓了杨晓一跳,没想到张明明急到如此。
“莫非是她的月事来了!”这是杨晓出现在心里的第一个念头,但他旋即又把这个想法从脑中抛去,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来月事也是很正常的。
当杨晓把三首歌曲全部写完之后,张明明才终于从洗手间里出来。脸色自然了许多。
当她进来之后,便看到杨晓皱着眉坐在那里,不住的盘着手里的钢笔。
“死杨晓,现在还忘不了孙芳菲!”
张明明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注意着杨晓,她以前从未见过杨晓有这个动作。而这个动作却是孙芳菲的一种习惯动作,她却没有想到杨晓如今竟然也学了过来,而且还在思考的过程中,下意识的作了出来。
她虽然吃醋,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争风的时机。在她看来,她与杨晓之间的关系,便是梁启超在《少年中国说》里面所说的一句话:“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怎么了?”张明明走到了杨晓的身边,弯腰看着面前的本子,低声问道。
“一共才四首歌!”杨晓回答道。
这四首均是校园民谣中的最流行的歌曲,也是杨晓记忆最深的歌曲。主要是因为都是他在上大学时,弹吉它时学的,所以才会记住。而其他的歌曲,他连名字都记不住,更别说歌词了。
“四首呀!”张明明的情绪也有些低落起来。按照杨晓的想法,他的歌曲是要支撑一张专辑的,那最少也得有十首歌,如今才四首,便连一半都不到。而且其余的三首她都没有听过,不知道会不会如那首《同桌的你》一般惊艳。
她的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妙,这不是在打击杨晓吗?忙吐了吐舌头,道:“我还有一首歌,我们两个加在一起,能凑出来五首来!”
“你写的歌?”杨晓惊喜道。
“是呀!”张明明点了点头:“叫做《少女的心事》!”
杨晓彻底对张明明刮目相看了,他根本不是写歌,只是在抄歌,属于歌坛的抄袭者。而张明明则不同,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原创。
“唱来听听呗!”杨晓道。
“比不上你写的,你可不能笑我!”张明明想了想,终于点头。
“当然不会了!”杨晓把椅子扶正,面向张明明,做出了一副倾听的样子。
看到了杨晓的这个动作,张明明心里的小虚荣立刻发了芽,这摆明了就是他重视她,否则的话,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动作的。
“少女的心事打着思念的旗号,
望向身后的座位。
谁掳走了她的眼睛,
谁令她的嘴唇微动,
是谁带走了她的青春。
她的心事重重,
捧着厚厚的书本,
眼中全是他的身影。
落叶淹没了她的世界,
诗歌流遍她的全身。
当昏黄的路灯亮起,
纯净的月光降下,
一颗飞过的流星,
带走了她的心灵。”
张明明的声音极为悦耳,在唱及这首歌曲时,声音却又压低了许多。整首歌如诉如泣,如诗如画。在唱歌之时,张明明几次看向了杨晓,眼波流转,即羞涩又期待。
“这哪是少女的心事,分明就是她的心事!”杨晓静静的听着,感受着张明明的情绪。人说少女情怀总是诗,张明明的心事却是一首歌,一首极为动听,让人迷醉的歌曲。
“这才真是才女呀,不比我抄的歌曲差!不过她到是提醒我了,我为何非得纠结于校园民谣的歌曲呢?别的歌曲难道不行吗?我不会唱周杰伦的《双截棍》,难道还不会唱《东风破》和《菊花台》吗?把二十年后的经典曲目拿到现在,我就不信出不了专辑!虽然有些卑鄙,但是却也没有办法。便连北岛都说了,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杨晓不断的想着,终于想起来如何填满剩下的歌曲了。他只顾着想着自己的心事,却未注意到张明明已然唱完了整首歌。
张明明把歌曲唱完之后,满怀期望的看着杨晓。这才注意到,原来杨晓竟然处于一种呆如木鸡的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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