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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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锋无形-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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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牧量较高的牧区,人们不怕狼群,而怕独狼!

    来了狼群,牧民们可以联手防狼、灭狼,从而避免损失。

    神出鬼没的独狼,行踪难以捕捉不说,一旦被趁隙,羊群,甚至是牧羊人都凶多吉少。

    后世汉奸走狗的孝子贤孙们,利用网络四处张贴月经帖,试图给小鬼子的侵略战争、殖民统治美化、贴金。

    因而将日伪统治下的东北鼓噪成“皇道乐土”、“没有饥荒、贫困的经济发达区域”。

    而事实上,小鬼子为了达到掠夺东北资源用以侵略,也真搞了不少“建设”。

    这不,鬼子盯上后世南票区的矿产、森林资源,由满铁公司“出资”,伪满政府出面大肆征发民夫,修筑女儿河到大窑沟的“通裕线”铁路。

    沿线密布煤窑、矿场、伐木场,将一车车原煤、木材、矿石,源源不断地运往鬼子国内搞他们的侵略生产。

    这就好比盗贼为了占据谁家宅院、攫取财物,在这户人家墙上挖了不少便于出入的“门洞子”,搭了不少便于上下的梯子。

    后来盗贼被这家人打跑了,主人家修缮一下那些门洞子、梯子什么的继续使用。

    于是盗贼的私生子们抱怨说:哼,打什么盗贼,瞧偶亲爹、亲爷爷们,给你们弄了多好的建设啊,不知感恩的支那人……

    更何况,小鬼子搞所谓的“建设”哪一项不是以中国人民的血泪,累累白骨为代价?

    赵振海的那些老伙计,就是被日伪一个个拿绳索捆上,押往筑路工地或是煤窑、伐木场来充当“苦力”。

    他对日伪掳走那些弟兄耿耿于怀,几次萌生想要提议,暂缓执行木马行动,先合力将他们救出再说。

    腹黑却自有打算,觉得在鬼子专为矿产与森林资源搞出的“通裕线”上闹一闹,只要三五个人就够了。

    趁机救出些可靠的弟兄来扩充队伍,并弄来亟需的Z药,自是不必说了。

    还可以将日伪防卫重点转向山区运输线,为木马小组争取行动时机。

    最重要的是,军事术语中有个词,叫战略统筹。

    既然鬼子汉奸此次使出阴招,歹毒地集中批量“处理”那些抗日绺子成员,试图鱼目混珠放狗对付特勤旅。

    那么找出空当,将那些身陷囹圄的绺子成员弄出来。

    与那些甘当鬼子走狗的相比,这些宁死不降的中国爷们无异于是野狼。

    甭管他们怀着怎样的心态,仇视侵略者、不甘当亡国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一时半会儿要强求他们唯特勤旅马首是瞻,那是不切实际、自欺欺人的幼稚想法。

    由他们这些野狼各奔原先的山野领地,去惩戒叛逆、清理门户。

    驾轻就熟地将鬼子唆使的走狗除去的同时,也造出特勤旅已在伪锦州省展开浩大攻势的假象,无疑是最妙的选择!

    赵振海拉起的小杆子里,有个叫林大顺的原东北军士兵,九一八之后一直顽强战斗。

    后因所在的队伍作战失利,被鬼子掳到郭家屯附近一处伐木场,当了三年苦力。

    前不久,这个伐木场的五名韩国监工,押上十多个苦力到郭家屯运粮,林大顺就在这些苦力中。

    趁监工跑到小酒馆买醉之际,林大顺扒上一辆过路的煤车,稀里糊涂地被拉到葫芦岛。

    恰好在老和尚台当长工的贺二根、白金明二人,被日伪派夫到港口充当装卸工。

    见煤堆上呼啦啦滚下一个人来,心知是“逃工”,便顺手递给一个抬筐,帮着掩饰过去。

    随后三人一起,溜回白塔峪附近山林,直至被赵振海遇上。

    赵振海转战辽宁、热河数年之久,深知跟日伪硬碰硬讨不着好。

    便利用林大顺熟悉那处伐木场情况这点,制定一个个巧袭伐木场的计划,以其夺取鬼子护场队、韩国监工武器,武装自己的队伍。

    进而顺势解决位于郭家屯附近公路工地上的鬼子,救出被掳作苦力的弟兄。

    这处鬼子伐木场,原有鬼子浪人十五个,韩国看守三十八人,配备三八大盖二十支、歪把子机枪两挺、南部式手枪五支。

    而被掳作伐木苦力的中国人,则有二三百。

    现在由于鬼子施行“义勇队”计划,掳了不少绺子成员充当苦力,相应地加强看守力量。

    浪人人数翻番,韩国看守更是增多达近百人。

    苦力人数,林大顺却说不出个大略数字。

    之所以“苦力”没个定数,一方面是恶劣的“工作环境”迫使逃亡时有发生,另一方面是日伪实施残酷的连坐制。

    他们将中国苦力每10人编为一个“工作班”,班顺序之外,强加个人1至10的编号。

    只要现逃亡,若逃亡者属于单号的,同班双号五人必死无疑,反则反之。

    是不是逆来顺受,老老实实干活,就全体安全了?不是的!

