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之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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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之快意人生-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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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2000年8月13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跟父母一起去街上卖鱼。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跟父母一起到菜市场上去,在家里怎么也要帮父母一些忙,哪怕只是到市场上去哟喝几声,那也是自己对父母孝顺的一种表现,虽然父母不在意,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从村里出来,刚刚上了到镇里的水泥路,迎面就来了一辆东风大卡,父母见状赶紧将手推车往边上靠,而许正道就在手推车后面不远的地方。谁知那大卡就象疯了一样,速度不减反加,还是直直地朝手推车撞了过来,将躲闪不及的父母直接撞飞,那一车鱼也撞飞了。在后面跟着的许正道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如此温馨的早晨,却会发生如此恶劣而悲痛的事情。那大卡明显有一锅端的意思,在撞完他的父母后便朝他开了过来,要不是被撞翻的手推车将它颠了一下而将许正道惊醒跳到路边的田里,只怕他也不能幸免。得手之后的大卡迅速逃逸,反应过来的许正道回头看去,正好见着了它的车牌号,虽然是倒挂着的,但还是被他将字形给记住了。

如此惊天大事,许正道的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到医院急救中心,然后报警并告诉自己的亲戚。事实上,当他打完电话跑到倒地的父母跟前时,父母早已魂飞天外。

见此情景,许正道的精神终于支持不住,有些浑浑噩噩了。直到来了一大帮人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都处在精神崩溃的状态。

事实上,此后的几天,许正道几乎不吃不喝已经有些半颠了,除了巨大的伤痛外还有极度的自责,如果他也会推那该死的独轮车,说不定自己的父母就会没事,要不是他说一家人一起卖东西有气氛些,感觉好些,母亲就不会也跟在后面去卖鱼,要知道自己不在的那段日子都是父亲一个人卖鱼的。

就这样,许正道一直处在深度的自责中,连父母的后事都是亲戚朋友帮着办的,直到半个月后,才稍微好些。交警部门早已将此事处理好了,毕竟一次死两个人,在农村来说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处理不好只怕在民间会引起强烈的反响。

但当许正道看到处理报告时,还是满脑子的不信,此事居然定性为车祸(那个肇事司机在许正道提供的车号下也找着了)。且不说司机曾对呆在一边的许正道有直撞过来的迹象,他还明显有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的情节,光这就够得上刑事案了,可在司机提供十万元的赔偿后居然就以车祸意外打发了。强烈不满的许正道自然要到交警部门想找个说法,他深信,虽然现在还找不出那司机的动机,但以他那么多年学习法律的经验来看,这肯定是一桩故意杀人案。可惜交警部门根本就没人理他。

不死心的许正道就开始千方百计地调查那个司机的形迹,终于在县刑警队的一位同学的帮助下发现那位司机在事后找过现在县里面一个相当有权力的人,按照他们的生活轨迹,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交集的可能性,这引起了许正道的注意。但当他想进一步地调查时,意外发生了。

9月5号晚上,正在家中休息的许正道听到了敲门声。当他打开门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门。

“砰”的一声,许正道就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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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我答应的终于没有食言,一晚上的时间写了两章。希望兄弟们继续支持,我这人还有些贱,即使你板砖砸得再狠,我还是笑嘻嘻的。

另外本书还有两天就满月了,到时就淹没在书海中看不见了,如真有喜欢的请收藏先。

谢谢。

第二章 … 家园

时间就在许正道的回忆中一点一点地过去,与家的距离也在一点点的缩小。当天色渐亮时,许正道已经到了离家仅仅几十公里的距离。一夜之间疾驰300公里,这正常人所无法想象的惊人的速度,差不多赶得上汽车了,不过许正道也因此累得够戗。当离家的距离不远时他放慢了速度,再说天也快亮了,以他那样的速度,谁见了都会奇怪。何况他已经失明十几年了,刚刚恢复,怎么也得试试功能如何,十几年没有真正看过外面的世界,若说这外界对他没什么吸引力,那是假的,借着天色,许正道贪婪地看着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

现在已是九月底了,农村中正是最忙的时节,都忙着收稻子,等稻子收上岸了,再忙着种冬小麦。路边到处可见刚刚割完稻子的裸露的田地,有些地已经犁好种上小麦了。也有些稻子还没割,金黄色的稻谷随着秋风轻轻地摇荡,泛出一股诱人的丰收的喜悦。

