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夫人也微微一笑,说道:“也还是亏了宁儿聪明,预先把洞壁上的剑招改动了一翻,我们跟封不平等人合并参研剑法,最后还是我们所得为多。就算把华山派的剑法整理完整,他们也绝超不过我们夫妻。”
岳不群亦是连连点头,心头大畅,随口问起了徐宁紫霞神功修炼的如何,并且试探了一下徐宁的内功,发现这个大弟子居然已经把紫霞神功第一层修成,不由得更是畅快,难得的夸奖了他几句,对令狐冲也颇多嘉勉,这才让两个徒儿散去。
徐宁几次穿针引线之后,很快华山派硕果仅存的五位大佬就凑到了一处去研修剑法,从而让他再次变得无人管束。
徐宁闭关了这么久,也颇有些气闷,他也知道武功修行,非是一味的埋头苦练,须的劳逸结合,张弛有道,所以在华山派五位长辈闭关的时候,他开始代师父指点各位师弟的剑术。
徐宁也知道,华山派门下,除了令狐冲就没什么人才,岳灵珊现在还小,林平之更是还未入门,其余人都更不必说了。
所以他主要指点的也是二师弟令狐冲,并且不惜耗费功力,替令狐冲打通周身穴道,好让他的抱元劲能够进境更速。
本来这些时日,徐宁尽可能不去修炼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但他令狐冲一同修炼武功,尤其是他要替令狐冲打通周身穴道,便要挨挨擦擦,每一次都弄得徐宁时候要气血翻涌,难过好一阵子。
偶尔他瞧令狐冲,也颇觉得这位二师弟早年虽然瘦弱,但这些年长开了些,确有几分英俊帅气,性子又是放浪不羁,男人味道十足,难怪日后圣姑任盈盈大小姐会一见倾心。
每每想到这里,徐宁就不敢多想了,只能催动嫁衣神功,反复化解心头火气。
整理华山派的武功剑法非是一日之功,徐宁在华山上呆了月余,渐渐觉得自己的心思不对,不敢再指点众师弟武功了,连带也疏远了几分令狐冲,但是他仍旧觉得不对,思来想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向岳不群请求,想要去江湖上“历练”一番。
岳不群和夫人,还有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正在苦苦钻研本门剑法,谁都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但把华山派武功剑法整理完备,还要让自身武功大有增进,不敢稍有松懈。
徐宁来请求下山,岳不群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甚至就连岳夫人也只是叮嘱了几句,让他莫要在江湖上逞强,遇到厉害的对手,能避让就避让,多加小心江湖宵小。
徐宁挨过了两位长辈的关怀,转头又去叮嘱了封不平等人几句,这才带了十余两银子,一口长剑,连包裹都没带,就那么仓皇的逃下了华山。
下了华山之后,徐宁思忖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一路直奔福建,想要瞧一瞧日后会成为华山派弟子的林平之,现在是什么模样。
他一直都颇为不齿余沧海和岳不群对林家的算计,不但弄得林平之家破人亡,还让一个颇有侠气的少年,最后变成了杀老婆的死**,自己更是瞎了眼睛,下场凄惨至极。
如果有可能,徐宁便想要解开这一段公案,试着把林平之引导至正路上来,顺带也手下福威镖局,毕竟福威镖局极其有钱,可以作为日后开拓势力的财源。
十四、福威镖局(求推荐票)
徐宁下得山来,先是换了个假名字,做了几件行侠仗义的事情,把名声给宣扬出去,这才绕道洛阳,借故跟洛阳金刀门的两位少公子起了冲突。
金刀王元霸的两个孙子王家骏和王家驹,不过是一对草包,如何能是徐宁对手?被他耍了几次之后,反而认作是知交,主动提出“化敌为友”,还自以为是武林的一段侠少之间的佳话。
如果不是王家没什么合适的年轻女孩儿,说不定两兄弟还要给徐宁保个大媒。
徐宁在跟王家骏,王家驹闲谈的时候,故意露了一手上乘剑术,在引得两兄弟艳羡之后,就大肆宣扬林家的辟邪剑法如何厉害,当年如何威震武林,林远图如何剑败青城掌教,怎么打遍天下无敌手,登时就把两兄弟引诱的蠢蠢欲动,跑出去跟祖父和父亲请求,要去福建“探亲”。
金刀王元霸也颇挂念女儿,被两个孙子磨了几天,就派了二儿子王仲强带了无数礼物和二十名金刀门弟子,随同两个孙子一起去福建看望亲姑姑!
徐宁这个少年侠客,也得以夹杂在这支“探亲”队伍里,悠哉悠哉的跟随大队人马,每日里有人照顾吃喝,鲜衣怒马的去往福建林家。
王家驹泼刺刺的催动胯下烈马,放声长笑道:“再有十里路程,就能到了福州,见到我家平之表弟,哥哥,宁少侠,不如我们来比拼一下骑术,看谁先到福威镖局如何?”
