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久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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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久不负-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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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生身下的人还在不停的挣扎着,要起来,简直就是太降低他男。性自尊了,严律开始主动出击,关键时刻,严律收回了手,这可是在车内!光天化日呢!

    他开始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可是傅晚晚这个死女人还在弄,朝着他挤过来,又开始朝着他进攻,一句话,彻底把他给激怒,傅晚晚笑着说:“平时你那么高冷的不要不要的,你这还高冷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没用,都没到关键一步好吗?是你不。举,还是你是同志?”

    同志!!

    她居然说他是同志!好,很好。

    严律冷冷一笑,发动着车子,动作迅速的很,他的怒火,已经成功的被挑起!

    下车到酒店,严律直接甩了身份证和钱给了前台,语气沉沉,带着迅速:“马上给我一间房。”

    房间弄好后,严律几乎是拽着傅晚晚走的,力度大的很,傅晚晚之前是认错人,现在脑袋是更沉了。

    现在完全没那个认人的意识了,只觉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热!!

    拿着房卡进了房间,严律直接的把傅晚晚抵在了门上,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黑色双眸划过了危险的气息:“不是说我是同志吗?我倒是让你看看,我是不是!”

    他直接的封住了她的红唇,更深一步的动作,把自己的温度递送了进去,呼吸紧紧的纠缠着,傅晚晚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大脑有些空白,推他,难受的很!

    可是这一举动,在严律的眼中看来,却是有些做了,他冷笑:“怎么,欲擒故纵,还是,怕了?”

    严律握住了傅晚晚的腰身,掌心力度有些大,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被误会成同志,他如何能忍?!

    “我头疼……”傅晚晚轻声的呢喃着这一句话,挣扎着,甚至是动手扯开自己的衣服,都特么的要热死了好么!

    她这是以为在自家的卧室,可不是。

    严律认为,傅晚晚这是故意为之,故意的在挑战他的耐性。

    果然,傅晚晚推开他倒在了床上之后,嘟囔了一句,“男神啊,你怎么能是同志了呢?我都那样你了,你怎么还是同志呢?”

    简直就没天理啊,可是在下一秒,严律那阴测测的脸就已经印现在了傅晚晚的面前,冷幽幽的:“还念着?呵,我倒是要让你看看,我是不是——”

    下一秒,严律就禁。锢住了傅晚晚的动作。

    有因必有果,既然敢说出那样的话来,就必定要为自己的一言一行,所付出代价!

    药物的作用下,加之傅晚晚的心中对男神的念想很久了,昏昏沉沉,严律反客为主的时候,傅晚晚根本就只能由着他的动作来。

    随着动作,身体感官也越来越清晰,傅晚晚意识慢慢的复苏,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简直惊悚了好么?

    这不是那天在医院撞上的那人吗?

    傅晚晚简直就惊悚了好么?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傅晚晚推搡着他,咬牙切齿,“你出去,出去啊!”

    傅晚晚的意识复苏,严律还真是没想过,不过,严律低低沉沉一句:“前不久,你的动作不是还挺熟练的吗?你见过做事情,有半途而废的吗?”

    傅晚晚都要哭了,为毛眼前男人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明白,“你放开我,我堂哥不会放过你,我家人也不会放过你!”

    “好像,是你先主动的,刚才不是说我是同志吗?那现在,我是么?”严律忽然低头,在傅晚晚的耳边忽然阴测测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主动,她说他是同志?

    为毛她没印象,可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却是她的思绪,全部都被隐没在深海。

    ……

    唐汐回到了医院,重症监视病房内,肖恩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脑海中,一直都闪现着医生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脸色却是苍白一片。

    她守在肖恩的床前,一遍遍的祈祷着。

    哥,你一定要醒来,姑姑还等着我们去救她,你也一定要赶紧的好起来。

    二十三岁后,唐汐的人生,过于贫瘠,若肖恩再走了,唐以夏在监狱中出不来,她一个人,在这世上,还有何意思?