农村中人的生活习惯是早起早睡,天不亮的时候就可以在田地里见到许多干活的人。许正道适意地看着田间忙碌的身影,一种温馨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先前回忆中的那些负面情绪在心中也渐渐消散。自由地呼吸只属于农村这片洁净的天地才有的夹杂着稻香的清新空气,心中有种明悟,或许只有农村这片天地才适合自己生存,在这里他才会有那种极度的放松和舒适。只是他倒没有想过有了那些让常人觉得变态恐怖的能力,他还会甘于平凡吗?所谓的明悟只是在这种特殊情景下的一种感觉而已,就如同到原始山林去旅游的一样,看到诱人的风景就想要是在这种地方生活一辈子那该有多好啊,可要他真在那儿生活,只怕马上就打退堂鼓了,习惯了灯红酒绿的他们哪里还能适应自然界那种清静无为的生活。

十几年后的农村,生产工具已相当进步,再不是许正道记忆中的人工收割了,田地里忙碌的都是些大型的联合收割机,只需一两个人看着就行了。由于稻子几乎都是同一时间成熟,因此这些收割机还是很忙的,不过人的智慧是无穷的,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耗和节约时间,这些收割机基本上都是都是联合起来行动,一个村一个村的扫荡。一路上许正道已经见到好几个这样的收割机群了。

等太阳出的老高,许正道也到了一个小镇子,这镇子的名字倒体现了农村的特色——大白米。许正道知道到了这儿,离家也就剩下几十里的距离,不过要他就这样一路走回家显然是不现实的,以这样普通的速度那要花多少时间?

找到一辆中巴,许正道就跳了上去。这车并不直通他家所在的镇,不过却是到滨海的,他家在海边,虽然也属滨海地界,但离市里面还有相当一段距离。而这个镇子也没有直通他们镇的车,所以只能先到滨海再倒车了。

滨海在许正道的记忆里只是个小小的县城,不过现在一看,却是跟以前的记忆大不一样。两个小时后的许正道到达滨海时,首先映入眼临的是大幅的关于滨海市的宣传海报。看来在这十几年里,滨海已经由县升作市了,不过估计也就是个县级市,地级市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说经济,光是地域跟人口就难以达标。随之而来的就是十几年前未见过的高楼大厦,虽说没城市里的那么夸张,不过二三十层的也不在少数。大街上随处可见那些趁着最后的温暖时光穿着暴露的姑娘们。只是现在的许正道可没心思欣赏这些,到了车站,赶紧找了辆到他们镇——通明的车就爬了上去。

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许正道的心情也更加的激动,各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悲痛,温馨,愧疚,还有一点迷茫,一时间,他都有些呆呆的,大脑一片空白。

当他下车真正踏足脚下的土地,看到村口的那棵大槐树还和十几年前一样依然挺立时,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十三年,十三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想起突然身故的双亲,眼泪更加的止不住:只是子欲养而亲不在,子欲养而亲不在呀!

此时已是午饭时间,眼中所见的各家各户都已袅袅生烟,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田园乡土气息。许正道就这样一步步地往家走去,他家在村子的最里面,一路走来,遇上好几个看起来面容十分熟悉的村民,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仔细一想,看他们的年龄应该小时候跟自己一块玩着长大的,只是现在已是完全不同的人生啊。当下的许正道完全没心情跟他们打招呼,唯一想到就是赶快回到已经阔别十三年的家看一下,只不知十几年没人住的家现在会变成什么样,是否已经破败的要倒了。

几分钟后许正道终于到了自己曾经住过二十几年的屋子,果然已是破败不堪哪,三间小瓦房现在看去好象已是江南上百年的老古董,墙壁上也满是青苔,门口的场上也长满了几十厘米高的野草。以前窗户上的玻璃也早已破碎,还能见着一些麻雀之类的小鸟飞进飞出。照这个样子看,大概从自己死了之后再没人住过了。

许正道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这曾经充满欢声笑语而如今已是残败不堪的房子,连身后来了一个人也不知道。

“小朋友,你到这儿来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一个浑厚的滨海口音在许正东的身后发问。

惊醒过来的许正道转身一看,原来是以前的隔壁邻居李仁林,按辈份来说自己是应该叫他哥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合适。一转眼十几年没见,李仁林已经老了许多,看起来都象五六十岁的人了,也难怪,长期的海风吹着再加上农村中比较辛苦的生活,人自然看起来就比城市中的人老得多。

