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耐心的吮吸,舔弄,保鲁夫拉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任由魔王滑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游弋。过了许久,不满足似的,他的齿贝情不自禁的打开了一条细缝。感觉那灵活的舌头,好像等待了许久般趁虚而入,再自己的口腔中温柔的游动在每一个角落。两人的舌头不知疲惫的互相纠缠,嬉戏。
因为长时间的吻而缺乏空气,保鲁夫拉姆发出低低的呻吟,魔王这次恋恋不舍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小嘴。看见怀里的小人,双颊绯红,迷惑的看著自己。心里升腾的欲火忽的冲到了脑袋。魔王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行,宝贝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再给他的精神制造伤害了。他将怀里的人儿放到床上,亲了亲他的小脸,柔声说道:“乖,在这里多晒一会吧。我……我还有点公务需要处理,等会再过来吃晚饭。”
保鲁夫拉姆顺从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却是一阵惶恐。在他怀里被他亲吻的时候,明明自己都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坚硬,隔著两人的衣服,火热的抵著自己臀部。为什麽,以及那麽久了,除了亲吻,他从来都不碰我一下。他的精力是如此旺盛,以前每夜都索求无度,如今却不愿碰我。难道……他嫌弃我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看过,摸过,不如以前那样纯洁完美?他不要我了吗?
忍住心里的猜想,保鲁夫拉姆努力的让自己睡著。魔王看著椅子上的小人,微微蹙起的眉头,抿起的嘴唇。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疼:好好睡吧,早点摆脱那个噩梦。相信我,以後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的……他拨了拨保鲁夫拉姆额头上的碎发,掖了掖被角,站起身,脚步有些别扭的走进内殿。唉,又得靠冷水浴来冷却自己的欲望了。魔王的手按在自己挺立起来的男性象征上,心里暗道:小老弟,对不起你了。等保鲁夫的身体精神都好起来了,我再好好补偿你吧。
“保鲁夫,天黑了。到屋里吃饭吧……”孔拉德轻轻的摇著躺椅上的保鲁夫拉姆。
“哥哥……”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著孔拉德,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著迷惑:“他呢……?”
孔拉德宠爱的拨弄著他的金发:“陛下还在议事厅里呢。天黑起风了。来,我们先进屋吧。”便作势要拉起那个柔弱的小人。
保鲁夫拉姆却将脸别过了一边,痴痴的说道:“不、不要进去。他叫我在这里等他的……”
“别说傻话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会著凉的。”孔拉德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说罢,便伸手将保鲁夫拉到了怀里。
“不、不要……他叫我等的。我会听话的……”保鲁夫拉姆摇著头,紧紧的抓著椅子的把手,努力的挣扎著从孔拉德的怀里挣脱出来。
孔拉德吃惊的看著保鲁夫拉姆瞪著一双惶恐的眼睛,哀求似的望著自己,反反复复的叨念著:“不要惹他生气,不要惹他生气……不听话……他会不要我的……”说著,又蜷成一团的朝著椅子里面挪去。
孔拉德咬了咬牙,将保鲁夫拉姆挣扎脱落的毛毯轻轻的盖到他的身上:自己那个骄傲坚强的弟弟,什麽时候变成这样卑微无助?究竟还要多久,才能让他心灵的伤口愈合?孔拉德定定的看了一会,忽的站了起来,跨步向宫殿内走去。
议事厅内,魔王按了按发昏的太阳穴,挥舞著鹅毛笔批阅著厚厚的公文,就连孔拉德走了进来也没有留意到,更别提那早已经发昏的天色了。
孔拉德只好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总算引起了埋首在公文堆里魔王的注意了:“孔拉德?有什麽事吗?”魔王看了他一眼,又低头专注於笔下的文件里去了。
“陛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孔拉德委婉的开了个头。
魔王瞟了他一眼:“不当说你就不会过来开这个口了。说吧,你连我都想打想杀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恩……”孔拉德微微红了脸,深为自己以前的鲁莽而羞愧。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对保鲁夫拉姆的精心爱护,对国家事务的负责勤政,他都看在眼里了。毋容置疑的,这是真魔国开国以来最有魄力的魔王陛下。身为臣子,自己该做的不是推翻他,而是拥戴他。孔拉德沈吟了片刻:“陛下勤於国事,微臣本不该来此多嘴。只是……保鲁夫他……”孔拉德抬头看了看魔王。果不其然,魔王立刻停下了笔,抬头盯著他问道:“他怎麽了?”
