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啊,不过我不喜欢他们在身边窥视,他们还是正常点才好,所以我要自己种出正常的花来。”
夜无心但觉好笑,外面的花不正常?不知道那些花花草草听到会不会哭死?那些花有的已经生长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比她年纪大多了,终日沐浴天地灵气,因此便诞生了灵智。而内院宫殿里早有禁制,这里的花草树木永远都不可能开启灵智。
这点她自然不知晓。
“我要出去些时日,你在宫里要安生,知道了么?我会让神子好好看管你的。”
陆静茗心中一喜,这冰块终于要出门了吗?太好了,那她岂不是自由了?
白无忧人那么好,才不会管她呢。
陆静茗心中暗喜,嘴上还恭敬地说:“当然了,我都忙着修炼呢,哪有不听话。”
“既然知道,那就在金澜宫安分点。”他意有所指地说。
陆静茗捂住嘴,尴尬地看着他。
实际上夜无心并不想这时候出门,只是这件事必须要去,不得已只得暂时离开,让白无忧好生照顾她。
陆静茗正胡思乱想,一转眼却看见面前的人没了。
她喜笑颜开,“太好了,跟他相对压力太大了,这下我可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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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月夜
哼着歌儿,她整理好了花圃,回到殿内美美地洗了个澡。虽然说修仙者不会产生什么污垢,但她还是喜欢洗澡的感觉。
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事情,要她一下子完全改变根本就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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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今夜三月高悬,明月月圆,巨大的玉盘在空中照亮天际,几乎让人间如白昼。
在金澜城的东城一家客栈之中,独立的庭院中正有个美丽少年对月仰望。
雪枫计算着时间,再过盏茶功夫,月亮就要升到半空中了。
他面前摆起了祭坛,焚香祝祷,就待时间到了开始进行锁命术测算那至尊宝物。
月色正好,陆静茗在神殿中乱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白无忧的住处。
一阵悠扬的玉笛声传来,那动听的旋律让人深深为之陶醉,宛如百鸟投林,飞泉溅玉,曲子似是春江花月夜,春江水潮起潮涌。
沿着笛声前行,陆静茗看到不远处花海中一个白影悠然而立,一笛一人一片月,此情此景,让人不忍打扰。
那花海中的人眉目清雅,温柔如沐春风的眼眸此刻不知为何带着几分忧伤。
他静静地吹着曲子,陆静茗便站在远处静静地听。
就连那些花儿似乎也陶醉在这乐音之中,随着曲子不停地摆动身体。
直到曲终,余音绕梁,仍然让人回味不已。
白无忧回眸,那双黑眸中仍然带着几分莫名的忧伤,寂寥的身影让人心疼。
陆静茗心中一痛,她不想看着他如此忧伤。
平日里他那样谦谦君子温文儒雅,可是今夜这样的白无忧才显得更加真实。
无论是谁都有七情六欲,这样的白无忧让她心疼,又心动。
她喜欢温柔的男人,白无忧更是其中的典范。
“曲子真好听。”她赞道。
白无忧缓步走来,在她面前停下:“你过奖了,我的曲子很一般。还没睡?”
她点点头:“嗯,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她指着天上的月亮说:“我家乡的天空只有一个月亮呢。以前每到中秋月圆的时候,会有人祭月,若是有什么烦恼,就写在纸上,烧给月亮,据说这会让烦恼消失。”
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有什么烦心事么?可以告诉月亮哦。”
白无忧一震,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人人都当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子,认为他神秘非常,却不知他内心的烦忧。
这些事情无人可诉,只有这个少女认真地关心他,而不是把他当成什么神子来看待。
她的笑容恬静安然,让白无忧一时失神,他直盯着她的眼眸,直到面前的少女脸颊染上了红晕,才掩饰似的转身道:“我们来祭月吧。”
陆静茗脸红心跳,直骂自己,怎么被美男这么盯着看了看,就这么没出息脸红了?
她慌乱地应了声,准备了点祭月的东西,两人一起对月祭拜。
正文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陆静茗拿出纸张,“不许偷看哦,我们一人一张。”
白无忧好笑地拿着笔唰唰唰写下几行字,看到她认真的模样,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
她的命运她自己无法主宰,将来如果她知道了实情,会不会永远失去这样的快乐?
