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这两年来,第一次哭。她也没有想到。
那是她的少年,他那时问她的问题,她想,现在她有答案了。
她迷路了,找不着他了。
南宫浔雾缓缓闭上双眸,任泪水无休止地掉落,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是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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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女主的“他”第一次露出真面目,
这个“蔷薇美男”,在本文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嗯,就剧透到这里。
六十四、月考插曲
苏莱斯皇家学院高二a班。
南宫浔雾一行人慢悠悠地走进教室,而老师尾随她们的步伐进了教室。眼见一位男老师的怀里抱着一叠试卷,下面立即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啊呀呀,今天是月考,忘记复习了怎么办!”
“怕什么,你看落浔汐她们一点都不紧张,到时肯定垫底了。”
“这次的前三肯定又是归海少爷他们了。”
“那是当然的!”
南宫浔雾支着下颔,望着窗外的景色,转着手中的笔。
当她还在发呆的时候,试卷已传到她的位置。南宫浔雾回过神来,垂眸飞速浏览了一遍试题,唇角扬起笑容,却没有一点要完成试卷的意思,继续看向窗外。
归海零漠则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试卷,看向了一旁还在奋笔疾书的归海千晴。
欧阳歆媱做完选择题的部分,便微微侧眸打量起了还在认真完成试卷的南宫瑾墨,嘴角不知不觉微微上扬。而南宫瑾墨似乎发现了那道小心翼翼的目光,回头望去,欧阳歆媱已然收起自己的情绪,只是两颊的红晕让她刚才的行为露馅了。
南宫瑾墨轻轻抬了抬夹在鼻梁上的镜框,温和地笑了笑,真是个有趣的女生,便继续专注于试题上。
夏倾岚则一直在用课桌竭力抵住不怀好意一直往后靠的莫璟烁,两人一直处于僵持状态。不过所幸的是,老师并没有发现。
全班人都在专注地答卷,只是突然,一个纸团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落到南宫浔雾的桌子上。
老师当然也看见了,厉声喝道:“落浔汐同学,你桌面上的是什么?”
明知故问。
南宫浔雾淡然地拿着纸团和完全空白的试卷往讲台走去,把纸团放在讲桌上,抬眸看向老师:“一张废纸罢了。”
男老师拿过纸团打开,扫视了一眼,质问道:“落浔汐同学,你是在作弊。”
南宫浔雾把只字未写的试卷放在讲桌上,声音平静如水:“老师,你觉得我这种连名字都没写的,一接到纸条就被你逮到,想要作弊的东西都上交了的,还怎么作弊?”
她冷睨着老师,真相显而易见。
男老师皱眉,不悦地说着:“你这样的资质,还是特优生……好了,你回去吧。”面前的这个学生太过狂妄了,他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
得到老师的准许后,南宫浔雾便转身走回座位。
她打量着班里每个人的神色,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佟灵儿正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眼里透着不甘。
南宫浔雾唇角噙着胜利的笑容,像是特地的一般,这样得意的神色在佟灵儿眼里看来,却是刺眼的很。
佟灵儿揪着试卷,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落浔汐,没想到没陷害成功,被她逃脱。
想着,正绑着绷带的右肩又在隐隐发痛,佟灵儿难受地脸色苍白,无力地靠在椅背上。
南宫浔雾回到位置后,还是看着窗外发呆,直至下课铃一响,她桌前的试卷还是没有任何的笔迹。
老师把试卷收走后,夏倾岚与欧阳歆媱立即凑到南宫浔雾的位置旁,询问刚才被人诬陷作弊的一事。
夏倾岚则是问道:“雾,你考得怎样?”
欧阳歆媱用手肘碰了碰她,说道:“这还问,雾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满分的。”
闻言,南宫浔雾嗤鼻:“什么满分,我根本没写。”
夏倾岚吃惊地瞪大双眼:“什么?雾,不及格可是要重考的。”
“哦。”南宫浔雾还是风轻云淡地回道。
一些平日里就看不起她们的女生听了南宫浔雾的话,在一旁嘲笑道:
“什么没写,是根本不会吧!”
