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着没有离开的老色鬼突然后悔自己留下来的决定。
早知道,它该跟小女娃儿一起出去的。
老色鬼偷偷地把自己的眼睛捂了起来,听着声声肉体碰撞的声音。
心里直念道:阿弥陀佛。
此事与它无关,都是小女娃儿一手策划。
云狼们,小鬼头啊,你们安息吧。
过了良久,老色鬼才带着鼻青脸肿的小鬼头从山洞里出来。
君上邪坐在树上,小腿儿一晃一晃,好笑地看着衣残半死的小鬼头:
“云狼都收拾好了?”
“好了,我一个人把那些云狼全都给干掉了!”
小鬼头朝着君上邪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表示自己有多么的厉害。
君上邪忙不迭地点头:
“嗯嗯,小鬼头你太厉害了,那么多的云狼你都对付得了啊!”
“那是!”
小鬼头无比骄傲地说着,可转头的时间,小鬼头好似被打了霜的茄子,蔫儿得厉害。
小鬼头弓着身子,无精打彩,欲哭无泪地说着:
“虽然我把它们都给打败了,可没一匹被我打死的。”
懒女人说了,除非他把云狼打死了,那样云狼的魔晶才能归他啊。
看到小鬼头那可怜的样子,君上邪终于大发了善心一次。
要知道,本来该是她去收拾那些发了狂的云狼。
只是她转念一想,被药物所控的云狼,那力气要大上很多。
想把那些云狼都揍晕了,不是一件简单的力气活儿。
一想到这个,她就畏缩了,转而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小鬼头。
不说吗,把小鬼头带在身边的决定绝对是对滴!
君上邪从树上跳了下来,摸了摸小鬼头乱糟糟的头。
“没事儿没事儿,你没得到云狼的魔晶,姐姐我送你其他好东西。”
君上邪转运着手指上的纳戒,本来想把小鬼头心心念念的龙鳞送出去的。
再一想,现在就把龙鳞送给小鬼头,以后小鬼头还能老老实实地被她利用吧。
如此一来,君上邪拿出了三块魔晶,塞到了小鬼头的手里。
“乖啊,把魔晶收好,它们是你的了。”
小鬼头热泪盈眶地看着君上邪。
他一直以为懒女人是一个爱欺负小孩儿的坏女人,没想至懒女人的心眼儿不错啊。
看他没能得到云狼的魔晶,把她的魔晶送给了他。
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说懒女人的坏话了!
老色鬼拉耷着一张老脸,眼里无比的辛酸,看着一脸感激涕零的小鬼头。
这小鬼头啊,真是刚才打架打坏了脑子。
也不想想,他才帮了小女娃儿一个大忙,拿些报酬是应该的。
可惜,这些根本就不是报酬。
小鬼头似乎忘记了,昨天小女娃儿才坑了他五块魔晶啊!
刚刚小女娃儿只是还给小鬼头三块,还坑了小鬼头的两块魔晶呢。
有些好感激小女娃儿的,小女娃儿脸这么白,心咋就这么黑呢!
用坑了小鬼头的魔晶,再用小鬼头的魔晶收买了小鬼头的心。
从头到尾,小女娃儿半点损失都没有,有得二块魔晶,还让小鬼头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哎,都上过这么多次当了,小鬼头在小女娃儿的面前咋就一直学不乖呢?
无奈的是,老色鬼可不敢戳破这件事情。
若是它一个没做好,被小女娃儿给盯上了,那么现在的小鬼头就是以后的它!
