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现在的玩家已经没有弱者’,与现在似乎不一样。”维纳斯说。
“是的,他已经不是弱者。”毒液语气柔和许多,唇角也微微弯起。
娜迦姐妹不敢置信的对视一眼,同时问:“难道铁爷以前是弱者?”
毒液沉默一会,才说:“要听古铁以前的故事吗?”
娜迦姐妹还没吱声,酒吧外面响起一个嘹亮如凤鸣的悦耳女音:“要听要听,维纳斯,给我一杯牛奶木瓜汁,外加一盘腌黄瓜和一份小牛排。”灰烬风风火火的推开门冲进酒馆,笑盈盈的喊:“哈哈哈……,古铁的故事最可爱了,从那时起,我才知道男人也可爱。”
毒液唇角的笑容骤然消失,淡淡的说:“没心情了,改天吧。”
娜迦姐妹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灰烬总在关键时候出来捣乱的恶行深恶痛绝,却又敢怒不敢言。毒液用脚尖勾起柠檬踢向灰烬,灰烬用脚尖勾住柠檬,颠两下踩在地上,笑盈盈的说:“喂喂喂,好姐妹,别这么小心眼,赶紧把偷窥日记拿出来分享。”
毒液盯着灰烬飘扬的睡衣,皱眉问:“你怎么穿着一身?”
“做面膜的时候闲着无聊,干脆来一次花瓣浴。听见你们讨论男人的故事,就穿上睡衣急匆匆赶来。”灰烬拉上敞开的前襟,笑盈盈的说:“别担心,没有让外人占便宜,我一路隐身过来的,刚刚在外面加强了隔音结界,又设置预警机关,确保不会有外人偷看偷听。”
“你在七楼能听见酒吧的说话,而且这酒吧本身就有隔音结界?”维纳斯惊讶的问。
“你在七楼能听见,还下来干嘛?”水墨也惊讶的问。
“姐妹们的茶话会要一起才有意思。别小气,快开始吧,毒液妹妹。”灰烬笑嘻嘻的说。
毒液面无表情的站起:“我去前线。”
“我也该去巡视。”水墨说。
“喂喂,别人家一来就走,这样很伤面子的。”灰烬不满的说。
“等你有面子再说。”毒液冷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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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吧后,水墨驾车前往前线,毒液坐在副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的行人。白城是一日三班,8小时的日班,8小时的中班,8小时的夜班。现在是日班的上班,夜班的下班时间,所以街道上的行人很多,大部分人是加班工作16小时,两眼无神面色蜡黄,累得跟被病狗一样。毒液默默看着这些雇员,低声说:“维纳斯的能量确实很大。”
“这些应该都是秘蛇的特工,她是掏出了老本。”水墨说。
“如果白城失守,她会失去一切。”毒液说。
“有你和灰烬大人,我们又怎么可能输呢?”水墨说。
毒液沉默一会,才坚硬的说:“是的,我们不会输。”
水墨知道毒液不喜欢多话,也没有多问,闭上嘴巴默默开车,渐渐远离整洁的城市,进入混乱的废墟。前线原本有一座威严的堡垒,但残酷的战火摧毁了一切。白城入口已变成一个丑陋的破口,地面和墙壁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车辆和机械的残骸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烈的异味,似乎大堆尸体正一边烧焦一边腐烂,焦臭和腐臭混合在一起。浓稠阴冷的迷雾正从外面不断涌入,阴险的敌人似乎正隐藏在迷雾中,随时可能致命攻击。
坚守的战士们也不愿靠近迷雾,远远隐藏在暗处。大量水牛大小的蛛怪正在清流战场,把机械和石块堆砌在一起,然后吐出生物粘胶固定,塑造临时的防御工事。水墨在一道掩体后停下车,一对黑白分明的戎装姐妹早已在等待。这对姐妹一个是黑皮肤,银白发丝微微泛蓝,另一个是白皮肤,银白发丝微微泛红,黑白分明风格迥异,却一样的丰满性感。她们是蜘蛛姐妹,率领蜘蛛女妖指挥蛛怪群,平常都驻守在前线,基本是寸步不离。
毒液下车后打量一遍蜘蛛姐妹,皱眉问:“都没睡?”
