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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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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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天史记:德天总纪年三百二十九年(牍後三十三年)盛夏,皇帝牍後驾崩……。

    牍後驾崩了!

    遗诏还是被公布了,那些个皇子或者想早料先机,或者想毁掉先帝之意,总之,这纸遗诏若是令他们不满意,在宣诏之前,他们都在竭尽全力的去篡改,然杀了诸葛候,仍是未取得这纸遗诏,老皇一死,遗诏仍是出现了,该怎样的,还是那样,新的皇帝在国丧进行的同时登基,原本朝中大臣力挺的老四失势了,爬上帝位的,是老五狴犴。此诏一宣,全朝哗然!

    就在登基当天,老皇帝还未下葬,狴犴的臀还未沾上那金光闪闪的尊位龙椅,兵变开始了。老四抽出了他的长剑,直指已龙袍加身的老五,陈继往领着禁军南军从宫外杀进了宫内,本来就力挺老四的一些臣子也与老四一起进行了逼宫,殿前刀光四起,真正的同室操戈上演了。

    同一天同一时间,止戈城被万历派兵挑衅,隔着两国的交界河——会津江,万历将箭射向了止戈的城楼!休养大半年的德天,北方又燃战火。

    这一切,绝不是巧合!

    皇宫内一片混乱,禁军反了,近卫军兵力单薄,兵部统早有抽调的几万兵力正好及时的护驾免难,宫中的一切因为老帝早有算计,还有高人布局,因此应付起来惊险却还有游刃,而让人措手不及的便是边关告急。

    发动宫中兵变的是老四,可是与万历有勾结的是谁?一直以来野心勃勃的老四?众臣力挺呼声最高老二?除了老五老七与原本自动让贤的太子外,其余六子皆有可能。

    而最有可能的便是老四。

    兵部统在等,等新皇帝抽个空发放虎符,圣旨加虎符才可以调兵遣将,边关情形刻不容缓,止戈城仍会津江最大的渡口,万历若一破城,德天的形势将非常的被动,而且新帝登基,这一仗必须保住止戈。

    陈继往的将军职务被革,禁军进行了人事大变动。而兵部统一接圣谕,于凌晨吹响了号角,全军整合,圣旨钦点,军阶重整。

    “……加封司玉林为二品镇北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统辖会津江诸军之事,可便宜行事,而不必事事报与朝廷,另广武一役中的将领按原职提升一级,品级升一级,由大将军另行编制。钦此!”来等不及全军跪恩,宣旨太监就将圣旨递交给了司玉林,并小声的商量着什么,参与广武役的将士都有些吃惊,新君一登帝位,兵部统怎么就像换了层天,他们这些咸鱼突然大翻身,不仅官复原职,而且全部晋阶,看着蒙蒙亮的天,有人掐了掐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可是真的太不真实了!

    时间好像很紧张,司玉林命沧海马上去整军,原来参与广武战争的将领集于帅账,接受听封与调遣。

    主将营的气氛很是紧张,司玉林并没有大升的喜悦,临危授命,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待他的处理,传令的公公说宫中的兵变已止住了,四皇子已被打成逆臣,但是禁军南军一被制服,四皇子便突然消息了,现在正在进行全城的搜索因此宫中的兵部统的士兵已经可以抽调回统,这次止戈之战,按皇上的意思,是由他亲自挂帅上阵,一切的调度任由他安排。

    一直有情报传至他处,他左顾右阅,忙得不亦乐乎,所有的士兵都已整好,在大较场候命,忙,但是他绝不乱,事情再急迫他也得按步骤来,向底下的将士扫了一眼,如何调遣他已有了计划,快速的对他们进行了封级,分发了新的服制与令牌,接下来,便是止戈城的战将调遣。

    “方言听令!”点将开始了,方言一愣,步出行列,单膝跪地接令。“止戈一役,令你为行军参赞兼步兵都尉,与增援大部队同时行进。”

    “得令!”方言敛下了眼睑,有些苦楚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冥云听令!”二将,冥云!

    “令你为先锋官,带你麾下斥候得令后马上前往止戈进行战前打探与布控。”

    “得令!”一接军令,冥云转身便步出了主将营。

    “浴凰,梁以蔚,沙旦,利器,朱峰,思哲听令!你们四营士兵共同编为一团,随方言同时出征,一切行动听方言命令。”

    又要开始拼命了,少了前一役的雀雀欲试,也许以后会有数不尽的战役,能被点将上场,去经受或胜或败的战火考验,是他们的使命、责任。

    “花娇柔听令!”

