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逍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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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逍遥王-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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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穿着铠甲的将领紧锁眉头,面色凝重地说道。另外一人同样是跟随在张须陀帐下时间较长者,却不以为然道:“我觉得王副将小题大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依末将之见,瓦岗较之前实力强大了不少,但是他们的首领翟让却屡次败在将军的手中,若非上次他侥幸逃脱,否则早就死去了。因此,他的心里上绝对不敢与我们交战。”

    “纵然瓦岗叛军上下一心与我方交战,末将认为他们定会铩羽而归。论粮食我方占据着天时地利人和,后方又有荥阳粮仓,瓦岗叛军此行乃是为了夺取粮仓解决他们的粮食问题。再则瓦岗叛军首领翟让心生惧意,此乃兵家大忌;最后我方士兵均是精锐之师,兵强马壮,而瓦岗叛军实乃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可同日而语。”

    又有一人接话道:“孙副将,末将与你的想法相悖!翟让虽是心生惧意,可是你不要忘记了瓦岗寨还有一人不惧怕元帅。”

    张须陀仰起头皱眉道:“赵将军,你说的可是李密!”

    赵副将点头称道:“元帅说得不错,此人便是李密!李密是何人我想诸位在座的无一人不知,他乃是出生于名门贵族之人,若非他野心太大,或许他现在依然是快乐逍遥的侯爷。而且此人参与了玄感之乱,最后居然能逃脱囚笼,不可小觑此人。”

    “李密临危潜逃丢下旧主,此行径实属不忠不义,在各路叛军中无一人愿意接纳于他。当初他前去投奔其它叛军首领都被得不到重用,如今投奔到瓦岗根据探子回报,当初也是同样的情况,可是他略施小计就能让翟让如此信任于他,可见此人是有大才学!”

    “李密现已被朝廷纳入通缉之人行列,在朝廷之中无一人敢与他来往,身边之人都想着上报得到赏银;而在各路叛军首领眼里又不受待见,认为他是一个弃主而逃,不忠不义之人,出于人性来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他身在江湖不懂得江湖上的一套,于是各路叛军无一人敢收留于他。”

    “这次他好不容易抓住翟让这根救命稻草,能够为他当初受到的耻辱一雪前耻,还去好好的把握我想日后李密将难以在任何地方立足,除非远赴海外。但是此人野心之大,世间少有。我想此次他绝对会在与我方作战上面出谋划策,不得不防,必须谨慎小心至少。”

    张须陀见赵副将说完,满脸诧异地看着他,他不曾想到赵副将与李密居然如此的熟悉,而且还知道李密擅长的就是谋略之道,他疑惑的问道:“赵将军与李密是旧相识?为何对他如此的了如指掌!”

    “回禀元帅,末将还未入伍之前与李密乃是同乡亦是同窗,因此我对他的事迹过往略知一二!只不过当年年少气盛,与他发生争执,害的我家破人亡!此人谋略实在是他最擅长的,而且他工于心计,对任何人的戒备心都非常的高,因为他觉得有人会害他。正是因为这样,我与他虽是同乡,却如同仇人!”

    赵副将从容不迫的回道,张须陀点点头,他知道赵副将当初不知是得罪了发配充军,刚好是发配的地方正是自己管辖之地,当初正是因为看到赵副将乃是大将之才便将他留下来,而且他还记得曾经赵副将与自己说过一些往事,但是他并未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才知道一切是这么一回事。

    他抬头见秦琼紧缩眉头,不发一语,笑道:“叔宝,诸位将士都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你身为此次的先锋,不妨也说说自己的想法如何?”

    秦琼恭手回道:“回禀元帅,依末将看来,赵将军所说甚是!常言道,‘轻敌乃是兵家大忌’。无论瓦岗叛军军士如何,我方只需要上下一心,以我方兵强马壮,我想耗都可以耗死他们,切贪功冒进,亦不可轻敌强攻,否则得不偿失!”

    “历史上轻敌败阵者的案例甚多,祸莫大于轻敌。两军对战,实力相当,死伤皆有。若是轻敌冒进,必定得到血的教训。我方士兵无论是是谁都不可轻敌。哪怕他是一群乌合之众,我方也必须严阵以待,因为我们输不起。”

    张须陀微微颔首的点点头,抚须拍掌称赞道:“叔宝之言,正是我之所言!兵者,诡道也!谁也不能确定自己一定会输,一定会赢,只有当你全力以赴之时,哪怕输了亦可无悔!老夫一生征战,见到过实力比我方强大着甚多,比我方弱小者也不少,但是老夫从不敢轻敌,都会将他们放到与我同一起步线上,‘骄兵必败’的道理我想在座的诸位不可能不知道吧!”

