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行千年之妙手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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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千年之妙手情天-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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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室里只剩下卫非宁一个人,她呆呆的站在那里。

    谁来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是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情景剧,怎么突然有点午夜剧场的感觉?

    ————————我是真相的分隔线————————————

    读者丙:“喂喂喂,无良作者,怎么更新这么慢?”

    面无表情的无良作者:“上班,失眠,头痛,头痛,失眠,上班……”

    读者丁:“喂喂喂,无良作者,这章写得很差哦。”

    面无表情的无良作者:“上班,失眠,头痛,头痛,失眠,上班……”

    读者戊:“喂喂……”

    面无表情的无良作者:“上班,失眠,头痛,头痛,失眠,上班……”

    读者戊:“这个,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爱我,就吃了我(二)】………

    月黑风高夜,

    夜深人静路,

    路上无行人,

    人倒有一个。

    秋天总是喜怒无常来着,明明白天还很暖和,夜晚便突然冷了起来。

    不过是晚上七八点的样子,天已经暗了下来。在安州市最偏僻,最暧昧的那条路上,早已经没有了行人,路边的梧桐树寂寞的立在那里,寂寞得整条路上只见梧桐不见人。

    风起,吹落了一片树叶,树叶随风飘啊飘,飘啊飘,飘啊飘,飘啊飘……

    飘啊飘,它飘啊飘,正想实现它那伟大的梦想——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化作春泥更护花。

    眼看路就在前方,大地啊妈妈就在眼前。

    然而,人生路上总是无常事,一帆风顺永远是不可能的。

    突然,

    “啊嚏,啊嚏。”连接着两声,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喷嚏一出,气流改变,小树叶改变了它命中注定运行的轨道,落在了梧桐树旁的灌木丛上。

    它最后看了一眼大地妈妈,终于闭上了死不瞑目的那双眼。

    而喷嚏的罪魁祸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扼杀了一片树叶最伟大的梦想。

    灌木丛后,一个单薄的身影可怜兮兮的蹲在梧桐树边,伴随着的是连接不断,川流不息,一个接着一个的喷嚏。

    “啊嚏。”

    卫非宁用袖子擦了擦鼻子,不是她不爱卫生讲清洁,最后一张纸早已经在十个喷嚏前用完了。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席地而坐,靠在树旁已经睡得心满意足的紫杉醇,不由幽幽叹了一口气。转过头,仰首看着天,天空一片漆黑,只有昏暗的路灯在天空下一闪一明。

    直到现在卫非宁还是非常疑惑,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么一个凄惨的境地呢?

    事情就要从今天下午说起。

    下午两点三十分。

    卫非宁兴致勃勃,精神奕奕的站在长兴医院救护车队的停车场上。今天是她上班以来第一次出诊,第一次跟随紫杉医生出诊,怎么不叫她心潮澎湃,情绪激动?

    可是,她第四次回头张望,已经是上班时间,怎么紫杉医生还不出来呢?

    终于,那个黑发的男人打着呵欠懒洋洋的从住院部走了出来,卫非宁一喜,连忙跑了过去,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紫杉醇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哦,你都来了,那走吧。”

    走吧?卫非宁一愣。

    紫杉醇正经的点点头:“是走啊,走路的走。”

    看着紫杉醇走向大门,卫非宁已经蒙在原地,难道不是坐救护车去吗?

    “救护车?”黑发男人头也不回,“哦,这个,忘了跟你说,长兴医院的优良传统是勤俭持家,以节约为本。院长大人说,能打车就不开车,能搭车就不打车,能走路就不搭车。救护车那种东西就是天边的浮云啊。看看就行了”

    天边的浮云?卫非宁僵硬的转头望向停车场上一排排,一行行崭新而整齐的救护车,是浮云也太多了一点吧,当心云多会下雨哦?

    正当她和救护车泪眼相看两不厌,只恨相逢未有缘的时候。

    紫杉醇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停住脚步:“喂,我说,走了,这个,路还远着啊。”

    卫非宁再一次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救护车们,跟上了紫杉醇的脚步。

    一个小时后,

    “紫杉医生,还有好久才到?我们已经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了。”

    “哦,这个啊,快了快了。”

    两个小时后,

    “紫杉医生,还有好久才到?半个小时的三轮车要收不少钱吧。”

    “哦,这个啊,快了快了。”

    四个小时后,

    “紫杉医生,还有好久才到?已经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哦,这个啊,快了快了。”

    “不行,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卫非宁毫无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长气,抬头看着前面那个一直优哉游哉的背影,忍不住发牢骚:“话说,紫杉医生,你这个快了到底是多久啊,明明是在敷衍我好不好。”心中暗暗嘀咕,我是人啊,我是人啊,你当我是你们那一群怪物,走了这么久都还轻松无事。

    紫杉醇闻言,一脸正色:“我紫杉醇一向都不骗人,不敷衍人,我说快了就快了。”手指向一个方向,“你看,前方不是?”