“我待会去蛛巢,看看蛛卵的孵化,如果没有问题,应该能睡一会。”白蜘蛛说。
“大堆垃圾还没清理完,没空睡啊。”黑蜘蛛叹了口气。
“你们已经48小时没休息。”毒液说。
“有这么久吗?”黑蜘蛛和白蜘蛛面面相觑,终于发现彼此都是面色憔悴。
“下午大决战,命令你们立刻睡4个小时。”毒液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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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没状态,明天补上吧。
058 关于魔宠、妹妹、女儿、哥哥和父亲的伦理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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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关于魔宠、妹妹、女儿、哥哥和父亲的伦理悖论
“下午大决战?”
蜘蛛姐妹一起瞪大眼睛,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她们绝对认为是一个大玩笑。但毒液从不开玩笑,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但是的但是,战争有着战争的规矩,两军交战先派遣斥候侦察,再小规模的交战,然后逐渐升级规模,最后才是全面大决战。白城现在还处于试探和小规模的阶段,完全没有升级的趋势,怎么突然蹦出一个大决战,还是四小时后的下午。
“大人,这是不是太突然了?”黑蜘蛛说。
“我们完全没有准备好?”白蜘蛛拧着眉心说。
“我们不可能准备好。”毒液语气很冷,含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强迫:“敌我的差距太大,他们有上百个玩家,我们只有几个,他们有几万的职业军人,我们只有一千多。我们不论怎么准备,都不可能准备妥当。你们目前的军备已经很充分,已经足够应对下午的战斗,唯一不足是你们的精力。撤走所有蜘蛛女妖和蛛怪,充分休息4个小时。”
黑蜘蛛站着没动,皱眉问:“但是……这个大决战是什么?”
“你们现在不用知道,去休息吧。”毒液语气柔和一?无?错?小说 M。qulEdu。 COM些。
蜘蛛姐妹对视一眼,才不情愿的离开,并从前线撤走全部蜘蛛女妖和蛛怪。怪兽横行的白城入口骤然安静下来,阴沉的迷雾无休止的涌入,贴着坑坑洼洼的废墟蔓延,没有半个人影。角落里的黑暗似乎活了过来,变成不停蠕动的魔怪,正在悄无声息的吸食生命。如果刚才的战场是一片废墟,那现在的废墟是一片阴森的鬼蜮,弥漫着浓烈的死亡气息。懦夫如果来到这里,肯定会恐慌的不停回头张望,唯恐身后的阴影变成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鬼。
水墨却知道这片废墟比鬼蜮更恐怖,潜伏在黑暗中的不是恶鬼,是比鬼更危险的存在。毒液的克隆战士,灰烬的凤凰女妖,全都隐藏在一些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在战斗前,没人知道她们的存在。只有战斗爆发后,她们才会以最暴戾的姿态降临。
毒液默默扫视一会废墟,突然问:“好奇我为什么不告诉她们吗?”
“确实好奇,但我觉得自己不用知道比较好。”水墨坦率的说。
“你很明智,就算你想知道,我也无法回答。”毒液说。
“因为我……太笨了吗?”水墨自嘲的说。
“不是愚蠢,只是缺乏经验,你被困在监狱岛太久,认识的人,了解的事情,都太简单。如果是你姐姐,应该已经猜到谜底。”毒液淡淡的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她们知道下午有一场大决战,与她们知道为什么下午会决战,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如果她们知道为什么下午会决战?”水墨拧紧眉心陷入沉思。
毒液默默的等待一会,才低声问:“明白吗?”
“差了一点点,答案似乎在窗户外,但就是打不开窗户。”水墨说。
“所以你缺乏经验,把答案留在心里,以你的资质,很快会明白的。”毒液说。
“是的,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水墨问。
毒液默默的走向废墟一角,人无言,脚步也寂静。水墨连忙跟上,不小心踩到一块松动的碎石,发出嚓嚓的轻响,在死寂的废墟中特别刺耳。“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既因为破坏了毒液的宁静,也因为惭愧自己的浮躁和无能。毒液安静得不可思议,步伐像猫一样优雅,也像猫一样无声。每次跟在毒液身后,水墨总感觉自己像蹒跚学步的幼儿一样无能。
水墨跟着毒液来到一处阴暗的角落,这是一块潮湿的石壁,除去从石壁流下的地下水,还有六七个弹孔,一道爆炸形成的裂痕和一团火焰灼烧的炭黑痕迹。毒液默默望着石壁,水墨也好奇的打量,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反复看三遍,也没看出石壁上有什么好看的。直到石壁缓缓蠕动,浮现一道修长的人影,水墨才吓了一跳,竟然有一个克隆人战士在这。
这个克隆人战士戴着甲虫头盔身着生物铠甲,手中拿着一把长枪,全身上下覆盖着一种类似苔藓的奇异纤维。这种纤维不仅能够变色,还能够模仿岩石表面的质感。如果不是她主动现身,水墨觉得自己就算在是石壁前看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出一点异常。
“真是无懈可击的伪装。”水墨赞叹。
克隆人战士缓缓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气质独特的面容,笔直的鼻梁,深邃的金色眼眸,竟然与毒液一模一样,不仅相貌一样,连宁静典雅的气质也分毫不差。克隆人与本体确实应该一模一样,但仅仅是相貌相同,气质不可能一样。气质是人在学习、生活、工作和战斗中形成的,每个人的后天经历不同,磨练出的气质也是不同。同卵双胞胎拥有一模一样的DNA,拥有一模一样的相貌、血液和骨髓,却不可能拥有一模一样的气质。
水墨看看克隆人,再看看毒液,心生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克隆人凝视着水墨,淡淡的说:“能够分辨吗?”
