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秘恋: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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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秘恋:首席-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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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欣喜,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人生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第一次有了这样坐立不安的感觉。

    到了他自己的那个小小的房,终于坐在了沙发上,他才安心地吁了一口气,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离他上一次的感冒,已经有好长时间了。那时候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虽然头晕又疼痛,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她在房里轻柔走动的声音,偶尔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她的背影,她的侧脸,她关注的凝视,她说话的声音,柔和如羽毛,仿佛风一吹,就要飘舞起来似的。

    “那个、张先生……”她的神情永远是这么必恭必敬又小心翼翼的样,她的笑颜明朗又纯粹,她是一个轻快如夏风的女孩。

    此刻躺在这里,似乎又能感受到她,感受到她悄悄走动的步伐、因为害怕吵醒他而刻意放缓的步调,还有她在厨房发出的那些细碎的响声,她因为担心而皱起来的鼻,她那柔软黑亮的短发。

    “张先生……”他想他一定是在做梦,可是为什么梦里面满满的全都是她?

    为什么竟然全都是她。

    为什么他的心跳得这么快,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开心,为什么……会这样。

    “张先生……”该死!张永新低低诅咒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却被吓了一跳。

    站在眼前,正看着自己的那个人,岂不就是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那个、您忘记了关门。”晴微有些怯怯地指了指门的方向,“我不知道您在不在,所以就推开门来看看究竟。”仿佛是鼓足了勇气,她咬着唇,“天气有些冷了,如果你觉得累了,应该去床上休息,在这里睡着的话会很容易感冒。”

    “噢。”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坐直了身,“谢谢你来看我。”

    “应该是我谢谢张先生救了我才对。”她笑眯眯地,“可是,张先生为什么要一个人回到这里来?我以为,您会回家去住。”她担心地看着他,“你现在这样,需要别人来照顾。”

    迟疑了很久,不知道应不应该来看看他,虽然觉得他肯定回家去了没错,可是还是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虽然不抱丝毫希望,却意外地看到门洞开着,而他,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的样。

    担心他会因此而感冒,虽然觉得冒昧和没有礼貌,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试图叫醒他。

    “吃过饭了吗?”两个人这样的相处,他觉得气氛有一点尴尬,开始没话找话。

    事实上她一回家放下行李就朝这边赶,根本还没来得及吃饭。

    事实上他也是。

    一回家上好了药就急着往这里赶,又哪里有时间吃饭?

    翻箱倒柜下来,她只从冰箱里找出几根大葱,还是干瘪得不成样的那种。结果只有打电话去叫外卖,很简单的大排卤肉饭和海鲜面,喜的是速快、饭和面都还热乎着,味道又真的很不错。

    他觉得这样吃饭单调,又指挥她去开了客厅的音响,有钱人的音响就是比普通人的要好,环绕效果这么理想,王菲的声音沧凉中带着的那一点天真的孩气,如同喷着雾气的毛毛雨般,让两个人不安的心都开始安静下来。

    他说:“我一直都很喜欢王菲。”

    她对着空气微笑,说:“我也是。”

    午后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房间里清亮又整洁。两个人席地而坐的身影,透着纯净简单的气息。

    连每一缕空气,都仿佛静静地屏住了呼吸。

    ………

    “秦天蓝!”匆匆推开教室的门,江启微直冲后面,却发现座位上空空如也。“他人呢?”揪住坐在附近的一个男生,她急急地问。

    “不知道,还没来吧。”他的回答显然让启微怒从中来,懊丧地一把推开他,恨恨地一屁股坐在了那个空位置上。

    气死人!找了他天,可是没有一天见得到他的人,天晓得他到底人间蒸发去了什么地方!

    “他昨天有来上课么?”启微不甘心地继续逼问。

    “有啊,不过是迟到就是了。”

    哼!气呼呼地捶着桌,启微鼓起腮帮捧着脸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幸好,接下来进来的那个人让她的眼睛一亮。

    “张鲁齐!”猛地冲到他身前,启微开心的笑起来。

    “启微?”看清楚是她,鲁齐高兴的差点蹦起来,“你怎么会在我们教室?来找我?”

