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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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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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发布军令的方式在此警告,不管等级高低功勋显赫,谁若敢轻举妄动,我会用我的鞭子,亲自进行鞭杀!”

    在场所有的人都悲愤着,却不再喧哗躁动,不可否认的,司玉林看似不近人情的命令没错,一名士兵的死亡,不能去动摇一个军团的纪律,不能去影响整个军团的情绪。

    轧虎很快的被人抬走进行埋葬,以蔚慌乱中,只扯下了代表着他的编制牌,一块有着刀痕染着他鲜血的,从一开始就跟随着他的,代表军人象征的编制牌,也是唯一可以继续留给他们的纪念。

    冥云一脸阴郁的快步从谍报处奔跑而来,附耳向玉其上报着最新的谍报。

    事件非常的不妙,万历的出城迎战与毫无理由的又退兵回城,全是为了一个目的:万历军在后方发兵夺回了靖波城,德天军团的后路被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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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阵法的辅助
    有了阵法的辅助,两军的对仗才更显的激烈,方言也不再将阵法局限于诸葛的那一阵,双眼紧盯着战局的变化,随时变幻着她所研究出来的阵法。她师父确实是很强,那些阵法设计的十分的精妙,若非常之举,难以破解,师父对五行八卦的运用已至化境,但是只要不是德天全军溃败,她便尽其所学,力挽狂澜。

    这方大家全神贯注的将心思全放在了主战场上,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未去注意另一方去而复返的麒麟,正驮着一人奔了回来。

    麒麟飞快的奔向了指挥处的后方,找到了军医,做了番顶拱,才将军医原本关注着伤兵的心思拉向了它,军医有些不解的看着这匹气喘吁吁的枣红马,在见到其一身的血汗,大惊不已,以为此马受了致命大伤,才会浑身鲜血淋淋,可正待他欲唤兽医前来一诊时,那马儿又拱了拱他,将身子侧了一下,军医才发现了这马背上,竟还有一人。

    军医马上命人帮忙将马背上之人扶了下来,一探鼻息,不由的眉头紧皱,此人已奄奄一息了,再细察其全身的伤口,军医的双眼竟含满了泪水。

    摇了摇头,即便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了。

    麒麟嘶呖了起来,前蹄飞蹬,狂暴的性子大作,止不住的在原地狠刨着地面,不时的用唇轻轻触碰着躺在地上濒死之人,军医见状原本已涌上眼眶的泪水止不住的就溢了满面。

    以蔚与司玉林等一干将士被麒麟的狂躁引起了注意,回头一看,有些不明所以,麒麟已经很久没有大发狂性了,为何会在战时表现的如此狂躁不安?

    以蔚走近一看,才发现地上躺着一名重伤的士兵,而一向不与人亲近的麒麟正满眼痛楚的****着重伤者,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笼罩在后方的医诊处,军医、伤员都被这一幕动容的眼含泪光。

    是谁?

    以蔚有些止步不前,她在担心害怕,担心地上躺倒着的伤员会让她悲痛不已,害怕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配上那张她猜想到的面容。

    男人哭起来不是很好看吧?极力压制着眼底的酸楚,想要溃堤的泪水一直在眼眶处翻涌着,心里像是要爆炸般疼痛难当。

    “我们无能为力了,他的躯干,就有三十一处伤口,最深的伤,是被钢刀穿破身体,肠穿肚烂了。”军医在一旁说道。

    再也忍不住了,军医话未毕,以蔚便泪洒当场,不顾及其他人的目光,从腹腔里发出来的哀哭让人听起来有些歇斯底里,麒麟停止了狂躁,哀大过于心死般的用头轻轻的触碰着那位无法救治的朋友,像是做最后的讨好,来回报对方长久以来对它的照顾与讨好。

    “刺……猬……,”

    抽泣不已的以蔚极力的压制住情绪,压低着身子凑近了,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想我娘了……!”

    刚刚止住的抽噎,在轧虎气若游丝的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似要气绝的痛哭不止,其他的士兵即便是跟死亡的战士不熟,也忍不住的背身而泣,那临终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动容不已。

    又是一位兄弟,她又失去了一位说要同生同死的兄弟,轧虎,那位入伍第一天便引起她注目的胖墩,那位又懒又能吃的胖墩,那位总是跟在她身后说无人搭理他的胖墩,那位也会梦想当上将军而至死仍是十夫长的胖墩,那位一心想长进却总是遭人拒绝帮助的胖墩,曾经贪生怕死怕苦怕痛的胖墩,竟在沙场上身中三十几刀仍不放弃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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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无奈的落下马来,再端坐于马背之上,她的伤势会更严重。

