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妃哑妻:邪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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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妃哑妻:邪王情深-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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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姑娘,城主大人吩咐老奴带您前去大厅。”

    诗如画冷冷瞥他们一眼,二话不说甩袍向前走去,风管家见状无奈,只好跑到前头带路。

    大厅内,赫离蕘高坐首位,冷如刀峰的双眸轻描淡语的扫过如坐针毡的简梦蝶,随后,移向步入大厅的诗如画。

    诗如画两眼瞧去,大夫人也在,心里已有底,不想再挑衅赫离蕘底线,乖巧的走到一边站定。

    赫离蕘一耸眉,饶有兴趣的撩她一眼,掩盖在浓厚幽黑睫毛下的双眸闪过一抹淡淡笑意,说出的话却冷如寒冰,令人胆战心惊。

    “前阵子黑夜发生的事大家都清楚,梦蝶身为城主府大夫人,代表的是城主府的颜面,如今,你一个刚来的人把大夫人伤的如此之重,有失尊卑,诗如画,虽然你是本城主带回来的人,但,在府内,也容不得你放肆,你伤了大夫人,令其在下人面前失了尊严和本分,虽已惩罚于你,不过,在下人面前也该有个交代,否则,以后梦蝶该如何为本城主管理后院家眷,风管家,按照府中规矩,以下犯上者,该施以什么责罚?”目光扫过来,令风管家一阵心惊。

    诗如画和简梦蝶也是一阵心惊,尤其是诗如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还要惩罚她,不分青红皂白,也不问任何理由,就是为了维护那个女人的尊严,她心中有些震怒,还有一丝令她这些天困扰不休的酸涩,像针扎到肌肤一般疼,痛到身体各处,痛到骨子里,令她晚上也休息不好。

    她不明白这股酸涩和淡淡的失落是什么?她从来没体会过。

    风管家踏前一步,低头躬声回答:

    “回大人,杖责50!”说完,又退回原地,沉默不语!

    诗如画眼眶里蕴藏着一团烈火,一方面显得大胆、倔强,甚至严酷得过分,别一方面又惹人怜悯,浮现淡淡烟雾。

    她在无声的控诉,控诉赫离蕘的蛮不讲理!

    赫离蕘扫她一眼,他的眼神.依然是那样冷淡.波澜不惊,如像两只深不可测的古潭.石子投进去,连波纹都不起。

    “50不够,杖责100!”冷酷的话令诗如画心沉如海,双眸被熊熊烈火燃烧,抿紧的娇唇隐隐有些抽搐,小手压抑不住的颤抖,死死攥紧掩藏在水袖内。

    而坐在一边的简梦蝶心惊过后就是天大的喜悦,眼如弯月,脸上含着春日的光辉,像花房里充了蜜一般,美不胜收,城主大人并没有忘记她受的委屈,也没有忘记她受的伤害,原来,她在城主大人心里还是有位置的,想到前日自己的鲁莽,给殿下送去的鹗,心中不免有些不安,但是,在看到诗如画时,瞬间又把那股不安抛掷脑后。

    当然,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忆犹新,她不会当着诗如画的面落井下石,在这城主府内,谁不知道她温柔贤淑,宽容大气,体贴下人呢。

    想到这里,她起身,走到赫离蕘身侧,温柔开口:

    “大人,诗姑娘也是无心之举,臣妾看杖责就算了吧,毕竟,她年龄如此小,怕是经受不住杖责100呢。”

    赫离蕘撩眉,一把搂她入怀,下面站立的丫鬟和佣仆赶紧低头,大气也不敢出,只有一边的聪儿和兰儿脸露惊喜,激动不行。

    粗粝的手指揉捏着简梦蝶柔软细腻的下颚,深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寂静的大厅内响起:

    “你是正室夫人,以下犯上者,都该惩罚。”

    简梦蝶欣喜,更加放软身子,整个人揉进赫离蕘怀里,脸露羞涩,妩媚动人,透过缝隙,微冷的双眸落在诗如画身上。

    就算你赢了我,可我赢得城主大人,你还是输了!

    全身冰冷的诗如画眼睁睁看着二人在那里温柔倦意,浓情蜜语,心中那股不适更加深更加痛。

    “风管家,你还等什么!”

    冷冷的声音令风管家回神,偷着瞅了几眼赫离蕘,见城主大人依然故我的在与大夫人温柔眷绮,知道今儿诗姑娘是躲不过了,便令辽财搬来长桌,诗如画见状,眼中凶狠更深,隐隐浮现一丝猩红,不过在瞧见赫离蕘投射过来的目光,阴森、冷酷、和深深的警告,她好似浑身都没了力气,一股悲涩狠狠攫住心神,被聪儿和兰儿木然的拉着趴在长桌上,抬头,双眸紧紧盯着前方的男女,一片平静,再无半点波澜!