王家骏倒是怡然不惧,亦是朗声笑道:“比就比,我还怕了你不成。”
徐宁微微一笑,也是答允了一声,他虽然连番穿越,但却没骑过马,这几日正觉得骑马赶路有趣儿,他也是少年心性,故而也纵了胯下五花骢,紧追不舍。
眨眼间三人三马,就冲入了福州城,王家兄弟骑术不错,虽然纵马长街,却连一个行人也没有碰到,徐宁虽然剑术高明,武功胜过了王家兄弟二三十倍都不止,但骑术却非常一般,不敢纵马奔行,怕撞了行人,故而放缓了胯下五花骢的速度。
徐宁倒也还是第一次到南方来,明朝航海业发达,故而福州富贾甚多,城中倒也颇为热闹。
徐宁到得后来,干脆信马由缰,一路闲逛过去,大约晚了大半个时辰,才赶到福威镖局,林震南携手自家夫人,正带着林平之在镖局外恭候,他当然不是为了等候徐宁,而是在等王夫人的二哥,自家的舅爷!
徐宁翻身下马,冲着林震南拱手,表明了自家身份,林震南虽然只以为他不过是个无名小辈,但毕竟开镖局甚久,做人八面玲珑,几句贤侄叫的徐宁如沐春风,让人颇有宾至如归之感。
徐宁跟林震南寒暄过后,就加入了王家兄弟和林平之的圈子,林平之这个时候,年纪还小,只有十四五岁年纪,一身锦衣颇有风致,眉清目秀,甚是俊美,见到徐宁也连声问候,因为两位表哥的原因,显得十分热络。
过不多时,王仲强也带了车队赶到,大家寒暄一番,就被林震南夫妇迎入了镖局。镖局中早就准备好了接风宴,待得众人入了酒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王家兄弟便推说,已经跟林平之许久不见,小兄弟们要去玩一玩。
王仲强和林震南自是不会拦阻,放任他们小兄弟去了,徐宁也告罪一声,跟了表兄弟三个离席。
四个人转到了镖局后面的演武场,王家兄弟就忍不住找个借口,非要跟林平之比剑不可。
林平之也是少年气性,颇有些傲意,立刻就答允了下来,回去房中取了长剑,跟王家骏在场上比武了一回,他年纪比王家骏小,家传的辟邪剑法又非是真本,远不及王家的刀法,故而二十招不到就被王家骏打落了长剑,这还是王家骏想要瞧一瞧避邪剑法的奥妙,特意留了手。
林平之落败之后,颇不服气,还想再战,王家驹忍不住手痒,便自下场比武,王家驹比乃兄要气盛的多,出手就全力以赴,十招不到就一刀背砍中的林平之的肩头,把他打的扑跌在地。
林平之连续落败,心头难受,气哼哼的转身走了,也不理会两个表哥,王家骏和王家驹也没有去拦阻,而是在林平之走了之后,扯住了徐宁说道:“宁兄弟,你居然哄骗我们,辟邪剑法也不怎么厉害,林平之表弟武功比我们兄弟差的也太远了,剑术也不过三流水准,白白让我们兴奋一场。”
徐宁故意摇了摇头,叹息说道:“辟邪剑法名不虚传,我刚才已经瞧出来几分奥妙,只可惜你们的表弟练的不到家,没有明白真正的诀窍。”
王家驹还是不信,晒笑道:“宁兄弟莫要哄人了,要是辟邪剑法真有你说的厉害,你使出来给我看?”
徐宁一笑说道:“既然你们不信,我就用辟邪剑法跟你兄弟斗一场,看我瞧出来的妙用对不对!”
王家驹当即拔刀在手,下了比武场,徐宁老实不客气提了长剑,脚步一晃,就一口气连刺一十八剑,一个人宛如化身七八个,四面八方都是剑影。
王家驹哪里见过这等精妙剑术?连举刀向哪个方向格挡都不晓得,被徐宁一剑拍在脖颈上,顿时吓了一跳,立刻大叫道:“这却不是辟邪剑法!”
徐宁微笑道:“怎么不是了?我放慢了演示给你看?”
