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因为无聊,根据本书背景气氛,写了个随笔。与小说情节无关,大家有闲情可以随便看看
古藤漫漫,缠绕在荒芜的路旁,血红的夕阳,将几只飞过的乌鸦照的通红。
东边是一望无际的沙尘,路侧却有一间茅草屋,屋前有一棵大白杨,很大,很大……却不是很高,只有两个人那般的高度。树下有一个白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牵着一个女孩儿。这女孩儿只有十岁上下,乌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看着西边的一个人影。
“孩子,看什么呢?”老人注意到女孩的神情问道。
“那里有一个人走过来了。”女孩说道。
“噢?这里还会有人过来?”老者惊讶的说道,随后又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女孩说,“好像是一个乞丐,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而且脚上都是血。”
“乞丐?”老者从树下的台阶站了起来,看向来者,自言自语道:“为何乞丐会来这里乞讨?”
老者看的是一个约17、18岁的少年,他全身破烂不堪,头蓬乱在肩上,脚上的鞋子更是不堪入目,并且从脚上流出的血,将整只脚掌都染红了。
少年见了老者与女孩,走上前微微一施礼,道:“恕我冒昧,老人家,请问能给我一口水喝么?”
老者点了点头,对女孩道:“去屋里打一碗水给他。”
女孩应声点头跑进了茅屋。
“坐吧。”老者让出一个位置给少年,然后问道:“你是要到哪里去?”
少年看了看东边,道:“不知道,自我记事以来,我好像就是这么走着的。”顿了顿,少年又问道:“请问老人家,那东边是什么?”
“东边是什么……?”老者往道路的东边看去,微风吹着沙尘。
“谁知道,据说是一个坟场吧。”老者语重心长的说道。
“坟场?”少年低声自语道。
“是啊,坟场。”老者确定的说道:“你怎么只有一个人,你的家人,或者你的朋友呢?”
“家人,朋友?”少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老者,随后又想到那个女孩与这个老者,才道:“不知道,我记事以来,我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在路上走着的。”
“你走了多久?”女孩儿端着碗走了出来,好奇的问道。
少年接过女孩儿递来的水,一饮而尽,道:“不知道,3年?5年?还是1o年?总之走了许多年,连我的脚都走的不成样子了。”
“休息一下不就好了?”女孩儿莫名其妙的问道。
少年摇了摇头,道:“不能,我不能歇息。这东方,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吸引着我,让我一刻也不停留的走着,一直走着。”
“是什么东西?”女孩问道。
“不知道。”少年又是摇头,深深的站起,看着东方,道:“但是我非去不可。”
老者轻轻拉住少年,道:“即便非去不可,那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你不如先歇息一会再走,你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行夜路是很恐怖的,特别是前方就是坟场,你还是在此过一夜,再走也不迟。”
少年略加思索,觉得老者说的有理,便点了点头,道:“好吧,你真是一个好人,老人家。”
“恩。”老者微微点头,又看了看少年血淋淋的脚,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们这里没有可以换穿的鞋子。但是你的脚确实需要鞋子……”
老者的话还未说完,女孩便插道:“我有裹脚布,多少也能派上点用场吧。”说罢,女孩从腰间取出两条白色的布条,递给少年。
少年赶忙双手接过,道:“多谢,姑娘。”于是乎正欲将自己的双脚裹上布条,又想了想,却放弃了,道:“这不行罢,姑娘,这还是还给你吧。”
“为何?明明你的脚已经走不了了?”女孩撇着头不解的问道。
“是的,我脚上的血,似乎是快要流光了一样,几乎连站也站不起来。但是我还是站起来并且一直走到现在了。我想后面的路只要我坚持,也可以一直走下去的。我不想要用你的裹脚布,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者是因为我的脚会染红你的布,使得我觉得对不起,又或者其他什么。我自己也说不出来。”少年看着女孩,又看着自己的双脚,说道。
“还是请你拿着吧。”女孩又递了过去,道:“如果你不想要裹脚,那么放在你的腰间也成,那样在紧急的时候,或许还能派上用场。如果你觉得太重,或者太碍事,那么就请你将它们绑在荒地旁长出的杂草上也行。至少让我知道你已经带走了。”