    花娇柔一笑,他要是敢落下她,她定会跟他闹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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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不知不觉的改变
    他是在帮她,他发现了她今天的失常,那场明里是为他的技能测试而进行的比试,用步步紧逼来调动她的神经,用不依不饶来激发她的斗志,他是在帮她转移注意力,让她爆发,给她渲泻的机会。自然,他听到了什么,他也绝计不会再提起,不让她再度陷入苦楚的泥沼。

    罢罢罢,对北宫薪恨也罢,还有留恋也罢,在某一天,她会换上一把强韧利剑,斩他个干干净净

    缜缬与溯涪两国结盟了,两国在边境之地进行了大规模的军事演习,他们的兵力并不是展示给对方看的,而是给其他几国看的,地处东南的两个国家,或许他们并不是军事强国,比起磐来,他们显得太过弱势,但两国结盟,取长补短的互助,将会使他们的军事力量大大的加强,现在的演习,是对磐侵略的野心的告诫。

    硒奈还来不及和任何的国家结盟示好加强国备,磐国已向它打了过去,磐要向一个国家挑衅侵略,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用挑什么时机,早有的计划,看似肆意却有着他们才知道的节奏。战火自硒奈与磐的边境小城璋平城开始蔓延,首战结果:璋平被屠!

    这是三个国家的首战城被屠了,也是磐大规模征战的始兆,最终是像莽卓般三月亡国还是像德天般先死而后生,一切,看硒奈的造化。

    诸葛候死了!

    方言僵了半天,没有动弹。

    怎么一下就没了?!

    六月的早晨仍有着透骨的寒冷,因为她在早晨看见地上打霜了。

    以蔚说早上没有打霜,虽然地处偏北,却已时值六月下旬,不可能会打霜了,那地上的白,是太阳照的,一大早就照的白花花的,今天是个大晴天!

    方言没有争辩,但是她认定以蔚在骗她,那地上的,是霜,今天可能是出了太阳,不过早晨仍然相当的寒冷!

    以蔚知道方言是诸葛发掘出来的,因此,在她向她学习以前,整个兵部统方言只和诸葛有交集,诸葛的死,对她来说,应该是很悲痛吧!

    她也非常的难过!她们都知道诸葛的厉害,这样强的一个人突然逝去,参与过广武战役的士兵都非常的愕然,听说那些士兵们为了纪念他,将他研制的多发弓弩取名为“诸葛弩”。诸葛一人,于战场可抵千军万马,于千里外也能用兵如神,挥斥沙场,是老皇帝害了他!一纸遗诏,竟折了德天一大能才,不值,太不值!只怕有此才干之人,日后难求了!

    有金杖做免死牌,却免不掉真正的死亡,她们是喟叹,是唏嘘,感怀着一代英才的早逝,而方言是什么?看她的面无表情,一如刚进兵部统般淡然无谓,以蔚却瞧见了她眼中的落寞。

    “你回去吧,今天我不研习阵法了。”方言逐客了。

    房门慢慢被阖上,梁以蔚在门外,透过最后那一线的门缝看方言的脸,未掩上铁面的那半边,湿了!

    原来,方言会有那么的悲痛!

    外面的阳光确实是白花花的,洒在身上却不如想象中有炙热,倒是强烈的光线,让人的眼睛眯的有些模糊,然后酸涩的有些想哭,等以蔚往脸上一摸时,她已经在哭了……!

    “青丝就华发,玉面破碎颜,乱世诸候撵,戎马半生缘……!”

    “前世今生债,百载情难全。虚空浮生梦,笕丝胡雁哀!”

    乱世呢?

    半生缘呢?

    一根金杖,鞭笞着分离;一道宫墙,阻隔了念想;一纸诏书,划分了阴阳。

    师父没说过乱世由她独背,她也从未将那半生缘理解为戎马沙场,诸葛候,他就只负责撵她出山吗?

    前些天,她还在心里抱怨诸葛未曾来探望曾垂死的她,现在她是心痛回怨恨,莫名的,她学会了思念,在刚刚发现她也会思念之际,已念无可恋!

    诸葛候死了,那李斩呢?

    从两人的交情来看,他们会站在同一战线上吗?管遗诏之人都已遇险,那会成为帝位之争的皇子会落得怎样?前几日对兵部统的搜查,已让她揣测到李斩的情景之危险,诸葛的死讯一传来,她不由得更为他担忧。一个宫廷,几个兄弟,难得的缘分攒一世的血脉亲情,她求也求不来的渴望,他们却弃之如弊履,父未亡,便急不可待的上演同室操戈的悲剧,皇家,还真凡人难古,亲情与权势,孰轻孰重的标准,已不能以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一贯的认为去套用。

    肩上有人搭了一只手,以蔚一惊,回头一看,是叮。

    回头的时候,她才发现,叮长个了,才多久的时间,从被征召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叮的变化竟是如此的巨大,站在她的面前,她竟需要仰望。而他面部分明成型的俊朗线条,让他看起来已经很男人了。经过了挫折考验的叮,不再是司方城大街上蹦蹦跳跳嚷着要当将军的毛头小子了。事物总在发展变化,没有留心,没有对比,她一时间就忽略了不知不觉的改变。

    “你变了!”