“这位大叔,我想问一下这房子是怎么回事?”没办法只能自降身份了,为了交流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更何况为了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重编一个身份显然是必要的,以自己的年纪来说,要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身份,只怕没人会理自己,最多当成一个胡闹的小屁孩罢了。而且许正道这个名字显然是不能再用了,不说没人相信,搞不好还会变成实验室的小白。

“你小小年纪问这个干什么,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而且这个地方也不吉利,比还是赶紧回家吧。”李仁林见我打听这房子的事情显然有几分不高兴,从他的神情还可以看出,除了不高兴外还有几分畏惧,只是不知道他畏惧些什么。

有此发现的许正道自然不会轻易松手,看样子这以前的邻居知道些什么,即使只是民间流传的谣言,对目前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的许正道来说也是一种指点,所谓不是空穴不来风,即使是谣言它也有原始的依据,许正道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被他抓住了一点,凭自己的能力就可以查下去了,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了什么原因,居然让自己遭遇了灭门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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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两天有事,所以就耽误了更新,希望大家见谅。另外鉴于本书有些情节进展太快,再加上书友的要求,因此后面会加强一下细节描写,偶想大家也不想看到一本流水帐。

虽然在新书上再也找不到偶的踪迹了,不过还请大家继续支持,你们的支持就是偶的动力。

谢谢。

第三章 … 传言

有此想法的许正道顿时提起了精神,真气在意识的催动下在身体的主要经脉迅速运行一周,整个人的气质立即就有了大的变化,再不是先前所见的少年形象。站在他对面的李仁林只觉眼睛一眨,面前的少年就有些不一样了,浑身发出一种莫名的压力,那双眼睛更是能透人心俯,发出闪闪神光,在他直视之下,只感觉自己好象渺小了许多,几乎要转眼它处。

“这位大叔,小子虽然年轻,不过跟眼前这屋子以前的主人却有非同一般的关系,这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望大叔直言相告。还有这房子中原来住的人又都哪儿去了?”许正道双目紧盯着李仁林,由真气凝聚的压力让他更无回避之处。说实话,对以前相处关系还比较好的邻居,许正道本不想用此手段,只不过为了更快的达到效果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不了以后给他些补偿就行了,看着在自己的压力下有些躲闪的李仁林,许正道如此安慰自己。

“这个——这个,”迫于压力的李仁林心中不想说,却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推辞借口,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大叔请放心,我只是想问一下,这屋子以前的主人究竟怎么样了,这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就当是聊家常一样,就当我是十几岁的少年,我想即使别人见了也不会说什么。”为了减轻李仁林的压力,许正道诚恳地说道。

“也罢,我就跟你说说。”听了许正道的话,李仁林神情一松作出了决定。

“你先跟我到家里来吧,这个地方可是村子里的忌讳,你往这儿一站,只怕全村的人都盯着呢。”李仁林转身往家走去,经历过刚刚的压力,他已经无法将许正道象一个普通的十几岁少年看待了。他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渔民,但几十年的阅历也让他清楚的认识到刚刚身体和心灵所受的双重压力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少年就能做到的。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跟那家人有什么关系,要不然,我可是什么都不会说。”

到了李仁林家中坐定之后,李仁林正色问道,想起那家人的遭遇,他还是有些不寒而栗,如果不搞清楚他是什么身份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他可不想因此而害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虽然这少年看起来还有些异于常人的能力。

许正道早已打定主意,微微一笑道:

“大叔,说起我跟这家人的关系,可说是极为亲近,或许我是这家人现在唯一的亲人了。我几乎知道他们的一切情况,父亲许明,母亲余正红,他们还有个孩子许正道。”他又想起了死不瞑目的双亲,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也许大叔也听说过,许明有个亲叔叔许亮解放前在国民党的部队里当兵,后来就跟着到台湾了,而我就是许亮的重孙许河。”

许正道并不担心李仁林揭穿自己的这个谎言,因为他确实有个叔爷爷到台湾去了,九十年代还联系过,当对方知道自己的亲爷爷已经过世后,联系就淡了。

“我这次来主要就是看看他们的情况,毕竟叶落归根是中华儿女每一个人的心愿,我爷爷和曾爷爷生前没能回来,就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我父亲,只可惜我的父母去年也因车祸发生意外去世了,所以只得我一个人回来了。”为了圆慌,许正道在没办法之下,直接制造了自己叔爷爷一家的故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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