    ‘啪、啪、啪。。。。’声不绝于耳,辽财和另一仆人举棍轮流落下,寂静的大厅内只听得阵阵啪啪声,猩红的鲜血渐渐染红冰蚕雪丝,红色与红色相融,冰蚕的银色在阳光中反射出丝丝缕缕的光彩,更加刺眼、鲜艳。

    汗水浸湿了额头,发丝顺着汗水黏贴在脸侧,一滴滴汗珠汇聚在下颚,缓缓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慢慢晕开,渐渐汇聚成一滩。

    扶着桌子两侧的小手青筋突起,五指使劲扣进桌面,颤抖的厉害,被宽大的水袖遮掩。

    诗如画咬牙,不令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那双平静的双眸渐渐明亮,渐渐被雾气挡住,看不清面前男女。

    简梦蝶心中快意冷笑,脸上温柔如水,眼露心疼,揪着赫离蕘袖子的小手微微颤抖,好似有些心疼,不忍。

    感受怀中女人佯装之意,赫离蕘心中杀气弥漫,不露丝毫气息。

    低敛双眉,望向怀中女人,眼神清冷如月,看似温情,温情后隐藏深深的暴戾。

    他恨不得亲手撕裂怀中女人,不知为何,那一杖杖落下,不像砸在她身上,像砸在自己心里,压迫心脏紧缩,一股窒息令他呼吸变粗,掩藏在宽袖中的五指已经屈拢,指甲扣进肉里,不知痛为何滋味。

    这样的感觉他是陌生的,也是令他惊骇的,在诗如画身上,他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情感,看着那双明亮浮现雾气的眼睛,他强迫自己忍住,这朵带刺的玫瑰,野性的花朵,会不会在自己手中提前枯萎,凋谢!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除了覐生环,他好像要的越来越贪心,他想要那个野性十足,凶狠如狼的女人,就像在草原上自由奔跑的狼儿,无拘无束,畅意游乐!

    此刻的她,就像被囚在笼中的鸟,折了翅膀,再也无法飞翔!

    眸光一转,心中陡然想起老太爷话中那个赫家的顶尖存在,对诗如画的心疼与愧疚瞬间覆灭,眸光,又被一层冷漠覆盖,嘴角微翘,眸底流动森严与寒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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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原来对他动心了!
    诗如画软塌塌趴在床上,屁股皮开肉绽,鲜血浸染着衣裙,黏合在一起,阵阵钻心似的疼,诗如画头枕着双臂,眸光冷漠,看不出一点光芒,就像寂灭的篝火,黑雾幽深。

    小小的细眉紧紧皱在一起,凌乱幽黑的发丝披散在背后,有一些散乱的伏在脸侧,此刻,她看上去是如此的脆弱,就像易碎的瓷娃娃没有半点杀伤力。

    当简梦蝶带着一堆丫鬟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一团耀眼的红裹着那个虚弱至极的女人,看着那红,她心中就恨,恨意难平。

    身为城主府的大夫人,她还是要保持风度,要笑,笑的温柔,笑的体贴,就犹如此刻,城主大人一声交代,她必须带着一堆人来看看她死了没有。

    袅袅移步,走到床边,微低身子,眸光眯着笑意,柔声问:

    “如画妹妹,是不是很疼啊,哎,城主大人也真下的去手,这么个小小的人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姐姐这心里可是疼的要命,顾大夫,麻烦你快给如画妹妹好好瞧瞧,可别留下什么伤疤,这对女孩子不好。”简梦蝶移开身子,让出地方,一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背着药箱站在床边,放下箱子瞅瞅已经肿起来的伤口,心中也是一惊,责罚如此之重,怕是伤了筋骨。

    诗如画始终一动不动趴在床上,连姿势都没有变动,对于简梦蝶刚才说的话无动于衷,因为,此刻,她心底想的最多的就是,在受责罚,看见赫离蕘和简梦蝶在她面前亲昵时,心里的那种感觉是什么?有这种感觉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只要看到赫离蕘和他夫人在一起,她心底就有些不舒服,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何?又没有人可以咨询,想她从护魂棺中被金在民释放,长久以来她都流窜在扶桑林中以野兽为生,从未接触过人类,如今,赫离蕘是她第一个见到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能够压制住她的男人,在流沙之地时她没有这种感觉,只有到了城主府中以后,她才渐渐有了这种酸涩悲伤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七情六欲吗?可,为什么她对别人没有这种感觉,独独对那个屡次伤害她的男人有感觉呢?紧皱眉头,心中百般纠结,依然想不明白。

    “大夫人,时间有些久,您可以坐下歇息片刻。”

    “好,秀儿和云儿你们以后就是如画妹妹的贴身丫鬟,留下来协助顾大夫照顾好如画妹妹,不得有半点失礼,否则,家法伺候,懂吗?”简梦蝶走到床边厉声吩咐。

    “是,大夫人,奴婢听从吩咐。”秀儿和云儿连忙躬身,有些慌张的回答。

    谁都知道,大夫人看似温柔体贴,好说话,谁见着她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可是,真要遇到犯事的人,她绝对会是一个很严厉的主子,能够在大夫人手里活命的都是命硬的人,刚来府里那阵,二人不太懂府里规矩,开罪了大夫人,那次,如果没有风管家求情,她们二人早已魂归地府,所以,听见大夫人的吩咐哪还敢不从命。

