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你们这是干什么,如此慌乱,不知道我在招待贵客吗,之前是谁在说话,若是前来贺寿的朋友的话,就去吧客人给请进来。”
温老爷子虽然心有是心感不安,不过,看着这席就坐的各路豪杰,心也略微一安,若是真有人这时候来找茬的话,自己还真不怕。
那家丁被温老爷子一问,因为主子在这里,心也是有了依靠,安心了些,不过那眼流露出的惊慌还是显而易见,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
“老太爷,不、不不好了,外面有一群人杀进来了,死了好多人,他们”
这家丁一句胡还没说完,却听得原本被关上的门又是一阵剧震,继而,那高达两丈的厚重大门就“轰隆”一声倒了下来,接着,一队骑马携弓的黑袍人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接着,又是听得一阵“嗖嗖”声,那围墙上也是站满了黑袍之人。
“啊,是魔教狗贼。”
坐在主桌上的齐清松却是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打扮,分明是rì月神教的人,接着,就见那群黑衣人一阵sāo动,一个看上去四十余岁扎髯黑面的年男子从后面走出。
“血手狂狮金元峰!”
有人惊呼了出来,这金元峰乃是柳州金家子弟,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跟金家反目,被逐出了柳州,只是后来不知从哪儿学了一手的好枪法,在他艺成的第时间,他就做了一个震惊了整个武林的大案,直接杀回柳州,将金氏满门老幼包括家丁仆人都给杀了个jīng光,其甚至还包括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残杀手足,一门一百二十余口人死绝,使得金元峰被整个正道武林所不容,几次被追杀,后来重伤之下被打落到一处瀑布,就再无踪影,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未曾想,仅仅是个七年,这金元峰竟然又出现了,而且看样子还加入了rì月神教,若非在场有几个曾参与过对金元峰的围剿,怕是还真人不出来。
金元峰走到一种魔教徒之前,竟听到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不由一愣,顺着声音看去却是一面白无须的年汉子,脸sè不由一阵yīn郁,显然是仇人见面了,不过,今rì前来却是有任务在身,既然那人就在此处,自然跑不了他,想到这里,脸sè又好了些,看向那人都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哈哈哈,温老爷子,冒昧打扰,还请见谅啊,我家教主听闻今rì是温老爷子的大寿之期,特地派金某带了教主jīng心准备的寿礼前来,还请温老爷子您务必要收下啊,呵呵,来人,去吧礼物带上来。”
说着,就吩咐几名教众去拿礼物,不过却是被温老爷子给喝住了。
“慢着,今rì是温某的寿辰,按说来者是客,该当请金兄坐下喝一杯水酒的,不过,自古正邪不两立,咱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也没那些交情,您的礼物我可是不敢收,否则,不出几rì这天下人都要骂我温老头勾结魔教了,金兄还是请回吧。”
虽然一会八旬老人,但说出的话却仍是铿锵有力,在场许多人都是纷纷喝彩。
“温老爷子说的好,魔教贼子赶紧滚蛋,这里没你们的酒杯。”
“魔教狗贼快点儿滚蛋,这里不欢迎你们。”
“”
“”
“”
众人群情激奋,深恨rì月神教出场捣乱,扰了大家饮酒的兴致,不过,一些心细之人却是暗暗担心不已,明眼人都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明明是有备而来,看那墙头上站着弯弓搭箭的魔教徒就知道,这回他们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绝不是好心来送礼那么简单的。
“哈哈哈哈哈哈,哼,一群跳梁小丑,都给我闭嘴。”
却是正当众人骂的解气的时候,就听得一阵大笑,声音力压过众人的叫骂声,接着被这一生大喝,竟然都哑然了,就连齐清松等人也是暗暗惊讶于金元峰的功力深厚,让后面看热闹的赵不言也是直摇头,就凭这一群乌合之众,若是真跟这群训练有素的魔教徒比起来,怕是要吃大亏了。
金元峰看效果出奇的好,一下子就将众人都给震慑住了,嘴角露出了一丝自得,却是没有枉费他这些年的苦练,扫视了众人一圈,最后看向温老爷子,有些轻佻的说道:
“呵呵呵,温老爷子,我家教主诚心诚意给您老儿送上贺礼,温老爷子还是看看的好,否则rì后怕是要后悔终生了。”
“这个”
温老爷子听得如此,饶是他纵横江湖数十载,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旁边的齐清松知道他是怕别人误会,是以微微一笑,说道:
“温老爷子,您不妨看看这魔教贼子到底耍的什么花样。”
其余人也都有些好奇这温老爷子大寿,死对头的魔教贼子到底给送来了什么贺礼,其也包括赵不言。
“如此说来,老夫还要谢谢贵教的一片拳拳诚意了,那就请金兄弟将东西拿上来吧,也让各路英雄都长长见识。”
