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不能望着你们有困难不管。”胡三见陈开心不在焉,只好转换话题,吞吞吐吐地说:“陈开,那收割机……我对不起你,其实,我很中意……”陈开又点燃一支烟,随手将烟盒放在地
上,笑笑说:“不错,我也中意!”胡三听着,脸上红通通的,心里热呼呼的,全身发烫,她羞怯怯地问:“我,有什么值得你中意的?”
陈开得意地说:“嘿!真是人见人爱,价钱不贵,效率高,又省油,如今政策放宽,将来大队的企业发展了,买它一两部,这样,你们的日子就好过啦!”胡三一听,真象当头泼了一桶
冷水,又羞又怒地瞪着陈开问:“你说到哪里去啦?”陈开抬起头说:“你不是在说收割机嘛!”胡三差点儿气晕啦!她大声地对准陈开的耳朵说:“我问你,我很中意你,你是不是也中意
我?”
这次,陈开听得明明白白啦!自从那次求婚碰了钉子,陈开再也不敢想到这事,如今,想不到胡三自己求上门。他真是又羞又惊,“霍”的一下站起身,脸红红地说:“这,这怎么行,
我长得丑,又没本事。”说着,伸手准备拾起地上的烟盒赶快溜走。胡三只当陈开是要跟她握手,也顾不得丑,羞答答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陈开的手。陈开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心怦怦地
乱跳。他一抬头,见李快嘴和几个社员正挑着稻走过来。慌忙挣脱双手,一转身飞也似地跑了。胡三又气又急,呆呆地低着头,快要哭出来啦!她看看掉在地上的烟盒,灵机一动,连忙拾起
,顺着大路追去。
李快嘴他们见了,笑得前俯后仰,担子也滑下来了。李快嘴眯眼咧嘴地唱起了粤曲。“只道是八月十六人追月,如今倒是月追人!”胡三停住步,挥起拳头朝李快嘴一晃,骂道。“鬼老头
,你再多嘴多舌,看我把你的头拧下来当木鱼敲!”说着,手里挥着烟盒,朝着陈开追去,大声叫道:“死鬼,你的烟盒哪!”
“天一阁”来历
“天一阁”是中国最古的藏,由明嘉靖进士范钦所建。说起这天一阁的藏书阁名,还有一段故事哩!
相传范钦爱书如命。他的藏,原在明州(明州:今浙江宁波。)西门,根据他的大号“东明”,藏取名为“东明草堂”。范钦自从退职回家以后,白天经常到著名的大书法家丰
坊的“万卷楼”去看书抄书,增补东明草堂的缺本;晚上,便在自己的里细细阅读到深夜。
一天夜晚,范钦正在灯下读书,读着,读着,渐渐感到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范钦开门一看,只见一位红衣童子对他说道:“范司马快快跟我前去,我家仙主
有请!”范钦觉得很奇怪,恍惚之中也没有细细思量,便跟随红衣童子出了门,不一会儿,竟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进入殿内,只听见笙笛齐鸣,仙女们莲步轻移,翩翩起舞,看得范钦
眼色缭乱。
范钦随红衣童子进入内殿,只见殿中央一位仙子起身说道:“本宫藏屡遭盗窃,因此缺少一阁。本宫多次查访,原来尽在你处。本想立即追回,但念你一向惜书如命,故此暂不收回
,望你好好保护。要知道,搜集书籍难,保存书籍更难呵!你不妨参观一下本宫的‘天’。”仙子说完便朝范钦摆了摆手。站在一边的红衣童子立刻引着范钦来到天。只见天金
碧辉煌,那满架的书籍使范钦羡慕得留连忘返。红衣童子一再催促范钦快走,范钦却迟迟舍不得离开。
正在这时,天外突然跑进来许多穿红袍、带红帽的官儿,在范钦身边放了一把火,历代珍本立即坠入火海之中,急得范钦连连高喊:“救火,救火!”却不料双脚蹬空,一个筋斗从
天翻将下来。
范钦惊醒过来,才知是南柯一梦。他刚定了定神,就听见窗外一片嘈杂声,推窗一望,只见东方火光冲天,原来是丰家的万卷楼起火。
自此以后,范钦时时担心自己近十万卷藏书的东明草堂也要引起火灾!于是便请来能工巧匠另建一座藏。对这座藏的造型与结构,范钦花了一番苦心,引用易经“天一生水、地
六成之”之义,使楼上六间相通为一间,暗合“天一生水”之意;楼下则分隔为六间,暗合“地六成之”之意,以此作为防火之说。范钦又想起梦中仙子所说,自己的藏书是天所缺少的
一阁,便把这座新建的藏取名为“天一阁”。
芸草夹书的传说
“天一阁”藏,至今还保存着芸草夹书防蛀的习惯。
相传,在嘉靖年间,鄞县钱家庄有一位钱员外。钱员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名叫绣芸。绣芸长到十六岁的时候,生得眉清目秀,不但会绣花,而且性喜读书、写字、画画。
有一天,绣芸在镇上听到明州府范钦的天一阁内有万卷藏书,便立志要到天一阁去看一看书库。可是日盼夜盼,总是不能如愿。日子久了,渐渐成了心病,人变得面黄肌瘦,吃不下饭,睡不好觉。钱员外焦急万分,细细一问,方知原委。钱员外想:我何不托人说媒,把绣芸嫁到范家去?主意打定,第二天就托媒人前往范家说媒。
范钦打听得绣芸才貌双全,也就满口答应。于是,没有几天工夫,范家就到钱家下聘定亲。绣芸嫁到范家以后,小两口恩恩爱爱,公婆见了也称心如意。
正是光阴似箭,不觉数月过去。一天晚上,绣芸对丈夫提出,要上天一阁看书。丈夫一听,为难地说:“范家有‘书不出阁、女不上楼’的家规,你要上阁看书,这是办不到的事啊!”
