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悦呢?是不是华容悦把我绑来的!哈哈哈哈,华容悦,你完了,你完了!”
南柯尖声大叫。
铁门“咣当”一声!
南柯惊顿。
只见,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外,唐菁月纤细窈窕的身影印入南柯的视线。
“果然是你!”南柯又是笑,又是狰狞,两种矛盾的神情混合在一起,再也不见美人半分姿色。
唐菁月说:“自然是我,难不成,你还有牡丹醉送给别人?”
听唐菁月提到牡丹醉,南柯疯狂大笑。果然是牡丹醉,她猜得没错。一定是华容悦用过了牡丹醉。
“真好,真好……”她笑嘻嘻的道。
虽然在笑,只是这笑容再也没有了过去的诱惑与吸引,只是一种疯狂和解脱。
毁了华容悦,就算她搭上一条命,也值了。
笑着笑着,泪水竟然逼仄出眼眶。不知道何时,她对华容悦这般“情根深种”。呵呵,她是为了谁?
为了……谁……
“我真想知道,思小公爷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会是什么表情。”忽然,唐菁月轻轻的说道。
刹那间,这件阴暗的牢房里,南柯的笑声戛然而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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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的新文《禀皇上狂蜂浪蝶找娘娘》,只更了几万字,求鉴赏。觉得似乎有些不好。女主脸盲症、会针灸。
第一百零五章 阴谋败露
猛然听到唐菁月提起王斌思,只见前一刻还疯狂大笑的南柯姑娘,一瞬间,所有的表情全都宛若忽遇冰霜一般,冻僵在了脸上。
思小公爷……
南柯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爽快?是兴奋?是伤心?是……难堪?
“呵,你提思小公爷做什么?”她不再那般强硬的说话,口气变得有些低沉。
唐菁月用冰凉的眼神看着她:“看你啊。看你如今像一个疯女子般猖狂的笑,还用卑劣的手段去害人。真想知道才貌双绝的南柯姑娘在你的老主顾面前,能沦落成何等印象。”
南柯不说话的僵站着。没有反驳。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想着别的事情了。可是唯有,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着能在思小公爷的心中,比过华容悦!
而如果思小公爷知道这一切以后,又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她呢?
南柯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见状,唐菁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暗牢护卫跟在其后,唐菁月只道:“我给的药,添进她每日的饭食里,不许断。”
“是。”
南柯所在之处,正是摄政王府的暗牢。她被严密的看管着,每日所供应的饭食饮水中,加入了按照她写的药方所配制的毒药,并且根据松神医的更改,毒性更强,发作更快。
不出三日,南柯姑娘就该精神恍惚欲疯了。
元红幡和杨涵二人的请柬,很快便送到了摄政王府。看着依旧是杨涵那清秀字迹所写的请柬,唐菁月算了算时间,想来是陆伊荷一给她们回了信,她二人就快速布置下,随后速速写下请柬送来了。
明日,巳时一刻,国安寺寺后菊园。
想了想,唐菁月吩咐暗卫提前将那里监视起来。虽说,这番赴邀,唐菁月从私心里来讲是希望能够缓和关系的,好让她通过杨府寻到吴老祖,可是唐菁月很理智的知道,依照元红幡和杨涵二人的秉性,这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王斌思从明月馆出来,很奇怪南柯竟然不在。他想了想,元少空他不想见,那就只剩下冕南了!
于是,便走向冕府。
自从上次在天才楼偶遇华容悦和元少空在一起后,王斌思就再也没有去见元少空。但其实,元少空也是没有空见王斌思的,因为元少空正忙着如何谋划烘托摄政王爷的名声。再者说,元少空并不知道王斌思竟然会误会于他。
王斌思于冕府,是大可不用讲究礼数和规矩的,随意进出。只是管家一路领着王斌思前去冕大将军的书房时,忧心忡忡的道:“皇上意在派遣摄政王爷前去镇守南疆,右相步步紧逼,将军和少爷这几日正在商议,代替王爷前去南疆呢。”
“什么?”王斌思一愣。边疆凄苦,别说有没有辅天的繁华热闹,就是有没有漂亮女子都是另一说。且边疆路途遥远,这要是前去镇守,绝不是一两年就能回来的事情。
冕大将军去也就算了,冕南还没有娶妻呢,他疯了?!