徐宁一招一式慢慢的比划出来,给两兄弟讲解道:“这一招,还有这一招,刚才你表弟不是使过?我就是如此这般,便能看起来犹如雷轰电闪,快不可当。”
王家兄弟武功低微,哪里瞧出来徐宁这次才是在蒙他们?经过徐宁放慢了演示,口头讲解,他们发现,徐宁使的果然是“辟邪剑法”。两兄弟兴致勃勃的轮流下场,连续挑战了徐宁二三十次,但谁也没能在徐宁手底下撑过三招。
每次徐宁击败了他们,都会给他们讲解“辟邪剑法”,两兄弟面对如此有力证据,登时对这路剑法的威力深信不疑。
十五、拜师华山(求推荐票)
徐宁故意叹息一声,说道:“我这只不过是凭了自身武功模拟出来的辟邪剑法,很多运劲出招的窍门,都似是而非,若是真正的辟邪剑法,比我模拟出来的招数还要厉害十倍。可惜你表弟没有学到家,这一次我们却是见不着真正的辟邪剑法了。”
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互相瞧了一眼,都感觉到对方呼吸粗重起来,徐宁哪里还瞧不出来,他们两兄弟已经对辟邪剑法起了贪心?
徐宁也不说破此事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王家兄弟,在镖局里走了一圈,却见林平之正在一个僻静的院子里,正狠狠的挥剑劈砍一株大树泄愤,显然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不满意。
徐宁咳嗽一声,走了过去,林平之脸色难看的问道:“宁少侠可也是觉得,我剑法练的不成气候吗?”
徐宁微微一笑,说道:“金刀门的刀法传承甚久,历经千锤百炼,福威镖局不过才传承三代,剑术略逊一些,也在常理之中。”
林平之从小在父亲林震南耳濡目染之下,从没把家传武功当作天下绝学,只当这门剑术也还不俗,此时被徐宁忽悠,登时便心思活泛,忍不住说道:“若是我也有上乘剑术可学,今日赢的就未必是他们兄弟俩了。”
林平之气恼之下,就连表哥也懒得叫一声了。
徐宁灿烂一笑,说道:“我倒是跟华山派二师兄令狐冲相交莫逆,若是林公子想要学得上乘剑术,我倒是可以帮忙推荐一番!”
林平之也听父亲说过天下武林门派,当然知道华山派是何等显赫门庭,温言不由得大喜,连忙问道:“宁兄果然可以帮我介绍华山派的令狐冲少侠吗?”
徐宁自是拍着胸脯,打了包票,林平之也是个急躁的性子,立刻就扯着徐宁,去见自己的父母。
此时接风宴早就散了,林夫人正在跟自家二哥说些私话,林震南正在书房里休息,眼瞧着林平之拉着徐宁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不由得一沉,喝道:“教你多少次,做事儿须得沉稳,瞧你这般急躁,却不是忘了为父的教导?惹得宁少侠笑话?”
林平之也不顾的父亲责骂,张口就说道:“儿子想要去华山派学艺,还望父亲成全?”
林震南愕然半晌,忍不住苦笑,他也算是老江湖了,如何不知道自家这点本事,根本不给真正的江湖高手放在眼内?他有心结交青城派甚久,但送了数回礼物,却连松风观大门朝哪边开都没见到,华山派威名更在青城派之上,他更是连礼物都不敢去送了,情知自己根本高攀不上。
林平之说要去拜师华山派,林震南都不知该如何劝说,难道跟自己儿子说:人家华山派名门正派,根本瞧不上咱们走镖的人家,不会收你为徒?
林平之生怕父亲不答应,连忙把徐宁推了出来,说道:“这位宁兄认得华山派的二弟子令狐冲,说是可以帮我引荐。”
徐宁背对着林平之,脸上做出几分苦笑之色,带了几分不情愿,这个微妙的表情落在林震南眼里,自然就被解读成,人家不过跟令狐冲泛泛之交,偶尔提起,自己这个儿子就当真了,这个姓宁的年轻人也颇头疼。
林震南自觉明白其中关节,也不来为难徐宁,温声说道:“咱们家传的武功,虽然不及江湖上第一流的武艺,但却也足够糊口,你去华山派学艺,不知要吃多少苦,也不能时常见得爹娘……”
林平之再也忍耐不住,眼眶登时红了,说道:“儿子跟两位表哥比武,连人家十招都接不下,这等本事接了镖局,岂不是寻死之兆?我意已决,一定要上华山派拜师,学成厉害的武功,也好把咱家的镖局发扬光大。”
林震南劝了几句,登时觉得头疼,徐宁在旁边忽然插口道:“林平之兄将来总要接掌贵镖局,总镖头何不让少镖头去江湖上走一遭,也好积累些经验。我跟华山派的令狐冲交情也还不俗,就算拜师不得,也可以多交一个朋友。”
徐宁把话说的委婉,林震南听了,不由得微微点头,心头暗忖道:“这个姓宁的少年跟王家兄弟交情甚笃,应该是个可靠的人,他说认识令狐冲,十之**是真的认得,他也知道凭此推荐平之拜师不能,但若是真能凭姓宁这少年的线头,交好华山派的令狐冲,却也算得一件大大的好事儿。”
林震南微微思忖,就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就让你去一趟华山也不妨,我多准备几件礼物,你就跟宁小兄弟去拜山吧。就算拜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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