孔拉德轻叹了一声:“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啊……”
魔王皱起了眉:“怎麽会呢?他一直都很听话的,身体也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问题是……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啊。这麽凉的天,他却固执的要在花园里等你抱他去吃饭。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麽依赖一个人,这恐怕不是什麽好事吧?”孔拉德一股作气的把话都说了。
“什麽?他还在花园里?该死的!”魔王低咒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怎麽一忙起来,就把宝贝给冷落了呢。那个小孩,也太不乖了。万一又著凉了怎麽办呢?他匆匆的披上外套,向花园里疾步走去:“行了。我以後会注意的。”
孔拉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内厅,望著魔王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希望时间和陛下的爱,能够早日消除保鲁夫的心结,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走进花园里,就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子抱著毛毯蜷曲在躺椅中,眼巴巴的望著花园的入口。看到魔王的身影,迷茫的眼眸里就闪过了一阵欣喜。魔王气不打一处来,疾步走了过去,将那小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口里禁不住的骂道:“怎麽这样作践自己呢?天黑了你就不会自己进屋吗?著凉了怎麽办?!”
怀中的人儿全身一哆嗦:“是……是你说要在这里等你的……”
“你就不会变通一下吗?!冻坏了自己的身体怎麽办?!”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冰冷小手放到嘴边,心痛的呵著热气。
“我、不知道……”看到魔王焦虑的脸色,保鲁夫拉姆拉紧了魔王的衣襟,口齿不清的说道:“对、对不起……我以後不敢了……”那美丽的眼睛里,溢满了泪光,惊慌失措的看著魔王,“不……不要生气……不要丢下我……”
心上人的反应,加上孔拉德刚刚的话语,魔王心中一紧:小家夥真的在害怕。只是大声了一点,竟然让他担心到这种程度。看来保鲁夫拉姆的精神真的变得很脆弱。不由又埋怨起自己火爆的态度。轻叹一声,魔王温柔的吻便细碎的落到了保鲁夫拉姆的脸颊上:“是我不好。不该大声吼你。别怕,别怕。乖孩子,我一辈子都不会丢下你的……”
保鲁夫拉姆抱住魔王脖颈,颤抖著迎合著他蜻蜓点水般的吻,喃喃的说道:“我爱你……好爱你……”润湿的舌头互相纠缠嬉戏著,仿佛怕魔王会消失似的,保鲁夫拉姆紧紧的抓著他的衣服,努力的追逐著那滑嫩的舌尖。难得爱人如此的主动,魔王也忘情的投入到这个深吻之中。伸舌轻舔他细滑饱满的唇瓣,探入去感受他口腔内的湿润软嫩。真甜……稍稍扯开距离,看著保鲁夫双眼迷蒙、无法回神的娇态,魔王用舌头在他的芳腔内转了一圈,滑过一颗颗贝齿,最後抓住那润滑的小舌头,舌尖戏耍著里面灵活的舌根,更加邪肆的咂唇品味著……
过了许久,感觉怀里的人儿已经娇喘不已,顾忌著那久病初愈的身体。魔王的舌尖拖出半透明的银丝,终於恋恋不舍的离开保鲁夫拉姆的嘴,结束这个甜蜜的深吻。看著那个小人儿迷离的双眸飘忽闪烁,精致的眼角挂著小巧的水珠,微微垂下的纤长睫毛,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真是叫人欲火中烧,恨不得马上扑倒他,进入他的身体里好好的温存一番。
可是魔王到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毕竟来日方长,现在的保鲁夫拉姆,还是要好好的调养身子最重要。魔王轻轻的舔去了爱人眼边的泪滴,打横抱起了他,朝著内殿走去:“今晚要吃多点,知道吗?……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可爱……”
“嗯……”点点头,保鲁夫拉姆满足的将脑袋埋在魔王的怀里,这个全世界最温暖最安心的地方……
半夜,在朦胧睡梦中的一个转身,期望里温暖的怀抱呢?怎麽会扑了个空?保鲁夫拉姆睡眼惺忪的努力的往魔王的那边床挪了半天,终於揉揉眼睛醒来了。诺大的卧床上,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陛下呢?保鲁夫拉姆没来由的慌张了起来。
起身,连鞋子也忘记穿了。保鲁夫拉姆只穿著一件单薄的睡衣,不知所措的站在宫殿之中。隐隐约约的,浴池那边,似乎有声响。他犹豫了一下,挪动了脚步,轻轻的朝著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恩……啊……你好可爱啊……宝贝……”
越来越接近浴池里,暧昧不明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而保鲁夫拉姆的颜色也越来越苍白。这……难道是……魔王的声音?!不、不会的。他说他只会爱我一个人的……
浴池的门边上,清楚的听到一阵阵的喘息声。不会错的!那是魔王的声音,那是我用全部身心在爱的人的声音啊。真的是魔王!真的是魔王!他和谁在这里偷情呢?不、不是偷情。他是魔王陛下阿,只要他想,多的是愿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啊!怪不得他好几个月不曾碰我,既然他那麽介意我肮脏的身子,又何苦口口声声的骗我说爱我呢?保鲁夫拉姆痛苦的抓著头发,抱著脑袋跪倒在浴池的门口。
都是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是我自己下贱。明明知道他独占欲那麽强,不可能再碰我别人亵渎过的身子。却还贪恋著那个温暖的怀抱,自以为能够得到他的爱。保鲁夫拉姆捂著耳朵,再也没有勇气往前挪动一步,转身就向外跑了出去。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要给我希望又亲手将它摧毁。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的奔跑著。就连侍卫的惊呼也没听见,浑然不觉的,自己已经冲出了城堡。护城河就横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怔怔的看著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河流,那麽的纯洁,那麽的清澈。便著了魔似的,一脚深一脚浅的,朝著河里走去。
河水冰冷的漫过的脚踝,保鲁夫拉姆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洗干净它,洗干净这个污浊的身体,洗干净了,陛下就不会嫌弃我了……
魔王神清色爽的从浴池中走出,擦干身体,重新回到卧室中,却发现卧床上的保鲁夫拉姆不知所踪了。难道是去小解了?“保鲁夫!保鲁夫!”魔王大声的喊著爱人的名字,四处搜寻却不见人影,这才开始著急起来。急忙跑到走廊上,逮住两个值班的侍卫大吼道:“保鲁夫拉姆呢?有没有看见他?!”
