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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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之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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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然,来历不明,和我一样。

    她又继续追问:“怎样?行吗?还是说你不是一个人?”

    “她算吗?”我很认真的指着白猫。

    埃及女子咯咯的笑出来,花枝乱颤的,说:“那你快问问她吃不吃醋。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借用一个晚上喽。”

    “一晚上?”我惊讶。

    “嗯,一晚上。”她挑逗的以侧脸对着我。

    我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国靖然,这里面绝对包含着某些美妙的东西,但之后的一些责任我又是否有能力去承担,毕竟我不是一个安定的人。

    “只要不怀孕就行。”她几乎像从空着召唤我似的。让本就摇摆不定的信念逐节剥落。

    我省视着她,年轻,貌美,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绝对能得到大众的肯定的。身材*有致,双腿修长。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充满异域的情调。

    我竭尽全力的保持理智,用嘶哑的声音问:为什么?

    嘶哑?等等,着太可笑了,着还是一名战士吗?你的战士的荣耀呢,光荣呢?理念呢?

    这全然是不搭边的吧。另一个声音说。

    “还要问为什么啊?跟你说话很放松,很单纯,够不够?”

    “不在乎*,却在乎怀孕?神经病!”轻蔑的声音如炸雷般哗响。

    我猛得惊醒,终于抓住最后一根有效的理念稻草。这期间我竟然出了一身汗,背脊凉飕飕的,不经大为窘迫。

    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找回手电可以继续前行。

    我们随着声源望去,是隔着张小圆桌的,那个带帽子的女孩。压得低低的帽檐,看不清容貌。只是那张樱红的最含着麦管的模样充满了别样的韵味。

    韵味?麦管?Oh,Shirt!我一定是被罗意威那混蛋核污染了,至此才表现了这般不正常。

    埃及女孩尴尬的回过头,笑笑,当作没听到般:“晚上来找我好吗?我的门牌号是这个。”

    她沾水用手指头在桌上滑下湿漉漉的痕迹。而我却无心打量,脑子里尽是罗意威那个猥琐的大秃头阴魂不散。

    猫不安的用爪子拍了拍我的手,柔柔软软的,使我回神。

    “啊,抱歉。”我说,桌子上的水渍已经快干了。

    “为什么?”她露出困惑的表情。

    “习俗不一样吧。”我说。

    “我不跟不知道姓名的女人睡觉,那只会玷污双方》”我抱起猫,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去冲了个凉,汗出的太多了。冲早的时候有些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也许答应下来就什么都顺理成章的简单起来。但马上我就恢复正常,我的后悔从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出来时,敲门声“咚咚咚”的响得紧。我一边擦头一边奇怪着,从未想过有谁会来找自己,不明白这敲门声的含义。

    我打开门,是那个戴帽子的女孩,她像幽灵一样滑进我的房间,把门关上。

    情况出乎把握。我思笃着。

    她转头打量了一圈我的房间,然后低呼一声,发现了正窝在床上的猫,欣喜的跑出去抱住。

    猫发出一声*,求助似的望着我,只是我的双眼比他还要茫然。

    在她抱着猫又摸又搂的时候,我不得不慢条斯理——这样才能加快效率——整理着发生的事件。

    毫不相识的女孩闯进我的房间,意图抱起我的猫。好,她得逞了,然后呢……事件上演到这里,而我也在此时卡住,若再想下去未免有些荒唐。

    她终于舍得放下猫,转向我,感觉像不的不去面对什么恶心的事物的冷冰冰,说:“不想跟你废话,直说了,这只猫多少钱?”

    好不容易连起来的思绪又被可怜的打断,我不得不重新整理:素不相识的女孩,闯进我的房间,意图抱起我的猫,好,她得逞了,接下来……她买猫?

    开玩笑?

    “开玩笑?”我脱口而出。

    “谁想跟你开玩笑啦。”不知为何她有些气恼,大概是不想跟我多说话:“多少钱,开个价。”

    “不卖。”我说,摇摇头。

    “为何?”

    我指了指猫到:“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她听了我的话讥笑起来,捂着嘴说:“名字,难道你想和它睡觉不成?”