“不知道,看不出来。”水墨使劲的摇摇头,苦笑着说:“难道我一直与克隆人在一起?”
“今天去酒吧的那个灰烬是幻象。”克隆人说。
“啊,是吗?”水墨惊讶的问。
“早先对你**骚**的灰烬也是幻象。”毒液接着说。
“什么?”水墨眼皮一跳,震惊的问:“那真灰烬在哪?”
毒液没有回答,克隆人也没有回答,两双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水墨。
水墨揪了揪蛇发,小心翼翼的问:“你们两个都是克隆人?”
“你经常研究地球资料,是吗?”毒液问。
“是的,姐姐在银行下载,一百万金币买了很多资料。”水墨说。
“一部名为《阿凡达》的电影,你看了吗?”克隆人问。
“看了,虽然3D技术很幼稚,但蕴含着很多思想。”水墨说。
“阿凡达的意思是‘化身’。”毒液和克隆人一起说。
水墨瞅瞅毒液,再看看克隆人,竖起大拇指说:“很高端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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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石界域,未知的时空隧道内,飞翔的金字塔上。】
人生最温馨的事情莫过于抱着女儿搂着老婆,在风和日丽的早晨共享天伦之乐。古铁尚且年轻,还没成家立业,没有老婆,也没有女儿,不过有一只魔宠。现在,金字塔正在一条被七彩流光包围的时空隧道中,以超越凡人理解的速度飞翔。银白色能量罩环绕整座金字塔,让塔内众人不受时空变化的侵蚀。所以古铁可以惬意坐在金字塔的一道台阶上,端着一杯水慢慢的喝,享受战斗结束之后的轻松。这是真正的放松,不论身体或者心灵。
红白跪坐在古铁的大腿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挺着小胸脯,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殷勤摇着小尾巴,甜甜嗲嗲的喊:“爸爸,红白最最喜欢爸爸,爸爸是天上的红太阳,是女儿的希望,给女儿光明和热量。爸爸还是夜晚的月亮,温柔的月光落在地上……”
“这不是女儿对父亲,而是太监对皇帝。”古铁随口说。
红白眨眨小眼睛,举起双手最热情的喊:“爸爸,红白想要爸爸抱抱。”
古铁视线从红白乱摇的尾巴上扫过,摇头说:“还是差了一点。”
红白又眨眨小眼睛,突然张开粉嫩的小嘴,打个哈欠眯上小眼睛,蜷缩成一团躺在古铁的大腿上,然后以舒缓轻柔的旋律滚动。她从膝盖慢慢滚到大腿根部,又慢慢滚回到膝盖,再慢慢滚回来,小眼睛似乎没睡醒,半睁半闭的眯着,咧着小嘴吐出含糊的哼声:“爸爸,呜呜……红白想睡觉觉……爸爸搂着红白……一起睡觉觉……暖烘烘的爸爸……”
“有一点感觉了。”古铁说。
红白一听就兴奋了,小尾巴哗哗连摇几下。
“又没感觉了。”古铁说:“你一摇尾巴,我总联想到狗,不是女儿,把尾巴割了吧。”
红白咕噜一下翻身爬起,小尾巴夹在****,双手紧紧拽着尾梢,如同一个正好奇研究自己小**的小男孩。但她没有任何一点自觉,瞪着小眼睛气鼓鼓的喊;“讨厌,红白的尾巴是最重要的珍宝,爸爸……不,古铁哥哥不许割掉红白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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