少年看了看女孩,接过裹脚布,道:“好吧,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姑娘。”
老者看着已经西下的残阳,以及缓缓升起的月亮,道:“天色不早了,夜晚的荒芜是很恐怖的,我似乎都可以听到冤魂游荡的呻吟声。我们还是赶紧进屋吧。”
“这里这么恐怖,为何你们还会住在这里呢?”少年不解的问道。
老者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或许跟你一样,记事起,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少年楞了一楞,老者微微一笑,向着屋内进去,走了一会,见少年还是坐在大白杨的树下,转身不解道:“你怎么了?快进屋吧。”
少年挺身站起,朝着东方直视而去,许久之后,才喃喃的说道:“我想,我还是应该继续前进吧。”
“恩?”老者与女孩惊讶的看着少年。
少年转过身,对着老者与女孩说道:“我不应该躲避的,我应该一直前进,我不能休息。”
“但是你这么走下去,你会累死的。”老者关心道。
少年摇了摇头,道:“我一直走着,从来没有体会到累是什么感觉,别人都说我不正常,或许我是真的不正常,但我真的不累,所以我要走下去,除非我走累了。”
“即便你不累,但是你脚上流了太多的血,继续走下去的话,你就算不累,也会失血而死的。”女孩担心道。
“我的脚本就是这样。走再多的路,还是流血,但是你看,我还是可以走路。”说着,少年原地踏了几步,随后又道:“所以,我应该走了。感谢你们的关心。”
“你、你不怕晚上坟场会闹鬼么?”女孩似乎有些害怕,轻声问道。
“鬼?”少年道,“鬼是什么样的?听到这个字,为何你们看起来很害怕,但是我却觉得很亲切?”
两人微微一愣,老者才道:“你真的现在就走么?”
“是的。”少年并没有一丝的犹豫,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对两人道:“多谢你们的关心。”于是,少年缓缓的向着东方坟场,迈步而去。在整个黑夜,月光笔直着照耀着少年,少年走到何处,月光便照到何处。
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老者突然大声喊道:“少年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年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少年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少年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回音,萦绕在耳边,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骇人。
过了许久,才从远处传来少年的答复:“夜诡言。”
晚风,吹拂。老者低声重复着少年的名字:“夜诡言……夜诡言……”
鬼哭……狼嚎,整个荒地,似是游魂之地,冥冥之中,夜诡言似乎真的看见,一群群的孤魂野鬼,在他的身边无助的哭喊。但夜诡言并没有害怕,反而更有亲切感,他一边微笑着(他不知道为何而微笑),一边拖着鲜血淋淋的双脚,一步一步的往无尽的东方走去,他将女孩送他的裹脚布保管在腰间,不舍得用了……
所过之地,都已沾上了血迹,后面跟着的是,嗜血的蚂蚁,它们一群群的跟在夜诡言的后面,*着夜诡言脚上流出的血液,就这么的,一直跟了许久许久。
老者与女孩也没有进屋的意思了,老者站在台阶上,放眼望去,渴望还能看见夜诡言。而女孩,则是爬上了大白杨,使劲的眺望,看着夜诡言一步一步的向东方走着。
“我,应该去哪里……”夜诡言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之地,又看着四周飘散着的亡灵,低声问自己。而且脚却依然是一直的走着,走着。
走着……
…………
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
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是两个小时,抑或是五六个小时。
老者和女孩儿一直这么的看着夜诡言,最后,女孩道:“爷爷,他到坟场了。”
老者点头,道:“是吗。他终究还是到了。”
女孩也点了点头,道:“但是他又倒下了。就倒在坟场里。”
老者似乎早就料到了,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道:“是吗。他终究还是死了。或许他早就该死了,只是他到他应该归属的地方,才死罢了。”
坟场,一望无际的墓碑整整齐齐的并排而列,夜诡言就倒在坟场的中间,他身后的蚂蚁也停止了脚步。四周哭喊的亡灵开始聚拢,围着夜诡言的尸体转动,并且……吞噬!
