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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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江湖-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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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衡其和那叫金环的丫环手牵着手走进店里去后,那十四公主见衡其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由凤颜大悦,当即将衡其和那丫环送进了一间客房权作“洞房”,让那金环和衡其玉成好事。衡其又傻又疯,神经病一个,自然分不出那丫头是美是丑、是香是臭,和那丫环滚在床上就干那事。虽然两个人是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如饿狗嗅到了屎一样都兴奋难耐,然而在采取什么体位的问题上两人却意见相佐,塌鼻豁嘴当然希望“男上女下”采取正面体位,衡其却别出新裁,一定要那塌鼻豁嘴面朝下趴下,他要骑在塌鼻豁嘴的背上,象骑驴一样,一边摇头晃脑地傻笑,一边把玩他的那话儿。那塌鼻豁嘴只能干着急。好容易等到衡其疯完了,她以为衡其该干“正事”了,没想到衡其一下子记起了梦游时吃人肉的滋味,竟在塌鼻豁嘴白花花的屁股上狠咬了一口,塌鼻豁嘴立刻疼得杀猪似地嚎叫起来……

第八十章 平淡真情

 他骑在塌鼻豁嘴的背上,象骑驴一样,一边摇头晃脑地傻笑,一边把玩他的那话儿。那塌鼻豁嘴只能干着急。好容易等到衡其疯完了,她以为衡其该干“正事”了,没想到衡其一下子记起了梦游时吃人肉的滋味,竟在塌鼻豁嘴白花花的屁股上狠咬了一口,塌鼻豁嘴立刻疼得杀猪似地嚎叫起来……

塌鼻豁嘴疼得尖叫一声逃出了客房,逃到了公主的房间里。公主自此方才知道衡其“病”了。这时衡其已被她的手下制服,公主下令立即启程返回河凉,为衡其治“病”。

如此一来,也打破了曾国文他们的计划。曾国文道:“为今之计,只有我和钱老二先暗中跟着他们,虾皮、老吴你们几个先回万花谷,向杨浩他们通报情况,请他们派人来支援,我估计雷泽之地的事应该完了。”虾皮和吴小文都表示同意。

万花谷内,钟云已经带着“雷厉珠”先行告辞,救他的心上人去了,一剑则和小莲、阿菊、虹虹去结草庐接郭胜的儿子郭离,谷内只留下明月仙子等人。那李诗茵捧着“雷厉珠”如呵护着一个婴儿,喜滋滋地来找衡其,没想到却告知衡其失踪了。李诗茵不由心急如焚……正在这当儿,虾皮等人赶回来了。

李诗茵一听衡其被十四公主赐婚的丫环劫走了,还差点“玉成好事”,不由大急,急忙央求明月仙子等人帮她找回衡其。小珍道:“这事交给我们姐妹去办好了。”当即带了小红、冬香火速赶往河凉王府——当然李诗茵也跟去了。

十四公主一行其实尚未回到河凉王府,他们一行总共有两乘大车,十四公主坐了一乘,衡其和金环丫环坐了另外一乘,其余的丫环、武士皆是骑马。这日他们正行进在一条峡谷中。小珍等人已经驾“火遁”赶上了他们。小珍让李诗茵、曾国文、钱老二他们在山顶上等待,她们三姐妹下去抢人——不外乎是老一套的伎俩,打出烟雾弹,然后趁着混乱抢人。

不多时,她们已经凯旋而回。然而令李诗茵等人不解的是,小珍她们竟将那金环丫环和衡其一道救了回来。曾国文皱眉道:“怎么把这丫头也带来了?”小珍无奈道:“我们也没办法,他们这个样子……”众人一看,不禁瞠目结舌——只见衡其和那金环竟然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衡其其实神志已经完全不清,只是被动地在那里傻笑,倒是那金环紧紧地抱着衡其,生怕他被别人抢走,更让人骇异的是,那女子竟两眼垂泪,满含深情,莫非这个女子也是一个痴心人?她对衡其竟是一往情深?由于她的手抱得太紧,小珍她们竟没办法将她和衡其分开,只好一并弄了来。

李诗茵一见衡其如此形状,顿时心中大忿,如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钱老二道:“小珍姑娘,赶快想办法将他俩分开呀,这实在不成体统!”小珍等人名义上是杨一剑的妻子,其实和黄花闺女差不多,对男女情事也是一知半解,如今看见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自然也觉得不堪入目、羞怯交加,也不好强力将他二人分开。还是曾国文比较老成,急忙道:“还是先把他二人弄回万花谷再说吧!”于是小珍驾起“火遁”,率众离开了这里。

再说一剑等人来到结草庐,众人以内都忐忑不安,不知如何面见郭离……郭离早迎了上来,高兴道:“你们可回来了,那缩头乌龟呢?”一剑等人心情沉重,都默然无语。郭离并未看出异状,只是往众人身后看:“缩头乌龟你藏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要跟我玩捉猫猫吗?”阿菊、虹虹早掉下泪来,小莲忍住泪水道:“郭离,你爹他有事去了,他叫我们来接你……”郭离和小莲她们并不熟,因为上次她们并没有来,他只和一剑熟。因此他摇着一剑那只空袖筒道:“杨叔叔,缩头乌龟上哪去了?他为什么不来呀?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一剑勉强挤出一丝笑脸道:“你爹他是有事去了,他叫我们来接你……”“接我?接我去哪里呀?缩头乌龟说过,这里就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哪里也不能去!”

