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阿香一愣,不解的看着这个突然改变主意,反复无常的男人。
紫杉醇脸上带着不甘的表情,上前一步,猛然一脚踢在阿木的屁股上:“喂,我说,你到底听见没,听见了就赶快清醒过来。”
若是卫非宁没有晕倒,她一定会跳起来大叫:紫杉医生,当心人家告你人身伤害哦,当心警察告你私放逃犯罪哦。
可惜站着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双手抱在胸前装冷酷状,一个饶用兴趣当看客状,都没有插一言的打算。
阿香愣愣的看着紫杉醇的飞来一脚,慢慢的绽放出一个微笑:“唉,紫杉医生,你真是一个好人啊。”
她扶住阿木,两个身影慢慢的离开,越走越远。
阿木,今晚我将以自身为药,让你回到以前。
阿木,三年了,欠你的东西我也终于可以还清了。
苏含香看向天边,一样的暮色沉沉。
想当年情到浓时的一句玩笑话,到如今却是一语成谏。
阿木啊,你爱我,那么今晚就吃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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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
紫杉醇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猛的打了一个冷颤。好人这个词的确不适合我呢。
转过头吓一跳,马悠然奸诈的笑容在眼前放大:“唉,我说紫杉醇,你就这么放她走是不是不好呢?我怎么记得她好像还是杀人犯啊。”
紫杉醇却是满不在乎:“哦,这个啊,我可记得有一个人也在看着,什么也不做,就算我有牵连,那个人恐怕也有一个‘不作为’的罪名吧。”
“切。”奸诈的笑容有些悻悻然,马悠然看着远去的两个背影:“我说,紫杉啊,就这么让他们离开可是不大好吧。”
紫杉醇给她一个白眼:“装什么蒜,你不是在她的身上安了一个‘千里测听仪’,在哪里还不是逃不过你的手掌心。”
“哎呀呀。”马悠然跳起来大叫,“你不要一副什么都看穿了表情好不好,很没有成功感呢。”
猛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紫杉醇的衣领,“说起来,请我来,我可是费了这么多的功夫,我的劳务费呢,我的加班费呢,虽然是熟人,亲兄弟也是明算账,拿钱来。”
谁料到紫杉醇的声音比她更大:“哦,这个,你还好意思提前的事情。”他指着昏倒的卫非宁,“我叫你来保护她,你看看,这叫保护?”
“喂喂喂,你公平些好不好,只要没死,我的责任就尽到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委托没有完成,就不算。”
“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
“给不给?”
“不给。”……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上演一场腥风血雨,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内容比声音更冷:“原来所谓的紫杉医生也是一个弃同伴不顾,知法犯法的人。我啊,倒真是高估你了。”
两个人停止争吵,一致对外,看向说话的人。
石决明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马悠然一时间气的跳脚,新仇旧恨一起来:“喂,你……”猛的却被身边的人拉住。
转过头却看见紫杉醇盯着石决明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叹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没错,是天空中。
一个声音传来:“哎呀,哎呀,没想到比起女人来,紫杉你可是更受男人喜欢呢。”
声音清清脆脆,柔柔软软,分不清男女,只觉得既有女人的柔软又有男人的阳刚,只觉得好听的没法。
………【沦为承上启下的转折章】………
“哎呀,哎呀,没想到比起女人来,紫杉你可是更受男人喜欢呢。”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声音清清脆脆,柔柔软软,分不清男女。
虽然声音好听的没法,但在这诡异的夜里在这诡异的天空中突然出现,若是常人听见也会吓一跳。
只可惜,
不知道是今晚发生了太多诡异的事情,还是因为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正常人的某人已经彻彻底底,干干脆脆的晕了过去。
反正现在还在场的两个人竟然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看来这人的恶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听到调笑,紫杉醇豪无表情,甚至眼睛眉毛都没有动一动。
一动不动定如神针。然后,神针开始行动了。
他面无表情的慢慢弯下身,随手从路上捡起一个易拉罐;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收手,回身,右脚向前踏一步,身体成一个弓形。
猛的一使劲,一个漂亮的抛掷动作,将易拉罐向着天空就甩了过去。
不得不说,紫杉医生你的抛掷动作已经达到了国家运动员的水平了,有没有考虑一下改行啊。
带着破风的声音,易拉罐已经不是易拉罐,它化身为暗器,向着天空中扑过去。天空中出现一个标准的抛物线。
“哎呀,哎呀,紫杉你想谋杀啊?”