“不就是,有些人呐,家世又不行,样子长得又丑,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进来的,还在这里装清高。”
“不用理她们,否则啊,哪天还可能惹祸上身呢。”
夏倾岚听不惯,正想出言反驳,及时被欧阳歆媱拦住了。
南宫浔雾不经意地朝她们看去,眼神却辗转着杀意与寒意,那几个女生一见,也赶忙闭了嘴。
一直在一旁没出声的佟灵儿却在此时悄然握紧拳头,眼里盛满恨意,小声呢喃:“寂,你这样对我,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付筱薰看着好友这副模样,只能无奈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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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昨天凉子偷懒了。
六十五、踢窗而出
月考结束的第二天,南宫浔雾便告知,当天下午要独自在校董室补考。
这消息很快就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一传十,十传百”,半天时间,几乎全校学生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下午考试开始时,南宫浔雾在夏倾岚与欧阳歆媱的目送以及众人嘲讽的目光与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中走进校董室。
只见两边的窗帘拉得严密,而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两鬓微白的男人,亦是今年监察苏莱斯的是夏氏家族的执掌人,也就是夏倾岚的父亲,夏君言。
虽然快及知命之年的夏君言还是俊朗不减,胡渣也剃得干净极了,一身笔直的西装显得他不失风度。
夏君言不动声息地打量着面前的女生,良久,才缓缓开口:“落浔汐同学,开始答卷吧。时间是的一个半小时,什么时候交卷,你自己掂量。”他指了指自己桌前的试卷。
南宫浔雾从容地拿了试卷,坐在校董室里仅有的一张书桌前,认真拿起笔答卷。方才她浏览了一遍试题,这份试卷的难度比昨天月考那张难得多。
想着,她轻轻抬眸看了一眼夏君言,这究竟是他的意思,还是归海零漠想要趁此试探她,这就不得而知。
夏君言的眸子里满是深邃,上午归海零漠来找他。说让他把最新出得尖子试卷给面前这个女生,他先是厉声拒绝了,不过是个特优生,何必为难。
可是归海零漠却半信半疑地告诉他,他怀疑这个女生大有来头,最近有人要杀他,不能不谨慎。
夏君言见两家是世交,又因前些年归海辰霖在生意上帮了他不少,便答应下来。
如今一见,他也开始怀疑:如果真的是贫穷人家的孩子,见到他总会有点紧张,可是面前这女生不但没有,还平静得诡异,这就不能不让他注意了。
没到五分钟,试卷上已经布满答案,南宫浔雾随手把笔往桌上一放,佯装礼貌地说道:“校董,我先走了。”
夏君言蹙紧眉头,与夏倾岚极为相似的金眸闪烁不定,沉寂最后,微微颔首。
南宫浔雾见夏君言这副模样,已经知道自己已经让他起了疑心,思索一番后,蓦地勾起伪装后黯淡如尘的唇角,拉开窗帘,高声道:“校董,对不起了。”既然已经发现了,那就再知道得多点吧。
接着一脚踩上桌子,借桌子之力,踢碎了校董室的玻璃,整个人俨然飞出了校董室,落在外面的走廊上,还带出了一些玻璃的碎片,手上、脸颊上也有着被玻璃划伤的血痕。
由于跳窗等一系列的动作发出了极大的声响,导致一直在围观的同学也被南宫浔雾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这女人,是疯了么?居然敢在校董跳窗。”
“等等,现在离她进去过了还不到五分钟吧,她怎么出来了?”
“欸,对哎。难道她做完了?”