    由于伐木是重体力活,而日伪监工又连粗糙的棒子面都掺杂玉米梗粉末来克扣。

    导致不少苦力身体每况愈下,无法完成“定额”,惨遭殴打致死。

    鬼子监工头子近藤,曾下令将二十多没有完成定额的苦力集中群殴互打,随后不论死伤挖坑掩埋。

    没死没伤的呢?特别“恩准”充当“伙房役夫”!

    也就是为日伪还有苦力们炊煮,同时得充当打手,对付自己的同胞。

    每当有新的苦力送来,这些被强迫充当打手的苦力,就必须以人盯人方式,防止“新人”逃跑,并拳脚相加教训那些“不老实的”。

    林大顺说起这些的时候,痛心疾首地坦诚,他就是受这样的“恩典”,才得以不死,却伤害了不少同胞!

    寒冬迫近,鬼子充当伐木场“场部”的山沟里,不时响起轰隆隆的爆炸声。

    “快快地干活,慢慢的,不许吃饭,死啦死啦的……”

    每当爆炸声刚停,鬼子近藤便狰狞地胁迫苦力们冒着哑炮危险,蜂拥挤到炮眼处挖土搬石,修筑进山通道,方便来年攫取更多的木材。

    “吴掌柜的,那个张牙舞爪的矮冬瓜,就是鬼子头近藤。

    “您不是说,您那狙击枪打个四五百米都成吗?”借俺使使,俺一枪崩了他个***……”

    远处山坡杂草间,林大顺死死盯住近藤,咬牙切齿地说着,还真伸手抢枪。

    “扯淡!

    “呵,你一开枪,还打不打别个小鬼子啦?”

    “这些天的辛苦,可都白瞎了!”

    吴毅苦笑着,不容置疑地拍开他的手。

    心里一阵苦涩:“嘿,总有国人癖好造神,只要你把狙击枪的用途大略说说,就会有拿来当‘神器’的憨货!咱可不是卖狗皮膏药的……”

    “大顺,吴掌柜的说的对!”

    边上,赵振海一手压住还不死心的林大顺。

    指指鬼子架在对面半坡处的两挺轻机枪,还有十多个端着步枪来回走动的日伪。

    安抚罢林大顺,又凑近吴毅忧心忡忡地说:“吴掌柜的,瞅这架势,鬼子是不打算伐木咧!要不然俺们收回木马行动队,还有你派出的那些啥独狼小组,合兵一处再做盘算?”

    原以为,鬼子这处伐木场会像以往那样,天一亮便由日伪押着苦力到林子里头伐木。

    其场部只剩二十多个准备值夜班的日伪呼呼大睡,了不得也就两三个放哨的。

    只要摸近了,悄无声息地干掉放哨的,再解决掉留守的,就等着守株待兔,将天黑时分收工回来的挨个收拾就成了。

    现在他们改为修路了,全都窝在场部附近筑路,想要下手可就难多了。

    这儿距离郭家屯、铁路,直线距离不过三四里地。

    只要日伪受到袭击,炸窝乱放枪。

    不论是驻在郭家屯的鬼子“护路队”、伪警所,还是沿线开着装甲车巡逻的鬼子,都将快速围拢上来。

    “老赵,鬼子修路好啊!呵呵,Z药现成的哦!”腹黑放下望远镜,笑得满脸花。



………【第十七章 独狼战术(二)】………

    为了保证木马行动队的用量,加上为这次行动用了一部分,派警卫连那些人在周边鬼子工矿、据点布置。

    只抠抠索索地留了几块200克规制的药块在身边。

    眼见鬼子轰啊轰爆破修路,能不觉得再次大走狗屎运?

    “咳,吴掌柜的,俺还眼馋那机枪呢?

    “可要俺们拿得着啊!

    “莽撞可不成,像俺原先那帮王八犊子兄弟伙,就是愣头愣脑跑大路上找死的……”

    赵振海双眉竖成川字,就差没有直通通地说:吴掌柜的,可别重蹈覆辙。

    “是咧,吴掌柜,赵长官说得在理呢。”

    林大顺冷静下来,还是很有脑子的,敲边鼓式帮着劝说。

    “嘿,老赵、老林,你们看哈。到了夜里,小鬼子跟二鬼子,是不是都住在坡后头木屋里?俺们的人,全困在山洼子下头草房子里边吧?”

    略略缩回身子,冲着对面场部指指点点发问。

    “是啊。鬼子夜里盯着二鬼子,二鬼子又盯着俺们的人。”

    林大顺很肯定地回答。

    “吴掌柜的意思,是夜袭?

