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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铁一眨不眨的盯着晨星，淡淡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跟灰烬差不多吧。”晨星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灰烬不清楚。”古铁毫不客气的追问。
“嗯，怎么说呢？我与她都是圈内人。”晨星****的眨眨眼睛，在古铁对面坐下，微笑着说：“打比方说，在同性恋的圈内，基佬与基佬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都是圈内人。不是基佬的直男就算站在基佬面前，也不会感受到基情。我和灰烬都是隐性的基，只有你在场时，才会表现出倾向。某一刻，我们三人都在场，你没有感觉，但我和灰烬都明白了。”
古铁莫名的浑身发寒，皱眉问：“你们都在想什么？”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冲动是什么。在刚成为玩家不久，我一直在思考，四大魔神让我们相互厮杀，究竟是为了什么？”晨星收敛起笑容，平静的说：“按照遴选者的说法，我们的杀戮仅仅是娱乐。从表面上来看，四神确实很享受我们的乐趣，各种各样的竞技场，各种各样的奖励和任务。但我感觉不是。师弟，我们的故乡是什么？”
“我们的故乡？”古铁脑中浮现克莱普顿人的世界。那是一个支离破碎的世界，在亚空间的残酷侵袭下，整个时空都扭曲、****，到处都是恶魔和魔兽，克莱普顿战士为了生存苦苦战斗。克莱普顿战士必须纯洁无私，任何一次憎恨、嫉妒、贪婪、傲慢、纵欲，都可能引来原罪的恶魔，被恶魔拖入无法挽回的深渊。所以克莱普顿战士的品德完美无瑕，力量无比强大，意念无比坚定。如果论战斗的激烈，玩家战争还真不如克莱普顿战争。
“如果他们要看热闹，去我们的世界就行了。”晨星说：“何必麻烦这么多？”
古铁脑中灵光一闪，产生一种模糊的念头，却不知该怎么形容。
晨星凝视着古铁，淡淡的说：“现在，你的一只脚已经踩在圈上。”
毒液突然把一盘菜放在桌上，柔声问：“吃了回去吧，都坐着睡着了。”
古铁猛地睁开眼，没有见到晨星，只见到一盘热气腾腾的烧肉，刚刚竟然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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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负责
“我被精神入侵？”古铁很是疑惑，在心中询问。
“没有，你与古灵进行一些意识交融，具体是什么，她比较清楚。”星彩石说。
“古灵，你对我做了什么？”古铁问。
“不是很清楚，父亲打盹的时候，我也迷迷糊糊的，就像……”古灵认真思索一会，笑嘻嘻的说：“一边泡热水澡一边喝甜酒，整个人暖洋洋的，似乎融化在水中。一些父亲的意识融入我，我也放出一些意识给父亲。我要仔细想想，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毒液见古铁眼神恍惚，关切的问：“古铁，你的状态不对劲。”
古铁抛开心中的杂念，连忙说：“没什么，只是一个奇怪的梦。”
“先吃吧。”毒液若有所思的打量古铁一眼，但没有多问，把食物一盘盘的放在餐桌上。当古铁打盹的时候，毒液展现完美人妻的风范，做出一大盘烧肉，一大盘煎鱼，一大盘肉排，一大盘回锅肉，另外还有面包、蛋糕、煎饼等等主食。古铁看得直流口水，拿起一块煎饼狠咬一口，一边吃一边赞叹：“嗯，好吃，老师，这些是餐厅就有，还是你现做的？”
“面包蛋糕是现有，我只是靠热。”毒液说。
“我真幸福，有一个这样｛无＋错｝小说m。qＵlＥＤＵ。cＯＭ能干的媳妇。”古铁大声赞叹。
毒液抿嘴一笑，在古铁对面坐下，拿起一块面包慢慢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古铁，仿佛在欣赏古铁的粗鲁吃相。古铁拿起筷子戳戳桌面。然后夹起一块回锅肉放入口里。惊喜的说：“嗯。肉香十足，油而不腻，又香又肥。这回锅肉真地道，你怎么做到的？”