………【第一章 死亡】………
这一日深夜,一辆马车正从封魔皇都向着极为偏僻的方向驶去。这一辆马车的度看上去并不是十分着急,但十分的迅,仅仅几刻的时间便驶进了一个山谷,虽十分迅,但是在坑坑洼洼的山谷中却没有太多的坡动。
如此诡异的行车方式,可见这马车车夫有着不凡的驾车技术,与其说是驾车技术,更应该说有着不凡的实力。没有一个凡人可以拥有如此诡异的能力。
马车里有两个人,一个男子头戴斗笠,一帘黑幕顺着斗笠垂下,遮住了男子的相貌,此刻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大约7岁的小男孩,父爱的气息中透露着神秘,似乎这人就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夜楼族长,暗鹰谷就要过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够到家了。”
“恩,辛苦了,玄尘。”坐在里面的夜楼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这一点小事不足挂齿。族长,诡言少主的登记还顺利吗?”车夫玄尘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一日正是夜影一族族长夜楼的第三子夜诡言的7岁生日。任何一个封魔师家庭在自己的子女7岁那一日带他去封魔神殿进行登记,表明着这个大陆上又多一个封魔师。
夜楼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说道:“玄尘。注意点驾马车。”
玄尘先是楞了一楞,有些不解为何主上会突然这么说,但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因为他听到暗鹰谷两侧山崖岩石滚落的“隆隆”声。
“怪了,暗鹰山谷千年不落石,为何今日会例外呢?”玄尘有些意外的说道。
岩石滚落的声音越来越大,顺着山崖的下坡,冲劲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
话虽如此,玄尘却没有一丝的慌张,依然如平时一样驾车,只是抽在马身上的缏子更加频繁了,看来他是想快点离开这里。
只见山崖上的滚滚岩石几乎就在眨眼的功夫已经从高处向着马车砸了下来。眼看着岩石就要砸中马车了,玄尘依然神态自若。
“轰!”一块岩石深深的砸在了地上,马车不知为什么,在离岩石只有一小段的距离,却能诡异的躲开了。
落石接二连三的滚落,在窄小的山谷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闪躲的空隙,但是马车从始至终没有被砸中一下,甚至连边也没有被擦到。
夜诡言躺在夜楼的怀中,躺在马车之中,依然熟睡着,外面喧闹的情景,也没有对马车里产生一丝的抖动。
夜楼的斗纱微微晃动,从斗纱中传出他那神秘的声音:“玄尘,这不是巧合。”
经过夜楼的提醒,玄尘撇了悬崖上一眼,便看见十道黑影从悬崖上飞身而下。
“土匪吗?袭击对象应该挑错了吧。”玄尘不屑的看着那十道在夜色的笼罩下向着自己跃来的十道身影。
看着身影越来越近,玄尘突然感到对方给自己的压力险些让他窒息。
“鬼王!十个鬼王!”玄尘大吃一惊,慌忙施展巫力,在整辆马车外围成一个庞大的黑色气流。
每一个人死了之后,如果积聚了太多的怨气,那么将不入轮回,而是徘徊在人间,成为厉鬼。他们昏昏碌碌的在人间游荡,也不停的吸收人间的生命之气,甚至取走人们性命,来获得修为。只要厉鬼的修为达到一定的程度,厉鬼的实力,怨气便会更上一个阶级。当实力达到了无法上涨的时候,厉鬼会成为一个拥有**,也可以重新化为人形。
然而封魔神州上的平民依然能够存活,是因为在封魔神州上,流传着一种现代都市已经销声匿迹的职业—封魔师。
“轰!”十个黑影重重的砸在马车的位置上,在一瞬间,玄尘所施展而出的黑色保护层直接被粉碎了,在地面上冒起滚滚的尘烟,在夜色下,显得格外宁静而喧嚣。
“夜楼,玄尘,是我太高估你们了吗?”黑色的夜幕下,高高的悬崖上,一个与夜楼相同装扮的男子,低声细语道,“看来夜诡言被这么一击也该死了吧。真是该死,我筹备了那么久,一直对夜楼和玄尘有所防范,结果一直是我在胆小的抬高他们吗?”男子冷哼了一声,转身正欲离去,视线最角落处看见了两道人影从烟雾中窜了出来。
玄尘与夜楼很是轻盈的弹出几米之远,神情中看上去是游刃有余,而夜楼更是抱着怀中的夜诡言。只是玄尘的表情看上去意外的惊讶与恐惧,这恐惧不是来自于眼前的十个鬼王,而是……
“到底这么回事!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够*控十个鬼王!难道对方是鬼宗吗?不,这不可能!”说着,玄尘的脸颊上流着冷汗,全身不时因为恐惧而颤抖着。鬼宗,可以说是修炼成精的鬼魂,每一个鬼宗,都拥有至高无上的力量。如果只是杀人的话,一个鬼魂从厉鬼到鬼宗,起码要杀整个封魔大陆一半的百姓。整个封魔大陆一半的百姓,这是多么庞大的数量。
鬼魂在封魔师的眼里有八种形态,第一种就是厉鬼,他们没有自己的智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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