    我有些傻眼,思维如畅快的淋漓的冲锋枪突然卡壳似的,“锵”的一声回响,什么都安静下来了。

    “我想你不明白,算了,从来就没明白过。这么说吧,我做不了主。”

    “那就不是你的喽,那正好,我抱走了。”说完她真的抱起猫就走。

    “等等。”我赶忙拦住她。

    “你干嘛?”她不耐烦的反问。

    “她是自由的生物,你不让她自由选择吗?这不公平。”

    “那她是自由选择你的喽”。

    我很想说是,但她决对不明白,所以改口说:“不如这样,猫你先拿走,如果哪天她要离开你,请尊重她好吗?”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我是个不安定的人。

    “当然。”她敷衍的应了我一声,高傲的走了。猫从她怀里眼巴巴的望着我,似在困惑,似在怀疑。

    一直盯着。那双绿眼,凉的快沁到心里。

    这下有点不好受了。毕竟曾经拥有过,相互选择过,爱过,尊敬过。

    人真恨死麻烦的生物。一旦习惯就再也无法容忍失去。我的眼前还时常浮动过一团白影,优雅的身姿。

    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一只白猫而已。我反问自己。

    是的,一只白猫。

    不是的,不是一只白猫,她是一位爱你的公主。侍卫!

    我,侍卫?!

    我承认了,我是无法忘记这场暧昧的。

    我的认输也没持续多久,下午三点多,猫就自己跑回来了。兴奋的蹭着我的脖子,撒娇。身上有洗发水的味道,像涂满了香料。

    没过多会。戴帽子的女孩也出现在我门前,她照旧打量一圈我的房间,发现依偎在我身边的猫,受辱似的,脸色不好看。

    “你养她养了多久了?”她质问我。

    “快十二个小时了吧。”我看了看手表。

    她受刺激的颤抖一下,看得出正努力编制着字眼,我等待着她强而有力的一击。最终她像负载过量的,只说出一句:“我不会放弃的!”就掉头走了。

    莫名其妙。我转身回房间。

    门“呯”得一声又被打开,我讶然的回过头,发现她又怒其冲冲的出现在那,说:“替我好好照顾好它!”

    “呯!”的一声,门关上,这下连墙壁都微微颤动。关门的风掀出老远,一直扑到我脸上。

    “莫名其妙。”我低头对着“公主”说,她眯着眼对我叫了声。

    好吧,也算名符其实,就叫你“公主”吧。

    暂不去想那个风风火火的女孩,虽然对我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就当被人挂念好了,我自我开导着。

    庆典决定还是参加,否则来这也没有意义。因为怕公主再次走失。所以替她准备好牛奶说:“不是不带你去,而是实在照顾不好你。没办法,希望能够谅解。”

    公主是一个很听话的女孩,柔嫩的答应一声,吃了一点东西便钻到我的床上去了,然后安静的目送我离开,像一个顺从的妻子。

    我感动了很久,以至于有种*想要折回去带着她走。但又不能,疯狂的人群哪能顾及的上必须依靠的两者呢。

    我带着深重的懊悔走上了大街。夜幕降临到我的肩膀之上。

    若想了解一个文明的辉煌,势必得从其传统节目中了解一些蛛丝马迹,接着才顺藤摸瓜,为其无尽的荣光所折服。

    国靖如那埃及女子所言,一个小镇式的化妆舞会,但也不尽然全是化妆舞会。就像兑水的威士忌,没有其原有的浓烈,但也不是浅尝辄止,是一种类似于在顽固派面前玩弄底线的那种胆战心惊,又乐此不疲,不得不这样的以讹折中花样,噱头。

    一言辟之就是,杂糅。

    杂糅。有点悲怆的味道。

    我随着人流向前移动。由于街道本就不怎么宽敞,所以人也显得比实际上的要多。若想前进必须得用身侧切过人群的缝隙,其中还必须得小心身体的*。

    即使大家都不以为然,甚至对我报以一笑。

    无法理解。

    开放的埃及……

    我渐渐在这友好的笑容下,嘈杂的叫嘘声中,感到孤独。

    是有什么拖住了我的脚步,将我一点一滴的落后于时代的节奏。

    不明所以。

    所以在灯火烂漫中孤独。

    不,不能这样。我对自己说,我定然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对,只不过断了几条线而已,焊起来就好。焊!马上焊!现在就焊!

    我重做精神,连月光也在我眼中燃烧起来。四周的声音又变得明朗,清澈明朗,如用三百万像素拍出来一样。

    还是有些地方张灯结彩的,不过大多有着宣传性质。嘈嘈杂杂的嬉闹将夜晚变得魅惑起来。人们干脆起来,站在二楼窗口,和家人打量着这些不知为何而乐的人群。

    究竟为何而乐呢?我们是知道的,你们不知道。

    所以,那些原本不乐的人也乐了起来,开心的挥舞着手臂,下面的人发现了他们,也挥舞着手臂。上面的人大喊……!(快乐,阿拉伯语)下面的人也大喊……!比才都感到莫大的欢乐。

    我瞠目结舌,随即演示性的低下头。低头窘然的微笑。月亮显得易碎且晶莹剔透。不断的像雪片一样剥落。洒在我的头上,身上,洒向了大街,人群,房屋,浓浓的一层,粘稠的化不开。