“五星级售货机几乎什么都卖，比如地球的食谱。”毒液柔声说。
“你们老是研究地球，改天我也要研究你们，隆斯的文字难学吗？”古铁问。
毒液取出个人终端在古铁面前晃了晃，微笑着说：“这是隆斯文字。”
“我只看到一条染色体链？”古铁疑惑的说。
“隆斯文字就是基因图谱。”毒液说。
“噢。我的女神大姐啊。”古铁顿时郁闷了。
“快些吃吧，晨星和斯温很有耐心，但其他人就未必了。”毒液说。
经毒液这么一提醒，古铁才想起自己在凤凰城，神圣联盟的大本营。联盟至今为止都龟缩在顶层，但未必龟缩一辈子。古铁不想浪费毒液精心烹饪的美食，所以更凶狠的狼吞虎咽。毒液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视线从古铁身上移开，拿出注射器对脖子来了一针。古铁很是纳闷，便盯着注射器看。为什么毒液无缘无故的注射药剂，难道补充什么特殊维生素？
毒液收起注射器。柔声说：“只是基因稳定剂，消除基因变异。”
古铁想了想，关心的问：“是我引起的那些变异？”
“嗯，身体早已经魔兽化，该变异都已经变异。主要是这里。”毒液指指太阳穴：“我的大脑是生化计算机，还是生物雷达，要遥控分布在整片战场的所有病原体，你的魔力一旦入侵这里，就会让控制混乱。所以我要使用稳定剂保持基因稳定，避免发生意外。”
“哦，这样啊。”古铁突然想起一个遗忘的问题：“老师，你没有心灵感应。”
“心灵感应是一种灵能，我当然没有。”毒液抿嘴一笑，似乎料到古铁想问什么。
“那你怎么遥控病原体，还有雷鹰、幻翼。在白城，你一次能控制几十上百个克隆人？”古铁好奇的问：“刚开始，我以为你用脑波，知更鸟能读别人的脑电波和生物电反应，你应该也有。后来仔细想了想，脑电波是一种电磁波，容易被干扰，范围也有限，只适合近距离用。但你的控制很精确，不同克隆人的感官完全同步，几乎不受到灵能干扰。”
“我们的这里。”毒液指指眉心：“有一个特殊的器官，代表生化科技的最高境界，多元宇宙只有隆斯人才有，所以被人称作‘隆斯天眼’。它能释放一种特殊的量子微波，可以进行超时空通讯。如果在一个太阳系内，我可以即时控制每一个下属，不受时空阻隔。如果是跨星系的远距离通讯，甚至跨银河系的超远距离通讯，就必须借助脑虫。”
“量子微波，超时空通讯。”古铁笑着说：“虽然不明白，但感觉很厉害。”
“我曾想过给你移植一套，但后来放弃了。”毒液说。
“因为我的大脑太简单？”古铁有点点伤感。
“与大脑无关，这个器官还需要一系列的腺体支持，。”毒液说。
“哦，我还以为是我的脑血管供氧不够。”古铁说。
“这也是一方面原因。”毒液说。
接下来，小两口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忘记这里是敌人大本营，当做度假村或者自助餐厅。吃饱喝足后，古铁与毒液有说有笑的走出餐厅，发现天色已经昏暗，不过还没到黄昏。天空阴云笼罩，北方的冷风送来明显寒意，呼出的空气化作一团团白雾，街道上也多出许多落叶。原本辉煌靓丽的凤凰城，一下子黯淡萧条许多，仿佛正在褪色的镀金。
古铁看向凤凰城上的凤凰宫，哪里的光芒依然明亮，却无法掩盖萧杀的寒意。
“要试探吗？”毒液问。
“先到处逛逛，研究研究建筑结构。”古铁说。
“那走这边。”毒液加速跑向中城区的中心，淡淡的说：“这座城市如同一个活着的生命，地板和城墙是皮肤，隐藏的城防机械是肌肉，最里面的金属框架是骨骼。在皮肤、肌肉和骨骼之间，是运输能量的血管。一颗心脏控制着能量的循环。那是最关键的。一般来说。心脏应该隐藏在胸腔深处。被肋骨严密保护。但这颗心脏很嚣张的露在外面。”
古铁想了想，好奇的问：“灾厄军团有提供这些情报吗？”
“别依赖情报，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亲自寻找答案。”毒液说。
古铁左右张望，渐渐露出白痴的眼神。不论他怎么努力的观察，都看不出什么端倪，街道是街道，房屋是房屋。炮塔是炮塔，没有什么奇怪的。毒液没有多说，一路飞奔到中城区中心。这是一个环形广场，大概两个足球场那么大，非常的精美华丽，中央有一个水池，水池中是一尊巨龙雕像。四个信徒雕像环绕巨龙，分别是****神裔骑士，****巫师，女性天使。女性精灵。毒液走到水池旁，平静的说：“这是控制中城区的心脏。”
