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系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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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保镖-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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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他探手从她嘴角刮掉沾上的巧克力,指尖划过唇边,带着丝丝凉意。看到卞梁音惊呆的样子,和平的笑意直染上了眼角眉梢,说道:“其实今天是我生日,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卞梁音恍然大悟,摸出手机看了看日子,然后抬头跟和平说:“八月二十八,好日子,祝老板生日快乐。”生日这种东西,卞梁音一直没概念,也就看人家切切蛋糕吹吹蜡烛欢天喜地的唱生日歌,却一直不明白有什么好高兴的。
  和平皱起眉头,一看就不满意卞梁音的反应,“哼”一声瞬间又变高冷范儿了。
  卞梁音搔搔头,想这大好日子不能搅的寿星不开心是不是,便解释道:“其实是我没怎么过过生日,所以对这种日子不太敏感。不过还是很高兴你能让我陪你一起过生日。”
  和平忘了装高冷,奇怪道:“你的生日呢?”
  卞梁音摇摇头,“哪有那种日子啊,身份证上都是胡乱诌的。”
  和平这才想起她的资料,父母双亡,被养父带大。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吟唱声空灵婉转,和缓的声线倏忽吸引了旁边顾客的视线。卞梁音觉得这哪是在唱生日歌,分明像是在米兰大教堂里唱圣歌。
  一曲作罢,周围响起了掌声,卞梁音尤其拍地起劲儿,“哇塞,老板你好棒!尤其刚才唱歌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你看,看见那姑娘没,人家冲你抛媚眼呢。”
  和平清了清嗓子,端起咖啡掩住一脸得意,说道:“吃了蛋糕,听了歌,不知道是哪天又怎样,生日都一个过法咯。刚刚的歌抵你蛋糕钱了啊。”
  “不是吧老板,你这不自降身价成卖唱的了吗?”卞梁音抗议,刚刚那蛋糕可不便宜!
  ****
  跟和平在米兰待了小半个月,再回去的时候就差点用“物是人非”形容了。因为小莲花开学了。这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小莲花一走,家里顿时就和睦不少,卞梁音本来想再搬回二楼,可是一想到万一这妞半路杀回来,又得来上天女散花那么一出,还是算了吧。
  和平说她上次作践的他隔壁那间客房墙上到现在还有血点子呢,要换也甭想换别的房间,就可这一间房作吧。
  于是,卞梁音跟和平成了邻居。
  小莲花一走,可苦了某个人。陆煜杰特地请了半天假跑来找卞梁音诉苦,俩人就蹲在和平家后花园的凉亭里抽烟,啤酒瓶子散了一地。
  卞梁音头一次看到男人情深起来是这么个德行,还挺稀奇,戳了戳他脑袋说:“你真喜欢上小莲花啦?”
  “小莲花?你这么叫她?”
  卞梁音心说坏了,怎么嘴一顺把人家外号直接给叫出来了,于是就开始瞎掰扯,“呵呵,女人之间的昵称。”
  陆煜杰点点头,“倒挺适合她。”
  卞梁音心道,你要是知道了真相估计得掐死我。
  “话说回来了,你郁闷的话护城河边喊两嗓子不就好了,为什么来找我?”
  陆煜杰的脸半掩在烟雾中,衬着少年清秀的五官,乍一看还真有点朦胧美,他说:“我就你一个朋友。”
  卞梁音可逮着机会了,嗤笑道:“我不是跟你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么?”
  “呵,你这人还真记仇。”
  “谢谢,我还真就没别的优点。”
  夕阳斜照,远处惊起几只飞鸟。卞梁音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被陆煜杰同化的也开始忧伤起来。
  “其实你挺好的,年纪轻轻,前途无量。要真喜欢她就去追,说不定就成了呢。我觉得和岚也挺喜欢你的。”
  “和平要的不是我的前途,而是我的家世。他们这样的家庭哪会随随便便嫁娶。”少年深深吸了口烟,吞云吐雾,“我的父母是飞机失事死的,那时候我才8岁,被亲戚收养,结果他们克扣了我父母的抚恤金,后来我又遇到了和平的爸爸,是他资助我的。”
  卞梁音想,这倒是有点地主家的长工喜欢上小姐的故事,阶级障碍,确实挺难跨越,不过现在是新社会,一切好说好商量。
  “我觉得和平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以后真的出落成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你跟和岚也还互相爱慕,我觉得他是不会棒打鸳鸯的。我估计他一定是知道你在美国天天鬼混才不肯让和岚理你的。洁身自好吧少年。”卞梁音头一次觉得自己说话这么励志。
  少年瞅着她,目光灼灼,像是洞悉了什么真相,“你这么了解和平?”