    “老夫一生识人无数,但是唯有几人老夫猜不透。一人便是当今的圣上,高深莫测难以揣摩;还有一人只是年岁不大的少年,此人满头银发,行事作风甚是奇怪;再者就是李密,此人早年老夫与他见过,那个时候他还是年少轻狂的年纪,可是稳重以及细心却不是同龄人所拥有的,而且从小就懂得忍辱负重,并且此人聪颖过人,但是我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可是老夫有种感觉此人阴冷黑暗,工于心计,使我不喜欢。因此,我并未与他有过多的交流。若是我猜想的不错,此人是擅于玩弄心机之人,非正大光明之辈。出乎预料的是他居然投靠于翟让,甘愿成为他的参谋,我想以他的野心定不会屈居人后。”

    “若是我所料不差,此次翟让敢于我挑战实则是他在背后出谋划策。终有一日,翟让后悔收容了李密,引狼入室害的还是他自己。这些都不是我们关注的事情,明日将会有一场大战,切记不可轻敌于人!”

    众人异口同声道:“末将定不会轻敌于人!”

    秦琼与罗士信没有想到张须陀居然见过自己的少主,而且看样子他们还算得上是老相识了。可是他们都不曾听过李逍遥说过此事,这些都不再多想,只想着明日如何出征之事,以及李逍遥叮嘱的机密任务看样子差不多可以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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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众人齐聚(七)
    《隋书·卷七十一·列传第三十六》记载曰:贼吕明星、帅仁泰、霍小汉等众各万余,扰济北,须陀进军击走之。寻将兵拒东郡贼翟让,前后三十余战,每破走之。

    翟让率领的瓦岗义军与张须陀统领的隋军前前后后对战三十余次,每次都是翟让领军的瓦岗义军败退。因此翟让一听到张须陀此人的名讳便全身打颤,若非上次有其它反王率领万余人滋扰济州北部,或许那一次翟让便已经死在张须陀的手中,张须陀也不曾想到当初在自己手中屡屡败退的翟让此刻正在与自己平等对话。

    两军对垒,众位将士皆是整装待发,蓄势以待。瓦岗义军每一个人身上穿着皆是朴素长衣,手臂上缠绕着黄丝巾,脖子上围着黄色绢布,整齐划一的站立原地一动不动,每个人手中都举着长矛;隋军皆是清一色的厚实的铠甲穿在身上,每个人脸上都是肃穆之色,没有任何的表情,任何声响都影响不了他们的动作,手中都握着一柄长短一致的长矛,并且每人的腰间佩戴着一柄小匕首。

    两军双方的副将或是大将皆是跨马而坐在士兵的前方,一字排开,隋军副将每人的坐骑皆是训练有素的战马,可是瓦岗军所用的马匹并非训练有素的战马,只不过是从别处巧取豪夺亦或是购买而来,有的马匹一看便知道是临时充数用的。

    两军的元帅领导者跨坐在马背上走在众人的中间处。张须陀轻轻地蹬着胯下的马背,骑着马来到了两军对垒的中间处,胯下宝马不停地低声嘶吼着,马头不停地在晃动着,张须陀用手拉住缰绳,盛气凌人地瞥了一眼翟让,大喝一声道:“翟寨主,没想到今日你我还能再次相见!”

    翟让端坐在马匹上,心里早已七上八下了,正在不停地跳动的着,从容不迫的回敬道:“张将军,在下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再次相遇!人生何处不相逢,只不过现在我方的实力,将军也看到了,你认为如何?”

    张须陀平淡如水地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了,翟寨主的名声早已名扬天下,瓦岗军也成为河南第一大势力!”他瞥了一眼翟让那得意洋洋地模样,他不屑一顾的暗自嘲笑了一声,使得翟让的得意转眼间化为愤怒,“但是在老夫眼里还是一群叛乱之贼,是一群乌合之众!”

    翟让见张须陀不屑一顾的神情,便知道他之前所说的话只不过是讥讽自己,勃然大怒道:“老匹夫,此次我定会让你有名前来无命回去,这一战成为你最后的送终之日!”

    “哼!那我就等着看看你是如何让老夫无命回去!”张须陀不屑地说道,随后转身便回到自己的阵营中,不再搭理翟让了。

    秦琼疑惑地看着刚刚张须陀不屑地神情,心里暗道:“之前明明说好,为何现在轮到自己轻敌了?”