    没想到,她还未对他说,他倒先如此说道。感觉好久好久没有和叮促膝而谈了,两人挑了块树荫,席地而坐,缓缓而谈。

    “你一点点在改变时,我并不会有太大的感觉,总以为你在适应,适应一个新的身份,适应一种新的生活,适应新被开阔的视野,可是,这些需要多久的时间就适应了呢?我还在笑你不能摒弃女儿家的小气量时,你就将那层小气尽数敲碎了,丢掉那个壳的你,迅速的变强了!”

    两人一直将视线望向较场的某一点,有种时光回溯的感觉,在那漫天的芦花飞舞的某天,他们兄弟俩相倚而谈。

    “这一年,我们各在都在向着不同的方向成长,我看你小有担当的成为十夫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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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居然失心疯
    这丫头今天很不对劲,一整天的心不在焉,自她刚入兵部统,他就发现她心底藏了事,但是广武那场战役一直到今天以前,她好像有忘了她的心事,也不知道今天的闷闷不乐是因为新的烦恼还是旧的困扰。一直的神游天外,让她的操习频频出错,现在竟离谱到手中的剑也平白无故的脱落掉至地面。

    听到那“咣当”的一声,叮回头一看,瞧到了卓冰的失态,不由的皱紧了眉,她的心神不宁连带的让他也受影响了,步至她的身边,替她拾起了剑,她好似还未回过神来。看来她心底的事对她来说,已经吸引了大部分的心神。

    “卓冰!”

    听到他的叫唤,卓冰才将视线的焦点对上他,看么他手中她的剑,有些诧异,一瞧手中,已是空空如也,不由的觉得有些窘迫。

    叮朝她灿烂一笑,“来拆几招吧,以刀对剑,看看我们的进步怎样。”

    “拆招啊……?!”敛下眼睑,接过他手中的剑,她没有多大的兴致,也不能集中精神,这样的比试并不会收到好的效果,还会耽误了叮的练习时间。只是,她若不应允,她担心叮会追问。

    “来吧。”硬着头皮上吧,希望叮不会太认真才好。

    语音未落,叮便挥刀砍了过去,卓冰一惊,连退好几步,用剑格挡,但是叮的力道极大,独臂挥刀,还能有这样大的力气,看来他恢复进步的不错。

    一场比试而已,他竟如此认真,以往的切磋,他总是点到即止,可是今天看他的势头之猛,卓冰万不敢掉以轻心,可是从一开始她尚来不及反应便出现的颓势直到三十招过后仍然没有得到改善,她一直处在紧张逼退的劣势下,一个不留意,叮竟用刀背砍上了她的大腿,巨痛让她跪了下去,这刀若用刀锋砍下去,她的整条腿都会被切断,见她跌坐在地,叮仍没有放弃进攻,又举刀劈了过来,卓冰一拧眉,跪坐在地上用长剑一挡,“当”的一声,两件兵器硬碰的后果是双双截断,有火花溅了开来,让卓冰眯了眯眼,而这眨眼之后,叮的断刀仍未放弃的挥了过来。

    他疯了!

    卓冰怒了!说了拆招,这样是拆招吗?不依不饶,步步紧逼,兵刃被断还不肯罢手,他究竟想要怎样?打得她落花流水吗?单手撑了一下地面,举着那半把残剑,卓冰紧咬着唇就回劈过去,剑短了一半用起来不大习惯,可是叮的刀也一样断了,于是博击的距离拉近了,卓冰准备来个全力反击,在力道上她与单臂的叮仍有些微的差距,她就用快攻,使他无时间去凝聚力量,她的快速,让叮有些吃紧,卓冰越打越猛,对某人的愤恨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了叮的身上,将眼前人的模样替换成了她所怨怼之人,招招不留情的狠劈猛刺,全副心神都融入到了这场比试之中。

    两人动真格的打斗引来了很多士兵的围观,人群中不时发出叫喝声,这样的围观并不是看热闹而已,虽然打斗的两人都比较的特别,一残一女,兵刃也已残断,但是打斗的认真与精彩让围观的人没有半分看戏的心情,为两人每一招惊险至极的应对而喝彩。

    一个回旋踢,卓冰踢掉了叮手中的断刀,她那柄断剑飞快的抵上了叮的喉头,而卓冰已打红了眼,突然喝道:“北宫薪……!”那柄断剑对准叮的喉头,用力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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