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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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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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差了三尺,飞箭悄然落地。龙生肖将对张角说:“惭愧”。于仁之冲他说:“已经很好了,阁下可否借弓一用”。龙生肖将也是洒脱之人,丝毫不为刚才的失败而气馁。他撩起锦衣,将铁弓递给于仁之。于仁之真气灌满箭身,于龙生肖将不同的是,飞箭无声无息的冲领的雄雁射去。但听得头雁一声鸣叫,脖颈中箭,跌落尘埃。

    众人拍手叫好,张角道:“好身手,还有谁能射中大雁”?金坛示意于仁之,于仁之将弓交予他手。他弯弓满玄,也是悄无声息的飞出铁箭,第二头大雁和相近的大雁翅膀被一起命中,中箭倒地。雁阵不住哀鸣,直冲云霄,身上的羽毛抖落,向山外山飞去。张角:“好,赏于仁之、金坛两位武者金剑两把,以壮军威”。二人躬身施礼道谢。张角笑道:“天赐我太平猛士,又有军士智谋指挥,何愁大事不成?回山。”众人称是,跟随张角、张宝、张梁向山外山走去。在行走的同时,龙生肖将冲于仁之看了一眼,于仁之也冲他一笑。范退思走在最后,看到二人的神情,指了指前方,三人跟上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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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志得意满
    无为阁内,腊梅傲然怒放,迎春花刚刚吐出新芽,这是很少有的景象。范退思带领众人回到院子内,暮云看到开放的红梅点点显得格外高兴,她指着梅树道:“大家快看那几树梅花,娇艳欲滴它们开得多好”。众人循声望去,不住的点头,院子里衬托的春意盎然。范退思离迎春最近他说:“不但梅花多娇连迎春也迫不及待来的报春”。长丐听到话音从屋子里走出来接口说到:“饭已经做好,等你们多时了”。小二:“老远就闻到叫花鸡的香味,原来是您老人家亲自下厨”。

    长丐笑着说:“馋了吧,赶紧洗手吧”。小二:“不用了,用手抓着吃才过瘾”。长丐:“少贫嘴,就你好吃”,众人一阵大笑。于仁之:“进去吧,莫辜负了老爹的一番心思”。几人听后依次洗手完毕,进入客厅。桌子上堆了满满的杯盘,大部分的菜都被长丐用绸布盖着。范退思不好意思说:“老爹,其实您可以先吃的”。长丐:“没事,我也是才做好没多久”。他掀开绸布,只见中央放着用荷叶包裹的烧鸡,各色的冷荤和热炒围在其间。

    小二迫不及待的走到桌前,用筷子挑开荷叶,顿时清香溢满客厅。长丐拍了一下小二的手说:“臭小子,看把你急的”。小二:“想当初跟您一块儿走街串巷讨饭时,只有过年才会吃上您做的叫花鸡。已经好几年没吃过你做的拿手菜了,做梦都想尝一口”。长丐冲范退思说:“你呢”?范退思:“我也想念的紧那”。长丐:“以后我要有空天天做给你们大家伙吃”。小二:“真的”?长丐:“那当然喽”。

    范退思招呼众人坐下,开餐吃饭。范退思冲于仁之说:“大哥,我看今日你出手好像故意想让”。于仁之惊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余人停下动作,看着范退思。范退思:“领头的雄雁与第二只雁相隔几乎接近,大哥若要是想来个一箭双雁恐怕绰绰有余”。于仁之:“那龙生肖也是故意留底”。暮云:“方才明明是出头的好时机”。于仁之:“大部分人都那么看,先生你说他为什么?”

    范退思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赏赐的金剑说:“张角在试探你的功夫,二则他是想让我更加死心踏地为他卖命”。两人相对一笑,继续拿起筷子吃饭。小二、白夜行、王天纵、暮云、冯相、波才几人面面相觑。暮云突然领悟说:“的确是这样”。白夜行也猜到说:“佩服,佩服”,二人拿起筷子夹菜。小二看看王天纵,王天纵看看波才,波才看看冯相纷纷表示如坠云里。长丐不明就里,也埋头吞饭。

    于仁之见四人还在琢磨,忙说:“龙生肖将故意想让是想给我们一个机会,所以我站了出来。我听令而出是表明咱们对张角言听计从,不藏有后手。二是证明先生的嫡系亲卫有很强的战力。我箭射头雁,留下余地,不让张角折了面子,金坛一箭双雁也说明张角的得意弟子非等闲之辈”。范退思:“所以这是最好的结果,也是张角最想看到的事,两把金剑,分赏两人,一来试探,二为扬威”。