    。。。

 ;。。。 ; ;    第37章张永清找到晴微

    寻找晴微开始了,大家都两两的分开去寻找。唯独张永清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去各处勘察寻找。

    当张永新找到夏晴微的时候,她正坐在一根树桩上埋着头害怕得大哭。

    他听到了她的哭声,转过弯终于看到她的人的时候,夏晴微已经哭得眼睛红肿,衣服上挂满了树叶和杂草,下巴上的纱布已经有些脱落了,样狼狈得象刚刚逃难出来的难民。

    张永新大步朝她走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喂!夏老师!”

    她被他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一双眼睛象受惊的小兔似的,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他后,慢慢才转为惊喜,猛地跳起来,抓住他的衣服:“张先生!”

    “为什么不随身带上手机?”他怒气冲冲质问她。她到底知不知道一个人在山林中有多么危险?

    “我……我今天换了件衣服,手机放在口袋里忘记拿出来了。”晴微此刻的样,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讷讷地、带着一丝丝的闪躲。

    幸好被他找到,否则,她该怎么办。

    哼了一声,永新没好气地对晴微说:“走吧,我带你回去。”

    “噢。”乖乖地应着,她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山并不好走,更何况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根本就已经进入了森林的深处。他真的搞不懂为什么就是一起爬个山,她怎么也就能迷呢。

    走着走着脚下却开始撕心地疼痛起来,张永新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这一看却不由得吓了一跳,脚踝处已经血红一片,裤也已经被刮破,什么时候受了伤,他自己却完全都不知道。

    只有在此刻,心放了下来,终于感觉得到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急得差点哭出来:“张先生,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怎么办?”面对着这样一个束手无策的孩,他又能够怎么办。

    他忍无可忍地朝絮絮叨叨地惶恐着的她一吼:“先闭嘴!”他现在需要安静,更重要的是,他需要静下心来找到自己所在的方向,才可以向外求救。

    是谁说过,他从来都是一个临危不乱的人。也只有在对着她的时候,他才会常常失误、失策、失常。

    真是奇怪。

    其实说出口以后永新就有些后悔,他看到晴微的脸都已经吓得煞白,她总是关心他的,这并没有什么错。可是张永新平常又是个不屑于跟人道歉的人,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气冲冲地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指明了自己所在的方位,挂了电话后,随地靠着棵大树坐下。

    夏晴微只是讪讪地站在一边傻傻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觉得有些好笑,便装做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说:“你也可以坐下。”她就很开心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对她的坏脾气,她竟然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两个人傻坐在那里真的有些无所事事,他丝毫动弹不得,只有转动着眼珠看着四周的景色,偏偏景色又其无聊,除了树还是树,除了草还是草,其他的,还有什么呢?

    除了她。

    可是他惟独不敢看她。

    她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低头从口袋里找出一样东西后,就蹲到地上去搬他的脚。

    他被吓了一跳,问她:“你干什么?”

    她扬起脸来朝他笑:“你的伤口应该包扎一下。”

    她笑起来真的漂亮,细细碎碎的牙齿洁白而明亮,仿佛钻石般,还会闪耀着那一点点晶莹的光芒,就象她的笑容,清澈得如同一汪清泉,让人心下觉得畅快而清爽。这——是不是就是常人口中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快乐,那样快乐。

    仿佛夏天喝着可乐,冒出的气泡在心里如烟花般绽放,那样的快乐美丽。

    他想起她的名字:夏晴微。

    晴朗的夏天里,偶尔扬起的那一缕微风。一定是惬意温柔的吧。

    他真的有点发怔,坐在那里呆呆地任由她为他包扎着伤口。其实她的动作向来笨拙,虽然小心翼翼却难免有些重手重脚,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低头看着她忙碌的样,她鼻尖渗出的那一点点汗珠,她弯曲的睫毛,她柔软碎碎的头发,这样的干净,这样的自然。

    这样看着,就这样看着。就仿佛,过了一生一世般。

    心里是一片一片的柔软,这柔软就仿佛夏天傍晚的云朵般,安静地漂浮在天空中,随着微风轻轻移动,缓缓地流,慢慢地流。

    流啊流的,永远都没有尽头。

    永远,都没有尽头。

    四周遍是参天古树,山林中的气味总是很清新,夹杂着泥土的香味,让人的心里暖暖的。她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微风,柔柔地吹在他的心上。

    “小时候我有一次也迷了,吓得站在街头大哭。那天的情况比现在还惨,已经是傍晚了,天快要黑了,又是冬天,风吹过来冻得人半死,我的眼泪和鼻涕在脸上都快结成了冰,又没有手机和电话可以跟家人联络。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快要变成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了。”她微笑着,笑意盈盈如湖水,碧波荡漾。

    他只觉得心里一动,问她:“后来呢?”

