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空谈,却有个什么用!”说话间,一个老人出现眼前。
“老爷子此话怎讲?”看着面前这身材矮小,但眼中神光充足的老人,魏炎风少有的虚心问道。
“这几人分明武艺低微,却在那大谈武学至理,真是可笑至极!”说是可笑,老人的眼里却无半点笑意,只是一种深深的失望和无奈。
“喔...嘿...还真是啦!哈哈哈......”
经老人一说,魏炎风两人才发现那几人举手投足之间那有半点高手应有的沉凝气度,只是一般庸手无疑。却在那说的天花乱坠,确是可笑。
“好空谈而不重实际,好论辩而无实学,蓬莱虽称四大学院之一,但几百年来风气一直如此,却也真叫人无可耐何啊!”老人又是一声长叹。
“几百年?几百年都是这样吗!”一想到这样的无聊谈话居然有几百年之久的历史,魏炎风大是惊奇。
哼了一声后,一丝苦笑浮上老人嘴角,轻谓道:
“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只要看一看这几百年来蓬莱是否出过那怕是一个名震大陆的真正的宗师就显而易见的啦!”
在被称为“两百年魔乱”的人族与魔族的大战的前后几百年里,在巨大的压力下,其间人族强者倍出,前有以天王刘邦为冠的“七重天”,后又有至今仍被大陆人民想像为神话人物的“四无上”(原称“五极”,后因地王已殁,故更名)。这四人俱为至今仍屹立不倒的绝世强者。或以武艺或以魔法仙术纵横不败。
而数来数去,蓬莱学院出身的弟子都从未在其中占有一席之地。几百年来只出了一个次一级的强者——“刀虎”宗无遮。这对名列大陆四大学院的蓬莱学院来说,实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
“哈哈哈哈......”一阵讨厌的大笑声突然从魏炎风口中发出。
“老爷子,你放心啦,再不要多久,蓬莱学院的鸭蛋一定会打破的!”从怀中掏出蓬莱学院的入学证明,魏炎风信心满满的道。
“只要我一成为蓬莱学院的学生,这个鸭蛋可就离打破的时间不远了!”
“是吗!”老人显然还能判断出眼前这个带着傻气的小子和绝顶高手的区别,语带不信的答了一声。
“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可是很认真的喔。”
“是吗?那还真是值得让人期待啊!”抛下这句完全无诚意的话,老人决定离这个胡说八道的小子远点。
“老爷子,别这么快走啊,我还没说完啦!”
“唉!真是伤脑筋啊!”看着追着老人后面跑去的老大,柳二叹道。
“还只是告诉别人要练成绝顶武功就变成这样,要是把我们真正想要的东西对人说出来,还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啦!老大...看来我们挑了一件不是很简单的工作啦!”
在显示了自己温柔一面十几天后,大海终于决定将用粗暴的表情面向海上的人们。天地忽的变色,狂风夹着暴雨席卷而至,在尽显天地之威的暴风雨面前,“风平”号如一片树叶一般在大海的怒涛中抛上抛下。
呆在船舱中的四兄弟大为不好过,不光要呆在狭小的舱房中发闷,还要不停的忍受一波接一波的失重感,随着“风平”号做着上下运动。
“还是老四舒服啊!”望着已经晕船晕到不省人事的海老四,魏炎风羡慕无比。
柳二和拓拔老三都躺在床上没有理他,魏炎风又道:
“不知还要几天才能到蓬莱学院啦?这种日子真是难过。”
“照时间算来,应该也到了瀛洲了吧,再过上一天也许就到蓬莱了。”柳二道。
蓬莱学院的校区分布在蓬莱群岛中的蓬莱,岱山,方丈三座岛上,而魏炎风几人需要先去报到的学院总部是设在蓬莱岛上,也就是说,四人的目的地是蓬莱岛而不是蓬莱群岛。所以,虽说早已进入蓬莱群岛地界,但仍有约一两天的海程要赶。
“明明只有一天的路了,却偏偏遇上这鬼天气。”魏炎风大叹倒霉,一边用力抓住床边扶手稳住身体。
“老大,还不只这些啦,听说这瀛洲岛附近还很不太平啦!”
“什么不太平?”
“这是前几天我在甲板上听来的。”柳二不知是也有点晕船还是别的什么苦着脸道。
“这瀛洲岛可是海匪盘据的地方!说不定一会儿就让我们给遇上了!”
