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系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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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保镖-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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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这月黑风高杀人夜,他俩就着山顶的冷风,望着山下万家灯火,你一言我一语地干掉了几打啤酒。
  卞梁音死鸭子嘴硬,“我就是想喝酒了而已,忙里偷闲,找人聊个天不行?”
  阮榛桐紧了紧西装外套,别说,这山上的风还挺凉,“只是这样啊,那你可以换个人聊。”
  卞梁音想,别人?别人有你知道的□□多么?可嘴上却说,“我认识的人不多,有车的朋友就你一个,你总不能让我做公车然后再爬到这个地方来吧。”
  “合着你是把我当司机了。”
  这的酒有大半都是卞梁音喝的,不一会儿小风一吹,就有点上头,她咂咂嘴,道:“差不多吧。”
  阮榛桐当下哭笑不得。
  “那女的哭着求老板,可惨了,可是老板都不理。但我觉得他还是难过的,虽然表情一直冷冰冰,心里却一定不是这么平静。”
  阮榛桐突然扳过卞梁音七扭八歪的身子,正色道:“梁音……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劝你最好不要。”
  卞梁音晕晕乎乎地问:“什么心思?你又知道什么了,你们这群人都是神仙,别人转一下眼珠子你们都知道人家在想什么,说,你又知道什么了?”
  “你喜欢和平。”
  卞梁音一愣,推开他,头埋进膝盖中间,肩头微微耸动,好半天,才发出个浓重的鼻音:“你看……你们真是聪明的不得了。可是我就不行了,我绕不过你们,你一定是当笑话来看的吧。一文不名的疯丫头妄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呢,是不是?”
  她单薄的身影微微颤栗,阮榛桐有点后悔自己的直白,少女心思容不得人碰触,他又何苦这般咄咄逼人,“我没有那么想,每个人都有喜欢的权利。我只是想劝你。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分开的么?三年前,沈天星跟和平针锋相对,在一次伏击中,和平为了保护白雨,背后中弹,也就是那颗子弹,让他变成了今天的样子。后来,白雨受不了和平瘫痪的事实,也不能接受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便离婚去了澳洲,走之前,她滑掉了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
  原来,他避而不谈的过往竟是这样鲜血淋漓的残酷。
  卞梁音指着阮榛桐鼻子,骂道:“你不厚道!哪有这么当人家朋友的,随随便便就把人家里的事给当成下酒菜了!”
  “你不是来问这个的吗?我说了你怎么还骂上了。”
  卞梁音揉揉脸,口齿不清地说道:“反正你就是不厚道。”
  醉鬼,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改个名好不好?

☆、我就是来你房间坐坐

  卞梁音很少化妆。朦胧的夜色里,这张干净的面容带着微醺的酡红,被泪痕润湿,让阮榛桐萌生了一种很想去触碰的念头。
  可这念头一闪而过,原因是在此情此景,他想到了一件不合时宜的事情,“在纽约那次,是我派的人,可是没想到会弄伤你,对不起……和平知道后还跟我大吵了一架。”
  “哈?”卞梁音表情夸张地哼出了个单音节,错愕地看着阮榛桐,“怎么会是你?”
  “我只是想阻止ATA的进行。至于让你受伤,我真的很抱歉。”
  卞梁音终于明白过来那天晚上和平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半路把她扔下车。因为和平觉得阮榛桐背叛自己在先,而这个时候她却好死不死的跑去劝架,摆明了往枪口上撞嘛!
  “Oh,你这么伤Boss的心,他再也不会爱你了~”卞梁音幸灾乐祸地胡言乱语着。
  阮榛桐忽的拉长了脸,惹得卞梁音哈哈大笑。
  许久,卞梁音又摸出罐啤酒,却被阮榛桐拦下,“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卞梁音嚷嚷着不肯走,最后阮榛桐没办法,连人带酒一块拉走了。一路走一路喝,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卞梁音就有点人事不知的感觉了。
  和平早已经回来,看到软趴趴腻在阮榛桐身上的卞梁音时,一双沉静如千年寒潭的眸子蓦地漾起了涟漪。
  阮榛桐跟和平的结还没解开,这时候见了,连个招呼也不打,颇像两个为了鸡毛蒜皮大点事而闹了别扭的小学生。
  “她房间在哪儿?”
  和平看着他并没接话,而是沉声道:“张妈,送卞梁音回房。”
  张妈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醉歪歪的卞梁音,嘟嘟哝哝着去搀她,“卞小姐,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女孩子一个人在外这么晚不回家是很危险的。”
  危险?怕是不知道谁危险吧?
  阮榛桐索然无趣,没道别就走了。
  张妈把人安置好,从房间里出来还在以自言自语的分贝嘀咕:“好好的,这俩人怎么凑一块去了?”