绣芸听了丈夫的话,不觉心灰意冷,当夜就病倒了。从这以后,绣芸一天总要许多次地来到庭院里,呆呆地望着天一阁藏。望着,望着,不觉哭出声来。她哭啊,哭啊,眼泪象泉水般地流下来,落在地上,又流向庭院的假山边。绣菩一直哭了三天三夜,泪水哭干了,还是果呆地站在那里。渐渐地,绣芸变成了一块人形的石头。
第二年春天,庭院里绣芸的泪水流过的地方,长出了一种颜色青翠的绒草;说也奇怪,根根草叶朝着天一阁方向口一天夜里,绣芸的丈夫刚刚入睡,忽听庭院里响起了出雅的琴声。探头一看,只见绣芸和一群美丽的仙子正在庭院里翩翩起舞。绣芸含着眼泪走到他跟前,对他说:“我生不能上天一阁看书,死后已变作芸草仙子,望你念往日夫妻之情,把庭院中的芸草带
上天一阁,夹在书中,以了却我生前的心愿。”说罢,庭院中琴声戛然而止,绣芸随众仙子悄然离去。丈夫急喊“绣芸”,一喊,醒了,才知是梦。
第二天一早,绣芸的丈夫急急来到庭院,庭院里果然长满了青翠色的绒草。这一定就是绣芸梦中所说的芸草了!于是,他亲自采了下来,晒干以后,把它带上天一阁,夹在一本本书中。说也奇怪,过了许多年,凡有芸草夹书的,书都没有被虫蛀。从此,芸草夹书可以防蛀一说便传了下来。
合欢花
说来你也许会不相信,李大婶与赵秋兰同住一个院子,十几年来你帮我助,互谦互谅,比亲人还亲。可今天,两人为了一只鸡竟然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天,李大婶买了两盆合欢花回家,当她一踏进家门,不由大吃一惊。原来刚才出门匆忙,一时疏忽,把隔壁赵秋兰家养的一只鸡关进房间里了,弄得屋里都是鸡屎,床单上印满了鸡爪
印,窗台上一盆刚开放的月季花,也被啄得只剩几根丫权了。最使人恶心的是,一锅子饭也被打翻在鸡屎上。这位平时最讲卫生的李大婶见了怎能受得了。
李大婶把两盆花往桌子上一放,拎起一把鸡毛掸子“啪!啪!啪”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喔唏……”赶起鸡来。谁知不赶还好,那只被关了半天的鸡一受惊吓,翅膀一张飞扑过来,李大
婶一惊,赶紧用两手上下阻挡,突然“呼,嘭”两下;桌子上的两盆合欢花被打翻落地,翻下来的花盆正巧砸在鸡爪上,花盆碎成十几片,“咯……咯……”老母鸡拖着受伤的脚爪直往房外
逃,气得李大婶恨不得拧下鸡头踏它个扁。
李大婶对着乱七八糟的屋子,越看越火:赵秋兰,我一再叫你管好鸡,你只晓得吃蛋,我常常替你扫鸡屎,每次你只讲句“对不起”、“谢谢你”就完事。今天我不再收拾了,等你回来
看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嘟,嘟,嘟……”的唤鸡声,一听,正是赵秋兰回来了。
赵秋兰几年前死了丈夫,拖着一儿一女,在社办厂工作,忙完厂里忙家里,也真不容易。由于经济不宽裕,养着一只生蛋鸡,天天下蛋,也好节省几个买小菜的钱,所以虽然知道李大婶
有意见,可怎么也舍不得杀了它。今天下班,她在菜场买了点青菜,准备回家喂鸡。一进门,就“嘟,嘟,嘟”喊了起来。咦,奇怪,平时这只鸡总应声而出,今天怎么影踪全无。进了灶间
,朝鸡窝里一看,只见那鸡一动不动趴在那里。会不会生蛋?提出来一看,蛋已生了。赵秋兰把鸡朝地上一放,从篮子里撮了一把青菜放在地上,只见那鸡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鸡怎么会拐
的呢?正想打听,李大婶过来了;说:“秋兰,你这只鸡我也不知讲了多少次了,你去看看我屋里弄得象啥样子!”
