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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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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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目无法纪,身这德天的将士居然于战时枉顾法纪私逃,虽说情有可原,可是你们也太不像话了,我本是打算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没想到你们居然只想战死沙场,你当我们德天的士兵只能在战场上送死吗?若是要去沙场送死,我宁愿现在就斩了你们。来人!”

    不是吧!一干人全都一脸的愕然,本来不说话还有一条活路,可是叮的这一句话却让他们直接上了断头台?!

    “主帅主帅,我说的战死沙场只是最坏的打算,只是表明我等对德天的可以豁命的忠心而已……。”话还未说话,一行士兵就将这些人全都拉起往外拖,以蔚也焦急了,要是这些兄弟被斩杀了,她也混不下去了,一个焦急就冲到了主帅案前,一个劲的替叮他们求情。

    “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展略荐一脸的大义凛然,“全部拖下去,包括外面的两百名士兵,统统都要得到应有的责罚。”

    轧虎一听,都朝叮骂了起来:“你个大头叮,说话都不懂如何说,我们兄弟真的是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你个笨蛋,比我还笨!”要不是被人架着,他肯定要过去踹他两脚,他们居然是被这个兄弟一句话给害死了。

    两百多号人全被赶到了较场上,纵有不服者,也无法脱离士兵的压制,所有的人都被压跪在地,等候刑决,以蔚脑袋差点一片空白,现在就是赶大哥来也无济于事了,斩决也就是那么一刀子的事,无论她如何义正严辞,如何的担保求情,展略荐一概沉郁着脸不相理之。待两百多人全部集中完毕,行刑开始了。

    叮一脸的愧色,他提议与众兄弟私逃的,最后又是他的一句话,惹恼了展略荐,让众兄弟都落个这样的下场,大声的向两百号兄弟说道:“兄弟们,小弟我实在是对不起各位了,让各位和我私逃出来又害兄弟们落得这个下场,我实在是对不住了,这辈子做兄弟是我亏欠了大家,我只有下辈子下下辈子做牛马来报还了……。”扁了扁嘴,眼泪也止不住哗啦啦的流了满面,原本全不服挣扎着的士兵听得叮这样的说道,也安静的静静跪着,突然而来的伤感全袭上了心头,带着一份悲壮与一份壮志未酬的心情,所有的士兵都安安静静哭丧着脸,较场上一片的肃静,执刑的士兵也阴郁着脸。

    “要不,我们反吧!”轧虎小声的提议,眼角偷偷的瞄向站在他面前的行刑兵,那士兵将脸望向一边,假装没听到。轧虎大受鼓舞,继续怂恿起来。

    叮白了他一眼,犀牛也白了他一眼,沙旦理都不理他。

    “我们是私逃了,可是是为了逃出来为国卖命的,你居然为条小命说反,让我临死前看不起你。”他叮从来没想过要反,就算这样就枉死了,他也绝对不会反。

    行刑的士兵一听叮这样说,兵头冲他伸了一个大拇指,向所有的行刑兵发出一声号令,行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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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冷傲的丫头
    三更过后,万籁俱静,几日的积雪因白天的温度回升有化得只剩少许,夜间温度回落,地面便结了一层冰,寒气更是透骨的侵蚀着,守城的士兵不停的跺着脚,今晚城楼的火把燃的不如往常的多,光线不是很明亮,城下,一片漆黑的城门,悄悄的被打开了一丝缝隙,十几条身影在夜色的掩护下,着夜行衣出了城门,向着两里外的磐军黑营轻跑了去。

    找了一个地势高一点的小坡,在黑夜中眯眼望去,十万大军驻扎的营地若要一个一个的寻找主帅营,恐怕花一个晚上也找不着,磐军也有士兵晚上轮守,经过一刻钟的观察,以蔚发现一般一个营帐会有一名士兵执一支火把守哨,最中心处的几个营帐,都为两名哨兵。中间的应该为主帅营或者是粮草兵器营。跟其他的士兵轻声的商量了几句,一行人轻悄悄的朝磐营潜去。

    用雾提供给她的一种迷药,薰昏了靠外的几个营帐的哨守兵,掳到了一旁御下他们的青甲罩在夜行衣外面,撕下了几条他们的白色内衣绑扎在腿踝去作为识别记号。以蔚挥一挥手,示意大家开始行动,那十几名士兵却看着躺倒在地上的那十几名磐的青甲兵没有移动。

    “怎么了?夜袭了。”以蔚轻声唤道。

    “百夫长,这些人,我们处理掉吧。”一名士兵指着地上的青甲兵道。

    “……。”处理掉?就是杀掉?以蔚有短暂的思绪停顿。

    “青甲兵杀了我们很多的人,都是该死的,这些人,我们能杀几个就杀几个吧,也不在乎手段是不是太鄙劣了,比起他们的凶残,杀了他们,我们以后就少死很多兄弟和百姓。”其他的士兵也应声附和。