“哈哈,这就对了,本就该如此的。”
不过,他虽然面上是在笑,不过,赵不言分明从他嘴角看到了一丝戏谑和残忍,心一沉,怕是那所谓的礼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护法,礼物送到。”
一个黑袍武士弯腰捧上一个紫黑sè的木盒,金元峰接过木盒,微微一笑,也没上前,直接将木盒向前一送,只见那木盒便向着金老爷子他们那一桌飞去,众人怕那木盒里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都纷纷躲开,是以并没有人去接,不过,饶是如此,那木盒也没有落地打翻,而是稳稳地落在了之前温老爷子饮酒的酒杯上,却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许多武功略低之人都是看的有些瞠目结舌,而有见识的人则是对金元峰对力道的控制佩服不已,竟能将远远抛出的木盒稳稳地放在一个只有婴孩拳头大小的酒杯上,光是这份本事就已经胜过了在座大部分人。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虽然都想知道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却也都怕那盒子里有什么机关毒药之类的东西,生怕了魔教贼子的暗算,都是踌躇不前,金元峰也不急,只是抱着手有些玩味的看着出丑的众人,齐清松暗气,他们都是名门正派人,如何能让那些魔头看不起,也不管有没有什么危险了,直接上前拿起盒子,道:
“温老爷子,齐某好奇的紧,到是想看看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若是温老爷子没有意见,那齐某就先一睹为快了。”
温老爷子也是有些尴尬,怕里面有机关而不敢开,已是让他脸上有些发烫,如今齐清松出面替他打开盒子,心对齐清松也是暗暗感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这个,既然齐大侠喜欢,就打开看看便是。”
齐清松听到这里,也不以为意,直接将盒子的顶盖打开,放到眼前一看,却是脸上露出了惊骇之sè,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盒子也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第四十三章 惨变】………
那黑sè夹子被打翻在地,就见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夹子里滚出,众人仔细一看,那分明是一颗人头,只是这时那人头周围已经被披散的头发所遮挡,却是看不出到底是谁的人头,不过,饶是如此,众人心也是一沉,尤其是温老爷子,心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金兄,你,你这是何意。”
温老爷子看着那人头,有些不确定,但还是声音带颤的对看向金元峰,不知他又是唱的是哪一出戏,不过,还没等金元峰张嘴,就听到一声惊呼:
“啊,二弟,是二弟,二弟自幼头上便生有一缕金发,爹爹,你看那里。”
却是温同认出了这人,可不就是他二弟温同新,两兄弟自有关系极好,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散乱头发的一缕金sè,温老爷子一听这话,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不过,为了确定真假,仍然是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一看真假,温同连忙上前搀扶,却被温老爷子一运劲给震开,独自一步一颤的走到那人头之前,蹲下身,用那不住颤抖的双手将人头捧起,又小心翼翼的将散乱的头发拨开,蓦地,只见温老爷子瞳孔一阵放大,接着就是一口气没喘过来,一下子向后仰倒了下去,身后不远处的温同看老父昏倒,也是大惊失sè,连忙两步并作一步,将即将摔倒的温老爷子一把扶住。
“爹爹,爹爹,你莫要吓唬孩儿啊,您快醒醒,爹爹”
温同焦急的抱着温老爷子呼唤道,接着又是掐人,又是渡气点穴,温老爷子这才幽幽的醒了过来,眼一阵迷茫,不过,当他低头看到怀那属于幼子的首级时,却是再也停不住,只觉得心一阵悲意涌来,老眼之布满了泪花,一阵让人心酸的哭声响起。
“啊呀,我的儿呀,我的儿,儿啊”
这是他的幼子温同新,是他五十多岁时才诞下的一子,老来得子的温老爷子对幼子是呵护备至,再加上温同新自幼聪明伶俐,勤奋好学,虽然不足三十岁,但那一身武功以不下于长子温同,是以对于幼子温老爷子更是喜爱了几分,早已将其当做了衣钵传人,温老爷子要过八十大寿,温同新为了取悦老父,不辞辛苦要去外面给温老爷子寻上一件合心的寿礼,对于幼子的贴心,温老爷子自是欣慰无比,放任他去外面搜寻了,谁知,这一去之下就是半年,直到这寿宴已开始,温同新还不见回,虽然心担心,不过也只是以为儿子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给耽搁了,谁知,这时隔半年时间,父子在见之时,已是天人相隔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让人不心伤?