    她很老实地回答:“后来,幸亏我灵机一动,去找了警察叔叔,然后他送我回的家。”

    他不由得笑了起来:“真糗。”

    她嘟起嘴:“有困难,找警察。老师都是这样教导我们的呀,又有哪里糗啦?”嘴角却还是带着难掩的笑意,仿佛眉里眼间那样的微笑就要涌了出来,怎么藏也藏不住。

    跟他在一起,就这么坐在一起,就可以有这样多的快乐。

    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怎么瞒也瞒不住的快乐。

    他看着她的笑脸,那样的清亮明媚,嘴角的笑意闪烁如星。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碰到他眼睛的时候就会有些不自然地躲了开去。她的脸颊有一点点的晕红,仿佛是白玉兰上那一抹嫣然,让人心醉又恍惚。

    。。。

 ;。。。 ; ;    第36章野营途中出事故

    队伍停了下来,晴微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掌上也已经渗出了鲜血,捂住下巴的几根手指上也沾染了血迹,想必那里一定受伤了。

    导游和队长已经跑到了她身边:“怎么样,没事吧,夏老师?”担心地蹲下身来看她,发现她的下巴已经在往外渗着血,队长不由得焦急地皱紧了眉头。“你受伤了!”

    随行的校医过来将晴微的伤口消毒上药,周围围绕着好大的一群人。张永新远远地看着这边的动静,渐渐地开始焦灼,等了好久,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抛下身边的人朝这边走来。

    “怎么了?”推开人群,果然是她。

    “下巴撞伤,还有膝盖有一点点的擦伤。”校医说。

    他看着她,眉头蹙起来:“严重么?”

    “也还好。”校医有些期期艾艾,反而是晴微听到永新的声音,抬起头来朝他微笑:“没事,谢谢张先生。”

    她永远是这么必恭必敬的语气,也依然是这样无辜又迷糊的神情。他看到她下巴上贴着的那块纱布,忽然恍惚地想起那一夜她额头上一片的白纱布,她瘸着腿在房间里跳跃着行走的样。而现在她的额头光洁如玉,已经看不到丝毫的伤痕。

    其实她的皮肤很白,头发短而柔软,安静地贴着脸,那双眼睛又特别的清澈明亮,闪啊闪的,有一种美好的孩气。

    继续朝前走的时候,张永新有些心不在焉。

    “永新?永新?”同行的人叫了好几声,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什么?”

    “我们校的女老师们,有几个倒真的是不错。”那个人嘻嘻笑着讲,“怪不得你死活要拉我们到这里来,又是看上哪个了?怎样,有时间去找她们玩玩?”

    其实他们平常在一起,就老是开这样的玩笑,大家也都习惯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张永新今天却觉得有些生气。

    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头,永新仍是强压着满心的不快沉默着径直朝前走去,没有接下他的话头,只留下那人一脸愕然地站在当地。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而尴尬,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晓得刚才说错了什么。

    最后还是另外一个人出来打圆场,话题才扯开了去。

    永新什么都没有再说。

    一直到晚上才到达了营地,大家搭起帐篷,起了篝火,女孩们去做饭,男人负责烧火和砍柴。张永新一直下意识地在寻找那个小小的身影,远远地,隔着人群看她。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笑起来的时候象一溜弯弯的月牙,她的牙齿很白、也很整齐,有一次他看到她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洗菜,似乎是有人在唤她,她回过头来答应,说着说着就粲然一笑,他的心里却忽然想到了这样的一句诗:“回眸一笑媚生。”

    他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其实夏晴微是很漂亮,但不特别。这样的漂亮,在他周围一抓就是一大把,她个又稍稍矮了些,连他能够接受的165公分都达不到。身材也只是一般,胸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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