    轻轻的一颔首,几名士兵得到了百夫长的首肯,捂着昏迷的青甲兵的嘴,大刀就向脖颈砍了去。

    以蔚走了过去,执起银枪,给予最后一名青甲兵生命的了结。银枪第一次染上了人的血液,不是博敌于高超的枪技之下,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使用方法,为这枝枪开了血光。她的第一次杀戮,为洚原的亡魂,抽出银枪,还为阵亡的威武大将军。

    十几人的双眼都盛了满眼杀戮过后的狠绝,开始对磐军营进行夜袭。

    借助着青甲的乔装,一行人很快的接近了磐营的中心营帐,各营守哨的士兵刚刚换岗不久,一个个都睡意朦胧,并不是太在意周围的动静。

    靠近中心营后,就可以很明显的借助火把的光亮看清营帐的情况,好几个营帐的门帘上用书上了“粮”的字样,兵器存放的营帐书着大大的“械”字,几个士兵悄悄的向粮草营靠了过去

    以蔚提着银枪,朝另几个营帐走了去,终于在一个营帐前发现了“帅”字,里面还露着些微的光亮。估计这便是将军营了,绕到营帐之后,拔出腰间的小匕首轻轻划了道小小口子,往里探视。快四更了,冀九居然还没有睡下。

    正在思索如何偷袭时,冀九伸了伸懒腰,站起来就开始宽衣。

    要睡了?顿时以蔚觉得机会来了,顿提起了精神。却见帐内的冀九脱了重甲脱中衣,再脱内衣,直到完全赤着上身,接着便开始脱外裤,当他把内裤也脱下时,以蔚马上将脸移开了破缝处。冀九在这种大寒天,裸睡?

    远处有青甲兵提着冒着热腾腾的雾气的热水朝将军营走来,以蔚立即明白了,原来要沐浴。撇了撇嘴,这么晚还让士兵守候着为他烧火沐浴,太不体贴下属了。

    心生一计,以蔚朝汲水的青甲兵走了去。

    看小兵都倒好了水,试了试水温,够热了,冀九跨进了大木桶内,一直低头忙活着的小兵拱手问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把衣服拿出去浣洗,过一会再提些水来,我想泡久些。”

    “是!”抱起一旁的衣服拎着空桶,小兵退出了营帐。

    外面守哨的青甲兵并未没有去注意这个小兵,以蔚将这些衣物扔给脚踝绑白条的青甲兵,便在外面静静的待着,感觉过了良久,听到营帐里传来了冀九的呼叫声,水估计冷却的差不多了,以蔚向她的队友打了个手势,行动开始!

    水已很冷了,冀九见小兵撩着布帘进来,不由的破口大骂了起来,小兵唯唯诺诺的快步拎着木桶给冀九添水,见小兵已来给自己添水,冀九也不再说什么,哪知那小兵竟将一整桶的水从他的头上直接淋下……。

    妈呀!一桶淋下来,冀九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小子,给他淋的是一桶冰水啊。

    扔下了桶,趁冀九还未回神之际,以蔚快步的在他原来挖的小眼处抽出了她的银枪,一枪就刺了过去,冀九身体被那一桶冰水冻有有些僵硬,可是眼见那一枪刺来却也不得不迅速起身,身上的寒意让他想去拿自己的衣物,却发现衣服早已被收拾走了,不由得,他大声疾呼了起来,外面的士兵却并没有冲进来,估计凶多吉少了,顾不得穿上衣服,左躲右闪的跳过银枪的袭击,总想去取挂在营帐一侧的佩剑,却总碍于那杆银枪的挑刺不能得逞。

    以蔚面对着光裸的冀九,其实也非常的不自在,她尽量的将目光锁在冀九的上半身,于是攻击也都是针对冀九上半身,她也没想到冀九在经过一桶冰水的淋浴后,居然还有这样灵敏的身手,连刺好几枪都未刺中,可是她必须速战速决,因为外面的行动一被发现,她的处境就危险了,可是越急,枪法就有了漏洞,冀九见机一个翻滚,滚到佩服剑挂放处,抓住了自己的佩剑,“唰”的一声便抽了出来,没有停顿的,剑便朝以蔚斩杀过去,“乒乒乓乓”的一阵快进快攻的对招,以蔚笃紧了眉,放开了手脚就与冀九打大了起来,外面好了些微的燥动,突然就越来越大了,冀九的营帐里跑进了两个青甲兵,以蔚心一急,就见冀九的剑挥了下来,焦急一闪,闪过了剑,却瞥见冲进来的青甲兵大刀也挥了过来,这下她也闪躲不及了,不死也要重伤了。