    麒麟在她一滑落背下之后,马上如离弦之箭般冲入了战场,以蔚呆愣了一下,身边的马影一晃,竟已离她数米之远,连她响亮的唿哨,麒麟也不管不顾,自顾自的又上了战场。

    这马儿,倒奇怪了,刚刚那一役难道它还未打得酣畅淋漓?这该死的麒麟,一点也不懂军规纪律,令出收兵,竟还敢惘顾命令的冲撞沙场,欠教训!她不知道,麒麟竟是如此的好战。

    不再理会麒麟,以蔚将心神放到方言的兵阵上来。

    “李斩的骑兵守开门,位西北,临天心,浴凰的弓弩阵守死门,位西南方,临天芮,叮的刀兵阵守坎门,位正北方,临天蓬……。”以蔚对着奇门阵法的规律析义着阵法,“九天之上好扬兵,九地之下好藏兵,李斩为攻,浴凰为守,这兵阵,好奇怪啊!”

    “怪?”方言似乎捕捉到了以蔚的评价,她也想知道,诸葛这个阵法,倒底意欲为何。

    “很怪,前锋看起来好似威力不大,尽管安排的还算是合理,但是极为重要的作为冲锋兵阵的前锋营就是少了一股战场上应有的威猛。”以蔚道,“可是更怪的是,这样的兵阵却有另一种气势,一种很是浩然的气势,一种针锋对芒尖的攻势。”

    “除了这主要的三门安排了主将部队,其他五门的摆法也甚是奇怪。”

    哪里怪?以蔚还说不上来,那兵阵和以前所有她见过的兵阵都不一样,没见过这种摆法,似散又未散,隐约的有着一种莫可名状的凝聚力……。

    “好像一个字。”有机灵的小兵插嘴道。

    以蔚与方言互视一眼,忙将眼光调向了兵阵,天哪,真是一个字,这,这,兵阵怎么会排出一个字来!?

    以蔚不懂,看着战场上的那个由人马排出来的字,着实让人匪夷所思,这个兵阵是谁排的?莫非她捡到的锦囊内装的不是兵阵?而只是某人无聊时的消遣?

    场上的那个字,隐约竟是一个大大的“忠”字。

    方言浑身一震,这就是诸葛留给她的讯息!

    “忠诚!”

    不管敌人是谁,不管自己有怎样强烈的心理障碍,战场上,只有忠诚二字,忠于国家,忠于军队,忠于作为一个军人的原则。

    如醍醐灌顶,眼前的战场变得清明了,方言感觉到身体里原本被自己冻住的细胞又开始活跃了,身体因为那个看似形散却在眼底越来越沸腾的字而激动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再将眼光放向城楼之上,一直处于恍惚不定的方言竟有了些浅浅的笑意。

    或许,作为弟子之导师,想看到的也许并不是弟子的贤孝,若能将师父所授技艺完美的发挥出,即便是青胜于蓝,那当师父也的不会那么的计较自己的得失吧。茅塞顿开后,竟会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心恐惧是那么的可笑,就算她知道她的师父必强过于她,可是她也在成长,八年的时间,她也有学会自己的东西,或成或败,都比因为敬畏而放弃的好,何况,她还有诸葛。

    令旗一挥,战鼓大擂,新一轮的冲击开始了,在德天军团阵法重组后,咆哮着向着万历的兵阵快速移动,城楼上的人与德天指挥处的两师徒,开始做真正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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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新的阵形
    万历新组合成的阵法也是奇猛无比,以散打散,将原本因为破阵而冲散开来的德天军团打得更散,无法凝聚,便是一盘散沙,散沙的下场,便是没落于泥土之下。

    城楼上的人密切留意着那枣红马儿上的小将,年纪轻轻便可领骑兵征战沙场,必有非常之材,刚刚仅那一个举动,便足可让他对德天小将刮目相看。

    情形又回到了不久前的状况,德天一方仍是倒下较多的一方,战士的不断折损,让以蔚心如泣血,厮杀起来便更是不顾一切,未真正的进行过如此这般的杀戮行为,所以在大量砍杀的同时,心里掺杂的感觉总在不断的互相冲击。杀人原来可以这样的杀!她想起了她杀狼,那个时候只是一心一意的将狼只全部的斩杀,所以杀的一点也不心软,必竟那些都是些牲畜,所以她一枪便将狼只碎尸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的残忍和恶心,但是她就是无法像对狼那样去对待这些万历兵,人与狼是不一样的,他们会惨叫,会哭嚎,会用那种让她不忍下手的眼睛瞅着她。

    “啊!”