纸张在火焰中缓缓燃烧起来,陆静茗还似模似样地双手合十祷告着什么。
夜风吹起,卷起花瓣飞舞,散落在她发间,清香弥漫。
“好了。”她朝他笑着,却看到面前的男人微微低头靠近了她,两人近在咫尺。
呼吸交错,他的眸深邃似海,那样的眼神让她顿时心跳加快,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满面潮红,浑身战栗。
她既期待又紧张地望着他,直到他歪过头,指尖拈去她发间落下的花瓣。
“你是个好女孩,静茗。”
陆静茗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松了口气,愣愣地看着他:“你也很好啊,白大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温柔地点点头,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之极,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陆静茗正想要开口说话,忽然心脏像被什么重击了一下,一种极度心慌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往后跌去。
白无忧一把拉住她的手,眸光微变,“怎么回事?”
“我突然觉得好难受……”
白无忧忽然神色微动,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空气中似有一股奇异的力量穿破了虚空而来,作用在陆静茗身上。
他指尖输入一股灵力包裹陆静茗全身,闭上眼开始阻挡那股力量的到来。
随着他的攻击,那股力量似乎受挫,如潮水般褪去消失得一干二净。
就在此刻,城东的雪枫吐出一口鲜血,哼了一声:“不愧是白无忧,这都能被你发现!”
在进行锁命术时的他魂游天外,此刻是十分虚弱的,若是被人发现加以阻拦,那就会受伤。毕竟此术太过逆天,不可能没有限制,而且也不能常用。
他神情带了几分惊诧和不解,虽然只是短时间成功,但他还是看清了那件宝物——居然是个女人。
这怎么可能呢,为何他看不见法宝,只看到一个女人?
总不会这个女人就是那件至宝吧,这也太荒谬了。
他却不知道即便是锁命术也无法发现天心石的存在。
雪枫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眸中散发光芒:“这倒让我越来越有兴趣了。真是有意思……”
而此刻白无忧也松开了手,“你现在感觉如何?”
陆静茗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现在没事了,真奇怪,刚刚是怎么了?”
白无忧微微一笑:“没什么大事。你回去休息吧。对了,这张灵符你戴在身上。”说罢便拿出一张灵符交给她。
陆静茗看了一眼只觉得这灵符十分奇异,也没有多想便收下了。
白无忧见她离开,望向月亮的眼睛带了一丝冷意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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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争风吃醋
居然有人想出此法来窥探宝物,还好他们不知道陆静茗与天心石的关系,否则的话只怕大乱将至。
叹了口气,他望着手中的玉笛,回想着今晚的事情,一时惆怅,一时欣喜,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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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都来了?”陆静茗一早就赶过来要准备修复校场,但没想到夜陌和许褚两人都已经到了。
此刻二人甚至已经开动了,原本被他们法术掀翻的土壤被重新归位,破旧的石块掀走,堆在附近,而早就准备好的大批青石摆在他们周围,两人见她来了,笑道:“这本来就是我们弄坏的,帮你弄一下也是应该的。”
陆静茗没察觉到二人对视间话语的火药味,“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也来吧。”
“不必了,还是我们做吧。”
就在陆静茗说话间二人已经运起法力施展引力术瞬间开始搬运大批的青石整齐地铺在地面上。
巨大的青石在她面前好像积木一样被他们在空中来回翻动,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没过多久所有青石都已经完全铺好了。
一道烈风扫过校场,灰尘被堆积起来放置在附近。
“好了。”
“这不用我们打扫么?怎么看你们做好像不麻烦啊。”
许褚拍拍手:“不需要了,会有专门整理垃圾的过来的。别看刚刚我们做起来简单,此事若是你来做的话只怕很难。”
陆静茗点点头:“是啊,要我搬运这些大石就累死了。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许褚笑得邪气,走到她面前直接带着她飞起:“你多陪陪师兄,我就很高兴了,而且我还可以指导指导你修炼……”
陆静茗被他邪魅的眼神看得脸红心跳,却见夜陌气恼地冲上来:“许褚,你说什么?静茗你别听他的,这家伙才没那么好心。”
“你不要污蔑我,夜陌。”许褚挑衅似地在他面前捉住陆静茗的酥手,只觉一片柔滑温软,让许褚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静儿,咱们不理他,好不好?”