天空中又传来那个声音,说是抱怨,反而带着娇嗔,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痒痒。
伴随着这句话,仿佛天空中出现了什么阻挡,化身为暗器的易拉罐突然停在半空中,显然是想做一个休整,不过看来它不单单是要休息,好像还打算进行一下娱乐活动。
正所谓劳逸结合效率高。
易拉罐在空中欢快的来了一段牛仔舞,没有音乐,它也照样跳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
然后投敌叛友,突然改变方向,朝着紫杉醇就砸了下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离头部不到0。01厘米的距离的时候。
紫杉醇斜斜向着旁边跨一步,于是易拉罐完成了它的使命,落在了紫杉醇的旁边,粉身碎骨浑不怕,只留清白在人间。
易拉罐,我为你默哀三秒钟。
仰头看着天空,紫杉醇有些无可奈何:“喂,我说,耍够了么?”
话音未落,黑色的天幕中猛然出现了一道裂口,宛如狰狞的黑色野兽张开了大嘴。从裂口中慢慢伸出来一只穿着白色球鞋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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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阿香将阿木护在身后,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
告别了紫杉醇等人,阿香扶着阿木,两人慢慢的向着他们的家走回去。
那个家啊,真是很简陋的地方呢。但是对于阿香来说,却是最温馨的地方。她微笑着,一想起那个家,就觉得温暖。
搀扶着阿木,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拖得老长,缠缠绵绵的缠绕在一起。
“呵,还真是感人呐。”
没有语调,没有感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板机械甚至冰冷。
阿香一惊,只觉得背上悉悉索索如同蛇爬过,脚步也是一滞。
看着面前的人。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是怎样出现,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整个身体包裹在一件黑色的风衣中,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
只觉得,危险。
阿香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感觉不妙,这个人浑身散发着黑暗的气息,这种气息没由来的让她感到危险。
是的,只有危险和……恐惧。
恐惧的发抖。
“你是谁?”将丈夫护在身后,阿香死死的盯着来人。
来人却不说话,只是站在她面前。
“你……?”阿香将发簪悄悄的握在手心中,正要开口。一阵剧痛钻心而来,竟然来自自己的身体,她缓缓的低下头,眼睛慢慢张大,不敢置信的看着从身体里钻出来的那只手。
那只手来自她的身后,她一直爱着,一直护着的男人。
“阿木……”
回过头,嘴角动了动,终于没能最后一次喊出自己丈夫的名字。
阿香闭上了双眼,眼角干涩的连泪水都流不出来。啊,算了,算了,这样也好,总算是还给你了,总算不欠你什么了。
身体轰然倒地,越缩越小,直至化作尘埃,只留下那件碎花旗袍,在尘埃中开出绝美的花。
只是……不甘啊!!!!