    顺着紫杉醇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片低矮破旧的平房区。

    卫非宁站起来:“这里是?”竟然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安州市最西边,这里是安州市的贫民窟,龙蛇混杂,是城中最混乱,最黑暗的地方。

    这种地方长兴医院也会来出诊?

    “那是当然,”紫杉醇又是一脸正色,义正言辞:“以人为本,一视同仁正是长兴医院的立院之本,正所谓‘健康所系、性命相托。’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我们……”

    “卡。”卫非宁一头黑线的打断了紫杉醇的滔滔不绝,我说,紫杉医生,用不用得着把‘医学生誓言’也背出来啊,需不需用说话时一脸正色啊,你老累不累,会不会脸上正色得抽筋啊。

    “哦。”

    面对着卫非宁的絮絮叨叨,紫杉醇摸了鼻子,懒洋洋的回答,“这个啊,我好像记得某人在几小时前说过‘紫杉医生好像和传说中不一样呐。传说中的紫杉医生不是一个冷酷严肃,面无表情的人吗?’”

    某人顿时石化中,紫杉醇慢慢的走近她,一脸的笑嘻嘻:“呐,我说,这个某人是谁啊,我可是强烈响应某人的要求而一脸正色的。”

    强烈的压迫感袭来,卫非宁动也敢动的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脸,明明是俊朗的面容,明明是人畜无害的笑容,为什么我的冷汗长流呢?

    猛然,紫杉醇一个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发什么呆?还不快走。”转身向前走去,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真是,知不知道一脸正色是很辛苦的,切,一点也不知道欣赏,一点也不理解我的辛苦。”

    卫非宁被那个巴掌拍得是三魂丢了两魂,七魄只剩一魄。这时看着紫杉醇的背影,欲哭无泪,紫杉医生,你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为什么知道我午休时间问的话?

    虽然是欲哭无泪,满心疑惑,卫非宁还是小心翼翼的跟在紫杉醇的身后,向着那一片平房区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卫非宁走的是提心吊胆,跟在紫杉醇的背后,一步也不敢离开。

    时不时有那猥琐的口哨声响起,时不时还要躲避从天而将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卫非宁心底默默计算了一下,不到二十步路,天上就下了如砖头,垃圾,破衣服,水果等千奇百怪的东西,她不得不感叹,原来天上也有集贸市场啊。

    而紫杉醇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左转右转,七拐八拐,一直转得卫非宁头昏脑涨之后,两人在一条巷子的深处停了下来,面前是一个低矮的小屋。

    紫杉醇也不敲门,两人刚一停下来,‘吱呀’一声,门开了。

    从门中走出来一个女人,大约三十岁的样子,衣着朴素,脂粉未施,却是异常漂亮。

    此刻看到紫杉醇,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眉眼中尽是风情,声音也是柔软呢喃。

    “哎呀,原来是紫杉呢。”

    卫非宁看看女人,又看看紫杉醇。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紫杉医生,你也太假公济私了吧,竟然在上班时间来会情人。

    ————————我是真相的分隔线——————————

    满脸泪水的卫非宁看着众人:“55555555。俺总算知道大家为什么不愿跟紫杉医生出诊了。你们看我脚,现在水泡还没有消啊。”

    众人静默,点头。

    半夏上前拍拍卫非宁的肩膀:“唉,这才开始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爱我就吃了我(三)】………

    卫非宁跟着紫杉醇走了进去。

    这实在是一个简陋的屋子,低矮的天花板,不过十多平方的面积,房间里只是简单几样家具。

    然而却收拾得十分干净,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正对着门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半壁江山,大床上半躺着一个男人,面容消瘦,皮肤是久不见天日的白皙,带着一副眼镜,显得极其斯文……

    等等,唉?男人???

    男人!!!!

    卫非宁僵硬的看着那个男人,又僵硬的回过头看了看正在和女人说话的紫杉醇。紫杉醇话语低低,女人眉目含笑。

    我说,紫杉医生,你好歹也是相貌英俊,堂堂正正一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学人家当小三?

