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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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 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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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成钢却一脸恼火:“大半夜的,你来干什么?”
  “这次行动很重要,你俩别再闹了!”苗莉一脸担忧,惟恐两人打起来。白鹏的身手她知道,那次用手枪对着白鹏,却被他瞬间缴械,连怎么出的手都看不清。但段成钢也不是吃素的,出手一招制敌快如闪电,是安全部的一把好手。
  白鹏面目严肃:“我不是来闹的。”
  他轻轻拨开苗莉,盯着段成钢的眼睛:“我问你一句话,你追求苗莉,是为了她,还是为她爸爸?”
  “当然为她!”段成钢厉声喊道,“我还想问你,你是为她,还是为她爸爸?”
  显然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家伙答得迅速,白鹏却仍然捕捉到了他眼神里瞬间的游移。当然,苗莉长得漂亮身材好,个性也很鲜明,男人喜欢她、爱上她,都很正常。但段成钢无论对苗莉情感深度怎样,对自身前途的盘算是明摆着的。
  既然如此,白鹏也没什么好客气:“你心里的想法自己清楚,请你出去,以后也不要纠缠苗莉!”
  “你和苗莉还没结婚,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段成钢拳头再次握紧。
  “我们两口子要亲热,你愿意留下参观,就留下吧。”白鹏说完,将苗莉一把抱起,向床铺走去。
  “你干什么!”苗莉猝不及防,挣扎着大喊。
  “你干什么!”段成钢也是这一句,但他同时还挥出了拳头,带着迅雷般的风声,轰向白鹏太阳穴。
  白鹏脚步一错,身形略微加快,避过了那一拳,将苗莉放在床上,转身对着段成钢:
  “你死了这条心吧,苗莉就是我的!回去我就跟她领证!”
  苗莉前一刻还气急败坏,听了这句,却顿时喜笑颜开,坐起身子笑眯眯望着白鹏。
  段成钢见白鹏躲得敏捷,对他的轻视有所收敛,但仍然不认为一个房地产老总能是他这老资格特警的对手,咬牙道:
  “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敢不敢出去跟我较量较量?”
  “为什么要出去?”
  “打坏了屋里的东西,你赔钱?”
  “嗯,我出钱修。”
  “如果打坏了你呢?”
  白鹏呵呵笑道:“也是我出钱修。”
  段成钢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合身扑上,摆出标准格斗姿态,左手刺拳快如闪电。第一招是试探,根据对方的反应,他才会打出真正的致命一击,当然,如果对方功夫太烂,根本做不出反应,这一记刺拳也足以结束战斗。
  结果,他感觉眼前一花,白鹏已经不在原处。对手既非滑步,也非跃步,没有招架,没有反击,只是整个人不见了而已。
  段成钢一愣,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拍。
  白鹏居然在身后!他猛然转体拧腰后跃趋避,同时一肘下沉护住胸腹,一手抬起遮挡脸面,左膝略提,防备可能扫来的一腿,这姿势也只有身经百战的高手才能及时做出。
  然而白鹏的一拳还是避开他种种防护,轻巧地砸在他两眼之间。
  下一刻,白鹏将昏迷的段成钢拖回其自己屋里,关了门,回到苗莉房间。
  “行了,这回没人打扰了。”白鹏笑眯眯坐到床边,搂住了苗莉。 
  


第四百四十三章 大刑伺候

  从白鹏击倒段成钢,将其拖到隔壁房,苗莉就目瞪口呆,直到白鹏回来搂住她,她依然如在梦中。
  白鹏笑眯眯伸手到她睡裙中,将那条紧绷绷的牛仔裤抓住,解了腰带就开始用力拉扯:
  “喂,咱俩快十天没见面了,碍事的人既然不在了,抓紧吧!”
  苗莉穿这条裤子是作为安全手段,防备着深更半夜来房间“谈话”的段成钢,现在当然不需要了。
  苗莉并未反抗,也没想反抗,但同时也不热情,目光有些茫然:
  “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怎么,你舍不得?”白鹏皱眉审视苗莉的表情。
  “认识这么多年,没感情也有交情,而且他不是坏人,是警察!”
  白鹏笑了:“放心,他昏过去了,几个钟头就醒。”
  苗莉被推着躺下时,目光才集中到白鹏脸上:
  “钢哥是特警,精通格斗术,是高手里的高手,可是连你一招都挡不住,你这是什么功夫?”
  “他没练内功,只凭力气,那就不配称高手。”白鹏见苗莉心不在焉,也就没了求欢的心思,向她身边一躺,仰面看天。
  “内功?”苗莉皱眉思索一阵,又转脸盯着白鹏,“你说你是古代武侠穿越过来的,难道是真的?不会吧?”