    张须陀见秦琼满脸的疑惑不解,以及一丝忧虑,淡然的说道:“这是心理战术,战场上瞬息万变。若是没有冷静地大脑去思考,分析敌我双方的形式,或许败得便是自己。要想赢得战争首先必须攻下敌人的心理防线,老夫刚刚故意这样去做的,就是为了使翟让陷入暴怒中,人在怒火中往往难以保持冷静,这样我们取胜的机会就大了许多。”

    秦琼点点头,心里暗暗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张须陀一生征战四方,经历的大大小小战役无数,但是每一次都能在关键时刻反败为胜,就是靠着他有一颗冷静地大脑,还有他那过人的军事天赋,以及高深莫测的武功。若是只论武功,秦琼都不敢说百分百能够战胜他,实在是张须陀的战斗经验太丰富了,他的应变技巧以及临阵发挥根本就不够一般人能够应付得了的。

    徐懋功诧异地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百胜将军张须陀居然讥讽翟让,这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直到翟让暴跳如雷,以及之前的得意洋洋便联想到张须陀可能是想在心理上击溃翟让的防线,他急忙上前低声道:“翟大哥,切记不可动怒,这是敌人的战术,不可上当!”

    翟让从未有过被人如此讥讽,心中的怒火难消,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徐懋功的建议,只是随意地点点头,回道:“我知道了!”

    徐懋功叹息的摇摇头,暗暗想道:“此战已经败了!”李密疑惑不解地瞥了一眼唉声叹气的徐懋功,见他朝着自己微微一笑,可是李密更加的疑惑了,因为徐懋功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忧愁,与无奈还有几分苦涩。

    在军事才能上,行军布阵瓦岗当属徐懋功首位,能与张须陀不相上下的军事家唯有徐懋功。可是徐懋功目前来说还不想多说什么,毕竟他在瓦岗虽然有了一定的地位,可是他知道在翟让的心目中并没有将自己兄弟二人当成自家兄弟,因此有时候根本就轮不到他说话。

    当初,徐懋功跟在李逍遥身边学习了兵道,以及李逍遥将自己的领悟以及事迹全部都传授给徐懋功,使得徐懋功在军事战略上先人一筹,他知道了张须陀为何要激怒翟让的原因,这便是兵法上所说地攻心至上的真理,只要翟让怒气难消,就会随意地发号施令,到时候行军布阵根本就没有多大效果,只因领军人物因情绪的变化而随意地改动,到时候可能会溃败而归。

    徐懋功的建议被暴怒中的翟让直接忽略不计,就连翟让也未曾想到自己的小小怒火差点害的瓦岗起义军全军覆没。若非徐懋功及时补救,后果实在难以预料。暴怒中的翟让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首领,手中握着千百万人的性命,他不顾之前计划硬是强势的发号施令道:“众将士随我冲上去,杀了张须陀,将张须陀这个老匹夫斩于马下!”

    徐懋功以及李密暗道:“不好!”但是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翟让已经率领一部分将士朝着张须陀冲了过去,想要阻止已经是不可能了。

    张须陀见自己的激将法收到效果,翟让真的不顾后果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从容不迫的大喝一声道:“众位将士听令,摆阵!”

    翟让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失去了平常心径直冲了上去,而隋军士兵见翟让率领一部分瓦岗叛军冲了过去又接到张须陀的命令,快速而不乱的全部撤退一步,吸引着翟让及其将士冲进了隋军内,隋军宛如一把折扇一样,打开一个缺口请君入瓮,再来个回马枪又形成一个包围圈将翟让等人皆是围拢在一起,而且形成一个非常的圆圈,不留一丝缺口,每位士兵手中的长矛全部都对着翟让等人,而一旦翟让想要冲击出去便会有一队人马全部握住铁皮围成一圈,形成包夹之势将翟让等人紧紧地限制在他们的包围之中。

    翟让一看隋军撤离原因为他们被自己的气魄震慑住了,反而跑得飞快,后方有一部分将士没有跟上他的步伐,因此没有中圈套。当缺口大开时,翟让冲进去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但是悔之晚矣,想要挣脱隋军的纠缠,根本就办不到。

    徐懋功与李密见翟让被困脸色骤变,徐懋功大喊一声道:“不好,寨大哥中了隋军的圈套,请君入瓮,进去容易出来难!我们必须尽快救援翟大哥,否则时间一长生死难料。”

    “军师,张须陀所使用的乃是什么阵法?”李密躬身请教道,虽然他熟读兵法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是对于张须陀现在所使用的战术他是一窍不通,根本就没有哪一条是符合兵书上所说的任何一条。无奈他只能询问徐懋功,之前他就猜到张须陀的计谋,只是未引起翟让的重视,但是李密却发现徐懋功的军事才能远甚于自己。

    “张须陀使用的战术乃是他多年作战经验得来的成果,兵书之上并未记载他使用的兵法,这是他自己领悟出来的。这个阵法叫做‘瓮中作弊’,将敌人困死在自己的包围圈内,又依照五行八卦的八个方位派遣得力将领镇守,阻挡住敌人救援时间,而轮番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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