    好在,时光不曾吝啬的剥夺她。

    ………题外话………发三千,剩下的三千待我明早写出来,,,
97。097:转折,有人说,何慕旸在自欺欺人
    危险期,肖恩度过了,醒来第一眼所见的,就是满目的白,还有大片的消毒水味道,他知道,这是医院囡。

    唐汐靠在床沿边上,早就已经睡着。

    见她这样,肖恩的眼角,有些疼,老实说,他没想过自己会醒来,当时一心想的是,唐汐别做出那个傻事。

    只因,唐汐这辈子,把自己的人生过的够苦了,人生,总是要为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抿了抿唇,肖恩最终还是止住了自己想要说话的冲动,近来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想来她的心情,也是有所郁结。

    她需要好好休息。

    但唐汐并没有睡太长的时间,醒了,见到肖恩已经醒来,唇角勾动着笑容的时候,眼眶里面,却是有晶莹的珠光闪烁着,既兴奋又激动:“哥,你终于醒了……”

    24小时中,唐汐都不敢掉以轻心,守着肖恩,也不敢离开,怕的,就是他会有那个万一,好在,没有。

    这一声“哥”却是让肖恩的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唐汐是他妹妹,是他亲人,母亲是唐汐姑姑,亲人之间,本该是暖心一片。

    但却有了利益,为了一个利用,亲人多年,不曾相见,感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肖恩觉得,他担不起这个称呼。

    “去……去旁边睡会。”肖恩慢慢的开口,扯动喉咙的时候,却是有些疼痛鲺。

    唐汐低着头,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唐以夏进了监狱的事情,说给了肖恩听,他才刚醒来,身体需要好好的修复,不该说。

    可若不说,她一双手,能撑来的东西,有多少呢?

    欺骗,是件很残忍的事情。

    唐汐这辈子,都不想再和这两个字,扯上关系了。

    她虽没有说明原因,但是肖恩却猜到了,唐以夏入狱的事情跟何慕旸逃脱不了干系,他情绪没有波动。

    反而是很平缓,缓缓的开口:“无中生有的事情,迟早会真相大白。唐汐,你恨何慕旸吗?”

    肖恩问出了唐汐这么一句话来,不是他不孝,而是何家和唐家的这些事情,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再走,所剩下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既然这样的话,何必要继续走?

    唐汐用沉默,代替了言语,回答了肖恩的话。

    林雅进监狱,不过是为了偿还当年她自己锁欠下债,可是何慕旸却把唐以夏给送入了监狱,要报仇的话,何慕旸应该来找她的,而不是找她姑姑。

    如此,唐汐怎能不恨呢?

    “唐汐,别再恨了,等会我会联系人,我妈的事情会得到处理的,你也别太担心了。等她出来后,我带你去美国。”

    “嗯。”唐汐低低的应了声。

    这座城市,唐汐早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牵挂,走了,也好。

    肖恩缓缓的勾出了笑容,苍白的脸庞,就连笑容,也是苍白色,不过,所有的事情,总算都要告下一个段落。

    清者自清,肖恩的这个想法,是对的。可是这里,是何慕旸的地盘,何慕旸既然亲手制造出来了证据把唐以夏给送入了监狱,就没有那么容易从监狱里面出来。

    肖恩打电话给助理去找证据,来证明唐以夏的清白,可无果,斗不过一个何慕旸。

    但这中间,却忽略了一个何延顾,何延顾和肖恩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都不想仇恨和矛盾继续的再延长下去。

    两者作用力下,何慕旸所设下来的关卡,一一被攻破,唐以夏只是有那个嫌疑,证据所出,洗刷了她那个嫌疑,无罪释放。

    何慕旸知道这件事情是何延顾所为后,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滋味,父亲的所作所为,他明白,冤冤相报何时了。

    可真不做点什么的话,他的心中,如何能平静?

    那是他的妹妹,是他的母亲,甚至唐汐还想着用那些罪状,来把他给送入监狱,虽没有成功,但何氏的亏损,也不少。

    心中积压的那团怒火,根本就宣泄不了。

    他又该如何去自处?

    可再送一次?

    不,唐以夏既然已经把嫌疑给洗脱了,就不会再有丝毫的证据再可以让唐以夏入狱了,所谓罪状,不是儿戏。

    可是,何慕旸也有何慕旸纠结的所在,若是有些情绪能够被看开的话,那有些人,何苦会因为有些事情而烦恼,早就已经得道成仙,看破红尘了。

    他是普通人,情绪所在,正常的很,那是他父亲所为,何慕旸做不了别的,办公室内,严律也不在。

    有时候想要找个人说话,就是这样孤独的,无人。

    有关脆弱,他也不希望有人会看见,但陆晟铭来了,他到来之前,何延顾给何慕旸打了一通电话。

    声声平缓,极力的在劝阻:“我知道你心中情绪难过,可是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还能怎么样,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和阿朵都已经走了婚礼,责任,该当。”

    后来,何延顾也没有管何慕旸听没听进去,就挂断了电话,有关言语,说太多,却是毫无作用。

    何慕旸听进去了,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去做呢?