  “我说的真话,可你哪次都不当真的听。我说我不是台湾特务,你也不信!”白鹏叹道。
  “对了,我怀疑你是台湾特务,因为你写字都是繁体,口音有点像客家话……”
  苗警官重新整理了思路,忽然发现自己是个大笨蛋,“卧底”在白鹏身边,面对着如此众多的线索,居然没有早点得出正确结论。
  这白鹏从前的生活轨迹根本不存在,福利院的旧照片也是伪造的,今年七月突然出现在人间,写的是繁体字,对许多现代人物、概念和电子设备一无所知,起初说话也文诌诌的,像《水浒》里的古代白话,而且经常一开口就冒出“官府”之类旧词汇。
  那次白鹏捉到廖薇却审不出情报,又对美女不忍刑讯,还打电话给苗莉,要将俘虏转手给她,说“私刑犯法,只有官府才能合法打人,打板子上夹棍,签口供画押,你以为我不懂法律?”
  显然白鹏懂法律,懂的却是古代法律!
  想明白这些,苗莉豁然开朗,一翻身将白鹏压在下面,按着他喝道:
  “怪不得你又想娶我,又想娶汪盼盼,敢情白大侠你是古代来的,惦记着三妻四妾呢!”
  白鹏咧嘴而笑,却无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苗莉继续追杀:“老实交代,你的出生年月,来现代的目的是什么?怎么来的?”
  “青天大老爷在上,小人不敢扯谎,实实在在生于大明嘉靖四十二年。”白鹏笑眯眯答道,“至于怎么穿越过来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涅盘这种事还是不能跟普通人说,消息扩散出去也要追查灭口,这是叶兰兰定的规矩,白鹏也不好打破,毕竟每个人的轮回涅盘都需要叶兰兰协助,人多了她根本无法负荷。消息如果传到权势者耳中,那就是天大的麻烦。苗莉虽然关系亲近,也没到让她知道秘密的时候。
  “吞吞吐吐,态度不老实,我得好好审你!”苗莉挠了挠她的一头短发,东张西望,“可惜没带手铐!”
  “难道……你真想玩那种……”白鹏瞪大了眼睛,苗莉上次就预告了,以后有很多游戏可玩,作为收缴过无数黄盘的女警官,在这方面虽然缺乏实践,却是一位大理论家。
  苗莉嘻嘻一笑,去旅行袋里拿了丝袜出来,将白鹏双手马马虎虎捆到床头,整个人变成“大”字形,其实并不很紧,一挣就开:
  “就当这是手铐吧,现在,从头说起,到底怎么回事?”
  “我要是不交代呢?”
  “对不住,那就得大刑伺候!打板子,上夹棍!”
  白鹏向四周张望:“难道刑具你也带了?”
  苗莉坏笑着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刑具,就是我!”
  说完,她先脱了自己的睡裙,格外窈窕的白皙身形映入白鹏眼帘,继而又俯身将他裤子拽走,像上次一样甩出八丈远。由于白鹏双手被绑,t恤不便脱,就给翻到胸口之上,然后伸手在他胸前拍了拍,
  “现在,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不说!”
  “不说就闷死你!”身高一米七的女警官,修长美腿一甩,分跨白鹏头部两侧,一屁股坐了下来。
  白鹏这时特别想将那滴溜滚圆的臀抱住,然而双手碍于游戏规则不好乱动,只得仰头张口,将注意力集中于自己舌尖。
  微酸,嫩滑,还有些沐浴液或香皂留下的芬芳,这舌尖上的美丽,令人格外心跳。
  苗莉很快就有些支持不住,上身扑倒在床架上,哼了几声,喘息问道:
  “说不说?”
  “不说!”
  “那就打板子!”
  苗莉向后退去,先笑着拉被角过来,帮白鹏擦干湿漉漉的鼻尖,继而埋头到他胸口敏感处,探出舌来连续拍击,原来这就是“板子”。当然形式不仅仅是拍打,还有旋转翻飞,变化多端。
  片刻后,重复同样的对话:
  “说不说?”
  “不说!”
  “你找死!”
  苗莉匍匐着后退,“板子”沿胸至腹,一路向下“打”去,最后终于触及最要命的地方,同样旋转翻飞,变化多端。
  顶端的奇异感受一波|波袭来,弄得白鹏全身时而抽紧,时而酥麻,心中激动之际,忍不住喊了一声:
  “宝贝!”
  “你说什么?”苗莉声音凶狠。
  “呃,警官,警官饶命!”
  警官当然不会半途而废,反而尽数吞入进去,狠狠点头。
  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抵达临界点,不久后白鹏就忍无可忍,呼喊一声:“行了!停!停!”
  苗莉直起身体,口气凶狠,表情却很妩媚:
  “不想死就老实交代!说不说?”
  白鹏笑眯眯看着她:“不说……”
  “那就只能上夹棍了!”
  苗莉说到这里,也“扑哧”一笑,两腿跪行,找准位置,缓缓坐下。
  她长大至今,也只与白鹏有过一夜春风,身子初为妇人,尺寸尚未拓宽,虽然滑润不成问题,大脚穿小鞋的挤迫感依然难免,这个“夹”字果然传神。
  白鹏胸腹颤动着一阵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夹棍!”
