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司徒宇凡手中的三尺竹竿居然变得更快,以竹竿作剑本身就轻,虽舍弃了坚硬度,但是灵活度却大大提升,此刻剑势再变得更为极为凶猛。
吴家六人见到司徒宇凡随手出了一剑,但是到他们跟前时居然是六剑!
众人去抵挡,却发现其中五剑都是虚影,只有一剑是真招,但是中了那招的人被刺击得极为疼痛,竟是无法起身!
吴家大少爷吴思远在龙云城也算是后一辈的翘楚,他连做梦都不敢想,居然有一天带着家中的几个优秀子弟对战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居然还会被吊打!
是的!就是吊打!
几乎是连一丝还手能力都没有!
终于,那竹竿在长时间的战斗下,终究是承受不了力道,在司徒宇凡最后的一下抽击中爆裂了开来。
而吴思远六人,却都已经躺在了地上。
司徒家的七少爷,由此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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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在此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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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过后,司徒宇天站在司徒宇凡的门口,见半天没有反应,便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却见司徒宇凡周围是一堆白色宣纸,而他则趴在桌上睡得正沉。
“宇凡,起来了!爹喊你过去呢!”司徒宇天走上前去,推了推司徒宇凡,想要将他喊醒。
他不由出神的看着,正当他想要伸手拿起来时候,司徒宇凡却从睡梦中转醒了。
“大哥?”司徒宇凡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得问道。
司徒宇天看他这个模样,又看了看四周散乱的白宣纸,又好气又好笑,“宇凡,你这玩什么玩的那么累。爹在书房里喊你过去,似乎有什么要对你说。”
“爹喊我过去?……哦……等等!我的字!!”司徒宇凡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他赶忙看向自己面前的白宣纸,来确认在昏倒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张白纸就是一页空白的白色宣纸!
自己最后写的那个字果然是不见了!!
“见鬼了!”
司徒宇凡心中不由想到,这等奇异之事,当真为所未闻,见所未见,不曾在读过的任何一本书籍当中记录。
司徒宇凡很想将之丢弃,但上面却有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仿佛在呼唤自己。
也正是因为这股魔力,让司徒宇凡从人命鹰王手里将之取回。
“这到底是什么?”
司徒宇凡心中疑惑甚多,但是却理不出半点头绪,想要求助都不知该问何人,但从各方面的事情,都告诉他——这绝对是一件了不得的东西!
“宇凡,怎么了?”司徒宇天看到司徒宇凡东找西找,十分着急的样子,不由出声问道。
“大哥,你说这世上有鬼么?”司徒宇凡有些战战兢兢得问道。
“鬼?大抵是有的把,我曾听老一辈说这大千世界有许多仙山名府,能够孕育仙人精怪,若真如此,这鬼也说不定会有……你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司徒宇天望着自己的弟弟,又看了看满屋的宣纸,这么多年的相处,让觉得他似乎司徒宇凡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我……哥,你拿点纸过来,我给你看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司徒宇凡眼下无人能说这个秘密,只有对司徒宇天分享这个惊天消息。
只是这般表现,让司徒宇天更觉得莫名其妙了起来,他细细打量了司徒宇凡一会,最后说道:“有什么东西回来看吧,爹的性格你又不不知道,喊你半天若再不去,又得教训你了!”
司徒宇凡一听,想到自己父亲那耿直的脾气,不由无奈道道:“好吧,那我先去找他就是了,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他说。”
司徒宇天见司徒宇凡露出的这般模样,不由有些惊奇,他伸手拍了拍自己亲弟的肩膀:“好了,其实父亲也是非常疼你的,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说就可以了。”
“唉,好吧。”司徒宇凡想了想自己的父亲司徒元义,随后小脑袋摇了摇,对着司徒宇天说道:“大哥你先去忙吧,我收拾下马上就过来。”
司徒宇天看着司徒宇凡心有决定,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微笑,转身踏步离开了。
待大哥司徒宇天走开后,司徒宇凡便急急忙忙将房内东西收起,将一地白纸都扔在了一个篓里,而那块神秘碎片则找了一个小匣子装了起来,揣进了怀中。
司徒家的书房并不算很大,但却十分开阔。
一排排书架在两侧整齐罗列,虽非孤本,但是种类倒也齐全,其时大家族的人虽未必得读万卷书,但是藏书多少,倒也是门面活。
而书房正中,却是一张雕漆红木方桌,上面文房四宝整齐摆放,那配套的镌刻红木大椅之后,是一柄黑铁为身,松木为柄的砍柴斧子,据说是司徒家老祖宗传下来的斧子,时至今日,却已经是锈迹斑斑。
红木大椅上,司徒元义端正得坐着,手中是一卷《甲戌子记奇门遁甲》,一页一页缓缓翻动,在书页翻到第三十三页时候,书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来人不是司徒宇凡是谁?
