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真的是要万劫不复了。
紧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这样的小动作落入到了欧阳凌天的眼中,“怎么?你在怕什么?”
“我…”
她迟疑着,“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又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我能怎么想?”
男人冷笑,“我只能想我老婆太诱人了,以后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时拴在身边才算是安全。至于那位司徒先生,我和爷爷会去应付。合作是必然之事,商场上无需真心,能利用他打开m市的市场,对欧阳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莫名的,安筱染怕了,“你,你不会当我是筹码,把我送给那位司徒先生吧?”
听到她这样问,男人又一次将她禁锢在了怀中,“我的小野猫,你是想被送去呢,还是不想被送去?”
“你能不能不问这么脑残的问题?有哪一个女人,会愿意被当成礼品,当成玩物送到另一个男人手中。你要是这样,还不如赶紧去死,我给你陪葬的好。”
小女人气鼓鼓的说着,却不曾想逗笑了欧阳凌天,“真乖,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知道守身就是值得奖励的。”
说着,他大手一抄,直接将小女人搂入了怀中。
抱着她走上了楼,朝着卧房走去,她的身子就是微微颤抖了起来。
“要做什么啊?”
“回房,不就知道了吗?”
他在她耳边低语着,让她慌乱不已,她只觉得他的唇离自己的耳,是那么近。
若是一句话说错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惹恼了他,她就会被咬掉耳朵。
不敢睁眼去看,不敢多说话。
她死死的闭着眼,抿着嘴躺在她的怀里。
直到他的行走停了下来,将她抱坐在了梳妆台前,感觉到那锋利的牙齿,远离了她的耳朵,她才大着胆子睁开了眼,半转过了头,小心防御着问道:“到底要做什么?”
“你看,下颚都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人会变丑的。”
他说着,温柔的抚着小女人那一片於痕的下颚。
那分明是他的杰作,他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坐在那里,细细的观察着伤处,轻声的叹息着。
“丑就丑吧,不碍事的,反正也没人看。”
逃脱是小女人的本能,她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却仍是故作镇定的说着。
欧阳凌天原本温和的神色,一瞬间变得狠厉了起来。
他呵斥着,“一派胡言,谁说没人看了。”
“你要看?”
小女人试探的问着,也许肢体语言远比一切都更容易反应一个人内心的情感变化。
被他这样抱着,紧紧的搂着,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臂弯的力量,安筱染的胆子竟是大了几分。
“算了吧,你不会看的,因为如果你真的想看我美美的,刚才就不会下那么重的手了。”
她很有些忤逆的说着,他却并未生气,只是笑了起来,“难怪爷爷总赞叹你,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聪明,而且不是自作聪明。你说对了,你是美是丑,我确实不在意。天黑了,一拉灯什么都看不见了。”
顿了顿,他从抽屉中取出了乳白色的膏药,这是去除於痕最好的药。
这种药涂在人体,颜色经过一段时间,就会变得和人的皮肤一样,而且还能完美的遮盖住於痕。
他细心的在小女人的下颚上涂着药膏,甚至将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青红交错的痕迹上,也都涂了这样的药膏。
欧阳凌天就好似在打造完美的杰作那般,确定所有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是光洁白嫩时,他才停下了手,说起了方才未说完的话,“我想,那位司徒先生应该很在意你的美丑。所以打扮的美美的,尽一尽你身为欧阳家儿媳妇该尽的责任,不要让我白花了一个亿把你娶回家,还得一辈子供你吃喝穿戴。”
这是很薄情的话语,安筱染听明白了。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说是不会将自己当作礼物送给别人,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他已然在打算,在算计自己,要将自己当作交易的筹码,去……
“欧阳凌天,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知道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安筱染利用了身体的利器,那一排门牙直接咬在了欧阳凌天的手臂上。
有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蔓延着,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一百五十二章 礼物,交易的筹码
突然被人咬了一口,而且咬得这么用力,欧阳凌天的眉头,因为初时的疼痛皱了一下,而后就舒展了开来。
这一点点的疼痛,对于他而言算得了什么。
流血了又如何?
他一动不动,冷眼看着怀中那只已然发狂的小野猫,眼底莫名的闪过了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柔和之色。
安筱染死死的咬着他手臂上的肉不放,许久,见这个男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才是带着嘴角沾染的鲜血抬起头来,去看他。
对上了他的眸子,她就感觉到这个男人好似拥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那般,让她再也移不开她的眼。
欧阳凌天就只盯着她不说话,盯的她一阵阵的心神慌乱,一阵阵的不知所措。
她想要逃避,却避不开他如影随形的眸子。
她紧张,窘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听他开口道:“你不总说,死刑犯都有辩驳的机会吗?为什么宣判我罪行,对我施暴前,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你,你想解释什么?”她紧张的问着,心莫名的慌乱了起来。
“你说我不是男人,我想解释解释。”
欧阳凌天很一本正经的说着,小女人的思绪却游荡了开来。
莫名的,她想到了很多很是邪恶的事情。
一个男人要如何证明他是一个男人?似乎,方法只有一个。
“不!”
她尖叫着喊了起来,“你是个男人,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
“你确定你真的知道,我是个男人了?”
