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一手压制着江聿之,另一只手在床头柜里找出一副情趣手铐,在江聿之难以置信和饱含怒火的眼神里将他的手铐在床头,让他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流淌着情欲的色彩。
宋煜喉结动了动,眼神带着沉迷,将江聿之两条不断乱踢的修长大腿分开到极致,把自己的裤子退到大腿处,露出了硬到不行的粗大性器。
宋煜的器物尺寸大得惊人,通体紫得发黑象征着它御人无数,紫红的亀头饱涨着,此时正向下滴着透明的液体。江聿之惊骇地睁大眼,难以想象那玩意儿曾经在他的体内是怎样肆意侵略的,他甚至庆幸地想自己居然没被这东西给捅得肛裂还真是奇迹啊!
当然那也是宋煜为他做了充分开拓的结果,到现在江聿之的不识相让宋煜压根儿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他紧紧抓住江聿之的胯骨,不顾他的挣扎,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捅入那紧致的小穴。
“嗯啊!”
江聿之痛得手上青筋爆起,一下子扯住身下的被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其撕裂,挺着脖子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哀鸣,而事实上宋煜也好不到哪去。
许久不经人事的地方太过紧致,宋煜的玩意儿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住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江聿之因为浑身颤抖而带动小穴也一吸一吸地收缩。
“唔……你放开我……宋煜你他妈混蛋!”江聿之口里的领带不知何时掉了出来,一直哀嚎的江聿之发现自己能说话了,迫不及待地就开始破口大骂:“宋煜老子操你妈!!你最好不要被老子逮到,否则老子操死你!”
被上还能王八蛋成这样的人大概也只有江聿之了,宋煜深呼吸了一口气,也不再去堵江聿之的嘴,而是发狠地一捅到底!
“啊!!”
身体像是被从中劈成了两段,被贯穿的错觉让江聿之立马扬起了白皙的脖颈,像是断翅的天鹅般发出一声哀鸣,痛到极致的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对比江聿之痛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地抽搐不止,宋煜的表情完全是爽到了极点,暗叹主角的小穴都比普通人的更为紧致,自动吸附宋煜肉木奉的服务真的是爽到爆了!
宋煜埋在江聿之体内一动不动,感受着江聿之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会带动小穴嫩肉像婴儿一样自主地吮吸吞吐,然后在江聿之的呼吸稍微顺畅一点之后,猛然挺动下身菗揷起来。
“嗯哼……停……不要、滚出去……嗯……”江聿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做着无谓的反抗,宋煜置之不理,埋头苦干,菗揷的速度堪比打桩机,操干了几十下,江聿之的肉壁分泌出些许肠液,菗揷也渐渐顺畅起来,宋煜干脆完全退出江聿之体内,然后再猛然地一捅到底。
“嗯啊!”江聿之身体颤抖了一下,扬着头明显爽到了极点,“太、太深了……”
宋煜眉头一挑,照着那个点毫不留情地冲刺过去,果然次次都操到了江聿之的G点,江聿之摇着头想要摆脱这又爽快又难受的感觉,宋煜捁在他腰间的手却像是铁钳一般,挣脱不得反而被更深地压迫着向宋煜靠近,将他的肉木奉吃得更深。
男人本就是感官动物,江聿之又是主张及时行乐的人,感觉上来了哪还那么矫情?他迎合着宋煜,两条修长的大腿缠住他的腰身放荡地呻吟:“嗯……好爽……嗯……好大……”
这人……宋煜眯了眯眼,虽然他知道江聿之不是个有节操的人,但也没料到他能如此快地就适应并享受,看这架势是把他当成自动按摩木奉了?
宋煜停下不动了,身体内部腾升起的瘙痒和饥渴让江聿之扭腰蹭了蹭宋煜,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动的打算,像看小丑似的看着他。江聿之抬起饱含情欲湿漉漉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不满道:“怎么不动了?我还要!”
宋煜扶住江聿之的腰,将两人的位置上下打了个对调,让江聿之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慵懒地玩弄着江聿之白皙浑圆的屁股,邪魅地笑了:“我累了,想要就自己动。”
“你……”江聿之臊红了脸,无奈却抵不过身体的渴望,渴望着宋煜的触碰,渴望着被宋煜的肉木奉贯穿,那渴望让他都有些发疯了。反正只是打炮而已,江聿之这样安慰自己,宋煜却一巴掌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下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快动!”