  苗莉俯身下来看着白鹏眼睛,咧嘴而笑:“对,夹死你!”
  说着话,她还故意更加收紧,又加快了滑动,惟恐此刑不够酷烈。
  这场大刑维持了不过三、五分钟,白鹏在自己无法掌控节奏的情况下,战斗力锐减,最后一边狂喊“不说”,一边垂死挣扎地向上猛挺狂捣,继而将全身力量与气息都喷发出去,整个人抽空一般萎靡下来,宣告无条件投降。
  受刑时他真的什么都没说,其实警官也没心思听,大刑完毕,他却交代了一个彻底。
  除了几名妻妾子女的“轮回涅盘”不提,他自己武功的奥秘,五百年前的经历,帮会的经营,决战玄帝的意外,“涅盘”休眠的道理,今年的苏醒,以及醒后的许多事情,都搂着苗莉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苗莉彻底听傻了,最后还要问一句:“你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编瞎话编不了这么快,这么详细。你不信,就拿各种细节来问我。”白鹏受过真正的审讯,知道警察特别爱用的招数就是突然和反复地盘问细节。
  苗莉点了点头,果然又追问细节,而且问了些别的之后还会再问到同样的地方,看有没有自相矛盾之处,诸般预审技巧都用在了白鹏身上,最后她才终于接受了现实,自己身边的男人,的的确确是来自大明朝的古代人!
  如此一来,苗莉兴致更高,开始盘问古代生活细节,风土人情。
  白鹏难得第一次与现代人谈到古今生活对比,也兴致勃勃。
  “对了,古代房间里总是暗无天日,白天黑漆漆的,晚上更不用说,就算点十几根蜡烛,也比不过现在一只灯泡,别被电视里的富丽堂皇骗了!”
  “为什么?我瞧古建筑的窗户都挺大的。”
  “窗户上可不是玻璃,是纸啊大小姐!”白鹏呵呵地笑。
  “对,想起来了,我被故宫的玻璃窗骗了,走,先洗澡去!刚才大侠你身上都是咸的,恶心死了!”苗莉惭愧地笑,拉起白鹏去了浴室。
  白鹏与苗莉共浴,继续闲聊古今,他对莲蓬头也是一阵感慨,古代人洗澡只用湿毛巾擦一擦身子,除了少数富贵人家的女子,谁都不会天天洗盆浴,淋浴就更别想了。
  等到重新回到床上搂抱着,苗莉忍不住问道:
  “感觉你什么事都说现代好,古代没有比现代强的地方吗?”
  “强的地方肯定有。”白鹏对衣食住行努力思索了半天,最后终于有了答案,“古代只要远离少数肮脏场所,空气都很清新,天空是深蓝色的,很美!”
  “水也是清的。”苗莉一脸神往,
  白鹏拼命摇头:“长江那时候就是灰的,黄河是黄的,大运河飘满垃圾,江南水乡的水冬天清澈,夏天水藻多,碧绿的。我们湖州城里的小河也有很多垃圾,上游有人刷马桶,下游有人洗衣服。”
  “别说了别说了,恶心!”苗莉轻拍他一记,算是说恶心话的惩罚,然后想了一会,又问,“我觉得现在的社会没有信仰,人人都没底线,整个社会都烂了,笑贫不笑娼,上有贪官奸商勾结横行,下有老太太假摔讹人,古代讲究礼义廉耻,是不是好一点?”
  白鹏沉默一阵,叹道:“我先问你,‘笑贫不笑娼’,是古代词,还是现代词?”
  苗莉苦笑:“当然是古代词,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白鹏补充道:“古代有人笑贫不笑娼,有人笑贫也笑娼,对娼的看法不同而已,娼其实也是社会底层的可怜人。而穷人被人瞧不起,古往今来都是一样。”
  苗莉笑了:“不不不,中国有过一段时间,越穷越光荣,本朝太祖那会儿。”
  “还有这么离奇的时代?但肯定时间不长。穷怎么可能光荣?”
  白鹏当年曾长期致力于扶助贫困百姓,还在湖州搞过“懒汉灭绝计划”,对此深有感触。
  停了停,他又微笑着继续说道:
  “‘贫’是指没钱,‘穷’是指走投无路,合起来就是三个字‘没出息’,你可以说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害得穷人更穷,或者某些勤劳百姓不该受穷,但‘穷’本身什么时代都不值得自豪,什么时代穷人都很难娶媳妇。懒汉家贫那是活该,不求上进者受苦也是自找!一个没穷人的社会,肯定人人都变懒汉。我们能做的,就是自己不穷,再去帮助值得帮助的人!”
  苗莉眼中忽然闪出明亮光芒,脸上也浮现灿烂笑容,一手托腮端详着白鹏:
  “这些问题我偶尔零星想到过,结果被你几句话说得这么透彻!”
  说完,她在白鹏唇上响亮地一吻。
  白鹏望着此刻女人味十足的“女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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