赵秋兰看李大婶狠狠地盯着鸡,满面不高兴的样子,心里明白了**分。她走到李大婶房里一看,不出所料,自己的鸡闯了祸,觉得十分过意不去,连连说:“阿呀,大婶,实在对不起。今早我上班匆忙,临走时叫小明把鸡关好,谁知这小鬼头忘记了,难怪你不开心,我来打扫。”说着拿起扫帚就扫。
李大婶气呼呼地说:“秋兰,你别去怪张三李四了,我今天丑话讲在头里,你这只鸡要是养在城市里,老早就要你杀掉了,在我们这里虽然不禁止养鸡,但是你应该把鸡关关好,别弄得
大家不开心!”赵秋兰听李大婶口气蛮冲,心里也有点冒火,便说:“喔哟,大婶,我们一直客客气气,犯不着为了只鸡板啥面孔,鸡鸭是畜生,又不是人会争气的,现在鸡打伤了,我又赔
了礼,你还要怎样?”李大婶原想让赵秋兰把鸡管好,现在反而怪她打伤了鸡,本来已消了一半的火又窜了上来:“赵秋兰,青天白日,你凭啥说我打了你的鸡?”
赵秋兰指着拐脚鸡说:“你心中有数!”李大婶申辩说:“啊呀,那是花盆……”“啥了不起的金盆银花,赔给你好了。”两人唇枪舌剑地越吵越厉害,把十几年的乡邻情份忘得干干净
净。
赵秋兰一怒之下,一把将鸡捉住,拿了切菜刀就准备杀,谁知鸡一挣扎飞走了。赵秋兰更是火往上冒,说啥也要抓住它。
正在这时,李大婶的老伴回来了,看见赵秋兰气喘吁吁地在捉鸡,赶忙上去帮忙捉住了。“秋兰,你杀鸡是请我吃老酒啊?”“大伯,这只鸡打碎了你家的金盆银花,现在要它抵命!”
“啥,抵命,抵啥命?”大伯被弄得莫名其妙,回过头看看老伴,见她眼泪汪汪地沉着脸,连忙问是怎么一回事。两个人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大伯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两个人平时蛮
亲热,今天这架势,我不能打死老鼠去喂猫,恼一个喜一个。就笑着说:“俗话说‘乡邻好,赛金宝。’为了一只鸡,十几年的好乡邻相吵相骂犯得着吗?老太婆,你只晓得鸡弄脏了自己的屋
子,你还记得‘文化大革命’时小孙子出世,鸡被当作资本主义尾巴割掉了,你媳妇要吃鸡蛋到处买不到。秋兰她一个蛋都舍不得吃,把整整一窝蛋都送给我们。屋子弄脏可以扫,乡邻情谊
可值千金哪。”
李大婶听老伴提起往事,想想平日两家和睦亲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秋兰,你也知道我家老太婆的脾气,她虽然爱唠叨,但心地却是不错的,十几年.的乡邻了,你也总有点数,
她不会因为鸡弄脏了屋子去打你的鸡,你说对吗?”赵秋兰听了大伯的一席话,想想李大婶平时的为人,心里的火也消了许多。上个月自己发商烧起不了床,一日三餐都是李大婶端到床前,
还给我照顾两个小孩,我怎么能翻脸不认人?想到这里,就诚恳地对李大婶说:“大婶,今天这事,都怪我不冷静,你千万别放在心里。”
李大婶也赶忙说,自己为一点小事就唠叨不休,望赵秋兰原谅。两人又言归于好。赵秋兰指着手里的鸡说:“大伯,大婶,我倒并不是为今天的事呕气,我又要上班,又要管孩子,一个
人也实在忙不过来,这只鸡还是杀掉的好。”大伯一听,忙说:“慢,这只鸡很会生蛋,杀了可惜,养鸡主要是关好、管好,不能妨碍环境美。明天我在院子里砌只鸡棚,把鸡从灶间里搬出
来,这样又卫生,又安全,你看怎样?”赵秋兰听了,心中十分感动,连声说好。
第二天,赵秋兰下班回家,只见一座小巧的鸡棚已砌好,那只死里逃生的鸡已在新居里下了蛋,正在“咯咯蛋”地报喜。
赵秋兰见李大婶两口子真心实意地帮助自己,立即拿出两只新买的花瓮,送到李大婶面前,李大婶说啥也不肯要。大伯把花盆接过来,将两棵合欢花重新种好,一家一盆放在窗台上,笑
着说:“看见这两盆合欢花,就能使我们想到:足有和合才能美满。”
关门打狗
浙西九龙山有个打家劫舍的惯匪,叫胡麻子,后来,他被国民党保安团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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