    杀人?

    不,再出事,谁都逃不掉,他们情绪是难受,可不是疯子,也不能把国家法律,视为无物。

    陆晟铭之所以会来何氏,那是因为何延顾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劝劝何慕旸,就算何延顾不说。

    他也打算抽个时间,好好的和何慕旸,谈一谈。

    办公室里面见到一脸深沉的何慕旸,多年好友,见到好友如此,心中多少,是难过的。他走上前,慢慢的出声:“何叔说的对,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哪怕是再伤心难过,也不能再做什么了。”

    “如果不是我妈用那样的话来要挟我,我不会答应和江颜朵的婚礼,她能对唐汐下手,我也怕她情绪激动。”何慕旸缓缓的出声,喉咙阵阵的疼痛。

    谁都有情绪,谁也脆弱,只是男人不同女人,有些情绪和痛苦,也只能往心里面藏,不能像女人一样,遇事,就流眼泪。

    陆晟铭明白何慕旸这话的意思,那天何慕旸来找他,有过谈话,可是从他的态度中,是真的打算放下了过往一切,和唐汐重新走到一起。

    若林雅没有醒来,只怕何慕旸现在早就已经和唐汐领了结婚证。

    哪里还会有后来这么多事情?

    可人算,不如天算。

    “你所能做的,就是把责任给担起来,何氏需要你,江颜朵都已经和你走过婚礼了,你若是不继续沿着这条路走,难不成,你想让她受人非议?将心比心,你心中有情绪,江颜朵心中何尝不是,她以前就喜欢你,唐汐入狱那五年,她待在你身边五年,做了那么多事情,想必你心中也是有答案的,如果唐汐不曾出现,你和她的婚礼不就早走完了吗?都已经这样了,哪怕是心中执着,又能如何?你和唐汐,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经历了这么多,何慕旸的心中有很多的情绪,很难受,这些话,他本来是不该说出来刺激他的情绪。

    可不说,如何能让他把关系给理清楚?

    这些话,何慕旸都十分的清楚,不过,他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了陆晟铭最后面那句话,不可能了。

    是啊,他和唐汐,不可能了呢。

    “你恨唐汐撞死你妹妹,唐汐又何尝不怨恨何姨害死了她家人,将心比心,都是一样的结果,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而忽略掉了他人。何姨进监狱,我知道你心中难过,可说到底……”

    何慕旸打断了陆晟铭的话,薄唇轻轻的掀动着:“别说了。”

    他知道,他母亲那只不过是为了当年的错误所付出的代价,可是越是这样想,何慕旸的心中,就越难受。

    身为子女,却没能好好的尽孝,关键时刻,还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对方,还是跟唐汐有关,那是他的挚爱,何慕旸所纠结的地方,是这个点。

    “你时常以为你把问题看的很清楚,可你没看清楚,如果你看清楚了,不会那样做,如果唐以夏用同样的方法来害何家的话,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反驳的能力吗?她只不过是要何姨,付出一个代价。其实很多事情,你是知晓对错的,只不过,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看明白。”说白了,何慕旸也就是在自欺欺人。

    身为好友,他该劝,可是问题看不清楚,就永远只是死角。

    何慕旸紧紧的抿住了唇角,并不回答陆晟铭这句话,沉默,往往也就是默认,不可否认,陆晟铭这话说的很对。

    但……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看到何慕旸这个样子,陆晟铭抿唇叹气,不再说话,转身步出了办公室。

    有些事情,还是要靠着自己,才能想明白。

    不过,陆晟铭从办公室里面走出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外面的沙发上面,拿起了茶几上的杂志,看了起来。

    等何慕旸出来后,陆晟铭起了身,轻笑一声:“还有工作吗?没的话,一起组个酒局?”

    “嗯。”何慕旸微微颌首,应了他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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