“我们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那里有很漂亮的房子,还有很多鲜花和你不认识的人,我们还可以去城里,去逛街,买很多好吃的东西……”阿菊强作颜笑道。小莲、虹虹也使劲点头。郭离警惕地看着她们仨道:“你们是谁?穿得这么花,是不是狐狸精?缩头乌龟说过,穿得花的女人都是狐狸精,叫我不要理睬她们!”

“狐狸精?”小莲姐妹三人都被逗得笑了起来,阿菊看出这郭离不谙世事,想要逗逗他,故意在他面前转来晃去道,“你怎么说我们是‘狐狸精’?你见过‘狐狸精’吗?狐狸都拖着一条长尾巴,你看我们有尾巴吗?”郭离搔着头皮一想也是,他打了这么多野味,也打到过狐狸,不过确实没有见到这么漂亮的“狐狸”,不过他还是想要撩开小莲等人的衣裙看一看她们有没有“尾巴”,小莲等人当然不会给他看,但也不好喝斥,只好和他“捉猫猫”、转圈圈,不让他撩到衣裙。小莲三姐妹的轻功都至臻入化,那脚步比芭蕾舞演员的还要轻盈,郭离虽然也跟着他爹学过功夫,那步法比起小莲、阿菊等人来那就差得远,就象一只大笨猫一样去逮三只轻盈的蝴蝶,如何逮得住?

一剑见郭离转得晕头转向,心有不忍,忙制止道:“好了,不要闹了,你三位姐姐逗你玩呢,她们哪是什么‘狐狸精’,她们是地道的女孩子。”阿菊忽然道:“不是‘姐姐’,是‘妈’。”郭离傻呵呵道:“‘妈’是什么?”他打娘胎里出世就不知道什么是“妈”。虹虹道:“就是娘亲。”郭离有点似懂非懂:“缩头乌龟好象说过,我是有娘亲的,不过我的娘亲出远门去了,难道就是你们?”阿菊等人齐道:“不错,我们就是你的娘亲。”“你们三个都是?”郭离歪着脑袋狐疑道。

阿菊道:“不止我们三个,还有六位呢。”郭离掰着手指头算道:“三个加六个……啊,我有九个娘亲?”阿菊等人齐道:“是啊是啊,我们快走吧,她们都在等着你呢。”郭离道:“你们不骗我?你们真的是我的娘亲?杨叔叔,她们说的是真的吗?”一剑点头道:“不错,她们说的都是真的。”虹虹道:“不要叫他叔叔,他是你的爹!”郭离看了看一剑,摇头道:“不,他不是我爹,缩头乌龟才是我爹!”小莲道:“他是你干爹。”郭离道:“干爹是什么?”阿菊道:“好孩子,别问了,干爹也和爹一样,是你最亲的人。快收拾一下,我们快走吧。”郭离虽然满腹狐疑,但禁不住阿菊她们三个的轮番游说,终于决定跟她们走,而且真的叫了她们“娘亲”。

不能怪孩子有奶便是娘(这几位都是黄花闺女,乳腺都还没有发育成奶水呢,那是十月怀胎的母亲们的专利),这孩子真的可怜得很,一出世就没了娘,现在又把爹没了,世上还有谁有如此悲惨?也许有和他相同境地的,但又有谁有如此纯真,根本就不知道悲惨的命运已经降临到了自己头上?

不过他又是幸运的,他现在又有了一位干爹和九位娘亲。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里,这是人世间最纯真的感情!什么是侠义?具有人间最朴素的真情就是侠义,这比起那些自诩为“侠义之士”却干着龌龊勾当的人来说,要崇高得多!平淡之中见真情!真情不需要做出什么惊天伟业,只要你付出一份平常的爱心就已经足够。可惜多数人并不懂得这个道理。

第八十一章 尴尬衡其-1

 小珍等人刚降下云头,钱老二便扯起嗓子朝木屋里的人叫道:“虾皮,老吴,来几个人做一副担架,把这两个人抬进去!”虾皮等人闻声走了出来,只见衡其和一个女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钱老二和曾国文正试图把二人分开,而小珍等人都站在一旁,以袖遮面,脸红腮烫,不忍注目。虾皮等人先是诧异,等到目光触到衡其和那个女子不仅是赤身裸体,而且是肌肤相挨、互相缠绕在一起时,顿时都大吃了一惊,随后出来的那些女孩子更是尖声大叫,以双手蒙眼,不过间或也透过手指缝偷看一下,一个个都忍俊不禁,但却不好意思笑出声来。吴小文不愧是“班长”,到底比别人要镇静一些,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把他俩分开?”