  和平正要转身回房,背影顿了顿。
  今天的夜格外静,又有种大雨将至的烦闷,卞梁音在床上反复打了几个滚,都难以将胸中压抑的情绪纾解出去,她拽了拽领口,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血液里的激情都被酒精催发的沸腾。她感到自己的勇气史无前例的充足,像是即将要奔赴罗马角斗场的勇士。
  今天晚上,她必须得干点什么!
  卞梁音挺尸一样,嚯的从床上坐起!
  房间里的灯“啪”的亮了,和平猝然惊醒,以为是来了什么不速之客,结果看到卞梁音以走猫步的姿势走着“S”型曲线朝自己的方向靠过来,眼神恍惚迷离,跟梦游似的。
  这是要耍酒疯吧?
  和平皱了皱眉头,却并不十分反感,他甚至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漫漫长夜难入眠,权且看看耍猴吧。
  卞梁音嘴角噙着笑,上扬的弧度恰如其分,多一分则憨,少一分则冷,颊若桃花,腰似扶柳,浑身酥的跟没有骨头似的。她来到床边,朝着和平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半晌,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物件儿,心满意足的笑了。
  她伸出手来,似乎想摸一摸和平的脸,可是反复试了几次都摸了个空。卞梁音恼了,晃晃脑袋,噌地上前一步,可是她原本就已经走到了尽头,脚下被床沿一绊,“啪叽”趴在了和平胸口上。
  和平被她压得闷哼一声。
  卞梁音揉揉被撞疼的鼻子,不满地咕哝了句国骂,就认命地跪在床边,聚焦了好一阵,才能准确地拽起和平的领子,一股蛮力差点给人拽地上去。
  和平似乎有点后悔了。
  她慢慢凑过去,放大的小脸红得有些异常,一副欲语还休的媚态,“老板,我想跟你说件事……”
  难得,语序尚且通顺,问题是……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嗯。”
  “那个……那个……”卞梁音的眼神开始左右飘忽。
  和平则是循循善诱地问道:“想说什么?”
  卞梁音咬了咬唇,视线始终集中在他锁骨不敢上移半分。
  和平说:“抬起头来,看着我。”
  卞梁音从善如流。
  “告诉我,你想说什么,嗯?”那个“嗯”字尾音上扬且带着不可言说的鼓励,像猫爪一样在卞梁音心底轻轻挠了一把。
  他带笑看着她,琥珀色的瞳仁中倒映着她的影子,那么美好,真像是一碰就碎的泡沫。
  卞梁音张开嘴,哆嗦了一下,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不行啊,不行,即使在梦里,也是不行的……
  卞梁音突然放缓了手中的力道,慢慢后撤。
  和平双肘支起身体,看到她隐忍而落寞的双眼中渐渐蓄起泪水,盈满,滑落。他试着伸出一只手,可身体却在瞬间失去平衡,重又跌回床上。
  和平望着天花板,颓然叹了口气。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卞梁音不知抽了什么疯,突然扑上来,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颈间,一遍遍喊着,阿平……阿平……
  唔……这声音震得和平心头一颤,他抬起手来,犹豫了一下,环过她纤瘦的身体,一点点加紧力道。
  夜深沉,雨终于如愿以偿落了下来。
  这样的雨夜,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
  ****
  卞梁音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嗯?这床似乎大了点?旁边硬硬的且摸起来软弹适度的是什么东西?她不记得自己有抱娃娃睡觉的习惯。
  再试试。五指修长,指节分明,骨节略大,这分明是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
  卞梁音嚯地睁开眼,看到身侧人扬起明媚的笑脸,说道:“早啊。”而她自己不仅就活生生直挺挺地躺在这个人旁边,还恬不知耻地死死攥着人家的手!
  她没有尖叫没有打人甚至没有掀起被子看看自己是否原装,只是特别冷静地坐起来问道:“我怎么会睡在这儿?”因为她知道千错万错,都只可能是自己的错。
  可关键是,和平为什么不纠正呢?
  真是……真是该死的想让她拔光了自己的头发!
  “你自己昨天晚上冲进来,爬到我旁边就睡着了,我有什么办法。”
  卞梁音正处于忍无可忍,也必须再忍的边缘,声调有点失控,介于喊跟吼之间,“你可以……”一出口才发现不对,于是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八分接着说道,“你可以找人来弄走我啊。”
  “这样你多没面子。”和平替她着想到。
  卞梁音再一次险些失控,“那你这样我就有面子了?”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能看到Boss明显黑化的趋势。
  和平冷声道:“明明是你的错。”
  卞梁音急忙连滚带爬摸下床,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是我的错,我恬不知耻爬了您的床,您肯收留我一晚都已经不错了,我居然还敢唧唧歪歪没完没了,真是太不识抬举了,您消消气,我马上消失。”
  然后和平就觉得眼前一阵风过,屋里便空荡无人了。他愣了愣,不一会儿又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女主作了这么多,俩人就清水了一晚上,哎……字数有点少,周末休息半天哈,我爬了半天才爬出这么一点点,对不住各位了。

☆、停车场斗殴事件(上)

  还好醒得早,卞梁音闷头就往自己房里钻。谁知道,这家里醒的更早的大有人在,卞梁音闭着眼没头没脑地就跟倪雅撞了个满怀。
  “哎呀!”