王斌思不由得疑惑出声。
冕府的管家一张老脸上满是皱纹犯愁:“老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想请思小公爷劝劝我们家少爷,就算是去,也得娶了媳妇儿再去嘛。”
对此,王斌思连连点头:“哪有眼看着兄弟受苦的,我定会劝他。”
而管家将王斌思送到了冕大将军的书房门口后,才恍然提了一句:“今儿元少爷也来了,思小公爷和元少爷一同劝说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一定会听的。”
王斌思顿时止步:“什么,元少空也来了?”
管家点头。
见状,王斌思真是懊恼连连,这怎么不想见的人就一直往面前蹭?
那日酒醒之后,每再想起于天才楼的亲眼所见,王斌思都是没由来的心中有气。可是他又的确不能仅仅凭借那么一件事请,就说元少空对华容悦有所企图。
到底如何对元少空开这个口,王斌思想了好几天,都想不出来。所以,也就一直避着元少空。而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冕府碰到。
王斌思的第一反应就是:先躲躲。
但是,他刚要躲,管家却已经向书房里面禀报道:“老爷,思小公爷来了!”
随后,是冕南亲自开的门:“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打开的房门一并露出的,还有元少空那张如同玉石的脸。只看一眼,王斌思就想要扑上去。可是,他用尽全力忍住了。
冕戴军在书房里面道:“你们兄弟三个玩去吧。”
“是,父亲。”
冕南带着元少空跨过书房的门槛而出,来到还有些怔愣的王斌思面前。王斌思虽然有着一副堪比女色的容貌,但是身上属于浪子风流不羁的气质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特点。没有人会把他当女子,大家都知道思小公爷是位著名的浪荡公子哥儿。
拍了拍王斌思的肩膀,冕南笑道:“走,去我屋里坐去,正好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几人向冕南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元少空一边和王斌思说话:“几日不见,你的气色又差了。”
虽然王斌思穿得是绫罗绸缎,脸还是一张精致的小脸,但是倦色显然,酒气萦绕,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最近实在是有些醉生梦死。
被元少空搭话,王斌思没吭声。
冕南在前面走,王斌思跟在元少空的身后,落在最后面。然而走着走着,王斌思就没忍住。他努力让自己的面色显得与平时无异,低声问了元少空一句:“你这几日在做什么?”
元少空毫不避讳的说:“来往交际罢。”
得到答案,在这寒凉的天里,王斌思不合时宜的扇了扇扇子,而后,就又没有说话了。
来往交际。哼,都交际到摄政王妃的头上了!元少空真是嫌自己的脑袋长得太牢!
想到这的时候,王斌思不可否认自己的心里酸涩的要死。
凭什么元少空就能和华容悦交际聊到一起,他就不行?明明当初……和华容悦最早有交际的人是他啊!可是为什么除了他,谁都比他更亲近华容悦?
那把被华容悦写过字的扇子,他还一直保留着。
王斌思觉得自己是魔怔了,已经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对摄政王爷的女人恋恋不舍。是不是非要等小世子出生了,小世子会上街打酱油了,他才能死心?
情,真是无法控制。
在冕南的屋内坐下,冕南今日的心情显然是非常喜悦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喜事。
冕南对王斌思说道:“我已经和我父亲商量好了,明日早朝,便主动请缨,代替摄政王爷前去镇守南疆!”
王斌思瞪眼:“你还真要去啊!”
“自然是真的。好男儿志在四方!我父亲既然能在战场上闯出名堂,我自然也行。”说完这话,冕南看向元少空,“少空说得对,我若是不亲自去拼搏闯荡一次,留在辅天就只有吃我父亲的老本。建功立业,我也能!”
说罢,冕南大笑着再看王斌思:“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就得叫我冕大将军了!”