心里直犯寒意的老色鬼,哪怕站在大太阳底下,都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接着,还十分郁闷地跟着君上邪,跑进了山洞里,查看云狼的情况。
君上邪走进山洞里后,看到了一匹匹倒下去的公云狼。
看得出,小鬼头为了得到云狼魔晶,是真下了狠手啊,一匹匹的,全都伤了。
母云狼和公云狼的数量是相当的,因为狼兽与狼的性子是一样的。
一生之中,只有一个伴侣,厮守直到死亡为止。
香格、里拉本想留着一匹种狼兽,其他通通都进行药物试验的想法最后还是没能成功。
为此,狼将军等狼兽,被君上邪救出来时。
都是清醒的。
药物控制的程度,不算最厉害。
最先被君上邪发现的那一匹云狼才叫狠,正好,那匹云狼是没有配对的母云狼的。
跟在君上邪脚边的小云狼,敏感地感觉以之前空气里那种燥意不见了。
于是大着胆子,看到君上邪在自己的背后,迈着短腿儿,奔到了大云狼的面前。
小云狼闻到大云狼身上的味道,发现跟自己的相同后,不再那么惧怕大云狼。
调皮的小云狼,还用自己的湿鼻子顶顶大云狼的身子。
母云狼看到小云狼的靠近,十分开心,小心地接近小云狼,看到小云狼没有任何排斥。
母云狼松了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小云狼的身子。
小云狼歪歪脑袋,看了一眼母云狼,接着又跑回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君上邪没理会这些,等再过段时间。
小云狼完全适应了云狼的世界,忘记人类的味道。
那么这些小云狼自然会回到自己的父亲、母亲身边。
说穿了,这些小云狼有了心理病,在现代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群候症。
每当香格、里拉出现,小云狼在闻到人类的味道时,就表示着它们有吃的。
小小的云狼哪懂得太多,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带离了母亲的身边。
为此,只记错了人类味道的小云狼不脐得古拉底家族那些人的可怕,把人类当成了自己的族人。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这些小云狼特别得粘她。
君上邪检查了一下云狼的情况,不错不错,个个晕倒,暂时起不了。
她的办法再简单不过了。
她又不晓得香格、里拉给云狼都下的是什么药。
既然不知道成分,她也解不了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些云狼全都打晕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借掉对香格、里拉所下的药的瘾子。
要不然的话,就是直接冲过去找香格、里拉要解药。
如果她真这么做的,就说明她脑残了。
香格、里拉正打着让她自投罗网,自报家门呢。
这时候过去,问香格、里拉要解药,就算她真脑残这么做了,香格、里拉也未必会把药给她啊。
就算真给了,她敢要吗?
不怕那药是假的,不但没救了云狼,还把这些云狼给害了。
“小女娃儿,这个办法管用吗?!”
老色鬼因为担心,老脸都皱成了一团。
“你没看到,这些云狼,匹匹安静,头头睡得跟死猪一样。”
君上邪踢了踢软趴趴的云狼,以此来表明自己说的话,及她的办法的有效性。
“可这个办法不能长期使用吧?”
小鬼头伤得厉害,云狼也伤得厉害。
要是天天得这么打晕云狼,指不定云狼才脱离了药物的控制,离死期亦不远了。
谁让小鬼头揍得这么狠,到时云狼都遍体鳞伤,外伤看得见,内伤多得吓死人。
“小女娃儿,小鬼头也是人,还是个孩,你晓得不?”
从云狼的角度出来,想要唤醒君上邪残留一丝的良心,老色鬼知道是行不通的。
所以老色鬼干脆从小鬼头的角度出发,希望君上邪能换一个办法。
它看得出来,小女娃儿对小鬼头欺负是欺负得紧。
但同样护小鬼头也护得紧,要不然的话,以小女娃儿什么都不屑的性子。
想把小鬼头甩掉,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小女娃儿并没有这样做,不论去到哪里,都把小鬼头带在身边。
小鬼头总说自己有预感,跟着小女娃儿就能找到他的父母。
就小女娃儿现在这种态度,它都跟着相信小鬼头的话了。
小女娃儿是不是真的知道小鬼头的父母是谁啊?
要真是知道,小女娃儿为啥不告诉小鬼头呢?
“放心吧,你不是说练器师,就连药也是必须会的吗?”
“今天晚上你教我练疗伤药,还在使魔兽体力变差的药。”
她昨天之所以一直没有动作,那是因为她不确定香格、里拉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现在情况都已经明朗化了,也是她有动作的时间了。
“疗伤药给小鬼头,减弱体力的药给这些云狼?”
老色鬼自动把药物分配了一下,算是明白,君上邪心里真揣着这些云狼和小鬼头。
今天算是不得已而为之,后头的解决办法,小女娃儿原来早就想好了。
吃了疗伤药,小鬼头身上的伤必不是什么大事儿。
从明天开始,减弱云狼的体力,哪怕云狼再发狂,又能有多少力气。
好办法,好办法!
“小女娃儿,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大好人!”
老色鬼也懂得,如果对什么成瘾了,只要不再碰那样东西,时间久了,必能戒掉的道理。
“滚你的!”
君上邪半点都没理会老色鬼的话,别以为她不知道。
当老色鬼看到她用小鬼头的魔晶安慰小鬼头时,必在心里把她骂了个遍。
觉得她是恶魔,腹黑女,没良心。
反正啥差的词,老色鬼肯定都往她身上按。
现在才说她是好人,不觉得太晚了吗?
再者,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对一个坏人说她是好人,君上邪觉得,那是无比大的讽刺!
