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亦萱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土豪!啊不,白——老爷,你究竟要搞啥子玩意儿?”于子墨开始不耐烦了。
“对呀,你究竟是干嘛的?”颜亦萱也开始质问。
“那好吧,我让你们看一看我的本事吧。”说完,手挥了挥,于子墨身上的衣服早已换了一副模样。
“哇~”两个人惊呼。“变魔术啊!酷!”颜亦萱叫道。
“这身衣服好帅啊!”于子墨不自觉的惊叹起来。
“想学吗?”
“想!”两个人的音量都提高了很多。
“那跟我来吧!”白向竺慢慢走向了书房,两个人尾随其后跟了进去。
只见,白向竺走到墙角,拧开墙边的花瓶,墙面上立刻出现了一扇门,便走了进去。
“传说中的机关暗道!”于子墨开始觉得有些兴奋了,可颜亦萱却有点畏畏缩缩的。
“怎么,不敢进啊?”于子墨关心的问道。
可这种关心却让有一些误以为是挑衅,“谁说的,进就进。”
暗道里的光线很暗,要不是白向竺拿着蜡烛,估计都找不到路吧。
远处的光亮越来越明显,走出暗道,“哇!”又是一片世外桃源: ;蔚蓝的天空中,相嵌着一朵朵洁白无瑕的云朵。它们没有线条,就像只用颜料渲染一般,相互混合着。在遥远之处,隐隐约约可见一座座青山。它们连绵不断,犹如一个个青少年手牵着手,在酣畅淋漓的歌颂春天的灿烂!在微风中,一只只五彩缤纷的蝴蝶伴随着柳丝一起舞蹈;一颗颗火红般的桃树更是为着光彩夺目的春天增添了几分秀色与生机。那灼灼入伙、皑皑如雪的花儿竞相开放,散发出阵阵芳香。
“我们开始吧!”白向竺把手摆在了后面。
“开始什么,你们不是说答应当我徒弟了吗!”
“不用什么行礼之类的吗?”
“不用了。”
“那好吧,学什么?”两个人立刻站好。
“去!绕着那座山跑一圈。”白向竺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练这个干嘛?”于子墨问道。
“练体力。”
“要死,哪有那么训练的,会死人的。”两人坐了下来。“不学了。”
“这么快就要放弃了吗?别忘了,是谁帮你脱离危险的,以后遇到危险怎么办?你们难道没有想保护的人吗?”白向竺的话句句扎进了颜亦萱的心里。他轻轻嘀咕了一声“想保护的人——”
“好,我学!”于子墨站了起来,“到时候一定会有很多妹子看上我的!”他一脸的花痴样。
“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但是——会不会有点远啊?”颜亦萱问道。
“那好吧。去吧“
之后,白向竺奸笑了几声,“嘿嘿!”
就在两个人跑得快体力透支时,白向竺动了动食指,一只狼狗跟在了两个人的身后,向他们追去,一路跑一路叫,听到动静,两个人回头一看,“妈呀!救命啊!你个死老头,想害死我们啊!”一路的埋怨,白向竺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却没有一丝愤怒。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看着白向竺一脸的笑盈盈,颜亦萱伸出手“我掐死你!”白向竺立刻躲开来,“还能叫能喊,看来体力不错嘛!”
“我腿都要断了!”于子墨埋怨道。
“行了,下一环节。”
“什么?你不让我们休息一下啊?”
“有的是时间休息,不急在这一时嘛!”白向竺一脸的悠闲。
竹林里。。。。。。
白向竺正拿着一根针在示范,“看着!”针飞了出去,狠狠地刺在了树皮上。
“这得要吃多少东西才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这招帅气!”
“你们试试看。”
“好嘞!”于子墨接过银针,“我飞!”他转了个身摆了个pose,可针却只是在树上撞了一下,接着掉了下来。
“切,我来。飞!”同样,也是掉了下来。
“慢慢来,做任何事都要有耐心。”
就这样,一天复一天的训练,短短两年两个人早已将白向竺的本领都学到了手。
这天。。。。。。
“为师要出去几天,这几天你们两个就听大师兄的话听到没?”
“记住了!”于子墨和颜亦萱应付地点了点头。
白向竺拉过了大师兄:“穆河,你给我把这两个盯紧了,别再让他们偷跑出去。”
“师父,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那徒儿们我走了!”
“师父你好走!”
白向竺走后,穆河着急了所有的师兄弟,却唯独不见颜亦萱两人。“于子墨和颜亦萱呢?”
“不知道!”
“快找,别再让他们跑出去了!”
“是!”白府里,每个人都在忙着找颜亦萱和于子墨,可这两个人却优哉游哉地向海边走去。
“婆婆!我们回来了!”可是海边的小木屋里却空无一人,“怎么没人呢?”
“大概出去买鱼了吧!我们也去城里逛逛吧!”于子墨建议道。
“的确是好久没去了,走吧!”颜亦萱点头答应。
第 005 章
刚走进城里,颜亦萱就被忽然袭来的包子香诱惑住了。
“好香啊!”“咕——”颜亦萱摸着肚子,看向于子墨尴尬地笑了笑,“行,知道了。”于子墨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给颜亦萱,“去吃吧。”
颜亦萱笑盈盈地拿着银子向包子铺走去。
“闪开!闪开!”颜亦萱听到各种尖叫声回头一看,不远处,一匹马受了惊吓,正向这边狂奔过来,她想要躲开,却发觉自己的双腿像被禁锢了一般怎么动也动不了,她的眉头皱紧,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匹马之力她五米之远了,“啊——”
忽然,一个背影快速掠过,颜亦萱不知被谁抱了起来,那个背影定在了旁边停了下来。颜亦萱呆了一会儿,抬头望去一张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黑色的眼眸仿佛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竟会那么像他,她试探地问道“安苏谌?”