侍卫哆嗦著,口齿不清的说道:“刚刚……阁下发疯一般跑出了宫殿了……”
“什麽?!为什麽不拦住他?!”魔王揪住其中一个侍卫的衣领,恶狠狠的怒吼著。
“拦、拦不住啊……”侍卫颤抖著说道,“刚……想去禀报陛下呢……”
顾不上理会那哆嗦得像风中残叶的侍卫,魔王风也似的跑出了宫殿:保鲁夫,为什麽要三更半夜的跑出去呢?千万不要出什麽事才好啊。真该死,我应该更看紧他一些的阿。
魔王骑马赶到护城河边时,只见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在一片皎洁的月光下,慢慢的走入到河水之中。河水已经漫过了保鲁夫拉姆的胸口,可他还是浑然不知的往更深处走去。
“保鲁夫!”魔王大喝一声,跳下马来,朝著河里奔去,“你这是在干什麽?!”
保鲁夫拉姆茫然的回头望了魔王一眼,喃喃的说道:“脏……要洗、洗干净……”
魔王跳入水里,死死的将那瘦弱的身子搂在怀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敢也不忍责骂怀里那个冰冷的身躯,只得好声的哄道:“什麽脏了?咱们回家洗……。”说著,便将保鲁夫拉姆打横抱在了怀里。
谁知道怀里的小人忽然像刺蝟一样胡乱的蹬著,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不要管我!放开我!放开我!”
魔王丝毫不退缩的任由那小孩的花拳绣腿打在自己身上:“乖,听话!不要闹了!”
“放开我!”保鲁夫拉姆不分轻重的锤打著魔王的胸膛,泪流满面的哭道:“不要碰我这肮脏的身体。回去找你的新宠泻欲吧!”
“什麽新宠?!胡说什麽呢?!”魔王抱紧了保鲁夫拉姆,慢慢的走上了河岸。
“我都听见了!你……你在浴池里……和别人、和别人……你去找他好了。何必要来管我这个失了身的下贱奴仆!”保鲁夫拉姆终於忍不住将头埋在魔王的怀里哗哗大哭。
“傻孩子……”听到了浴池,魔王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他轻轻的一笑,宠溺的安抚著保鲁夫拉姆的背脊,“浴池里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
“骗人,骗人!只有你自己怎麽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保鲁夫拉姆揪著心口哭喊著。
魔王苦笑了一下:“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每晚抱著心上人香软的身体,却不能干什麽。我又不是圣人。我……我去浴室自己动手解决还不行吗?”
保鲁夫拉姆愣住了,也忘记了哭泣,抬头呆呆的看著魔王:“这……这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为了我……自己……解决”
魔王爱怜的抚摸著保鲁夫拉姆湿透的金发:“怎麽不可能。你还没有入宫之前,我一直都是自己解决的……”看到保鲁夫拉姆不可置信的样子,魔王叹了一声,念动著咒语。清亮的河面上顿时水雾迷茫,不一会就出现的巨大的水幕,魔王指著水幕里映出的影响,说道:“宝贝,你看,这是什麽地方?”
保鲁夫拉姆揉了揉眼,抓著魔王的衣襟,放佛陷入了回忆之中,痴痴的说道:“是……我的卧室。是我在圣哥利城堡的家……”
“是啊。当年我去你父亲的领地巡视,从湖里救了你。你还记得吗?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赐给你的风铃,其实是我施过咒语的魔石,你将它挂在了床头……”
“你……监视我?”保鲁夫拉姆吃惊的打断了魔王的话。
魔王亲吻著保鲁夫拉姆的额头,有点羞赧的说道:“我太喜欢你了宝贝。可是你当时还是一个小孩子啊。我只有这样……回血命城後,每天一有空我就会施法看看你。甚至……看到你每次从浴室光溜溜的跳上床时,我都忍不住自己解决呢……直到那一天清晨,我看到你不只所措的看著自己润湿的被子说道‘啊?裤子怎麽湿了?难道我这麽大还尿床吗?’我就知道我的保鲁夫终於长大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