    “唉,鬼子那两盏探照灯,可不是摆设……”

    赵镇海有些生硬地质问。

    他不是对军事行动一窍不通的雏儿,已然明白吴毅的作战意图,觉得这样更冒险。

    哪怕是鬼子“企业”,那两盏探照灯及哨楼的位置,还有两挺机枪的配置,都选得极为符合军事要求。

    两座带探照灯的哨楼,其中一座位于鬼子、二鬼子住的木屋中间。

    另一座位于苦力们的茅屋上方土坡。

    两挺机枪,一挺在鬼子木屋房顶沙包工事内,另一挺在鬼子木屋靠山口一端土坡土木矮堡内。

    这样,无论白天黑夜,鬼子机枪随时监控其场部出入通道两端。

    同时能够居高临下,牢牢控制处在洼地的中国苦力。

    何况还有几十支三八大盖、南部式手枪,以及数目不明的手雷、手榴弹!

    只要一个疏忽,引发鬼子二鬼子警觉,试图救人者固然可以逃之夭夭,处在洼地里的中国苦力,却得遭殃。

    “嘿,甭担心!俺一个人就能解决鬼子二鬼子。

    “带你们来,主要就是对付山洼子里头的自己人。

    “有时候,自己人比鬼子还险恶!”

    腹黑淡然一笑,以大不敬的口吻说。

    “啥?”

    赵振海、林大顺猛然瞪大眼珠子,一副想要爆发的神态。

    纵然自己人有万般不是,哪有瞧不起到如此程度的!

    要不是看在这家伙是风子的掌柜份上,两人可要合力来一顿痛扁,教训教训这号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人”了!

    跟自己人打口水战,腹黑觉得无论是在原时代,还是跑到这时空来,一样是辩不胜辨!

    谁叫咱们就是个惯于窝里斗,善于给自己人使绊子的民族合集啊?

    “嘿,咱那时代网络。

    “不懂战略却成天卖骚呱呱的,不知战术为何物却言必自吹自擂的,见得还少啊?

    “咱自个防微杜渐,别像蹩脚影视作品那样。

    “动不动就让‘自己人’再三坏事误事,还恬不知耻吹嘘说是‘表现宽容’就好!

    “对敌作战,容不得嘴炮孬货嚯嚯嗨嚯嚯……”

    争不过胡搅蛮缠类的自己人,只好颇为阿Q地自我安慰。

    反正让着他们点,也不是什么伤大雅的事儿。

    还有啊,等待总是件熬人的事,自己人扯扯皮时间也过得快点。

    夜幕终于渐渐降临,低沉的天空似乎缓缓敌压到山顶。

    不停地眨巴着的星星,像是夜猫子们一双双精神抖擞的眼睛,想要看清暗夜里的风吹草动,弄清眼巴前发生着什么,估计将要出现什么。

    鬼子两座哨楼上的探照灯,晃着刺眼的光柱子,来回扫过苦力房、山坡上的沟沟坎坎。

    严防有胆大包天的苦力逃跑,或是有哪些不开眼的“马匪”试图救人。

    只是,无论是鬼子二鬼子,还是那些累得虚脱失去人形的苦力,都没有留意到。

    就在鬼子吆喝着收工,二鬼子奉若圣旨般大呼小叫收拢苦力的时候。

    三个身着杂草伪装的人,借着黄昏与吵杂掩护,敏捷、警惕地溜到场部后边的山坡上,在一处嶙峋岩石间潜伏下来。

    “吴掌柜,真有你的!”

    趴在石头缝里,赵振海竖起大拇指,轻声赞叹。

    他们三人刚刚在这儿趴下,还来不及把气喘匀,鬼子的探照灯便一搭接着一搭扫过坡上光秃秃的石梁子!

    要是时机拿捏得差了那么几分钟,想要越过探照灯扫射区域,而不被鬼子、二鬼子们发现,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现在,相当于躲入灯下暗影,只等四处晃荡的鬼子二鬼子、干杂活的苦力们停歇下来,就可以动手了。

    “汪汪……”

    蓦然,一阵凶悍的犬吠声响起。

    “糟咧,鬼子近藤养了条东洋犬,俺忘说咧……”

    林大顺一个哆嗦,侧着身子就想伸出枪去拼命。

    赵振海闻声,也是迅速伸出枪口去,一副全神戒备状。

    “沉住气!俺们处在下风口,鬼子的狗不是冲咱们叫唤!”

    一把拉住他们,低声制止。

    白天观察的时候,虽然没有瞧见鬼子近藤像影视里头那样,牵着狼狗耀武扬威。

    但是留意到鬼子们的住所门前,有个盖得挺结实的狗屋,早就防备着了。

    此时已是初冬,刮的是西北风,而潜伏点处在山坡西南端,是为下风口。

    该死的东洋杂交狗嗅觉再好,还能逆风辩味?

    说那死狗听到异响而狂叫,更不可能!

    到处都是踢踏的脚步声,嘈杂的人声,风刮杂草哗哗声。

    要是小鬼子这狗还能辨别出什么异响,那可真是“神器”癖好者顶礼膜拜的“神狗”喽!

    还是鬼子、二鬼子体贴,山洼子边上的探照灯雪亮地罩定山坡通往山洼子的大路上。

    矮冬瓜般的鬼子近藤,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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