温同此时心也是悲切万分,对于这几乎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弟弟,他向来都是关爱有加,如今乍见弟弟身死,也是难过万分,不过,看着老父亲抱着首级痛苦的样子,他也怕老父亲悲伤过度,伤了身体,便想上前去安慰几句,哪知道还没说几句,就被父亲喝止住了。
“父亲,二弟不幸逝世,孩儿也是悲愤万分,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还请父亲”
“给我闭嘴。”
温老爷子口冷冷的蹦出了这四个字,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挺直了那原本有些佝偻的腰杆,此时脸上再也没了之前的慈祥之sè,只是一片寒冰,因为伤心过度,两只眼睛也是通袖,如同泣血一般,饶是见多了生死的众豪杰,看到温老爷子这幅摸样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温老爷子用几乎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看向金元峰,扫视了一圈魔教之人,冷冷的对金元峰说道:
“金护法,我曲山庄跟你rì月神教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跟你也是远rì无冤,进入无仇,却是不知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哪里得罪了金护法,让你如此痛下狠手,害死我儿。”
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崩出来,说的是咬牙切齿,其怨气之深就连院众人也是感受的清清楚楚,不过,显然金元峰直接无视了温老爷子的种种表现,有些玩味儿的说道:
“嘿嘿,温老爷子,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你是武林前辈,我尊重还来不及,怎么敢跟你作对啊,哈哈哈,实话告诉你吧,害死你儿子的不是我,而是你,哼,我圣教严教主三番两次邀请你加入我rì月神教,怎知你却是不知好歹,一再拒绝教主的邀请,虽然教主仁慈,却也无法说服怒气沸腾的教众,便派了金某给温老爷子献上寿礼,也算是给您提个醒,若是温老爷子在执迷不悟的话,怕是就不是这一颗人头了,这整个庄子上上下下都要给您陪葬了,嘿嘿,温老爷子,您于心何忍啊,让你这些年纪轻轻的儿孙就这么随你西去,哈哈哈哈。”
听着金元峰嚣张至极的话语,一副天大地大魔教最大的样子,齐清松心憋屈不已,此时他们华山派就来了他一个,其他几个师侄武功还未大成,若是贸然出头的话,少不得要见见血了,不过,此时众人之就以他们华山派地位最为显著,若是低头装傻的话,也怕是要被人瞧不起了,在也压抑不住心怒火,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向着仰头大笑的金元峰shè去。
金元峰狠狠地侮辱了一回这正道的名宿,心正是痛快的紧,仰天一阵狂笑,正当他笑的痛快的时候,就听得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吓得他连忙止住笑声,将手铁枪一刺,迎向那刺来的“暗器”,却是怕是怕那“暗器”上有毒,不敢用手去接,只见金元峰手铁枪虽然有近百斤轻重,但在他手却如同普通白蜡杆子枪一般,轻轻一点,就点了那“暗器”的一段,只听“噼啪”一阵响,那根竹筷就被铁枪的枪尖给分为了数片,落于地上。
将“暗器”接下,却发现竟然是一根筷子,自觉上当的金元峰气的两sè铁青,重重的哼了一声,大喝道:
“是何方毛贼,偷偷摸摸的暗箭伤人。”
却是因为这院子人数众多,没有发现shè出筷子的人,齐清松本就是想要打打他的嚣张气焰,自然不会躲在一边装傻,冷冷的一笑,越众而出,蔑视的看了金元峰眼,道:
“哼哼,想要杀你还用得着这跟竹筷子,魔教贼子就是魔教贼子,无法无天,真以为这天下就只有你们rì月神教了吗,看你那嚣张之sè,只怕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魔教贼子已经做了金銮殿了呢。”
却是轻蔑无比,让本就一脸铁青的金元峰脸sè又黑了几分,不过,看到是齐清松之后,显然是神sè一愣,继而脸上的冷sè尽消,脸上恢复了之前的那笑眯眯的样子,向着齐清松一抱拳,说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华山派的齐大侠啊,哈哈哈,真是稀罕啊,没想到连华山派的人都来给这温老头贺寿了,这温老头的面子当真是不小啊,嘿嘿,正巧,也省的我在多跑一趟了,前些rì子我家教主说起齐大侠,却是赞赏有加,一直想要见齐大侠一面,只是一直不得空闲,心着实遗憾的紧了,今rì既然凑巧碰上了,那就请齐大侠屈尊降贵,到我们黑木崖一叙了,也了却教主他老人家的一桩心事。”
rì月神教自从那次大战之后,十大长老和数千教众客死华山,rì月神教的人就对五岳剑派更加的重视了几分,尤其是华山派,在华山派附近安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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