古铁仔细观察雕像和水池。渐渐发现了问题。水泛着一层金光，仿佛太阳照射下的池塘，但现在阴云密布，狗屁太阳都没有。巨龙雕像和四个信徒雕像立在水中，水波轻轻拍打它们的脚踝，但金光涟漪的水面没有它们的倒影，倒是能看清天空的乌云。“装神弄鬼可不是战神的风格。”古铁笑着的自言自语，拉着毒液后退几步，端起枪一通扫射。
猛烈的弹幕在水池中剧烈爆炸，捡起数米高的水花。巨龙雕像被炸得浑身火花，雄伟的身躯浮现无数涟漪，仿佛被雨点击打的水池。四个信徒雕像活过来，眼中亮起金光，吐出雄浑如雷霆的大喝：“凡人竟敢侵犯神的权威，必将遭受……”古铁取出破龙枪，笑着说：“相信我，龙神喜欢重金属打造的重装甲，震破鼓膜的爆炸声，大口径火炮的轰击，血肉横飞的砍杀。这种娘娘腔的幻术？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喜欢，让我修改修改。”
古铁扬起破龙枪扣下扳机，把一枚重型子弹狠狠砸向巨龙雕像。爆炸轰鸣，冲击波瞬间被排干水池，巨龙雕像的身躯像蜡油一样熔化，然后挥发成无数金色光点。四个信徒雕像被掀飞到空中，镀金的外壳化作金光消散，留下一种白色半透明的本质。半透明的身躯，半透明的面容，半透明的铠甲，原来这四个家伙不是假象，全都是能量体。
古铁透过半透明的铠甲看见女天使的肥硕****，笑着说：“看不出来，还真有料。”
女天使十分愤怒，高举大剑呼喝战斗祷言，像猛禽一样从天而降。另外三个能量体也分散开，从各个方向袭击。古铁迅速换成终结者，向着四方一通快速点射。但纯能量体无视实体打击，子弹呼啸穿过它们的身体，没造成任何一点效果。毒液随即拔出符文剑，右手横握长剑，左手的中指食指划过剑脊，剑脊符文随后亮起，泛着艳丽的淡紫光辉。
女天使快如疾风的一剑劈向古铁，但毒液更快的挥剑拦截，第一剑截断她的双腕，第二剑截断她的双足，第三剑截断她的光翼……。只见紫光连闪几下，女天使几乎成人棍，顺着惯性冲到古铁身上。她的身体柔软冰冷，似乎是一种极冷的浓稠****，却没有一点重量。古铁在她的胸甲上抓了抓，笑着说：“真实身份，子弹可以穿透你，我却能触摸你。”
毒液又把女精灵削成人棍，扔给古铁说：“能收藏吗？”
“我试试。”古铁把女天使和女精灵放在地上，进行魅魔献祭的仪式。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人不鬼不死不活，却拥有鲜活健康的灵魂，像活人一样可以献祭。仪式很顺利的完成，两个能量体相继化作鸡蛋大的光球，被星彩石魔甲吸进去。当古铁献祭的时候，毒液也解决了两个****能量体，对男人没必要讲究，毒液三下五除二的一通快剑碎碎削死。
“你们呀，实在太能打脸了。”一个低沉的男音远远传来。
古铁提枪站起，观望四周没有找到声源，倒是见证了城市的枯萎。被毁灭的不只是雕像，整个中城区正在衰老死亡，白玉街道变成苍老的灰黑，金碧辉煌的建筑成了枯朽的黑褐，花草树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古铁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笑着说：“挺不错的。就像一个粉嫩小**女被糟蹋千百遍。最后变成黑皱的残花败柳，再破一点就更好。”
“不过这么一来，我们不得不打一场。”白袍金甲的晨星冲天而降，像陨石一般砸在广场另一头，当场震碎四块地板砖。斯温也快如流星的从天而降，但落地轻盈如羽毛，没有一丝杂音。晨星把大剑扛在肩上，沉声说：“舍弃不服从命令的神裔军队。他们可以忍。目睹神裔的仆役们被屠杀，他们也可以认。但你们侮辱他们的先祖，他们就不能忍。”
“刚才那四个能量体是什么？”古铁好奇的问。
“曾经的联盟英雄，凤凰城的守护灵。联盟英雄战死之后，灵魂进入神国，然后接受龙神的委派，成为凤凰城的管理者。严格的说，她们不属于神圣联盟，只是……用游戏术语来说，就是‘NPC’。”晨星笑着说：“她们本质是中立的。只执行命令，不会主动战斗。”
“噢。守护灵。不过你教育我，不要相信任何敌人，我做到了。”古铁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