    我说,紫杉医生,你你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在正主面前两个还敢眉来眼去?

    我说,紫杉医生,你……

    “哐当。”

    毫不怜惜的一个爆炒栗子敲下来,紫杉醇无奈的摇摇头:“喂,这个,可不可以结束你那个脑内剧场的表演?我们要开始做事了哦。”

    擦身而过的瞬间,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低得只有卫非宁听得到:“还有啊,以后再编这么脑残的戏,可就不只是一个爆炒栗子这么简单了啊。”

    “啊??”正捂着额头叫疼的卫非宁顿时呆在原地,抬头看着已经走到床边,一脸我什么也没有说过哦,什么也没有说过哦表情的紫杉醇。

    天啊,这是威胁吧?红果果的威胁吧?

    安抚了自己那被吓到的小心灵,卫非宁吐了吐舌头走了过去,斜眼看了看那个一直靠在门边的女人。

    女人一直微笑着,此刻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这一调皮的动作竟然更添些许风情。

    卫非宁吓了一跳,连忙把眼神收回来,认真的站在紫杉醇的身后。这一回眼,更吓得她差一点惊呼出声。

    紫杉醇已经把男人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男人竟然是没有下身的,从大腿的中央齐齐被切断,被切断的地方用绷带缠着。

    紫杉醇正将绷带一层一层的去掉,露出切口处。切口处有些已经结痂,有些有新鲜的组织长了出来,那个地方竟然好像被什么东西齐齐切掉,切口处十分整齐,整齐的可怖。

    那些切口狰狞着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男人咳嗽了两声,虚弱而微笑着说道:“真是麻烦紫杉医生了,你看,我这个废人,唉,只是可惜了阿香。”

    紫杉醇抬头看看他,又看看靠着门的女人,却没有答话。又低下头换药。

    反而是女人笑笑:“真是,说这些,在紫杉面前,让人见笑了啊。”

    紫杉醇还是没有说话,卫非宁却敏感的看着他又盯着男人看了一眼,然后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换完药后,紫杉醇拍拍手站了起来,相比起来时的轻松,此刻却是一言不发,向着男人和女人点点头算是告别,就这么走了出去。

    女人看着紫杉醇的背影,苦笑了一下,这人,怕是什么都看穿了。

    转身看着卫非宁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女人走上前,温柔的将男人扶好,对着卫非宁说道:“你是新来的吧?紫杉啊,他就是那么一种人。”

    男人反手将女人的手握着,也道:“是啊,才开始的时候,我也被吓到了。”

    男人和女人相识一笑,卫非宁看得是热泪盈眶,啊啊啊啊,多么美好的两个人啊,是谁说的‘贫贱夫妻百事哀’啊?你看看,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对啊。

    卫非宁走了出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昏暗的路灯下,紫杉醇点了一支烟,斜靠在巷子的墙上,额前的黑发垂了下来,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却是像在想什么。

    而在卫非宁刚刚走出门口的时候。

    屋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直虚弱而微笑的男人猛然把脸冷了下来,一把把女人甩开,冷冷的:“好了,他们都走了,就不要在做戏了。”

    女人愣在原地;迟疑的说道:“什么?什么做戏?你在说什么?”

    男人冷哼一声,嘲讽道:“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些什么?难道真的要我说开了你才知羞。”

    女人呆了呆,脸上浮出奇怪的表情:“你,你知道?”

    男人道:“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那是给你留面子,也是给我留面子。”从鼻子里发出嘲讽的身影,男人脸色阴沉的翻过身,不再言语,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女人。

    女人站在男人的背后,良久的看着男人,突然露出一个哀伤而决裂的笑容。

    快了,很快了,很快就会把你失去的东西还给你了。

    她在那站了一会,男人仍然没有理她,女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将一碗药放在了床头柜上,那药竟然是极其香,香味顿时弥漫着空气。

    于此同时,

    屋外的卫非宁正准备向紫杉醇感慨一下刚才那一幕是让她多么的感动。

    猛地紫杉醇突然将烟灭掉,像是做了某个决定,咧嘴一笑,对着卫非宁:“哦,出来了,走吧。”

    卫非宁吸了一口凉气,咦?紫杉医生笑来好可爱啊。咦?我怎么这么花痴。咦?他刚才说什么?

    走吧?

    卫非宁忍不住要欢呼起来,总算要回去了,我的脚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正当她欢呼雀跃之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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