血顺着阿木的手往下滴,一滴,两滴,三滴。
看着曾经明媚的妻子如今已经成为虚无。男人却是目光呆滞,眼镜镜片下金光若隐若显。
而身着风衣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慢慢的向上弯,弯着一个弧度。上前一步,将旗袍一抖,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滚落出来,散发着清香。同时落出来的还有一根发簪。
来人从风衣中伸出一只手,苍白而消瘦的手,将药丸拾起。同时脚步一踏,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发簪断成两半。
那人立起身,风衣下,一只手慢慢的抬起,食指和大拇指张开,比成一个手枪状。
手起,薄薄的嘴唇做出一个口型,正对着紫杉醇等人的方向。
“砰……”
黑暗中,只有妖异的金光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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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中的裂缝越来越大,先是一只脚伸了出来,接着是腿,身体,竟然从裂缝中钻出来一个人来。
这个人轻轻一跃,稳稳当当的落在紫杉醇的身边。而与此同时,天空中也慢慢平复,恢复成原状,仿佛刚才的那一幕不过是错觉而已。
这人简简单单的穿着牛仔裤和T恤,高高瘦瘦,在已经有些凉意的秋夜中显得很是单薄,越发显得身体瘦弱,让人忍不住怜爱一番。
偏偏这人还是毫不在意,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纸扇‘呼呼’扇着风,看似杂乱无章的乱扇一通,却可恶得让人觉得优雅万分,高贵的气质更是让人可恨。
————————以上这段内容出自马悠然的内心活动。
“哎呀,哎呀。”来人用纸扇遮住脸,银色长发柔顺的披在肩间,发丝缠绕,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眸狭长,很是媚人。此刻却眯着眼睛,眼角向上扬,看着马悠然。
“哎呀,悠然啊,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夸奖我呢。”
马悠然脸一红,可恶,这个妖孽没事这时候出来干嘛?她啐了一口:“哼,谁在夸奖你啊,自恋狂。”
“哎呀,哎呀,小悠然竟然这么了解我啊。”
轻佻的口气让马悠然脸更红了,跺了跺脚:“你……”难得一片小女儿的娇羞。
眼角更加上扬,来人还想说什么。
紫杉醇叹口气:“喂,美沙酮,够了吧。”他揉了揉头发,真是,两人每次见面都是这样,还不如结婚算了。
“哎呀。”美沙酮立即眼泪汪汪的看紫杉醇,“紫杉,你可知道人家心中只有你的,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呕?”紫杉醇和马悠然同时脚步一个踉跄。
紫杉醇连忙摆摆手:“算了算了,我错了还不行。”马上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先回医院再说,我可是累了一天,饭还没有吃。”
美沙酮的目光落在昏倒在地的卫非宁的身上,目光闪烁了一下:“咦?这就是特别科新来的同事吗?哎呀,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人类啊,也不知道院长在想什么。”
“院长大人的心思可是我们能琢磨的。”紫杉醇有些心不在焉,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路的尽头,那里,阿香和阿木的身影早已经不见。
“哎呀,”不知道想起什么,美沙酮突然笑了起来,“说起来,紫杉,加上刚才那个男人,特别科今后可是热闹了。”
“啊?哦,是啊。”
———————————我是真相的分割线——————————
又是某年某月某日。
特别科的科主任笑眯眯的走了进来:“今天又是紫杉医生出诊,你们谁跟着去啊。”
众静默,然后再静默。
然后同时看向正准备偷偷摸摸溜走的卫非宁,目光灼灼,炙热的可以烫出一个洞来。
卫非宁哐当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带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众人。
科主任笑眯眯的走过来:“小卫啊,众望所归啊,就是你了。”
卫非宁彻底瘫倒在地,将自己化为一滩死水。
不,不要啊,我身体的创伤,我心理的创伤还没有好啊。
我要辞职啊啊啊啊啊。
………【高度幻想篇,慎入(大误)上】………
以下为脑残产物,慎入,呃。不知道会不会HX掉,
——————————————
热,好热,身体灼热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脑袋中一片茫然。
我这是在哪里?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房间四面都是镜子,连天花板上都是镜子,明亮而光洁的照映着自己。
自己,不着片缕的映照在镜子中。
身体没有半点遮羞物,整个人被呈大字一样固定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床的四角,而大腿则被羞耻的分开,肌肤因为灼热而微微发红。
四面的镜子里,清晰的看到清清楚楚,镜中,那双眼睛慢慢的瞪大,眼中是恐惧和羞辱。
发生了什么事?
“呵,终于醒了啊。”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带着说不出的邪恶。
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感到一个人影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目光从上慢慢的扫下了,那个眼神仿若在看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毫不掩饰的炙热。
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可恶,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你是谁?”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是自己的声音吗?暗哑得暧昧,暧昧得仿佛在邀请。
男人却不再说话,只感觉到两只手覆上了自己的肌肤,肌肤很烫,那双手却如此冰冷。
修长而冰凉的手。
手从上自下的摩挲过来,时轻时慢,纠缠而挑逗。随着男人的手抚摸而过,肌肤开始战栗,身体开始战栗。
一只手停留在前胸,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一只手继续向下。
“呜……”使劲咬着嘴唇,才不至于呻吟出来。
而下一秒,男人的气息出现在耳边:“恩,舒服吗?”
摇着头,咬着嘴唇:“不……”
“呵,不吗?”
男人邪笑着,轻舔着耳垂,留在前胸的手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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