“不可能,就连少爷们也不可能这么快。”
“那她怎么……”
“天啊……”
“……”
背后的同学议论声络绎不绝,一路走来全是道听而来的同学们的指指点点,南宫浔雾的眸底满是寒意与杀意,恍若地狱恶魔的眼神幽幽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少了不少,纷纷为她让出一条路来。
她一下子气场全开,就像变了个人一般,犹如睥睨天下的帝王,漠然无视着众人走回教室。
然而校董室内,待南宫浔雾一走,便从暗处走出一抹黑影。
那人走到被南宫浔雾踢碎的玻璃窗前,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右手伸出,轻轻拂过裂痕处,脸色突然一沉,便很快恢复了平静。
夏日的阳光恰好照射过来,描绘出归海零漠的轮廓,接着夏君言也缓步走到他旁边。
归海零漠示意夏君言看残留在窗框上的玻璃,沉声道:“这确实是凭一人之力踢开的钢化玻璃,落浔汐这人,真的有问题。”
夏君言看着窗口,冷静地开口道:“零漠,需不需要我雇人帮你处理了。”
归海零漠摇头,启唇:“能凭一己之力踢烂经过特殊处理的钢化玻璃,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更何况,她是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能处理的了的。”不是反问,而是直接的陈述着事实。
“你是说,她或许是杀手榜上的那几位?”夏君言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也只有经过训练的杀手,才能有如此能力。
归海零漠淡淡一笑:“不是或许,是一定。”他的笑容虽浅,可是在阳光的光晕包围下,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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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1493字
昨天凉子外出了,所以没有更新。
感觉剧情发展太慢了,因此凉子现在要开始加点料了。
正文 六十六、天台玫瑰
南宫浔雾回到座位坐下,无意中发现在桌底有一张小巧精致,金边镶嵌的卡片。
她打开来,上面的字迹行云流水,一个个字母组成几行字,翻译过来便是:
“尊敬的filia·elizabeth(菲雅·伊丽莎白),
如果你不想这等身份被曝光的话,请看到这份邀请函后,前往西教学楼的天台找我。”
瞳孔骤然放大,下一秒,她把那张卡片叠好撕碎,扔进垃圾篓后便往天台跑去。
她飞速奔跑着,与人擦身而过的一个个瞬间,她思索的只有一个问题:是谁查到了她的身份?
转眼间,南宫浔雾已经站在了天台门口,微微喘过气后,推开门走了上去。
谁知,天台空无一人,她皱眉,夏日的阳光洒满天台,轻风微抚。
难道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在耍她?不对,知道她身份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南宫浔雾谨慎地巡视了一遍天台,确定没有人后正打算转身离去,不料,一阵狂风划过。巨大的螺旋桨旋转声震耳欲聋。她抬头仰望来着,一架直升机正向她逼近。
她紧盯着舱门,背着的右手已经夹满银针,准备等舱门一开便给里面的人致命一击。不然要是真的泄露了,那么归海零漠肯定会有所警惕,她还怎么完成任务?
想罢,夹着银针的手渐渐用力。
舱门一开,一个人影跳了下来。
趁现在。南宫浔雾朝那个地方掷出了银针。
待烟雾散去后,不料银针刚才扎到的是一个充气人型。什么?
此时另一个俊挺的身影走了下来,南宫浔雾看清来人,眸子里的神色一下子冷峻:“怎么是你?”
“不然呢?”声线的最后微微上扬,薄唇亦是。在英国的皇室中,除了他知道南宫浔雾的行踪外,大概就没人了吧。
只见单亦沉身着一身纯黑西服,排扣式更是显得他严谨却随意,设计精妙的宽大的平驳领添净魅力,特别是平摆的下摆让整套西服看起来华丽度倍增。
暖金色的短发与古板的西装搭配起来没有丝毫的违和,紫色的耳钉显得他更加妖魅,手上的白手套纹着金丝,庄重而华丽。
南宫浔雾对眼前这人的装扮却是满头黑线,以前也只有一些重要的宴会他才会穿成这样,那现在,他是赶着去结婚昂?
单亦沉朝她走来,昂贵的手工黑色皮靴发出“嗒嗒”的声响,与此情此景极为相符。
离南宫浔雾还有半臂远的距离,他便停下了脚步,优雅地弯腰,伸出右手,客气而虔诚地说道:“尊敬的公主,您愿意与我共进晚餐吗?”他唇角掀起笑容。
南宫浔雾却是微微蹙眉,幽深的冷眸满是无奈:“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还因为这个写了一封什么破邀请函给她,让她以为伪装被发现了。
单亦沉还是笑容满面:“英国那边事多,我也不能走开太久,明天就要回去了,就当给我践行如何?”
“践什么践,又不是不回来了。”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把手轻轻搭进了单亦沉的手心。
单亦沉握着她的手,轻轻捏着,虎口处有着薄薄的茧,这只有长期握枪才会有的印记。
然而在直起身子的时候,温热的薄唇看似不经意地擦过南宫浔雾的手背。
作为杀手的她自然是敏感的,手背上一时的湿润让她感到不适,更准确来说,是别扭。
不过,两人都没有说什么。
接着,单亦沉打了个响指,红毯立即铺到了南宫浔雾的脚边,一旁布满娇艳欲滴的火红玫瑰。而红毯的尽头,是直升机的舱门。
单亦沉开口道:“走吧,我的公主。”他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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