    脑袋还正处于一片空白的时候,情势却有了大的转变,本来以为是砍向她的青甲兵,却朝冀九砍了去,而冀九的毫无防备让那一刀正落背上,一阵吃痛,冀九剑上的力量全御,以蔚趁机朝冀九的胸部一刺,冀九咬牙一闪,银枪只来得及刺进冀九的肩窝,外面的动静更大了,叫嚣的声音越来越靠近将军营,抽出银枪,来不及再刺杀,另外两名德天的士兵将以蔚拉了出去。

    外面已一片火海,粮草营燃着熊熊大火,而磐营与水源处还有一段距离,很多士兵都忙于汲水熄火,却总有种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觉,粮草营的火苗呼呼仍的窜着。有士兵冲进了将军营,他们几人就在那群青甲兵眼前跑出去,也没有引起青甲兵的注意。青甲兵听闻冀九要他们追,可是,他们仍不知道究竟要追的是谁。

    恶狠狠的迸出几个字来:“追那杆银枪!”言毕,冀九体力流失的不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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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援兵已到
    “小子,你想做什么?”木丁一脸的畏惧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几个人。

    “借马。”叮故意让自己看起来凶恶又一副赖皮的模样。

    “借个马而已啊,都是军中的弟兄,想玩马也不需要这样大的阵势啊,马我有的是,你挑一匹玩玩就行了,嘿嘿……”敲了敲架在脖子上的大刀,“这样犯不着吧?!”

    吐了口唾沫,“如果木丁先生好说话,这个自然是用不上,但是怕就怕木丁先生舍不得,那我手上这家伙也不是顶长眼的,稍稍割一下,不晓得木丁先生会不会怪我?”

    “舍得舍得,”感觉额头渗出了些汗,面前这几人,看来很难缠。“你想牵几匹马?什么样的?”

    “要上等的千里马……,两百五十匹。”凑近木丁的脸,叮贼贼的笑道。

    “咳!”木丁捂住了唇,“你们想要造反啊?”

    “少啰嗦,借是不借?”紧了紧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叮恶狠狠的道。

    这些人真有抢劫的天分,“能怎样,二百五十匹千里马,换我一条命啰!”扁扁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捣出一张随身携带的马匹出厩单,在上面划了两百五十匹的千里马出厩契单,印上了木丁的商印,交给了叮。

    叮将契单递给了犀牛,犀牛马上朝马厩走去。

    叮向沙旦与轧虎以眼神示意,两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收起了大刀飞快的离开了。

    就剩下叮与木丁了。

    朝木丁“嘻嘻”一笑,“木丁先生够爽快,可是呢,我借你的马并不是干什么好事……。”

    “不用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说了我还是不知道,别灭口就行。”木丁一脸的可怜模样。

    “钦~,这做商人就是聪明,挺上道,可惜啊,我得办大事去,不然的话真想和你拜把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一圈一圈的将木丁绑了个牢实。

    “如果回得来,欠你的我会还你的。”走到马料房的门口,叮吐出一句话来,“还有,抱歉了,木丁先生。”匆匆的,叮也离去了,他们必须加紧行事了。

    死小子,绑得太紧了,被绑的地方勒的疼痛难当,木丁难受的挣了几下,不过却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不由得大喊了起来:“你还不出来帮我解开。”

    诸葛从草料堆的后面步了出来,蹲在木丁面前,开始帮他解绳子。

    木丁一脸的得意:“我装的还挺像回事吧?”嚯嚯,无聊的时候,玩玩这种游戏很刺激啊,最重要的是,两百五十匹马啊,还是千里马啊,哗啦啦的金银就又流进了他的荷包啊,好玩刺激又有钱赚,想想就得意不止。

    “你刚真的划了千里马?”诸葛慢腾腾的解着绳子一边问道。

    “那还有假,货真价实的千里马,两百五十匹,您的吩咐,我哪敢不听哈?嘿嘿,折合一下,你得给我两千五百两的银子,这还算是以最低的市价给你的。”木丁一脸的很够意思。

    诸葛停止手上的解绳动作,“我有向你订千里马吗?你做生意做糊涂了你?”

    挑了挑左眉,这话什么意思?眼前堂堂诸葛大军师,想赖账?木丁有种不好的预感,糟了,他忘了预收定金了。

    诸葛很认真的开始跟他分析这宗买卖来:“我只说他们要多少马就给多少马,没说千里马,谁叫你给千里马的?中间的差价,你自己负责。我只按一般马匹市价三十两来付款,两百五十匹马价共七千五百两,打个八折,一共六千两,按一般的交易习惯抹个零头,我付你六百两,我一个月的俸禄为一百两,每月初找我要五十两,分期为一年内付清,就这样了。”不再帮一脸扭曲的木丁松绑,诸葛步出了马料房。

    差价自负?再打八折?抹零头再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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