    小二一拍脑袋说:“乖乖,想不到简单的一个射雁竟蕴含那么多的事情,看来真应该处处留心啊”。暮云夹起一个鸡心放到小二的碟内说:“多吃点这个”。小二:“多谢师姐关心,我身边的肉吃不完,先放这里吧”。白夜行:“你应该现在就吃”。小二:“为啥”?白夜行:“你缺少这个”。小人才猛然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看着白夜行说:“你说我缺心眼”?众人哄笑连连。

    太平教大殿里,张角、张宝、张梁坐于蒲团,四生肖将和金坛躬身施礼。张角冲龙生肖将说:“你是说于仁之有想让之意”?他答道:“不敢有半点隐瞒”。张角问金坛:“你觉得呢”?金坛:“他确有想让之意,以他的功夫,一箭双雁是轻松的事,可他故意留下第二只和因为害怕而乱了阵型飞在第二雁左侧的第三雁”。张角:“很好,你们退下吧”。五人领命拜别而回。

    张宝:“大哥,看来范退思已今非昔比”。张角:“我早说过他是个韬光养晦,深藏不露的人”。张宝:“你看他会一心一意的跟随我们起义么”?张角:“目前一定会,将来说不准”。张宝:“那你还如此重用他,不怕他像唐州一样无法控制”?张角:“你不懂,他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岂是唐州那逆徒能比拟的”?张梁:“唐州现在仍逍遥自在”。张角:“我说过,事后一定找他算账”。张梁:“大哥是说让我们同时出山灭了他”?张角:“过完正月再行动”。

    洛阳南城都亭驻扎着一直特殊的军队,约有五个营首尾相连,这里没有军旗,但身穿金色甲胄的兵士手拿金刀,来回走动,处处透着一股威严。这是京都人从不敢靠近的地方,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士族公卿要是没有令牌谁也不会越雷池半步。但是今天很奇怪的是,有一辆马车旁若无人的朝大营行进。

    巡逻的金甲兵也感到纳闷,因为从外表看这只是一辆普通的马车,车上坐着一名身穿皂衣的车夫。带头的兵士呵道:“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马夫似乎是聋子,依旧赶着黄骠马往大门走来。兵士抽出金刀说:“再向前半寸,老子砍了你”。车夫一带马身,马儿四蹄逐渐停下。

    金甲兵领着七名兵士走到他身旁,他反手打了车夫一巴掌,老汉的嘴角鲜血溢出。金甲兵笑着说:“走啊,你怎么不走了”?车夫面无表情望着他。金甲兵冲车厢里喊:“里面是什么狗东西,给爷爷滚出来”。车厢帷幕掀开,一名身穿墨绿色宫装,臻首娥眉的女子探出脑袋说:“军爷好大的怒气”。金甲兵打量女子,看他长得美丽动人,语气客气的说:“不知姑娘怎么称呼,来这里有何贵干”?

    女子微微一笑说:“求见何进何大人”。金甲兵眉头一皱说:“大胆,竟敢直呼何大人的名讳,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七人应到说:“在”。金甲兵:“把车夫和女子就地处决”。兵士们抽出金刀,耀的绿衣女子伸手捂住双眼。三名兵士快刀递出,一砍黄骠马,一劈马车夫,一袭绿衣女子。就在刀口将要落下时,车厢内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告何大人”。金甲队长喊道:“停”。

    要是他说话再晚半分,命案发生在眼前。金甲兵不愧训练有素,硬生生的停住刀势。劲风吹的黄骠马鬃毛一动,车夫的黑发飞起,绿衣女子前额秀发一荡。金甲兵队长冲车厢说:“里面是谁”?绿衣女子闪开一旁,一个邪着极大的刀疤脸的出现。金甲队长说:“刚才是你发话”?那人不卑不亢的说:“正是在下”。金甲队长:“你叫什么名,何方人士?”那人一笑说:“我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才说的话”。

    金甲队长:“什么军情”?他说:“我只与何大人说”。金甲队长:“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在和谁说话”?他说:“我知道这是禁卫军的营地,也知道你是巡视的金甲队长”。金甲队长剑眉一挑说:“你最好真有要事,要不然的话”。那人接到:“血溅五步,株杀亲朋”。金甲队长冲金甲兵说:“我去去就来,这里交给你们”。兵士们横刀于胸说:“遵命”。

    不一会,金甲队长闪回,他速度极快,气息却平稳如常。他冲刀疤脸男子和绿衣女子说:“你们两个,随我来”。绿衣女子和刀疤脸下车,随金甲队长走去。一路上穿金甲执金刀的队伍层层不绝,各个眼光如电,杀气逼人。金甲队长斜眼观看二人,发现他们毫无惧色。他心说:“倒真是有几分胆识”。他绕过左右营帐,朝最大的中军营帐走去。