那巴掌和臀肉接触的清脆声响让江聿之的脸更红了,被拍打的地方似乎有些火辣辣地疼,他委屈地咬住下唇,攀着宋煜的肩膀面含欢愉地上下吞吐起宋煜狰狞的肉木奉起来。
宋煜享受着江聿之自主的服务,同时手也没闲着,涩情地游走在江聿之白皙的皮肤上,修长的手指捻起他胸膛上殷红的乳投,肆意地搓揉爱抚,看江聿之服务得卖力时还会拉下他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霸道得侵占他的口腔。
江聿之很快就发现这个姿势实在不行,他不仅要主动吞吐宋煜的性器,还要被他侵占呼吸,不由陀红着脸躲避宋煜极富有侵略性的吻。
不过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宋煜就再度将江聿之压在身下,一寸寸凶狠地开拓侵占着江聿之的身体,将他浑身上下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江聿之喘了几口粗气,霪乿地呻吟着,在宋煜长时间疯狂冲撞他体内某一点后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宋煜知晓他即将到达高潮,也不刻意压制自己想身寸。米青的欲望,在江聿之身体里快速剧烈地冲击了几十下,将滚烫的米青。液一滴不漏地射进他体内,江聿之疯狂扭动着腰力极好的腰肢,快感在此刻攀升到巅峰,也毫无顾忌地射了满床。
“嗯呜呜呜……”身寸。米青过后的江聿之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身体也软了下来,无力地倒在床上。
宋煜饕足地将江聿之大汗淋漓的身体搂进怀里,下巴在他的肩膀上厮磨着,江聿之紧闭着双眼,胸腔剧烈颤动着似乎还没有从这场疯狂的性事中回过神。
宋煜又凑到他耳边留下细密的吻痕,刚才却还异常热情主动的江聿之募然推开他,眼底带着深深的鄙夷和厌恶:“够了宋煜,你别再恶心我了。”
宋煜身体一僵,原本温和下来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他冷冷地嘲讽道:“是吗?那刚才缠着我淫叫的人是谁?江总不会这么健忘吧,自己刚刚才做过的事就忘了?”
江聿之脸皮一抽,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宋煜,你还有脸说?你他妈就是个弓虽。女干犯!你他妈混蛋!”
却不料宋煜立刻将他再度压在身下,在他一瞬间恐慌的眼神里分开他的双腿,笑得残忍又凉薄:“既然江总对我的评价这么高,那我怎么好拒绝呢,唯有把这称号坐实了才不愧对江总的厚望啊。”
说着,不容反抗地直捅到底。
江聿之的呼吸再度凌乱起来,不等他破口大骂,宋煜一手捋开他被冷汗打湿的碎发,笑得诱惑:“江聿之,有本事就夹断我吧。”
话音未落,江聿之的后穴紧紧收缩了几下,对比着他的表情糟糕到极致。
☆、第 10 章
江聿之真心觉得他要死了,而且是如此丢人的死在床上。
宋煜秉承着“爱是做出来”的原则,近两个月来对他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蹂‘躏。
这五十多天来,除了两人每天必须的三餐进食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极少用来睡觉,两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做ai,沙发、饭厅、厨房、阳台、浴室都试过,只有江聿之想不到,没有宋煜不敢做的。有一次白天宋煜抱着他在阳台上做,江聿之眼皮狂跳,只能在心里不断祈祷不被人发现,宋煜却借题发挥,说是“惩罚”他不够专心而直接把人做到昏迷。
纵yu过度的下场就是,此刻宋煜让他以狗趴的姿势从后疯狂地zhan有他,实在是让江聿之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错觉,而到达高chao时,除了爽之外还有说不出的痛苦——江聿之已经无法she出jingye了,爽快到极点下身的xing器一阵颤颤巍巍地she出了些许淡黄色的液体。
无精可she的感觉是多么可怕,然而这已经不能让江聿之感到羞耻了,接下来宋煜果然如他预料地那样淡淡地说:“真是不乖呢,把刚换的床单都弄脏了,我得惩罚你。”
然后将江聿之翻了个身,继续面对面地侵zhan他。
宋煜的持久力可惊人,xingyu旺盛得可怕,江聿之真的有种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cao得只能she血的感觉。
但也不能说是完全无用的,至少在极度的纵yu之下,江聿之的身体对宋煜的触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无时无刻都在渴望宋煜的ai抚与侵zhan,江聿之都自欺欺人地把这归结于过度打炮的下场。
但却不得不说,宋煜以这种蛮横的方式闯入江聿之的世界,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江聿之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习惯了宋煜的存在。
时满两个月,宋煜总算肯让江聿之踏出家门,而不是整日和他在屋里没日没夜地做ai了。但重新回到公司的江聿之才发现状况有多糟糕。
只因那日的婚礼上与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并被其带走,让原本好好的一场婚礼瞬间变成了闹剧,扫尽了李家人的脸面,再加上媒体舆论近乎一边倒的嘲讽,甚至有人因婚礼的盛大而发起声讨李父的活动,一切都注定李家要同江聿之水火不容了。
于是这两个月来李家千方百计给江聿之找麻烦,使公司蒙受了不少损失,而这次一笔数额巨大,远销欧洲的货物也被李家人诬陷为倾销,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公司损失的就不止是金钱,更重要的是丧失欧洲市场的口碑和信誉。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江聿之忙得焦头烂额,白天要处理公司里的烂摊子,晚上还要承受宋煜不知节制的索取,人就不可避免地消瘦下去,不过江聿之也不是吃素的,动作麻利地斩断了许家给他添的麻烦,临了还反咬了许家一口,按江聿之的说法是,既然来了,总得留下些什么吧?