  “我、我天天跟着他嘛,久了自然就知道了。”
  少年一口喝尽手里的酒,将罐子捏扁,用力掷了出去,啤酒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远处的灌木丛。
  “哎,你真是……是不是不要你打扫啊!一会儿喝完了把这弄干净再给我走,不然我要你好看。”卞梁音冲他亮了亮拳头。
  陆煜杰嚷嚷道:“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凶,有谁敢娶你。娶回家也是等着遭家暴。”
  卞梁音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暴了你!”
  凉亭建的地势颇高,从后花园到主宅一路没有树木遮挡,和平向外望去,轻易就可以看到两人孩子似的嬉戏,那样年轻而又鲜活的生命。
  ****
  上了几天班后,卞梁音发现一件神奇的事情——她居然见到方进生了!
  没错,就是那个为了躲女人吓的不敢回国的家伙。他居然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升平。
  不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方进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就去找和平了。他走后,阮榛桐也耷着个脸进了和平的办公室,她还特热情的冲他打了个招呼,结果阮榛桐却情绪不高地朝她扯了个苦笑。
  沈则提醒她注意形象,怎么一见阮副总就兴奋的小脸红扑扑,这让和平看见了可不得了。
  卞梁音纳闷,她打个招呼找谁惹谁了。
  其实不怨得阮榛桐情绪不高,基本上他俩一在办公室里单独谈话就得以吵架的方式进行,是个人情绪都高涨不起来,除非有受/虐倾向。
  无奈办公室隔音效果太好,凡是能透光的玻璃全部只能从A看到B,卞梁音有心探听也无处下手。
  后来阮榛桐走了,脸上除了愤怒还带了点委屈,像是个被冤枉做了错事的小朋友。
  卞梁音替人家愤愤不平,在她看来,阮榛桐一直是个温柔美好的人,却总是在踩上一片叫“和平”的雷区后暴走。而且他跟自己说起和平的时候,像是在说生命里一个很重要的人。
  果然人都有“贱”根,越是亲近的人越不待见么?
  回去的时候卞梁音就在车上跟和平提了那么一嘴,大意就是你对阮副总好点。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和平让司机一个刹车就把她扔在了大街上,带着人绝尘而去。她一掏兜才发现成天在公司混吃混喝,带的钱连打车都不够,于是晃荡了半宿才走回家。
  一进门,家里灯火通明。和平半夜不睡觉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报纸,瞥见她进来“哼”的一声就坐上轮椅进屋了,房门还甩得震天响。
  张妈给她端来银耳莲子粥做宵夜,卞梁音扯着她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张妈认真想了想,说:“我觉得原因还得从您自己身上找。”
  卞梁音顺过张妈手上的粥,一边喝一边想,我要是知道怎么惹着他了我还就不惹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觉得boss有点自卑的说~~~,传说中的第二更。
  

☆、你丫结过婚?

  卞梁音不明白和平好端端的看起了哪门子音乐会,前些天还说自己忙的要死的人一转眼又能腾出时间来欣赏高雅艺术了?看来时间真是如同*沟,挤挤总是有的。
  卞梁音的视线落在了舞台标题上——着名小提琴演奏家白雨全球巡回演出台北首演。美轮美奂的舞台背景甘做绿叶,使尽浑身解数只为了衬托出中央那朵花——气质如兰,纤尘不染的美人花。卞梁音觉得应该在“着名”后边再加上“美女”俩字,这年头混演艺圈的哪个不靠脸蛋儿,她就不信这个白雨要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还会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包括身边的和平,丫眼睛从一进场就一直没从白雨身上挪开过。
  卞梁音不耐烦地扭扭身子,说实话,她上次从和岚那受了打击,从此一听小提琴的声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倒宁愿自己跟两兄弟似的站在外头当门神。
  就在卞梁音打第十五个哈欠的时候,音乐会总算结束,全场起立,掌声雷动,她也跟着有气无力的拍了几下,再看和平,仍旧紧紧盯着台上谢幕的白雨,那神情……倒像是盯着仇人。
  事实证明,和平还确实跟人家有点瓜葛。
  因为散场的人数较多,卞梁音怕和平不方便,便在剧场里等了一会小儿。刚要走,和平突然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动了,视线延展而去,最终落在了仍站在台上的白雨那儿。她朝他比了个接听的姿势,他却随手滑了下挂断。
  卞梁音看到两人的视线交汇,心里咯噔一下。
  到了后台,白雨没想到和平身边居然还带着个女人,神情有些尴尬,带着两人找了个说话的地儿。
  后来白雨几次欲开口都在看到卞梁音后作罢,反复几次,竟然红了眼眶,那副弱柳扶风、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应了她的名字。
  大概是不忍心看美人垂泪,和平最终还是把卞梁音打发出去了。就在卞梁音站的脚酸,寻思着要不要把两兄弟叫过来唠会儿嗑的时候,白雨哭着跑出来了。
  卞梁音冲进去,发现和平僵坐着,脸色冷的吓人。她犹豫了会儿,把手搭在他肩上,轻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做过噩梦吗?”和平突然凭空问道。
  卞梁音不明白这天马行空的话题是怎么开始的,只能如实回答:“当然做过。”
  “那你知道反复做同一个噩梦的感觉吗?好不容易有一天它消失了,却在你将要遗忘的时候突然又卷土重来。”和平喃喃地说着,分不清是在同卞梁音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卞梁音有些心疼,他的模样就像真的刚从噩梦中初醒一般,脆弱不堪,她看着他的背影,甚至有种想去拥抱的冲动,不过最后她只是推起了他的轮椅,说:“我们回家吧。”
  要说不对白雨的身份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卞梁音问遍全家上下,大家都对此人讳莫如深,闭口不谈,倪雅大成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唯有张妈恨恨的说了句:“那个人还回来干什么,真是害惨少爷了!”