陆静茗错愕地看着面前两个俊美男子,“那个,咱们还是先去听课吧。”
她想摆脱眼前尴尬的情形,只是他们二人却并不想如她的意。
夜陌气得上前也一把握住她另外一只手,这下倒好,她变成两个拔河的中间的那根绳子了。
“静茗,这家伙花心得很,你不要被他骗了。”夜陌脸色有些难看,早就没法回复到以前的淡漠和置身事外的潇洒。
他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许褚跟陆静茗请进就觉得心中火焰狂烧,怒火熊熊,对许褚也是越发看不顺眼。
“笑话,跟我的女人哪个不是心甘情愿的?夜陌,你不要嫉妒我就胡乱栽赃!”
“你——”
正文 暗涌
陆静茗蹙眉,忽然恼道:“好了,我要去听课了!”
她挣开手,干脆自己御剑而去,管他们两个怎么争去。
她又不是玩具,用得着这么抢吗?
她才刚飞走,后面二人就追了上来,左右陪着她像两座门神一起到前面大殿听课去。
“静茗,你没生气吧?你别理那家伙——”夜陌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褚打断了,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陆静茗头痛地加快飞行速度,可惜她的速度怎么赶得上这两个家伙呢?
两人见陆静茗不耐烦的样子,终于不再争执,彼此哼了一眼,各自护驾去了。
三人刚刚到大殿之前,便看到白琳妖娆的身影,她尖酸地冷笑起来:“哟,我正打算找你们呢,校场可还没打扫呢。”
夜陌哼了一声:“已经打扫好了,一人一次,下次就该你了。”
说罢也懒得理会白琳,说笑着带着陆静茗进殿去了。
“你、你们!”白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扭曲的俏脸完全失去了妖艳的风采,“我跟你没完,陆静茗!”
此刻殿内已经来了不少人,看到陆静茗进来,不少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她心中也有些不快,但是既然来了,她就不怕人议论,到时候她会堂堂正正地证明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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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金澜城几千里外的一座原始森林中,此刻正有一个穿着草鞋,衣衫简朴的三十岁男子悠然前行。
一身的布衣显得十分平凡,那张被岁月刻画过的脸庞尤为沧桑,带来一种奇特的成熟男性气魄,更像一个隐士,看遍了世间繁华,回归最平淡的质朴。
那双眼眸看遍了世情,温和淡然,在他眼中,世间万物都是如一。
忽然,男子停了下来,对着路边一丛开得艳丽的野花说道:“出来吧,花帝。”
那野花浑身抖动了一下,瞬间便有个清雅出尘的男子幻化而出,笑着说道:“梦帝就是不同凡响,这些年你在人间行走,修为可是大涨啊,我不如也。”
梦帝南宫梦眸光淡然,若有所思:“花帝怎会在此?”
花朝笑了笑,意有所指:“你不也是为那物而来么?”
两人相识已久,早已明白彼此性情,南宫梦望着远方道:“确定吗?”
“我只是有个猜测而已,毕竟此物消失几万年了。只是若真的是,又恐怕是一场不亚于三万年前的浩劫。”花朝想起三万年前的那惨烈之事,即便是他经历过,仍然十分心悸。
南宫梦也是沉吟不语。
“既如此,你我一同前往。”
两人说着便是一个瞬移,再出现已是在金澜城门。
进了城,两人早就发现了不少强烈的气息。
看来来此地的人可不少。
以神殿的防护阵再厉害也挡不住花帝他们,不过是大家不想公开硬闯彼此撕破脸而已。暗中使用手段倒罢了,可若是硬闯,只怕就要引起两朝大战了。
再者也是因为不确定那法宝的价值,不值得为此开战,可若是知道是天心石,就算开战死个几十万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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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荷包
花帝和梦帝二人缓步而行,甚至无人发现他们从身边走过。
周遭的空间似乎在他们周围发生了扭曲,当人一眼看去时,除了空气什么也无法发现。
别看二人速度不快,可实际上每走一步再出现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