    我屏住呼吸,想象中手中正拿着一把狙击枪,重实的狙击枪终于稳住了我波动的心绪。像热气球上的沙袋。我终于能调整呼吸,教官的话在我脑中响起:冷静,放松,冷静,放松……

    我渐渐失去了听觉,视觉。一个巨大的十字准星竖立在我面前。上面好像还刻着耶稣。垂暮的将死之人,我不明白这到底代表什么意思。救赎?死亡?这一矛盾又相互依存的事物竟真存在于世。

    冷静,放松。

    好吧,我要冷静,要放松。我要吸一口冰凉的空气。不,现在在埃及,*!我应该去南极的!那就随便什么吧,只要是氧气就行。

    再次失去听觉,视觉。像要永恒沉寂下去,无息倒下的那种感觉。四下无人,四野无声。身体就要被某一恒固体溶合,但灵魂蓄势待发。

    就是现在,射击!

    我猛的睁开眼,喧热声如海啸袭击了我。光线张牙舞爪充满敌意的射来。我突然感到忐忑不安,但马上又送了口气。因为他们像是认错敌人的友军,变得温和起来。

    那一下子真相大白的释然令人感动的想哭。

    我庆幸,我还活着。

    我得找点事做。我注意观察人们的打扮服饰。希望从中获取一丝我能与之同乐的东西。

    他们大多带着假面,而且多数为法老面具,从这廉价的面具一眼就能看出戴这个的十有*是外国人,有些急匆匆的画了一些烟易妆便上场。扮相且不能称之为怪异,而是笨拙。相当一部分的人干脆就只穿着睡衣出来,似乎原本只是怀着看看的心态到来,结果便流连忘返了。

    相较于我汗衫加仔裤则是显得不伦不类了。

    我为从没有给“正常”定义而感到莫大的惋惜。

    我小心翼翼的穿过人群。人们的雅兴是在比白天还好。也许是温度的原因,气温正如高级宾馆里的热水,恰到好处的令人舒心。

    心情还真有点不一样了。好像连店主也换了个灵魂似的。我感兴趣的张望,耳边响起了埃及民俗音乐。不,是一直响着的,只是他早已融入氛围之中不宜察觉出来罢了。隐匿的及其妥当。

    正当我买完冰淇淋转身时,眼前如UFO划过天际般晃眼的光斑引起我的注意。我发现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我一直留意着平均空间的人头数,现在有些超标了,似乎是有什么发生。

    我跳起来看了一眼(欧洲人的身高一直是我抱怨的地方),有那么一瞬差点冰淇淋都忘了该怎么拿。因为我看到一个猥琐的大光头正一丝不挂的——除了一条黑色平角裤…双巴拿马大拖鞋——挂着一条子弹链,昂首阔步在平软的沙土上,脸上的墨镜折射出陌然的光亮。

    等等,他手中没有再拿一挺机枪吗?想必是的,不,这不可能,因为不是所以绝对不会有。是的,很好理解,有枪就是,没枪就不是。

    我又跳了一次,滞空的一秒让我发现他手上除了一根香蕉什么都没有。

    但我没有高兴起来,虽然不能相信,有些悲哀。但事实无不阐述着他就是罗意威。

    更可怕的是,他正往我这个方向走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发现我。虽然不明白为何他会出现在这,而且还以这幅尊态。一旦被发现,势必像跗骨的蛆虫那样粘着我,厄运也结伴而来。

    我不能将一个假期演变成一场战争!

    我抬脚便走,全然忘记自己置身人群中,遗忘的代价便是麻烦接踵而来。我手中的冰淇淋在我转身时一下子挤到一个人的胸口上,因为来不及反应,手也有些微陷进去。

    陷?我愣住了,然后恍然大悟,原来是位女性。

    “抱歉。”我抬眼道歉,却迎来了十万伏特的电眼。

    绝不是取媚意味,我敢拿出所有的勋章来保证。那个戴帽子的女孩正怒不可赦的看着我,喘着气。红通通的脸颊让我想到了一个圆一条杠。那个警戒的标志也是这般颜色。

    “你!”她怒气冲冲的说,然后才想到似的向后一跳,双手抱住胸。

    “不是有意的。”我说。

    “你老是跟我作对还是怎的?嗯?”

    “你不相信就罢了,总之非常抱歉。”我心不在焉的说,感到那个大秃子正离我越来越近。我仿佛可以听到他怪物般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你这也算抱歉?”她有些取闹意味的拉着自己的汗衫,以显示那胸口的一大块是我的杰作。

    “那就帮你擦擦。”我掏出纸巾凑到她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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