“哈...老二,这还不用担心,这种鬼天气,我才不信有那个笨蛋海盗会蠢到出来打劫。”
话刚说完,风平号船身突然一顿,一阵喊杀和惊叫声传来。
呆了半晌,魏炎风看着柳二道:
“我们出去瞧瞧,好确定一下亲爱的二弟你到底是不是乌鸦嘴。”
暴风雨已不如刚才一样猛烈,但无论怎样,这种天气也并不适合作任何户外活动。
走上甲板。几兄弟就看见了一名少女和船上的水手正在大打出手。
望着正以迅捷无比的身法打得水手哇哇乱叫的少女,几人不禁都觉眼前一亮,明亮的脸庞,闪闪的大眼睛,俏皮的马尾辫。素白的短上衣配上短及膝盖的短裙露出闪着健康光泽的微黑的肌肤,而当几人的目光移到少女修长健美的长腿时,本打算立即出手教训海匪的念头不由临时一改。
就在这一会儿时间里,“风平”号上的水手再加上几十个见义勇为的船客已被打倒在地。
“真是没意思!才几下就完了。”少女不满的说道。
今天可是自己的十五岁生日啊!为了好好庆祝一下,自己可是瞒着大哥头一次单独一个人出来打劫啊,还故意挑了这种暴风雨来临的时侯来增加出场时的视觉效果啦。那知道还没玩几下就没啦。
就像在生日派对中没玩尽兴一样,少女开始搜寻下一个娱乐节目。终于,她注意到了正在那看着自己发呆的四魏炎风几兄弟。
“喂,那边的几个傻瓜,本小姐就是瀛洲大盗团的神·千英大小姐,快点将身上的所有钱掏出来,然后乖乖的让本大小姐把你们踢下海里。”
说得虽凶,但千英大小姐眼里却满是找到新玩具的笑意,神态煞是可爱。再加上被她打倒的几十人也只是受了轻微的外伤,这都让几人对她都产生不了恶感,更提不起动手的念头。
“老二,你去。”不知为何,这少女让魏炎风想起了明月,哪还愿意和她动手。
“老大,我有点晕船,还是老三去吧。”柳二马上以手捂头说到。
“......”拓跋老三不说话就是表明他也不想去。
(.........)
“喂。在不乖乖的过来,大小姐我可就过去了,到时就有你们好看的。”望着几人大眼瞪小眼的发傻,千英大是恼火。
(.........)
“嘿!有啦!”魏炎风突然想起什么。
“老四,你去吧!...嘿...不说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
海四现在正可怜兮兮的躺在老三的背上,晕船让这个平时精力过剩的少年睡得人事不知,别说回答了,连动都都不了一下。为了以防万一,在三人走出船舱时就由老三把他背在背上。
说完话,魏炎风把老四由老三的背上抱了下来。对着千英叫道:
“大小姐别急,就来了。”
“老大。你是想...”柳二怕怕的道。
“不这样,那好,你上!”魏炎风道。
“哈...老大,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老大的决定就是我柳二的决定!”
“......”拓跋老三把头偏向一边,假装没看见。
“好。全体通过的话,就这样决定了。”说完。魏炎风拎着还四的脖子,用力将他甩向对面的千英大小姐。口中大叫道:
“看招!海梵肉弹。”
几兄弟并不担心老四的安全,就算是昏睡不醒,但有天元真气护身的海梵也不是千英所能伤到的,更何况,在甩出老四的时侯,魏炎风还加注了一道真气护住老四全身。
“啊!什么呀!”
看着人体肉弹向自己快速飞来,千英一时的手足无措让她错过了躲开肉弹的时机,又惊又怒下娇喝一声,双掌前伸,推向海四双肩。想把海四身体推开。
双掌还没接触海四的身体,本能的海四体内的天元真气和魏炎风加注在海四身上的真气已同时发动,相当于魏大和海四两人的真气加在了一起,虽说没尽全力,但也立刻荡开了千英的双掌。
又是一声娇喝,千英显示了比刚才与众人动手时高出很多的实力,双掌再合,硬是稳住势子,将海四的身体抵在空中。
现在,海老四保持着仰躺的睡姿被千英挡在半空,只等势道一尽,就会被千英推出。
就在魏炎风几人准备冲上的时侯,有事发生了。
似乎是以为自己飞来飞去的还是在波浪中颠簸,迷迷糊糊的海老四伸手想要抓住可以稳住身体的东西。可偏偏他的手却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个男孩的手伸向自己胸前,千英大小姐忙不迭的撤掌后退,但悲剧还是发生了。千英只觉男孩的手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胸口,然后失去抵挡的天元真气涌至,在其他几人的惊叫声中,千英被撞出了甲板。
魏炎风几人正想跃出甲板拉回小姑娘,一声清脆的呼哨声响起,一匹飞马不知道从那儿飞了出来,将下坠的千英接在背上。
骑在飞马之上,千英咬着嘴唇,小脸涨的通红。好一会儿,望着摔在甲板上还没爬起来的海老四,用带着哭音的声音说道:
“混蛋,我跟你没完...”然后一夹飞马,飞速远去。
甲板上,海梵睁开眼睛,口齿不清的道:“哎呀,还在海上啊!啊,我最讨厌坐船了。”
“真是好运的小子!”看着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老四,魏炎风不无羡慕的说。
“为什么我就不晕船啦!”柳二道。
“......”拓跋老三看着老大老二无言。
另一边,在甲板的一个黑暗角落里,一位老人轻声笑道:“真是一群胡闹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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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始于足下】………
第二天,当大海恢复平静时,魏炎风几兄弟终于到达了蓬莱岛,看着一踩上陆地就又变得生龙活虎的海老四,三个作兄长的暗自庆幸没有将昨天发生的惨剧告诉小弟,毕竟让小少年背上太多的负担并不是太好的事,年青人就该忘记阼天的不快,好好享受现在。不是吗?......天知道!