    金甲队长来到帐外说:“小的金红带客人觐见何大人”。中军帐里走出一名门官说:“让他们进来”。金甲队长谢过门官,引着二人入账。这座帐布置的极为奢华,不次于任何一名王侯府邸。二人打量虎书案旁,一名约四十岁年纪的上下的将领,胸前虬髯飘洒,威严如山的坐在那里看军要内参。金甲队长跪地拜曰:“属下金红见过何大人”,他示意二人下跪,一男一女仍站在那里。

    将领瞥了一眼下方说:“哦,起来吧,你继续当值吧”。金红称是,向后退去,亦步亦趋的走出账外。将领看了一眼二人说:“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刀疤脸的男子说:“非是无礼,而是事出有因”。将领:“讲”。他说:“小人只跪圣上、跪父母、跪恩师、跪兄弟”。将领:“好大的胆子,难道民见官不当跪么”?男子答曰:“民见了官自然要跪,不过今天从营帐里出来后,我二人便不是民”。将领瞪着虎目盯着他说:“很有趣,听说你有紧急军报”?

    那人说:“事关社稷,十万火急”。将领从书案慢慢走到他身边说:“你要是敢胡说,我会让你倆死的很难看”。男子从腰间抽出帛书说:“一切罪证尽在这上面”。将领接过帛书细细观看。帛书是用笔法严禁的大篆所写,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但是书的尾部是用鲜血画押的圆圈。将领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的双手握着帛书不住的发抖。他平复一下心情,瞅着着刀疤脸的男子说:“这上面写的可属实”?男子:“所有的反贼都扣押在小人安排的秘密之所”。

    将领突然大笑说:“你叫什么名”?男子:“原是太平教张角三十六方的第二弟子姓唐名州”。将领:“好个唐州,你可立下了莫大的功劳”。唐州一指身旁的绿衣女子说:“她叫绿药儿,叛贼大都是被他擒获”。何进打量一眼绿药儿说:“可否属实”?绿药儿盈盈一笑:“小女子只是幸赖家主帮忙,侥幸罢了”。何进狂笑说:“好,好,巾帼不让须眉,我大汉朝将兴”。他走到书案旁说:“来人”,八名金甲兵进入营帐。何进:“大摆筵席,我要与二位接风洗尘”。兵士:“诺”。

    片刻,珍馐美味罗列桌前,何进招呼唐州和绿药儿入座,亲自为二人斟酒。他端起酒杯说:“天佑我朝,得贤士和佳人相助,何某敬二位一杯”,说完一饮而尽。唐州和绿药儿举起酒杯,唐州说:“为国效力是小人的荣幸,还望何大人今后多多照顾”。绿药儿:“敬大将军”。二人喝干美酒,何进频频敬酒,不断夸扬唐州,唐州喜不自禁更是志得意满。他心说:“谁也不能阻挡我的脚步,我终于走到这一步”。绿药儿醉意微醺,显得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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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乌云不言
    过完正月,天气变得更加暖和。无为阁的院子迎春花金黄吐艳,草坪上渐渐增加一抹新意。晌午,范退思站在凉亭下闭目沉思。小二和冯相对手拆招,王天纵与白夜行在探讨轻功的运转之法。长丐坐在竹椅上养神,于仁之一人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范退思脑子飞速旋转,思考着再进洛阳的计策,不知是什么原因总是感觉无法放空身心,静心沉思。他睁开双眼,看着院子里的众人,不觉变得高兴起来,风吹云动,暖阳当空,和风吹拂,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他收回视线想要再次入定,仍然不得其法,他瞥见于仁之一人对着天发呆,便悄悄的走了过去。于仁之听到背后脚步响起,知是范退思走来,他不在看天,朝范退思扭过头说:“怎了先生”?范退思:“说不好,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仁之望着他说:“我们全体出击,你不要太紧张了”。范退思:“我倒不是为这个”。于仁之:“你是生来恬淡之人,能有什么事让你心绪不宁”?范退思皱着眉头说:“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有些着恼”。

    于仁之对范退思示以鼓励的微笑说:“读书人是不是都是对事情比较敏感”?范退思:“也许吧”。他不经意的瞅着变化的云层,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忙问于仁之说:“现在是什么时节”?于仁之:“刚过完正月,是一月份”。范退思心道:“一月份,一月份?按照说书人所讲,黄巾起义并非在筹划好的三月十五爆发,而是提前一月!”范退思对于仁之说:“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于仁之看到范退思愁思满怀,便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想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范退思点头说:“嗯”。忽然天空变得低沉起来,刚才的阳光尽数收去,暖风也转为冷风。于仁之说:“真是奇怪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冷了起来”?范退思:“一月的天气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于仁之:“嗯”。二人本以为过一阵就会好,谁知道云层越聚越多,北风越刮越紧,不一会竟然下去了雪。

    范退思冲小二说:“二啊,让老爹进屋吧,别冻着了”。小二停下身形,擦擦脸上的汗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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