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样,一片翠绿。“在这个位置明明可以看到公路的?哨所呢?公路两边的电线杆子呢?”就连不远处的那座电信的信号塔也不见了。此时秦风的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一半下来,“穿了!穿越了!哦喝!!!这不是电视,这不是小说,哥终于穿越了!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风开心的抹去了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真心是高兴极了,自己绝对是全球首发,这电视剧和小说中狗血的事情终于是让自己给实现了,并且是真真切切的,随后他顺着小径便连走带跑的一阵风似的下着山。“照这速度,去到咸阳或许连午饭都应该赶得上了!”秦风心中正念叨着,忽然,经过多年特殊训练出来的警觉感立刻让他觉得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有人”秦风连忙收了脚步扭头向周围看去。果然!只见离自己右前方三十步开外的一处下坡处,此时正有一小队身着黑衣,外套轻甲,手持长戈的兵卒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目光之中表露出的刺骨寒意不言而喻。秦风看得出来,那是强烈之极的杀意。
空气此刻似乎都凝结了,望着这队充满杀意的兵卒秦风不再犹豫,“叮”的一声从身后背包侧边抽出第一节利刃,乌黑的刃体便马上也将他更加恐怖的杀意四散弥漫了开来。秦风挥动刀柄,然后又从背后将剩余的部分取出,轻轻的将它们连接在一起,一柄长度三点一米,浑身漆黑的长枪便被秦风握在了手中,一场战斗似乎一触即发、不可避免了。
然而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那群兵卒之中,一个头戴板冠的一人从秦风身上撤下了凶狠的目光,随后扭过了头向其余一众兵卒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此群兵卒竟然收了战意向旁边的丛林撤去了,弄得秦风是一头雾水。
“簪袅公,对方才一人,我方人多势众,为何不拿下他?”此时一众兵卒之中有一人问到。
“此人十分危险,手中的兵器也古怪之极,况且他又占尽地利,此战不可为啊,此人给我的感觉,比之以往我所遇到过的所有游侠都还要可怕,真要动起手来,或许我方会有几人要命丧此地的!”
说话的原来是一名有着三等爵位的军卒,其它的兵卒听罢也都附和道:“嗯!此人衣着怪异,冷静至极,杀意凌然,当真是可怕!”
“此人面上并没有刺字,应不是我等要搜捕的刑徒!”当众士卒七嘴八舌的应声道时,忽有一人惊呼了起来:“王二那小子出恭还在后面,遇见了此人该如何是好?”“哼!就王二那怂货,他还能怎样?不是跑就是藏了。”也不知道他们此行是为了什么,头戴板冠的军卒说完便带着众兵卒另寻它路去了。
秦风远远的见他们走了,也就收起了收缩棍,只握了长刀在手就继续赶路,不过此刻他的手心之中也充满了汗水。“好险!原来只是一队巡山的兵卒,手中也没有弓弩之类的远程兵器在手,不然还真就有些危险了,看来匕首上的皮筋真该装上了。不过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和兵马俑中的兵卒似乎并无两样,应该是秦兵无疑了。”秦风这时候才确定自己是踏踏实实的来到了秦朝,但是经过了刚刚危险的一幕,随之而来的穿越后的喜悦感就被冲刷的一干二净了。
然而接下来秦风才刚刚没走出几步,突然“簌簌”声一阵响起,这时只见从林中斜刺里挥来一柄长戈,看戈头的挥动轨迹,却正是那秦风的头颅所在,这突然袭击的来人出手果然阴狠至极。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性命攸关的一刻,秦风却右手挥刀迎了上去。只听到“叮”的一声,长戈的木柄便应声而断了,只剩下一个头戴麻布小圆帽的秦兵,正拿着手中剩余部分的木柄傻楞楞的看着秦风。但是只过了一息时间,只见这个秦兵便丢下剩余的木柄转身就要遁去。说时迟、那时快,“簌”的一声,秦风快步迎上,手中再次挥动的刀刃就已经停在了他的脖颈之间,秦风这一快速的反应,当即就吓煞了出手偷袭之人。
秦朝的制式长戈,通常都有较长的木柄,材质坚硬,顶端便是戈体,能挥能刺也能远距离砍杀、挠钩,木制的手柄反复的经过油浸、火烤,不说十分坚硬,但也是刀剑难伤,寻常的刀剑砍上去也不过是徒增一点白痕而已,而刚刚只一合便被秦风所持的利刃挥手斩断,这着实让这个偷袭秦风的秦兵大为的吃惊,在惊慌之余后也只能落荒而逃了。
然而却不等秦风开口,此卒便鬼哭狼嚎般的喊了起来:“大侠!且饶我性命!大侠若杀我一人,便是杀我两人!”