他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并未敲门,“哗”得一声把门推开,开口就道:“爹,你找我?”
司徒元义抬头,一双虎目瞧着自己这个最有资质,也是最头疼的小儿子,半响说道:“宇凡,这次剿匪之行,你可曾有感悟?”
司徒宇凡没想到自己爹开口居然是这么一个问题,却是嬉皮笑脸地点了点头,“恩,挺好玩的。”
司徒元义嘴巴不由一歪,随后不由怒道:“玩?你知道你那人命鹰王是多么恐怖的人么?这次要不是你运气极好,这条小命就没了,你知不知道?!”
听闻着父亲严厉斥责,司徒宇凡却是感觉到的当中隐隐的关怀。
他不由想到自己的母亲赵倩茹同自己说的那句话——相信你爹也并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不如什么时候和你爹好好谈一谈吧。
他不由正了脸色,喊了声:“爹!”
“恩?”司徒元义习惯了自己儿子嬉皮笑脸的模样,见到他如此严肃神色,居然心中有了一丝微微地诧异。
“我跟你讲一件事,但你得跟我保证,千万不能生气。”
司徒元义将手中书卷合上,嘴里说道:“你这些年惹我生气的次数还少么?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了的?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司徒宇凡深深得吸了一口气,抬头,通透明澈的杏眼对上父亲那对虎目。
“我练了娘的‘落英剑”,那人命鹰王不是自己调戏不顺昏厥的,而是我被我打晕的。”
司徒元义觉得自己这些年的承受能力已经被这小儿子锻炼的极为强大,但是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依然是脑中如同闪过一道惊雷。
好比一个优秀的木匠想要培养自己的儿子成为接班人,自己还在努力诱导自己孩子一个优秀的木匠是多么多么好,而自己儿子却突然说——爹,我不仅不想学习木匠,而且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极其出色的厨师了!
这个消息让一心希望自己孩子继承发扬司徒家家传武技的司徒元义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
“不行!你怎么能不去学斧而去学剑呢?我们司徒家的斧法哪里差了?!”司徒元义忍不住猛得站起,右手用力一拍桌子,竟将那坚实的红木桌面都拍出了几道深深地裂缝!
司徒宇凡硬着脑袋说道:“爹,不是我们家的斧法不好,只是我就是喜欢练剑,不喜欢练斧啊!”
司徒元义站着朝着司徒宇凡大吼道“不行,绝对不行!你给我好好练斧,不能练剑!”
司徒宇凡也是不肯退让,声音不由抬高好几度:“爹!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就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想法吗?”
“你小小年纪懂什么?你就不想想你死去的伯伯和的爷爷的心愿么?!你要去练剑了,又有谁能够达到那最终的境界,我如何对得起他们啊?”
“你……简直不可理喻!”
司徒宇凡心中只想着跟这迂腐的父亲难以沟通,气得摔门离去,留下司徒元义一人在书房内叫喊,却愿去理会。
司徒元义看着怎也喊不回来的儿子,直到他离去后,最终是瘫坐在了那红木大椅之上。
 ;。。。 ; ; 这块无名碎片给人一种很悠久沧桑的感觉,光是从质地上,就是令人捉摸不透,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种东西是这般模样。
说是铜,却又没有铜重,说是铁,却又泛着青铜的色泽,又不似石头那般的纹路,甚至隐隐散发一种温暖。
而上面那个字就更令人惊叹了!这个字的书法就有着无穷的意境,仿佛包含着一种无穷的奥妙,当今世界任何一位已知的书法大家似乎都没有这般神奇的韵味。
而这个字本身也着实奇怪,这个字好像十分简单,却又给人感觉特别复杂,甚至竟让人有些记不住!——是的,只要离开这块碎片,这个字就好像要从脑海中消失一般!