    一个奴婢还不值得简梦蝶多上心,看着软塌塌趴在床上的诗如画,无动于衷一副心死模样,心中就是快意,多日来郁闷的心情得以舒畅,柔媚的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如画妹妹,今儿个起秀儿和云儿就伺候你起居,缺什么少什么都可以告诉本夫人,本夫人一定会为你办置的妥妥当当。”

    低垂的头动了一下,诗如画枕着胳膊侧首,撩眉,清冷的眼神扫向床边难掩喜色的女人,眸底一片平静,静静凝视,她的目光令简梦蝶喜悦的心陡然凝固,脸上温柔之色渐渐僵硬,想到昨晚的事情,简梦蝶心中一憟(su),渐渐冷静下来,放低身段,轻声对诗如画道:

    “如画妹妹,知道你心中痛苦,可是,这是城主大人的吩咐,你也看见了,姐姐我也为你求情了,但,城主大人并不允许,所以,如画妹妹还是好好养伤要紧,至于其他,放下以后再说,喏,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清香雨露膏’对伤口很有好处,多抹几次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扫了一眼白瓷小瓶,清冷的目光又落在简梦蝶身上,带着沉思和探究。

    这样的目光倒是令简梦蝶心中直犯嘀咕,就在这时,府里佣仆来报,雪海阁落舞烟来了。

    “如画妹妹,你先养伤,稍后我再过来看你。”简梦蝶交代完急匆匆带着丫鬟仆人离去。

    顾大夫叹息一声,慈爱的看了一眼默默无声的诗如画:

    “丫头,忍着点,等会剪割衣裙时碰着伤口会有些疼,忍忍就好。”

    顾大夫打开药箱,拿出一把银色的小剪刀递给丫鬟秀儿和云儿,毕竟是臀部,作为男大夫是不方便的。

    云儿和秀儿哆嗦着小手一点点剪开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的布料。

    诗如画侧首凝视年过花甲的顾大夫,一声丫头令她心底有些柔软,被别人疼惜的一丝异样感觉萦绕心头。

    这些都不是她经历过的,很陌生,但,她在一点点品尝,一点点消化。

    向来空空的心,慢慢被这些东西装满,虽然过程很缓慢,但她却在一点点感受着其中的不同。

    由于伤口与布料黏合的太多,云儿和秀儿废了许久时间才慢慢把破碎衣服剪出来,露出满是伤口被鲜血染红的肌肤,二人看着都觉得痛的难抑呼吸,可她们未来要伺候的主子却半点声音都不曾发出,虽然,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往下落,脸色苍白如纸,贝齿咬紧下唇,她依然不令自己吭声,这得多硬心性才能够坚持下来。

    顾大夫瞧了一眼有些惨不忍睹的伤口,微微摇头叹息,这城主大人下手可够狠的。

    折腾许久,诗如画的伤口才被清理好抹上药,用单薄的被子盖好,回头瞅去,见诗如画已经沉沉睡去,小小脸蛋满是汗水,苍白的肌肤像一层薄薄的纸,轻轻一碰就破,手臂的衣服和下面的床早已湿透,顾大夫看着一阵心疼,自己十一二岁的孙女在家享受着天伦之乐,而眼前这位,明显年龄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模样,却遭受着别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生活在吃人的城主府内,将来,还有活路吗?

    顾大夫想到这里摇头叹息,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夫,帮不上太多的忙,也只有尽力不让她肌肤留下一点疤痕,也算是抚慰心中不忍。

    秀儿送走顾大夫,上前和云儿并肩站好,悄悄打量未来主人。

    她们二人听下人说,未来主人是哑巴,不能够与人正常交流,所以才不得城主大人欢心。

    跟着这样的主子,可以想象,她们未来的生活也不一定好过,二人俱是相顾无言,一丝愁烦萦绕心头却无力改变。

    傍晚,临近太阳落山,整个城主府陷入无边黑暗,只有一条条长廊吊着明亮如昼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城主府内丫鬟佣仆一片忙碌,穿梭,各个宫殿厢房俱是灯火通明,人影穿梭。

    不知睡了多久,诗如画才幽幽转醒,趴着睡觉胳膊和身子有些僵硬,酸麻,迷糊中翻身压到伤口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本来有些红润的脸蛋又变得苍白如纸。

    “主子,可不许再翻身了,压到伤口就麻烦了。”正在布置晚餐的秀儿见诗如画转醒翻身,吓得赶紧放下手中小碟,连忙帮她翻过身,拿起薄被盖好伤口,拿起湿毛巾轻轻擦拭着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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