钱老二摇头道:“不行呀,那个女的夹得太紧了,衡其拨不出来!”他的本意是那个女人的手抱夹得衡其的身体太紧了,衡其的身体没法从那女子的手中拨出来。不过听在吴小文、虾皮等人耳里就变得非常“黄”了,吴小文等人还以为是衡其的那东西被那女子“夹住”,拨不出来呢。

有人叹息有人摇头,还有人替李诗茵不值。认为衡其太不是东西,太辜负了李诗茵了。夏红当场劝道:“李诗茵,这样的花心大萝卜不要也罢,你不要太难过了。ZE i8。电子书”邓莉等女孩子则大骂衡其不是东西,是“陈世美”。黄跑跑也义愤填臃道:“衡其这个畜生,真是下流无耻,简直就是个人渣、败类、伪君子、假道学……你看你装疯卖傻干出来的事,是人做的么?”龙拐等人也摇头晃脑:“就是,象衡其一类的政治骗子骗了我们多少年?简直比美帝、苏修、疆独、藏独还要坏,十足是个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假马克思主义者、托洛茨基分子的典型!他是埋在我们身边的‘定时炸弹’,这次幸亏他自己跳出来了,让我们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不然我们还要继续被他‘蒙蔽’!”

曾国文激动地批评龙拐、黄跑跑等人道:“同志,说话请客气点,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要动不动就搞‘左’的那一套!‘左’那一套害死了多少人?啊?你们看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吗?就在这里乱放炮?”

“老神,我看你是形左实右,是严重的‘右倾机会主义’!”王庆叫道。

钟礼兵笑道:“老神你就不要批评他们这些‘左派’了,还有衡其,我看他最多是个道德沦丧者,爱情骗子,和政治扯不上关系,希望有的同志要‘有的放矢’,不要找不着茅坑乱拉屎!”

黄跑跑针锋相对道:“象他这么反动、无情、喜新厌旧的家伙,黑锅他不背谁背、屎盆子不扣他头上往谁头上扣?”

“你们够了没有?人家没干那事你们怎么胡乱栽赃?你们看清楚他的‘弟弟’在哪里?有没有进去了?这只是那个女的抱得他紧嘛,怎么就上纲上线了呢?捕风捉影、掩耳盗铃是不是?”钱老二听见众人排遣衡其,很不高兴道。毕竟衡其是他的铁哥们,尽管衡其出了这么大的丑,钱老二还是要给他维护一下面子。

“废话少说,先把两个人弄进屋里去!”虾皮搔着花岗岩脑袋道。这时王庆道:“我看关键是要把那个女人的手弄开,不过男同志弄有点不方便,这就要看妇女同志们的了。”众人道:“还是先抬进屋去再说。”

于是,钱老二和曾国文抱住了衡其的两条腿,龙拐和黄跑跑抱住了衡其的头,夏红、高媚真、邓莉、聂小霞则抬起那个女的,喊着号子将二人弄进了木屋,放到床上。

这时那女人仍死抱着衡其不放。众人先是试着劝说那女人放手,但那女人不知是听不懂他们的话还是感觉已经麻木,就是不松手。吴小文道:“看来只有来硬的了!”不过也正如王庆提议的,男同志不方便出手,于是几个女生便轮流上阵,试图去掰开那女人的手,但试了很多次都是徒劳。众人都快泄气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力气这么大,简直就象是一只肥河蟹夹住了食物,谁也休想从它的一对大螯中把食物夺走!

宋老干忽然干咳了两声:“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笨呢?挠她的痒痒嘛,我就不信她不松手!”众人一听果然深受启发,纷纷叫道:“对呀,挠她的痒痒!”当然这个工作还是由女生来完成——高媚真和夏红一人去挠一只那女人的胳肢窝,那女人果然“格格”大笑,终于松开了手。

众人趁机一拥而上,男的抱衡其,女的抱那塌鼻豁嘴,终于将两人给分开,放到了两张床上,同时给两人各裹上一床毛毯,遮住羞部……

衡其服下了雷厉珠煎熬的药,终于恢复了正常,将所有的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既不知道自己吃过死人肉,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当过神经病,更不知道自己曾经和那位塌鼻豁嘴“玉成过好事”。照例悠哉悠哉象没事人一样。钱老二、高媚真等告诉了他病中的情形,让他去找李诗茵表达谢意。衡其听罢,方才大彻大悟,赶忙屁颠屁颠去找李诗茵表示感谢。

没想到李诗茵关紧房门就是不见他,任凭他求爹爹告爷爷,李诗茵就是不开门,也不应他。显然李诗茵仍然不能接受他和塌鼻豁嘴“恩爱缠绵”的事实。衡其只得赌咒发誓道:“八婆,你就看在我老周过去对你的一片情意上,放过我这一次吧,这一次实在是事出有因,并非我老周花心啊!何况我老周还是保持了处男之身,并没有‘失贞’!”李诗茵在房内道:“不用说了,你去找那位金环姑娘吧,不要‘辜负’了人家——再说你们是公主‘赐’的婚,我一个小百姓哪敢反对呢?”“八婆,你这样说就是置我老周于无地自容之地了!就算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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