这绝对不是一块普通东西!
赵倩茹心中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娘?”司徒宇凡见赵倩茹看了好一会儿,都不说话,不由出声问道。
“啊!”赵倩茹被司徒宇凡声音惊醒,“宇凡,这东西你千万藏起来,这绝对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甚至很有可能……”
说到这里,她却不再说下去了。
忽然间她想到了曾经有听老人们说起的故事……
“娘,我知道这肯定是个宝贝,可是这是什么东西呢?”
赵倩茹摇了摇头,神色极其认真地说道:“娘也不知道,总之这东西你找个地方藏起来,千万别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记住,是任何人!懂了吗?”
司徒宇凡看着赵倩茹这么认真的表情,只好点了点头。
赵倩茹心中忽然也想到什么,从椅子上站起来,便要离去,走的时候又千叮万嘱,让司徒宇凡把东**好,别给别人看到。
赵倩茹走后,司徒宇凡拿着碎片看了又看,想到刚才娘亲的神情,越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既然母亲那么认真的神色,想必绝不是一件小事。
“这难办了,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有趣的一件宝贝,却不能知道是什么?”
司徒宇凡终究是个小孩子,加上天赋的卓越和母亲的宠溺,心中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此时难以自制,那片碎片更是如同有魔力一般的吸引着他。
忽然他灵光一闪,拍了拍脑袋,“既然娘不让我把这碎片拿出去,我何不干脆把这个字写下来,去家中书院中慢慢查询?”
说罢,便起身走向角落,将早已丢在那里许久的笔墨纸砚拿出,在书桌前微微坐正,将砚台中倒入墨泉取来的清水,轻轻碾磨出乌黑浓亮的墨汁,右手从笔架上拿下一支石獾笔轻握,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那神秘的字符,慢慢挥笔而下。
此时,纳兰老夫人也是担心孙子,从客厅缓缓走到了司徒宇凡的门前,刚要进去,却见司徒宇凡居然破天荒的坐在书桌前面磨墨,旁边摆放着白宣纸和几支毛笔,正在那里全神贯注的写着什么,不由心中微微一叹。
自己这小孙子到底是在平时别人都看不到的时候努力啊……自己真是瞎操心了。
于是纳兰老夫人也不打扰,慢慢离开了司徒宇凡的小院。
她却浑然没有顾虑到司徒宇凡脸上的那正经危坐的认真神色!
司徒宇凡是谁?司徒家、乃至龙云城远近闻名,最顽劣任性的小公子,哪怕是练剑练武有一番成就,那也是因为他那卓越的天赋!何曾认真对待过一件事情?
本来,在司徒宇凡拿出第一张白宣纸在上面用石獾笔写下那个神秘的字符时候,他是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的。
随着他笔尖的移动,没过多久就写完了。
但是当他拿起纸和碎片比对的时候,居然发现两个字符根本就完全不像!
这种不像不是我们写字时候那种有点相似但却歪歪扭扭的感觉,而是你连相似之处都无法找寻到,好比写了一个“牛”字,却变成了一个“风”字一般。
司徒宇凡心中有些诧异,要知道他虽说顽劣,但是大户家族自然有一定得规矩,哪怕如他般任性,但是天资聪颖,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也是均有涉猎,要写篇文章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此刻,居然写出的字毫不相似。
不过他也并没有气馁,摊开另外一张白宣纸,继续提笔向上书写。
但是……又失败了,写出来的字依旧完全不相像。
如是几次,均是以失败告终。
司徒宇凡一直在脸上的嬉皮笑脸,也慢慢收了起来。
一次两次不成功,这完全正常,但是如今书写了第五遍,居然写出的字居然还是风马牛不相及,根本没有半点相像。
这绝对不同寻常。
司徒宇凡继续描摹,握笔的手竟然有一丝颤动。
第十次,失败。
第二十次,失败。
第五十次,失败!
第九十七张,失败!
不知不觉,原本桌上厚厚的一叠纸张,居然仅仅剩余最后一张了。
房间里面到处都是散乱的白宣纸,就似雪花落地般纷纷扬扬,倘若有人看到,便会觉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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