可对方却没有一点儿反应。
他把颜亦萱放了下来,“姑娘,你没事吧?”
颜亦萱打量着他:这个人这么冷漠,而安苏谌那么阳光,那么爱笑,看来真是我认错人了。
“没事。”颜亦萱友好的笑了笑。可那人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明明不是同一个人,颜亦萱的双腿却还是无法控制地跟着他。
大概是发觉被人跟踪了,他一股脑的走进了谢枫阁。“谢枫阁?”颜亦萱仔细地念着牌子上的几个大字,“这是什么地方?”她在门口停留了片刻,“不管了,先进去看看再说。”
走进来,男男女女汇聚在此,有的拿着酒杯,有的嘴里嘟囔着什么,有的头摇晃着估计上了酒劲儿。
她四处张望寻找那人的踪迹却早已没有了踪影。
“呦!姑娘,来陪小爷我喝几杯!”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拿着酒杯要往颜亦萱嘴里倒,颜亦萱推开了他,“神经病啊!”
“小姑娘怎么还骂人啊?红姑,红姑。”
“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过来,大概是老板娘吧。“怎么了”
“你们这儿的姑娘怎么骂人呢?”男子指着颜亦萱。
“你是——你不是我们这儿的姑娘。你是谁?”红姑质问道。
“对不起,我走错了。”颜亦萱正要往门外走。
“这种地方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来人!抓住她!”一群人将颜亦萱抓住。
“你——你要干嘛?”
“你说呢?”
颜亦萱动了动手指,却没有任何动静,她又动了动还是没啥动静,“该死,难道失灵了?这下完蛋了!“
”长得不错啊!”红姑将她的脸抬起来。
“别碰我!”
“小丫头挺倔啊!”红姑笑了笑。,”你会什么才艺吗?“
“像我这种多才多艺的人当然有很多才艺了!”颜亦萱不免自夸道。
“会唱曲吗?”
“废话!”
“你!”红姑忍了下来,“唱一个看看。”
“凭什么?不要!”
“来人,板子伺候!”一根竹条立刻被递了过来,“在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的,否则你只有挨板子的份儿!”
“等我法力恢复了,看我怎么弄死你。”颜亦萱小声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
“没有。”
“还不快唱!”说着挥了挥竹条。
“唱就唱。”
“有好戏看了。”角落里一个人抿了一口酒。
元夜琴鼓奏 ;花街灯如昼
欢歌笑语飘上船头
被你牵过的手 ;揽不住永久
雨过方知绿肥红瘦
欲除相思垢 ;泪浣春袖
船家只道是离人愁
你送我的红豆 ;原来会腐朽
可惜从没人告诉我
寒江陪烟火 ;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么独留我一个人过
若你想起我
不必抱愧当时承诺太重
聚散无常 ;怨谁错
“嗯,是块好料。”红姑点了点头。
“我可以走了吗?”颜亦萱想趁机溜走,却还是被抓住了。
“带走。”
“救命啊!救命啊!”任她怎么叫喊也没人理会。
红姑将颜亦萱带到了房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
“我不会出卖自己的。”说着,下意识地将双手盘在胸前。
“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红姑笑了笑。
“咣咣咣!”
“进来吧!”
“红姑。”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
“嗯,好好调教她吧,我走了。”
“是。”
“你要干嘛?”颜亦萱退后了两步。
“你放心吧,我不想害你,我和你一样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是被拐来的?”
“不,我是被父母买来的。”
“他们怎么忍心?”
“家里穷,为了给哥哥娶媳妇,就把我买到了这儿。”她留下了眼泪。
“别哭。”颜亦萱安慰道。“你叫什么?”
“夏槐。”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我们学琴吧!”
“好。”
。。。。。。
“元夜琴鼓奏 ;花街灯如昼
欢歌笑语飘上船头
被你牵过的手 ;揽不住永久
雨过方知绿肥红瘦
欲除相思垢 ;泪浣春袖
船家只道是离人愁
你送我的红豆 ;原来会腐朽
可惜从没人告诉我
寒江陪烟火 ;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么独留我一个人过
若你想起我
不必抱愧当时承诺太重
聚散无常 ;怨谁错
欲除相思垢 ;泪浣春袖
船家只道是离人愁
你送我的红豆 ;原来会腐朽
可惜从没人告诉我
寒江陪烟火 ;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么独留我一个人过
若你想起我
不必抱愧当时承诺太重
聚散无常 ;怨谁错
寒江陪烟火 ;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么独留我一个人过
若你想起我
不必抱愧当时承诺太重
聚散无常 ;怨谁错”
“究竟怎样才能出去呢?”她盯着每一个出口,“过几天是难得的机会,要是错过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台下的人听的是如痴如醉,声声夸赞。而颜亦萱却想趁着这个机会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几天后。。。。。。
“选花魁大赛现在开始!”
“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惟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台上每个人都在精心准备着,却唯独不见颜亦萱的身影。
“颜亦萱呢?”红姑问道。
“不知道。”
“快去找。”红姑急了。
“是!”
“小样,要选花魁你自己怎么不去选啊?我不和你们玩了,拜拜。”台下,颜亦萱身穿一身男装,戴着一顶帽子,少不了几分俊俏,低着头往人群外跑去。
“哎呦!”好像撞到了什么,颜亦萱抬起了头,“是你。”
“你认识我?”
“我——”
“季公子!季公子!”人群中一个女子的声音仿佛在呼喊着谁。
“我去!”
“叫你的?”颜亦萱问道。
“在下季雨卿,以后见面了再聊,拜。”他焦急的喊道。
“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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