“嗯!的确是关中方言,还挺顺耳的,嗯只是,这句话好像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我靠!此卒该不会正好叫做李鬼吧。”秦风抖了抖手中长刀开始了他来到秦朝的第一次对话。
“你是谁?来这山里做什么?刚刚那一队兵卒你可识得?还有什么叫做我要杀你一人,就如同杀你两人?”秦风张嘴也是一口流利的关中方言。
“小卒名叫王鬼,咸阳人氏,就在这阿房宫做一守卒,只因昨夜逃了一队采石的刑徒,小人也因差一颗首级便可再次进爵,便随士长他们进山来搜捕围杀。大侠实有所不知,只因小卒上有一八十老母,大侠若杀了小卒,家中老母无人奉养,便只能活活饿死了。呜呜呜呜”此刻这名唤作王鬼的守卒真像极了一个孝子。
“晕倒!这不是水浒传么?”秦风顿时无语极了。明知道叫鬼的都不可信,但又转念一想,假如果真如他所说这般,自己倒真成了罪人了,也罢!也罢!
秦风接着问道:“有些事情我来问你,倘若你有一句不实,你一样可以拿颗人头回去报功,但是只不过就是你自己的人头了。”
“是是是!大侠请问,在下实不敢有一句不实。”这王鬼此时乖巧极了。
“现在是始皇多少年?几月?太子扶苏可在咸阳?”秦风问到。
“现在是始皇三十七年五月初一,太子扶苏此刻并不在咸阳。”王鬼答到。
“那始皇帝现在何处,在不在宫中?太子如今身在何处?”秦风皱了一下眉头,发出了第二个问题,
“皇帝几个月前就已经第五次出游了,因为蒙将军前番大败匈奴,太子现如今也随蒙将军从河套撤回到了上郡,此时正在蒙恬将军处监军。”刀还架在脖子上,这名唤作王鬼的小卒对这秦风的问话是回的一清二楚。
“秦风收起长刀,暗自嘀咕:“完了!完了!傻x林雨,说好了把我弄回到公元前二一二年,现在真倒好了,秦始皇已经是第五次巡游并且马上就要挂了!五月初一,这秦朝的计日方式是后世的农历,也就是说唉呀!看来我的时间是紧的很啊!”
嘀咕完的秦风再也没做他想,便又问了起来:“帝都可有城门?平日里可有军士把守?”不过当秦风此话一出,秦风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二了,一个偌大的秦朝帝都怎会没有城门,又怎么会没有军士把守呢?”
“回大侠的话,帝都有城门八座,平日里常有军士驻守。”
“那你知不知道如若有人要进出城门,又或要远行,是否需要通关公文或者行路文书?”秦风知道自己的这句话问得有些007,便又晃起了手中长刀。
王鬼一见了,便等不了秦风再做其他动作,立刻就学会了抢答:“城中守卒因皆是本地人氏,所以对认识的父老便不会过问,但如若遇见生人,又或是语音不同的,便要出具文书或者公文。”
该问的已经问了,该清楚的也弄清楚了,秦风便对王鬼说道:“念你是个孝子,今日且饶你性命,记住!今日并没有见过我,明白吗?”
此时的王鬼哪还有不明白的,知道自己已经脱险了,便双掌相叠,拇指向上的对着秦风弯腰鞠了一躬:“多谢大侠不杀之恩!”只三息间便不见了踪影,随后只远远的听见那王鬼吓极后的“哇哇”叫声。
秦风心想:“这是那支如豺狼虎豹的秦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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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渭水河边
眼前的一幕已经过去了,秦风此时感觉不到空气之中再有一丝一毫的危险气氛,便收好了长刀继续前行。此时天空之中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将山中所仅剩的一些薄雾水气驱散的是一干二净。阳光之中带着些许暖意,照耀的花草树木是更加的青翠碧绿,连各种鸟兽的叫声都似乎欢快了许多。然而此刻秦风却无心去感受这眼前风景,心中却犯起了对尼古丁的强烈渴求,便脱下背包打开外层东翻西找一番,摸出了那条中华,熟练之极的拆了开来,寻了一根入口,点了火,自觉舒服极了。
日照当空,已经快要接近午时了,秦风行军的速度并没有随着脸上流出的汗水而放慢下来。他渐渐的走出了山区来到了平原,放眼望去,只见这广阔的平原间星星点点的座落着许多间简易小屋,炊烟袅袅,伴随着时不时的鸡鸣狗叫之声四散开来。但是令人觉得奇怪的是这许多的田地怎么看都近似荒废,并无人劳作,只是长满了野草,成了家鸡野狗的玩耍和觅食场地。
秦风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刚过,就要到渭河了,然而此时却令秦风比较担心的是,那条河上是不是还有着一座连接着两岸的钢筋混凝土的水泥大桥,实在没有,石头的、木头的也要有啊!哥可是要过河的。
“哗哗哗”的流水声传入了秦风的耳朵,已经接近渭河了,越来越多的简易房子出现在了秦风眼前。时不时的有原住民向秦风投来怪异的目光,然后又各自忙活开了,有洗衣的拎起木桶,或干脆端起木盆去往河边的、有修葺房屋的、有晒甲的、喂马的、闲话家常的、吆喝小娃的声音不绝于耳。
终于到了渭河边了,只见这条河流跟后世的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似乎更宽广、更干净了一些。秦风放眼望了去,左右看的见的地方并无桥梁,只是在河对面大约几公里外的地方,隐约所见一个巨大的城郭。那里!便是秦风此刻要去的目标:秦都咸阳!