君上邪脚一伸,踹了老色鬼一下。
老色鬼被踹了之后,竟然乐呵呵地爬了起来。
其实它懂的,小女娃儿一直都很好,没心没肺那只是小女娃儿的表面。
谁对小女娃儿好,小女娃儿就护谁护得紧。
只不过小汝娃儿不喜欢把这些事情放在明面儿上说,看样子。小女娃儿属于那种很害羞的人?
“老色鬼,你别笑了,真恶心!”
洗了一把脸,把自己收拾干净的小鬼头归来时。就看到老色鬼笑得一脸的白痴样子。
所以,小鬼头无比厌恶地说了一句。
听了小鬼头的话,如果老色鬼有牙齿的话,山洞里一定会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老色鬼真觉得自己刚才那是发昏了,竟然为小鬼头这种真正没良心的小孩子鸣不平。
一直都觉得,是小女娃儿在欺负小鬼头。
哼,像小鬼头这种不讨喜的孩子,就该让小女娃儿多欺负欺负!
|派派小说后花园月舞1030手打,转载请注明|本文来自派派小说后花园 ://。paipai。fm/r5696827_u16986938/
第124章 滚来滚去
老色鬼爬了起来,‘切’了一身之后,从小鬼头的身边飞走:
我找小女娃儿去!
老色鬼一走,小鬼头无比哀怨地看着那一匹匹无力躺倒的云狼。
假若他刚才把握机会,把这些云狼干掉的话,那些魔晶可就都是他的了!
感觉到小鬼头那贪婪及带着一丝半明不暧,似豺狼虎豹的眼神后。
母云狼一匹匹地都护在了公云狼前面,呲牙咧嘴地看着小鬼头。
没了君上邪的关照,这些母云狼可不会再看着小鬼头打自己的爱人了。
自讨没趣儿的小鬼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离开了。
如果一直盯着那些云狼看的话,他怕自己冲动犯错误啊。
“小女娃儿,你说香格、里拉现在在做什么?”
老色鬼这回是真领救了那两个男人的可怕啊。
难不成它真脱离人类社会太久了,怎么后起的小辈一个比一个猛。
要不是有小女娃儿在身边,它遇到这些事情,肯定是不知道如何处理的。
“还能做什么,坐着等呗。”
君上邪敲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稻草芯子,躺在草垛上,一派悠闲啊。
如君上邪所想,香格和里拉守在大门口,从早上会到了中午,又从中午做到了晚上。
他们俩一直以为等到云狼身上的药性一发作,那救走云狼之人必会无措地回来找他们。
可惜,他们看着太阳东升西落,月亮很快就以跟上太阳的脚步了。
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依然没有想要出现的意思。
“里拉?”
香格的眉头越皱越紧,照他和里拉的推想,今日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必会带着云狼回来。
毕竟在云狼身上种下的药物引子,可是会让云狼发狂的。
就算那人的本事再大,云狼彻底发起狂来,能对付一匹,却不能对付那么多啊。
“看来出事儿了。”
里拉的脸色同样不好,他们昨天晚上把话说清楚后,却没有去寻云狼。
就是因为他们笃定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对发狂的云狼没有半点办法。
如此,太阳升起又落下,云狼身上的药瘾早就该发作了。
他们却没有见到人和云狼的影了,想必是那个人找到了一个暂时性可以压制住云狼发狂的办法。
打死香格、里拉,他们都想不到,君上邪是用揍晕的办法,阻止云狼的狂气。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外臣知道自己闯了祸,又怕死的很,把所有的希望都交托在了香格、里拉的身上。
香格、里拉昨天晚上还跟他们信誓旦旦地说着,今天云狼必会回来。
这天都快黑了,要回来该早回来了吧。
外臣们心里虽然有疑问,却不敢问出口啊。
就怕自己有惹到了这两个内臣,都不用古拉底家族上头的人发生令下来。
他们直接就被香格、里拉给处决了。
一如侯门深似海,这句话这些个外臣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早知如此,他们宁可踏踏实实地活在芸芸众生之中,也好过高处不胜寒。
一个不小心,就从高处掉了下来,活生生地摔死。
如此战战兢兢的日子,他们受过了。
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他们必要退出古拉底家族,回去过自己的日子。
这些外臣虽以心生悔意,可惜做过的错事已经太多太多。
为了进入古拉底家族,这些人哪个不是无所不用其极,双手沾满鲜血。
当你的手上早就握着别人的生命,想要再保全自己的命,全身而退,可能吗?
“还能怎么办,搜谷!”
香格雷厉风行地向这些外臣下令。
那个带着许多有药瘾的云狼,想要平平安安离开云狼之家,可不是一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