“那你爹呢?”元少空冷冷的问。
“他自然是冕老将军。哈哈哈!”冕南自信的大笑。这笑容显然不仅包含着对自己一定能建功凯旋的自信,也包含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展望。
冕南似乎……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王斌思竟一时有些看呆了。在他的印象里,冕南的笑从来都是对父辈功绩的不以为意。冕南体格健壮、武功高强,也很聪明机智,在辅天年轻的这一辈中很有威望。所以,冕南总是说冕大将军也不过那般。
可是,今天冕南的笑容,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那种朝气蓬勃,是王斌思所陌生的光芒。
“吃你父亲的老本也未尝不好,”王斌思想了想,劝说道,“你功夫好也有才华,没有人会质疑你。留在辅天一步一步升官也是一样的。你还没有娶妻,如果现在就去南疆,岂不白白蹉跎大好年华?”
这话在王斌思这里是对的,但放在冕南和元少空的眼中,就是大错特错。
“我和你自然是不一样的,”冕南说这话时,有些傲气,“留在辅天一步一步的升官?呵,没有实力,那得升到猴年马月去。斌思,你不是练武之人,承担不起辅国公府的声望,但我可以凭我自己的能力继续将冕府壮大。我问你,辅国公府可以传到你这里,可以传到你儿子那里吗?就算能传到你儿子,能传到你孙子那里吗?”
王斌思沉默了。
见此,冕南笑:“你根本没有底气说可以!但我行。我家老头子的荣华富贵是靠他自己的功绩,而我的荣华富贵自然靠我的功绩!我的儿子靠自己,我的孙子靠自己,为一代都不坐吃山空,那么冕府就一定会流传壮大下去。再者说,等我功成名就之时再回辅天,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年华?让它上沙场拼命去吧!”
冕南一番慷慨激昂的叫喊让王斌思怔怔的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个观念,从来没有人对他明确的说过。
功成名就……坐吃山空……
靠自己的功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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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的新文《禀皇上狂蜂浪蝶找娘娘》,只更了几万字,求鉴赏。觉得似乎有些不好。女主脸盲症、会针灸。
第一百零七章 思小公爷大彻大悟
靠自己的功绩?
冕南和元少空方才关于“冕大将军、冕老将军”打趣的话,让王斌思想起外人对他的印象:思小公爷。他的父亲是辅国公,赫赫有名的辅国公。而他不学无术,整日浪迹花丛风流,所以他从来都活在父亲的威望之下。
如今,他依然没有想要挣脱的**,反而安于现状。但是冕南,已经开始要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了。
是他……错了吗?
没有注意到王斌思一副三观被震惊的模样,冕南心情极好的对元少空道谢:“要不是少空对我几番开导,恐怕我做不出这个决定。元少空,为兄谢谢你!”
“你比我小。”元少空只不解风情的道。
“哈哈。”
王斌思愣愣的听着。是元少空说服的冕南吗?为什么,元少空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说过?
最后,王斌思和元少空是一起从冕府告辞的。冕南既然决定了要前去南疆,自然有诸多事宜需要准备,没那多瞎功夫和他二人闲聊。
王斌思是坐着马车来的,而元少空是走着来的。看着和他抱拳告辞后便转身离开的元少空,王斌思想了想,便抛弃马车,追上元少空,和他并肩而行。
看了王斌思一眼,元少空觉得今日的王斌思甚是奇怪。
“怎么不坐马车改步行?”
王斌思动了动嘴唇,然而只闷闷的应声:“哦。”
元少空看他似乎闷闷不乐,猜想或许是冕南的改变刺激到了这位纨绔小公爷。毕竟同样是自己的好兄弟,在心中琢磨了一下用词,元少空很真心的劝慰道:“冕南遇上了好机会,要去闯荡了。你呢,还打算继续酒色消磨?”
街上人来人往。两个相貌俊俏的年轻男子走在一起,还是养眼的引得不少女子羞怯打量。
这样的女子偷瞄,本一直以来是王斌思的虚荣,但在此刻,却印不进他的眼眸。
用来假装风度文雅的扇子无力的耷拉在身侧,一身青黄色的公子袍似乎没有颜色那般生机勃勃。周围的热闹听不见耳朵里,目光所视只有自己和元少空交错前进的脚步。
酒色消磨?
原来在元少空的眼里,他就是这样的。
良久,王斌思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得到王斌思的这种回答,元少空没多说什么。劝说一个人也需要时间恰当。冕南巧遇时机,自己也蠢蠢欲动,他大力劝说一回,便能得见成效。而王斌思并无心思,也无时机,他此时说得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因而,他不多言。可是,他的考量王斌思不知,见他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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