他依旧一本正经的问着,她连连点头,“当然确定,你不用解释,也不用证明,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慌乱的,竟是有些口不择言。
努力逃避某些事情,是她在这场婚内囚禁中,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方法。
欧阳凌天的嘴角扯开了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这可怎么办才好,我还是很想解释解释那件事情呢。”
“你,你解释就解释,别动手动脚的,你说吧。”
她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好说着近乎于无用的话,却还是抱了那么千万分之一的希望。
也许,他即将将自己送给别人,就不会再下手。
欧阳凌天沉声道:“你得先说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觉得我不是男人,然后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这一点你若是说不明白,我如何给你解释。”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分明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戏耍自己,安筱染依旧决定把心里话说出来。
不管他怎样,至少她不要委屈自己的心,“你要是个男人,就不会说话言而无信。分明说过,不会将我当作礼物送给别人,这会又告诉我把自己弄得美美的,好给司徒先生看。你要是个男人,你??,你就不会为了公司的利益,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
听得小女人气鼓鼓的说着这些话,欧阳凌天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谁说,我要把你送出去了。何况,你不是从来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不会以我老婆自居吗?”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安筱染被他说糊涂了。
一时间,她搞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是因为不拿她当老婆看,所以把她送出去这种事情,算不上不是男人的行为;还是说他从没想过把自己送出去,所以也不该担负那样的骂名。
她抬头,迷茫的望着欧阳凌天,就听到他的薄唇中,吐出了这样的话语。
“有句古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所以对付那个司徒先生的策略就是让他时时看到你,却又得不到。这样他才会一步步的走进我布下的陷阱中。七成利,太少了,我要八成利。”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眸子中绽放出摄人的精光。
他有智谋,有胆识,也敢放手一搏。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一点?”
安筱染问着就是摇头,“他是个生意人,怎么都不会去损害自身的利益啊。”
“两成利对他而言是少了一点,不过还不至于有所亏损。耀世集团打入m市市场,他所需要他投入的成本大约占总利润的一成至一点五成,所以我给他两成利,已经算是优厚了。”
欧阳凌天说话的口吻,竟充满了慈悲与仁慈的意味。
安筱染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这算优厚吗?
她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这就好比有人把你卖了回头你帮着点过钱后,对方给你一张红票票当消费一样。
这分明就是……
她的思绪,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吻打断,他吻得很疯狂,吻得她窒息,无暇去想其他的事情,他才幽幽开口,“敢对我老婆动歪心思,付出点这样小小的代价,也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安筱染无言,她愈发的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
似乎,所有的情绪,所有情感的转换,在他身上都是那样的轻松自在,那样的理所当然。哪怕两种情感是矛盾的,他也可以很好的转化。
“随你吧。”
那种疲倦那种劳累自心底油然而生。
她错开了他的眸光,轻声叹了口气,“一切由你安排,我听话做事就是了。”
小女人的黯然失神,让他只觉得整个人生都一瞬间崩塌了。
他凝望着怀中的小女人,良久都没有说话,最后却是将她打横抱起,抱回到了卧房中那间宽大而又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一觉吧。”
她睡去了,不仅因为心累,身体也因为超负荷的运转格外疲倦。
身子一沾上那柔软的被褥,她就进入了梦想。
看着小女人熟睡时,那甜美的颜,他抬手轻轻的抚着,“女人,是你告诉我,无论多难多苦多痛都要活着。我活着了,你就必须陪我一道活下去,哪怕你相伴着我,只会感觉到苦,感觉到累。”
说完,他缓缓的起身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他有上好的药,可以保证不留下疤痕,却在瞥见床榻上的小女人时,改变了主意。
只是取来了酒精,做了简单的处理和包扎后,他就离开了家。
太久未打理公司的事物,上午回公司开会时,他恍惚间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段时间,古家做了不少的事情,陆家也没是行动。
都是老狐狸,都是看到了利益奋不顾身往上凑的老狐狸。
alan第一次见到总裁神色这般的凝重的坐在办公桌前。
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他保持着这个动作已经足足两个多小时了,他在策划,他在运筹,他在算计。
古家与陆家已经乘虚而入了,他必须绝地反击,否则耀世集团会陷入到困境之中。
“古家,陆家。陆家,古家。”
他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这四个字,看似毫无意义,实则一个周密而又详尽的计划已然在他心中诞生。
“总裁。”alan第五次送文件进办公室时,轻声的唤了一声。
欧阳凌天抬起头来,点了点头道:“没事,公司处境再难,我都会挺过来的,你一会忙完事情就下班吧,具体该怎么做,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夜幕深沉,霓虹异彩下的t市,显得格外的光彩夺目。
欧阳凌天下班了,他并未在公司逗留多久,就离开了。
开车行驶在公路上,他并没有回家,只是去了一处只有他才知道地址的古宅。
古色古香的宅子,自外看去,就给人一种复古之感,任是谁都看难以想到,宅子内部的陈色都是高科技现代化的陈色。
而那本该笔墨纸砚书香气息浓重的书房中,居然尽是西方油画的油彩画布画板,甚至还有几尊人体塑像,赫然的摆放在画室中央。
年轻的男人,气质忧郁的站在画板前,正在仔细的勾勒着他的画作。
脚步声与推门声交织而来,男人一扔手上的画笔,就是将那画作撕了个粉碎。
站在门口的欧阳凌天,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又毁了你一副画作。”
john并未生气,撕毁了画作,就是一笑而过,“搞砸的东西,留着他做什么。还有对不起,你就不要再说了。从我作画开始,整整十二年,你已经毁了我一百多幅画作了。so……”
他耸了耸肩,就是很认真的问:“你这么突然来找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问过这话后,他就哑然,而后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凌天,你恢复过来了,你居然走出来了?”
他惊喜的说着,而后开了一瓶酒,“我们干一杯庆祝一下吧。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走出来了。”
john很不可思议的说着,欧阳凌天的嘴角有一抹苦涩的弧度,“你知道吗?我活过来,居然是为了和那个女人赌气。她告诉我,我没有资格去死,我要为所有在意我的人而活,无论多苦多难,都要活下去。”
“我想好了,我也要让她尝尽苦难,看她还能不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他说着就是摇头,“好了,不提这个。既然活过来了,我就得当一天总裁,对公司负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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