蓬莱群岛气侯温暖,白色的海滩,绿色的树木,毫不怕人的海鸟到处可见。特别是一些几兄弟连听也没听说过的奇瓜异果更是让几人大饱口福。
匆匆的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几兄弟看时间也不过刚到中午,打听到地址后便往蓬莱学院走去。
一边拼命往嘴里塞水果,一边东张西望的看着因天热而穿得非常惹火的过往少女,四兄弟毫不费劲的就找到了蓬来学院的大门。
也许是因为当地的地价并不是很贵的缘故,蓬莱学院的大门修得非常的大。大到都看不出那是只一个门而已。一进大门,更是有一个异常宽大的广场。而现在,这个大到可以容下上千人的广场确确实实站满了上千人,中间横挂的条幅上写“蓬莱学院新学年招生场地”。
“老大,很多人啦!”海四道。
“是啊!”魏炎风看着排得有几百米长的队伍一阵发愁,这要等到什么时侯!
等到魏炎风几兄弟把买来的水果全吞下肚后,排队的人反而又多了许多,广场更见拥挤不堪。
“这样在太阳下暴晒,对我的皮肤可不好!”柳老二咕咙道:“老大,我看一时也轮不到我们,我们去逛一逛吧。”
“这是个好主意。”魏大和海四齐声赞成。这时,和往常一样,拓跋老三很合作的道:你们去吧,我在这排队。”
“这样啊!那真是辛苦三弟你了!”说完这话,三个人就厚颜无耻的只留下老三一个人守在报名处而自己跑开了。
“一定是故意甩开我的,老大和老二这两个混蛋,一定是这样的!”海老四一个人走在街上愤愤不平的想到,刚才才跑出蓬莱学院大门不久,魏大和柳二两人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得不见人了,据海四自己过往的经验来估计,两个无良的兄长一定是跑去干一些不能让自己玩的事了。“哼,做什么吗?每次都这样,还说什么不想在出来轻松的时侯也要照顾小朋友。真激气。哈!也没什么啦,肯定只是无聊的事情,以本少爷的品味不去也罢!”
怀着酸葡萄心理的少年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伸手往腰上摸去,腰上挂着那天那个陌生中年人留下的酒壶,虽说这些天来海四都是随身携带,但当几位兄长见识了老四的酒品以后都一致严令禁止海四将任何含酒精的液体放进酒壶里。但现在,即然几个兄长都不在身边,海四知道也许可以作一些以前想做又做不成事了!
从酒店出来,才两口酒下肚,海四就觉得全身都像是轻了几分,变得无比的轻松和舒畅,当然,在别人的眼中只是变的脚步踉跄而已。
就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前走,不知不觉越往前走人越少,当走到一个僻静的小巷时就只有海四一个人了。
伸脚出去,踢了三次,终于把路边一块石子踢得飞了起来,海四一**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张嘴喝了一口酒,倒有大半从嘴角流了出来。”我的人生是不是把顺序弄颠倒了。”少有的,平时无忧无虑得近乎无脑的少年冒出了一个在他清醒的情况下绝不会有的念头。“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上学吗!”。从某个不太明了的意识来说,海四早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不应出现在学校这种地方的位置上,以前当小混混的时侯是因为没机会,而现在,与其说是经过了太多事情后对“纯洁”的学校生活的“不屑”,还不如说是一种掺杂着惶恐和不安的情绪在作怪来的贴切。“上学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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