  这一说不要紧,更是挠得卞梁音心里痒痒,她抽空悄悄跑去找了阮榛桐。刚一提白雨的名字,阮榛桐就拧起了眉毛,推推金丝眼镜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老板昨天去听她演奏会了。”
  “和平居然会去?”
  所谓郎才女貌,又同在音乐方面有所建树,瞧着两个人年龄也相当,卞梁音不是没有胡乱猜测过,对着阮榛桐,也不知道怎么就顺口而出,“是老板以前的女朋友么?”
  阮榛桐蓦地抬头,镜片后的精光一闪而过,叹道:“不是前女友,而是……前妻。”
  轰隆一声,卞梁音心头如擂鼓阵阵,敲的她简直要气血逆流,游魂一般离开阮榛桐的办公室,满脑子就一个声音:和平,结过婚?
  冷静下来后,卞梁音觉得也是,想和平这般年纪,样貌身世样样出挑,还是钻石王老五什么的也不太现实了,当然,阮榛桐除外。
  只是这段婚姻貌似不太美妙。不然家里人怎么一提起这位前主母全都一副恨不能将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的架势。
  和平平时都是上班回家一条线,偶尔去应酬情况也不多,今天却很意外的要改道去约会。嗯……说到这个词,卞梁音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两人在咖啡厅里对坐,卞梁音却只能扒着窗户遥遥望去,心里要多不是滋味就有多不是滋味。
  沈则瞅她这萎靡不振的样,安慰道:“放心,老板不会吃回头草的。”
  卞梁音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突然又觉得不对,“他吃不吃回头草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
  两兄弟对望一眼,同时将视线移到了别处,姜溢更是抬头望天,吹起了口哨。
  屋里正在唱一出乱世纠葛的狗血大戏。
  白雨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妆都花了,丁点没有了美女的样,一个劲儿求和平重修旧好。
  “我知道我之前对不起你,你为了我受伤,我却不管不顾的走了,你恨我是应该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里却始终只有你一个人,我忘不了你,阿平,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和平淡淡道:“已经不可能了,我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那段往事中走出来,我不想再回顾一遍。”
  “可是……你能来看我的演出就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你给了我请帖,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我不相信!”白雨盘布着泪痕的脸狰狞扭曲,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和平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说道:“你原来不是这样。”那时候的她温婉娇羞体贴明理,决不会这般胡搅蛮缠。
  和平转身欲走,她却先一步抓着他手,声泪俱下地说道:“阿平,你再给我次机会,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么,你给过他机会吗?”
  白雨闻言一震,她知道和平口中的“他”指谁。那个幼小的胎儿从她身体里滑走的那刻,她比现在痛百倍。
  现在这般,她承认,是她该得的报应。
  卞梁音瞅着里面的惨状,啧啧叹息,想着是要去搭把手呢,还是任其自由发展?
  结果最后由姜溢负责送回了哭倒在地的白雨,而和平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打发了卞梁音回家,自己跟沈则不知去了哪里。
  “你说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通常会去什么地方呢?”卞梁音问道。
  旁边的男人轻轻笑起来,一侧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大概就像你一样,在买醉咯。”他晚上加班加点的刚刚主持完一个会议,一出公司大门就遇到了蹲在门口画圈圈的卞梁音。这姑娘一看他来,立马扑过来拽着他就走。
  于是在这月黑风高杀人夜,他俩就着山顶的冷风,望着山下万家灯火,你一言我一语地干掉了几打啤酒。
  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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