“这没有桥过河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游过去不成?这里的秦人难道都是游过去的?”秦风此刻有些着急了,“不可能,肯定是有办法过河的,只是自己并不知道罢了。”秦风盯着河边洗衣的妇女,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向着一位洗衣手法极为熟练的大嫂走了过去。“这位大嫂!我想请问一下,这里附近哪有桥梁可以过河?”秦风见这位大嫂扭头看向了他,也学了那王鬼行了一礼。
只见这位大嫂见秦风行了如此大礼,连忙起了身来,解下系在腰间的袍衣裙角擦干了双手也还了一礼,这才回道:“这位公子,此处确有两处桥梁,一座在那上游十里处,一座就在下游八里处。”
秦风一听,不禁接着追问:“那附近的人如要过河怎么办?难道也要走上十里这么远?”
那妇人听了秦风这样问到,不禁莞尔一笑的继续回道:“这倒不用,此去上游二里处,便有一公家渡口,可载寻常百姓过河。”秦风听了,心中大喜,口中连连称谢,便拜别大嫂动身向上游走去。
二里地的路程转眼间说到就到了,秦风远远的瞧见不远处的河边有座不大的木制小棚,以茅草为顶,四周围用篾席做了围墙,只留开了对向河的一方。棚前十几步远外打着一根系桩,正系着一条小船。等到秦风走近木棚探头朝里望去,只见棚内有一老翁正坐塌上,悠闲的拿着一支旱烟,正在往斗里塞着不知名的烟草,身旁的火塘烧的正旺,锅里正“噗噗”的翻着热气,碍于盖着锅盖,也看不清楚里面在烧煮着什么。
然而自诩一向在外吃得开的秦风此刻却腼腆了起来,连接下来该做什么都不清楚了。正进退两难间,所见老翁装好了烟斗,挪了挪身子从火塘中随手寻了一根燃起的木枝,随即点起烟斗,然后“吧嗒吧嗒”的腾云驾雾了起来!这时秦风便觉眼前一亮,心中顿时有了主意,随即咬着牙口走进了木棚,接着对那老翁行了一礼。
“你好啊!老人家!请问棚外是过河的船只么?”说完便摸出香烟。“来!老人家,请抽烟!”
那老翁见秦风施了一礼,却也并不起身,只是将斗中燃尽的灰烬在矮桌边敲掉,然后一脸疑惑的望着秦风,“抽烟?生客哪里人啊?可是要过河?可有路引公文?”
秦风见那老翁如此这般,索性解下了背包,席地坐了下来,将手中香烟叼入口中然后摸出打火机将它点燃。“老人家,在下原也是这咸阳人氏,此次从关外而来,确要过河回都城寻亲,还望老人家您行个方便。”说完便又抽出一支香烟朝老翁递了过去。
这时老翁才接了这个新鲜物什左端右看了起来,“来!老人家,给您点火!”秦风说完便凑近了身子,如此这般的教这老翁将香烟燃了起来。天下间烟友果然都是无师自通的,老翁随即熟练之极的换气顿吸起来,随口称赞道:“果然香醇!你这两样物件甚是稀罕,老汉我今年五十有四,却是鲜见!”说完便两眼盯紧了秦风手中的火机和香烟。
这时秦风见老翁盯紧了自己手中的东西,也忙的介绍了起来:“老人家!这两样东西确是在下花取重金求得的,这盒烟草的味道不但香醇,抽了以后口齿生津,还能止咳化痰。至于这枚火樽,那更是稀罕至极,天下间也不多见了,有了它,以后无需再携带火折燧石和那引火之物了,随时随地的想燃火就可燃火。”说完,秦风便“啪啪”的将打火机弄出火苗卖弄着,然而随后却将这两样东西递向了老翁。
“老人家!今日你我有缘,那在下就将这两样送与您老,还望您老人家能够载我过河去寻亲,不过在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