    银枪一扫,又有万历的士兵死于她的银枪之下。不是万历的士兵发出惨叫,便是她德天的士兵亡于阵下,所以她可以心软,却绝不能手软。

    万历的兵阵有些不太敢靠近德天的骑兵将领了,那杆“银枪”实在太厉害了,近身者,皆毙于银枪之下,整个主战场的中心,差点成为一个尸冢。

    城楼上的人一直未放弃关注银枪,看着成片倒下的士兵,面部未显露任何的表情,战场上的生命好似最不值钱,一个人能完整的从战场上走下来,就算十分的幸运或强悍了,作了古的,是在以后会被人称作英雄的不济者。

    德天方的战鼓擂了起来,退兵的鼓点是催促着骑兵与重甲兵的后撤,正在拼杀中的德天骑步兵正在疑惑之时,而重排阵法的鼓点又随之大起。骑兵与重甲步兵心知已方有新的作战策略,都心甘情愿的快速向德天的后退回,退至半路时,准备好了的新阵组合兵团与退回的士兵擦身而过,由李斩、浴凰、叮组成的骑兵与轻甲兵及弓弩阵向主战场冲了去。

    方言完全无法用自己的脑袋去正常的思考,城楼上的人的出现,万历兵阵的不断变化,让她无力做出任何的反应,城楼上的人,她不会看错的,万历兵阵所用到的奇门之术,她不会看错的,即便是八年过去了,她仍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城楼上的人,是她的师父。

    她的师父广宁子,一个与诸葛一样深不可测的术士,一本原本说去游历天下却在今天出现在敌国战场上的世外高人,一个让她敬畏于她有恩的她在这世上唯一算得上有些关系的人。

    尽人事,安天命。她现在矛盾混乱的很,她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待在这个战场上,她想逃跑,从她认出她师父那一刻起,便想逃跑,当一个逃兵。可是为什么,这个锦囊会适时的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如果是天意,要她继续为德天出力,继续为诸葛守兵,那么天意是不是要她与师为敌?

    锦囊内是一张画着阵形的纸,除了两个不一样的阵形,没有其他的任何言语。方言下令布阵,完完全全的按照图纸的指示,她机械的发布着命令。

    以蔚的骑兵团回到了指挥处,方言虽然神色怪异,但终究是没有放弃,这让她大松口气,有军医在骑后撤回后,飞快的上前进行伤势处理,那首先就跑来急着给以蔚上药的军医被以蔚拂开了,而她的坐骑似乎不是很乐意,一个劲的躁动跳跃着,以蔚紧勒住了忘记的缰绳,刚刚战场上它的体力还未发挥尽吗?竟然还有这样大的力气来捣乱!

    麒麟的不安跳跃惹的以蔚身上的伤口扯开了,她不大清楚自己身上有多少的伤,只是偶尔这里痛一下,偶尔那里疼一下,有的时候,竟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在疼,只觉得痛、痛、有地方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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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攻城太耗费了
    “攻城太耗兵力了。”看着菅命如草的战场,以蔚的心开始疼痛了,北宫薪败兵时会吐血,宋达真失守时自刎于雪峰山城,凡爱惜士兵的将领,看到士兵们作如此牺牲,都会有刀绞之感吧。

    方言与以蔚都为骑兵统领,骑兵在冲城时,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但是他们必须在战场上耗着,等着平都开城门与他们决一胜负,而平都有这样坚固的城墙,想要他们弃守转攻,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万历有很强的攻击策略或者非常厉害的战将;第二种的话,便是德天的战斗力已经到了一击便溃的地步,那么,平都的大门才会大开。

    所以说,要万历大开城门主动迎战,并不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以上两种状况无论哪种,让德天军团遇到都会非常的棘手。

    “城门开了!”

    方言与以蔚大惊,才想到这里,城门竟然突然洞开,两人心里突然有些惊惶,德天的兵力尚未有大折损,士气也正旺,万历竟然开城一战,难道,现在就开始反扑了?

    方言半眯起了眼,城楼上的出现了一个人,莫名的,她觉得那人的眼光放在她的身上,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有些东西似乎被敲碎了,有些东西让她想要倒退了,那种强烈的不安马上袭上了心头,在远处高楼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时,战场却模糊了,本该挥师前进的她,停驻了,那震耳的喧嚣,远离了,惊愕的心感觉到连时光也静止了。

    该以蔚他们的骑兵主战场了,催促了方言一声,却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反映。

    方言倒底怎么了?前几天她就是这样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样,那倒也罢了。可是现在,现在是千钧一发的战场啊,上千万的战士的洒血的屠杀场啊,她怎么可以掉以轻心,怎么可以精神焕散?!

    “打不过了,我们打不过的!”方言喃喃道,面向以蔚,她竟大声的叫喊道:“我们撤退吧,别打了,打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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