许家因江聿之铁血的手腕沉寂了不少,再加上全国正掀起一阵反腐倡廉的风潮,李家的动作不敢太大。不过却忘了一边还有等待时机伺机报复的江聿之。
江聿之自重生以来做事都是得心应手,除了宋煜还没人能给他那窝囊气受,现在有大好的时机,江聿之怎么可能放过许家呢?
于是第二日不论报纸还是电视,都无一例外滚动播出“中央大贪官许某下马”的消息,宋煜立刻就明白是江聿之做的好事。但依照江聿之锱铢必较的性格,竟然没有太过为难许薇,而是不多过问任她自生自灭,实在是大大出乎了宋煜的预料,他眯了眯眼,难不成是余情未了?
不过很快主神的提示音打消了宋煜的疑虑:“拆散主角后宫,完成度1/7。”
宋煜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该是逐个击破的时候了。
于是一次趁江聿之在浴室洗澡的空当,宋煜拿了江聿之的手机,给手机里备注“冰儿”打了个电话。
宋煜还没有说话,那头就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你个死鬼,终于想起人家了?”
这嗓音透着一股子浓浓的风尘味,宋煜挑高了眉毛:“沈小姐,我不是江聿之。”
“那你是谁?聿之呢?他在哪里?你为什么要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我?”沈冰立刻警惕起来,自从她被江聿之包养之后,就辞去了公司文秘的工作,住在江聿之买给她的别墅里老老实实当好情妇,因而知道她与江聿之关系的人实在不多。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江聿之被人绑架的场景,声音不由拔高尖锐起来。
那男人却像是知晓了她的想法,嗤笑了一声,她确定从那笑声里听出了嘲讽:“沈小姐不必这么紧张,江先生还在我面前夸过你温柔美丽呢。”
沈冰一怔,知道自己反应过了点,便端着一点:“是你找我?”
“嗯。我希望明天能和你见一面,江先生正在洗澡,他并不知道我私下找你,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沈冰一愣,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男人语气有些暧昧?但她仍然矜持地回答道:“当然可以。”
“那再好不过了。下午三点,XX西餐厅,明天见。”
说完那男人欲挂电话,沈冰脱口而出问道:“请问先生你和聿之是什么关系?”
对方暧昧地答道:“你明天就知道了。”
沈冰怔了怔,还要再问对方却已经挂掉了电话。
沈冰脑子里乱乱的,注定一夜无眠。
“你丫在笑什么呢?那么高兴?”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江聿之坐到宋煜身旁,看了眼电视上国内某知名综艺节目,上面的主持人笑得花枝乱颤,理所当然地误会了,嫌弃地撇撇嘴:“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脑残才看。”
江聿之这是拐着弯儿在骂他呢,宋煜不但没有生气,嘴角边的笑容反而更大了,江聿之看着话里带上了自己都没发现的酸味儿:“有什么好高兴的?刚刚跟你的哪位情人打电话了?”
宋煜却发现了,他心情大好地抱着江聿之的腰,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委屈地说:“我哪有什么情人?你知道我只有你。”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江聿之觉得宋煜这是变相旧事重提责怪他害死宋煜的父女,当下不高兴了,宋煜却募然将他压在床上,邪气地笑道:“倒是你,在外面有多少情人?”
江聿之因为他这个笑容心跳都有些紊乱,又因他的话心虚起来,眼珠往左边挪,没什么底气地反驳:“哪有……”
“还敢狡辩,看我怎么惩罚你!”
“嗯……混蛋不要……啊……”
渐渐地,硕大的房间里响起暧昧的水声,江聿之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似乎越来越习惯和宋煜这种相处模式了?
然而不等他多想,宋煜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竟然敢分心。”
说着更凶猛地冲撞起来,江聿之被他撞得思绪涣散,最后同宋煜一起达到了高chao。
迷迷糊糊间,宋煜忽然凑到他面前,笑得意味不明:“江聿之,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江聿之慵懒地躺在他怀里,懒懒地斜睨他一眼,嗤笑道:“喜欢你‘妈,宋煜你有毛病呢……”
宋煜耸了耸肩,模样很无辜:“那你怎么会任我cao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