  “我去!”
  倪雅站稳了一看是卞梁音,刚要打招呼就发现不对,“卞小姐,你的房间好像在旁边啊。”
  卞梁音挠挠后脑勺,也跟着莫名其妙道:“对啊,好像是在旁边。”
  “那你……怎么从少爷房间出来了?”
  “我有吗?可能是……可能是……”
  卞梁音的理由正编着呢,倪雅突然脸色一变,跟狗仔队偷拍到明星八卦一样窃笑着跟卞梁音道歉,“对不起哦卞小姐,倪雅刚刚什么也没有看到,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卞梁音觉得要坏事,这姑娘指不定想什么地方去了,嘴上说着没看到,可明明就一副亲临现场的模样。不会说?谁信呀!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张妈甚至跑来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比如是木瓜海带乌鸡汤还是枸杞粳米红枣粥?
  和平一般晚饭后都会在客厅里小坐一会儿,看看新闻或是翻翻财经报。张妈的声音说大不大,但要说小,也是绝对能让隔了卞梁音不到两米的和平听到的。
  卞梁音心虚地往他那儿瞄了一眼,发现和平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稍微把报纸往上抬了抬,挡住了脸,然后卞梁音就眼见着这份报纸以极小的幅度抖动起来,顿时有了掀桌的冲动。
  ****
  说什么流言止于智者之类的卞梁音是一点没看到,不过今早出门的时候倒是很意外的碰到了白雨,于是这段流言就由两个人的狗血演变成了三个人的爱恨纠葛。一点停止的希望都没有了。
  她似乎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一看到和平的车开出来,就跟古代当街拦马告御状似的,噌一下就横在了车前,得亏老李开车技术好,不然搞不好这出“真情告白”的戏就得去医院里唱了。
  和平落下车窗,“你找我有事吗?”
  多新鲜啊,没事能这么急吼吼的来见你?卞梁音在旁边咬牙切齿地腹诽,越看两人四目交接的样子越不顺眼。
  白雨往车里一瞥,正对上卞梁音投射过来的极不友好的视线,一下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陪和平听音乐会的女孩儿竟然已经跟他亲密到如此地步。
  时光蔓延,经纬流转。没有什么会一直停留在原地不动,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
  “你要说的还是上次那些吗?如果是,就不用再重复了,我的回答还是一样。”
  白雨觉得脸颊上升腾起一股羞耻的热浪,她何尝不知道,因为她的怯懦,他曾经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可是,仍然要再试一试。
  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说道:“既然这样,你送我一程吧。我刚刚打车来的,到大剧院下就行,应该跟你公司同路。”
  和平想了想,示意卞梁音坐到副驾驶,然后让白雨上了车。
  卞梁音不情不愿地给人挪了窝,小脸拧巴成了一团,看得和平想笑。这傻丫头,总不能让客人坐副驾吧。
  一路沉默。卞梁音偷偷地从后视镜看去,两人分坐两边,同时看向窗外,像是不曾相识的陌生人。
  一段婚姻,从盛极走向衰亡,最终都将会迎来这样的结局吗?
  和平的手机铃声响起,单调的旋律打破这片沉默,让卞梁音觉得以往听来分外枯燥的乐声此刻竟变得美妙起来。
  来电话的是阮榛桐,他说飞机误了点,因此无法参加即将开始的新兴度假的奠基剪彩仪式。
  和平耐着性子骂了他几句,估计要是白雨不在,他会骂的更凶。
  往常像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儿一般都由阮榛桐负责,如今他回不来,顶包的就只能是和平了。
  汽车平稳的驶入下一个路口,沈则姜溢坐的车走在他们之前,此时率先进入了单行线,和平见状吩咐卞梁音:“你打电话告诉沈则他们让他们先去公司等我。”
  “哎?要不等等他们?”
  “没时间等他们绕回来了,老李调头,我们去剪彩仪式。”
  真是……救场如救火。
  因为这段是高速路没法放白雨下车,而且眼见着越走越偏,和平说道:“你的事如果不着急的话,就委屈你先陪我们去剪彩了。”
  白雨点点头,终于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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